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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静吗?
肯定没有,那俩丫头也早料到了,第二天天没亮就收拾东西准备换地方。但是,张沁不愿离开洛君成,而洛君成对张沁……自然有他自己的打算。
“你们打算去什麽地方,在下最近也闲来无事,不如一起结伴而行?”洛君成瞅著那俩恨不得把张沁打晕了带走的丫头,保持他的君子风范询问。舞彩看看洛君成,说实在的,她们最不放心的便是这位洛公子,说:“我们打算回京城,王爷他们都很想念公子。”
“哦,那还真巧,在下也要去京城,看好准备拜见下王爷。”洛君成好歹也是一方王,进京拜见亦磬是说的过去的。但是,没有诏令的地方王能随意进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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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於更这个了……
原来神仙都是穿越来的 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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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君成说是陪著张沁一起回京城,走的路线嘛,勉强说也是朝京城走的路。按地图来算,京城的位置在中部偏西一点,张沁他们原本所在的位置是南方。洛君成的路线则是向南继续走,从南到西再到北再转向东,一样是回京城的路线。所不同的是,直线行走,最多一个月,他们这样行走,至少三个月。
朝南一直走的话就到了封仪属国冶旒,向西走的话,就到了晏宛张沁的老家。再朝东走不打弯,一直走到头,就能看到亦荇言镇守的边疆。当然,这个距离其实挺远的,中间要路过不少县城州郡。比如说去冶旒,从张沁目前的位置,比较近,也就途径一府七县半个月的行程就到边境了。
从京城的话,一俩月,如果要到冶旒的都城,那就更远了。不过张沁他们是游山玩水,看到风景好的地方,停滞几天,晃荡晃荡。舞彩和舞莲两个丫头如今的兴趣是购物,拼命的买,反正出钱的人是洛君成!南方的民俗习惯和京城那边完全不同,从穿著到饮食。
中原那边对人则是温文有礼,讲究的是孔孟之道,礼仪之邦自居。到南方越接近冶旒,差异就愈发明显。冶旒人善於精做首饰,而且风格与封仪完全不同,精美炫丽的饰品不仅装饰头部,甚至连上衣君子都缀满银花银角。舞彩和舞莲两个都看傻了,她们在京城也见过不少富贵人家的女子出门,可绝对没有像这里的女子一样,浑身上下都冒光,完全用饰品点缀自身。
而居住的环境也完全不同,有的和封仪一样,青砖绿瓦,有的却是依山而建,层层叠叠如堡垒一般。每到一个地方,风俗截然不同,舞彩和舞莲俩完全被此地多变的风貌吸引了,京城,管他去死!俩人还好,没忘俩经常传书回报,可惜满满的十页纸写的全是她们俩看稀罕的东西,最重要的,全忘了。
最重要的是什麽?张沁小同志自打南行开始,便和洛君成同居一室,起先舞彩和舞莲两个还怕洛君成会有所不轨,日夜轮换班的守著。不过,发现人家俩只是很单纯的睡觉,更明白的说,是张沁缠著洛君成。张沁以前入夜就无法睡安稳,自从有了洛君成相伴,每天必定睡到天光大亮,太阳晒屁股。
洛君成也就纵容他,哪怕醒了,也要在床上陪著张沁。张沁对洛君成的依赖愈发的严重了,就好似当初亦荇言还陪伴左右一样,形影不离,睡觉穿衣,洗浴吃饭,片刻不离。俩丫头多少有些忧心,她们好歹也清楚张沁的身份,太子亦荇言内定的妃子,可是如今却和一个男人不清不楚,这可怎麽办。
怎麽办,上报,最先接到信件的是安辰和怜淆,这俩人看完信之後,由安辰再转给亦荇耀,至於亦荇耀怎麽处理,那就是他的事。因为穆云桦将所有的权限都交到亦荇耀手中,不过并不代表穆云桦就完全不管了,怜淆颠颠的跑去王府,找闫靖昊。闫靖昊在王府快无聊疯了,正拉著穆云桦和锦儿俩下棋。
“公子,公子。”怜淆人家不走大门,非要从墙上跳下来,好在那几个都见怪不怪了。闫靖昊看到怜淆突然出现,棋盘一推,全盘打乱,说:“不下了,都怪怜淆不好,吓得我放错棋了。”
明显的借口,怜淆嘴角不由自主的抽搐两下,不屑的瞅著闫靖昊说:“公子,次次您下棋的时候,只要我出现,就把过错推到我身上,这借口用多了,也只能代表您的棋艺太丑,没事找事。”
“怜淆,你太过分了,谁让我次次下棋的时候你都要出来捣乱,你不知道我胆小嘛。”闫靖昊那脸皮多厚的一个人,扭曲事实,歪理正说,一向都是他的长项。怜淆冷笑一声,也懒得再和闫靖昊辩理,她手头有闫靖昊更感兴趣的东西,拿起架子,拖把椅子坐好,说:“舞彩和舞莲俩的信到了。”
“龙儿怎麽样?”闫靖昊果然引起了兴致,站起身凑到怜淆身旁,怜淆瞟他一眼,对穆云桦说:“主子,听说殿下最近频频向京城发书,好像在询问什麽事吧?”
