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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辈无名无派,是个生意人。”
“你那把屠龙断犀匕从何处得来的?”
“老前辈似乎多问了。”
“晤!你这小于倒高傲得很呢。”
“不是高傲,老前辈确是多问了。”
“好吧,就算你不高做,咱们来谈一笔交易。你既然自称是生意人,相信你不会拒绝的。”
金带欧政和银剑徐文羞愧难当,呆立在那儿进退两难,想向安平叫阵,却又勇气全消,单打独斗毫无希望,想两人联手却又去不掉自尊心,僵在那儿。想就此罢休,却又不甘心。
安平全神戒备,他并不怕九地人魔,只怕他们三人联手对付他。他屹立如山,泰然地问:“老前辈要谈生意,只要不是赔本买卖,公平交易,晚辈当然不会自断财路加以拒绝的。”
“小子,你不是有两把神刃么?”
“不错,一长一短.”
“老夫看到了。短的是屠龙断犀匕……”
“长的是寒影剑。”
“老夫所说的交易,就是指你的兵刃。”
“老前辈有何高见?”
“送一把给我。”
“哦!对不起,这笔交易赔本,生意人宁可失财,是不做赔本生意的。”
“老夫不希望你小子赔本,愿以任何物件交换。”
“恐怕办不到。”
“你要财?要宝?要名?还是要那两个小子的命?你说,老夫必定替你办到,代价只要你送我一件兵刃。”
“在下什么也不要。”
“你会要的。”
“你必定失望。”
九地人魔一声怪叫,欺近厉叫道:“小子,告诉你,今天你不肯也得肯,这笔交易我是做定了。”
安平有事在身,不愿再留,哈哈一笑说:“这里不是交易的地方,跟来谈谈。”
说完,身形暴起,向南如飞而去,像是电火流光。
九地人魔一声怪啸,奋起狂奔,宛若破空飞去,化虹而走,一面怪叫道:“好小子,你在班门弄斧,那儿走?”
安平已恢复了疲劳,全力施展,奇快绝伦。
九地人魔起步晚了些,奋力狂追,相差两丈余,追了两三里,不但无法拉近,反而拉后了五六尺。
银剑徐文怔怔地注视着两人冉冉而逝的背影发呆,久久方沮丧地说:“我瞎了眼,在潼关那天,竟然未能看出他是个深藏不露的绝世奇人,这下子可糟了!”
“欧兄是指他所说的柳姑娘么?”
“是的,万一柳……”
“只除了一件事,咱们别无抉择。”
“徐兄之意……”
“咱们两派门人提高警觉,联手对付他,或者请出师门长辈出面善后,两般事都不易为,辣手已极。”银剑徐文神色懔然地说。
“不!”欧政断然地说,又道:“好汉做事好汉当,在下错了,有勇气认错,决不连累师门。在下立即进行调查黑煞星的被杀真相,如果是在下错了,只有向他道歉。”
“但柳姑娘如果真有三长两短……”
“因此咱们必须立即进行救人事宜,愈快愈好。听他说玉笥山已成火海,群雄死伤殆尽,这些话可信,咱们不必多此一举前往善后了,咱们已来晚了一步。你我务必立即召集后到的朋友,踩探柳姑娘的下落。事不宜迟,咱们这就分头进行,迟恐不及。多取联系,回头见。”
“且慢!”银剑徐文急叫。
“徐兄有事么?”欧政问。
“欧兄难道畏惧夏安乎所加的威胁么?”
“徐兄,这是什么话,如果黑煞星之死不是他所为,兄弟当然畏惧。假使事实是他所为,兄弟何怕之有?”
“但……不怕江湖朋友蜚短流长,说咱们在威胁下屈服么?”
金带欧政神色懔然地说:“徐兄,休怪兄弟直言。过去你我行事,确是任性了些,刚愎自用,自以为是,行事实欠深思熟虑,确实也自视过高。夏安平的话,不无道理,值得你我深自反省。大丈夫勇于认错,从善如流,方不致沦入魔道。试想,咱们的朋友,谁肯说这些逆耳忠言?阿谀捧拍,毁了我们也害了别人,是么?”