殿下就是亦荇言,他这一个多月没见过张沁的书信,就那一片叶子的信。十天,他就当信件在路上延迟了,二十天,他心里肯定要犯嘀咕,三十天,那就彻底毛了。这,该不会是他家龙儿出事了吧,听说龙儿在外游历,顺便采叶子给他。难道,哎,怎麽能让龙儿那麽娇弱的人独自外出呢!他把舞彩和舞莲俩当透明的了。
但是亦荇言不能回京,他只能很含蓄的给闫靖昊写信,估计是太含蓄了,闫靖昊没看懂,答非所问的回了一通。亦荇言只好再给穆云桦写封,依旧绕个弯子,不敢明问。穆云桦绝对够狠,也很含蓄的绕了很大很大的个弯子,什麽都没说。
亦荇言急了,同时给亦磬和亦荇耀俩各去一封信,这回,他对亦磬信是非常明确的问出张沁的下落,是否有恙?是否旅途不安?为何不见龙儿的书信。亦磬看了看亦荇言的信,回了一句,大概,乐不思蜀。亦磬也非常含蓄,突然冒出个洛君成,亦磬他们怎麽可能会不知道。但是,没办法跟亦荇言明说。哎,只能怪亦荇言悔不该当初。
到亦荇耀这边,亦荇耀可没任何顾虑,写了一句,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这句话把亦荇言彻底给吓傻了,什麽意思,不就是说他家龙儿另外有人了。不会的,不可能,他和龙儿相识十几年,而且,他的龙儿还把所有家当都压给他,怎麽会……
所有家当,亦荇言找出平安符和可以调动晏宛兵马的兵符以及张沁身份的印记。或许,或许他的龙儿就是为了和他断绝之前的关系才给他的。亦荇言彻底混乱了,这混乱的结果就是,出战的时候带了一身的伤回来。吃了败仗,那他的日子能好过吗,远在京城亦扬怒了,本来这一仗获胜的话,亦荇言小同志就可以回京,结果,还得打!
而接到安辰给的舞彩和舞莲信件的亦荇耀,直接把信件一封,让人给亦荇言带过去,死心吧,他的龙儿已经别有所爱了!他这边信还没送出去,那边闫靖昊做了一个决定,也要去南方,正确的说,去找张沁。闫靖昊早就对那个和他前世有著相同容貌的洛君成有兴趣,一直想去看看,不过舞彩和舞莲俩先前的信件说是,那个洛君成也一同来京城,所以作罢。
但是,这个弯绕的太远了点吧,其实让闫靖昊真正动心的是怜淆所描述的,南方景色。闫靖昊是去过冶旒,可惜那时他是当人质的,又在城里,没见过什麽民俗风情,如今是好奇的。闫靖昊闹著要去冶旒,哼哼,亦磬和穆云桦俩会乐意吗,闫靖昊的某位旧情人还在冶旒当王呢!
“我就是要去,你们敢拦著我的话,我就离家出走!!”半夜三更不睡觉的闫靖昊在自己屋子里耍脾气,亦磬冷著脸就是不同意,阴不阴阳不阳的说:“你想见洛君成的话,我明天就让皇兄把他招到京城,没必要自己去!”
“我想出去玩!!你们俩太过分了,你们看潇寒和彦枫两个多自在呀,他们都能去游山玩水,为什麽我偏要死守著京城,等著你们俩有空来临幸我!!!”闫靖昊也挺恼的,都十几年了,他困在京城里十几年!就连亦扬和方予瑾每年还能出去透透气,他以前是带孩子,现在孩子都大了,却还不让他出去!
闫靖昊越想越委屈,亦磬忙碌国事,只能晚上陪他,那晚上都干点什麽呢,睡觉。他过了二十多年等待人家临幸的妃子生活,都没怎麽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哎,他想做的事全让他做了,那还得天下大乱呀。而且,还有个穆云桦天天陪著他,怎麽就不满足呢!
“昊儿……”听到闫靖昊的抱怨,亦磬多少有些动容,他知道这些年都为难闫靖昊了,以闫靖昊的性子,爱玩爱闹,却闷了这麽多年。可是,本以为亦荇言和亦荇耀俩人成人之後,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