“欧兄甚有见地,只是,兄弟错杀了五绝刀,恐怕此仇难解。唉!兄弟只能听天由命了。”银到徐文由衷地说,他终于承认谋杀了五绝刀,口气带有后悔的意思了。
“徐兄,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知过能改,方算英雄好汉。冤仇宜解不宜结,只要徐兄诚心化解,死者已矣!柳姑娘大概不会坚持报复,化解之钥,仍操在吾兄手中,好自为之,咱们走。”
西南角十里外的一座荒村中,游龙剑客和五湖浪子,正在聚会群雄,商计对付安平的大计。
予会的人,全是些三山五岳的好汉,却没有他们所结交的白道豪杰,可知这次盛会,必包含有见不得人的苦衷。
这些人中,大部份参予了玉笥山大舍,对神龙夏安平的艺业深怀戒心,提起名号也会打一冷战。几经磋商,大部份的人均不主张硬干,反对与安平面对面解决。最后,游龙剑客从善如流,采取了卑鄙龌龊的毒计,务必除去安平,方能达到他雄霸江湖的野心欲望。
当天,所有的人分散着南下。安平的行踪,一举一动皆在他的掌握中,人多好办事,集中力量谨慎处理,事无不成。
五湖浪子则带了五个人,星夜取道奔向东西属于抚州府管辖的麻姑山,昼夜兼程。去意匆匆。那儿,隐居着两位奇人,是游龙剑客的父执辈,与游龙剑客的父亲青云居士狄如柏有过交情,他要请这两个家伙出山相助。
另一批人带了游龙剑客的手书面禀老堡主青云居士,以便及早提防双星的人前来骚扰。
玉笥山大会,安平不但获得了绿林黑道朋友和双星的友谊,也获得了少林武当两派门人另眼相看。因为黑煞星的事,当晚便被欧政查明,黑煞星确是被游龙剑客亲手处死的,罪名是谋财害命,意图独吞赏银,谋杀了同行伙伴丧门神陈化蛟。
金带银剑两人果然不失侠风,勇于认错,全力调查柳姑娘的下落,钉住了游龙剑客一群好汉。他们的门人遍布天下,朋友众多,三教九流人物皆可以笼络,毫无困难地钉住了目的物。
安平孤家寡人,太地生疏,又不想找人相助,像是盲人骑瞎马,想我游龙剑客谈何容易?不但找不到,他反而在游龙剑客眼线的监视下,一举一动皆很难逃过对方的耳目。
他急于脱身,不愿和九地人应纠缠.展开轻功翻山越岭向南飞掠,宛若星跳九掷,迅捷如电。
九地人魔的修为深厚得多,轻功也出类拔萃,可是挟了一个一百二十斤重的铁童子,不啻多带了一个人,前三里拉远了五六尺,再追了里余,已拉远至五六丈后啦!
“小王八蛋!你再不停下,老夫要骂你祖宗十八代了。”九地人魔撒起赖来啦!
骂小王八蛋已经够令人发火的了,骂祖宗十八代那还像话么?安平不由火起,怒火上冲。
前面赫然出现了官道,他竟然乱打乱撞到了南下的官道啦!道上行人寥落,日正当中,顶上的阳光带来了些少暖意。原野茫茫,凋林荒草萋萋。后面十里外的玉笥山浓烟直冲霄汉,隐隐传来劈劈啪啪的爆声。
他跃上官道,倏然止步转身,不悦地叫:“老人魔,想不到你竟是个无赖。有道是生意不成仁义在吧,你给是不给?”
九道人魔追到,桀桀怪笑道:“不骂你怎么停下?到底是年轻人受不了激,一骂就受不了。你说吧,你给是不给。”
“给什么?”
“兵刃,长短任择其一。”
“岂有此理!”
“要是不给,老夫可要硬抢。”
“在下倒要看看你如何抢法。”
“偌,铁童子一击之下,你将碎如面粉。”
安平的目光,落在路旁的一块巨石上,笑问:“老人魔,你不是自称有霸王之勇,力道万钧么?”
“当然,不然岂能单手使用一百二十斤的铁童子?”九地人魔做然地说。
“那么,咱们赌个东道,如何?”
“如何赌法?赌注是什么?”
“先说赌注,你必定乐于听闻。”
“说吧,不要婆婆妈妈。”
“在下如果输了,寒影剑给你。你如果输了,听任在下驱策一年。”
“岂有此理!你……”老人魔暴跳如雷地叫。
“老人魔,稍安毋躁。”
“你如果输了,证明你艺业不如人,老命难保,受制—年,你还占了不少便宜呢。”
“笑话!老夫会输给你这小子?”
“那你为何不敢打赌?嘴硬没有用,吹牛自夸不算功夫。”
老人魔大怒,吼叫道:“老夫赌下了,但先得明白赌法?”
这时,北面里余道路转角处,数十个人影急步而来。
安平指着路旁的千斤巨石,笑道:“在下要和你比力。”
“什么?你要和老夫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