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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天冲过来,用力挤开龙吟,摸了把某欢一飞冲天的发型,无比心疼:“欢欢,你说很简单就做成了,这就是你的发明?声也太大了……你这丑八怪的模样,还能变回来不?”
“欢?”听雨幽然一叹,“我把他囚在此处,虽没告诉你,你也该猜到,这样……”不待见夜轩,也不至于把地宫都轰平了吧?
夜合欢依然笑得白牙闪闪,手一挥,对着众侍卫和’寻欢阁‘的人,大喝:“没事,解散!”剩下的,就是老子的家事了。
洗了三遍,总算是洗出了原本的模样,可惜那把黑发,依然保持张牙舞爪的姿势。
往椅子上一瘫,某欢自觉地,坐成被三堂会审的样子,傻笑一声,先对事件总结解释道:“这事,什么都不为,纯粹是意外,嘿嘿,意外。”
“意外?半夜轰平了半个国师府?”巫相声色俱厉,他就不明白,为什么这人明明外表再温和儒雅不过,却偏偏总能做出惊天动地的事来,而自己,除了对他无奈,还把一颗心越来越深陷。
被巫美人的寒气冰了一下,某欢缩了下脑壳,瞄了酒涡隐现的寒天一眼,道:“我觉得用竹筒肯定能做出炮仗,发明是需要不停实验的……谁想那油灯居然翻到火药罐子上了,幸亏我功夫高,跑得快……”
’啪!‘一声,龙吟忍无可忍一掌拍裂了檀木桌,“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一国之君,岂能如此无所作为,贪恋儿戏!”
“龙吟,对不起,下次我一定小心,你放心。”夜合欢岂能不懂,龙吟恼火的,倒不是他夜合欢的无所作为,而是,他不该对自己的生命,如此不以为然。
“欢欢,”寒天也正了颜色,“我不要那啥炮仗,你只要好好的就什么都好,真见不得你这么吓人的。”
听雨不言语,只是悠然叹了口气,夜合欢总把他们随意的一句话,看得比凡事都重,这样的人,让人咬牙,又让人感动。
“我知道,真不会有事,你们放心,”夜合欢坐直身板,表情很是严肃,虽然爆炸头型严重有损他的威严,“下次我不去隐蔽的地方做这种危险的玩意,我在后花园小亭里,由你们监督,怎样?”
龙吟额头青筋蹦了一下,“难道你还想把后花园也给轰平了?”
寒天才不管他轰哪儿,看着夜合欢的囧相,既忍不住笑,又忍不住担忧:“欢欢,你的头发以后都这样了?真是丑!”
夜合欢翻下白眼,起身蹭到龙吟身前,一把扣住巫相的腰身,嬉皮笑脸,“好了,我知道错了,我这不是为了躲开那些女人嘛。我研究那个炮仗,日后会为我们国库增加想不到的财富,这次真是意外,原谅我,下不为例,吟吟,哦?”
被扣住腰身的龙吟,生平只拿此人无奈,推开蹭到脸上毛茸茸的刺猬脑袋,依然冷声警告,“这是最后一次,再有下次……”
“切了你!”寒天接口,红眼闪闪都是笑意,他喜欢把他很久前一句玩话当真的欢欢,很喜欢。
被推开的夜合欢,趁势退到听雨身边,把大脑袋压到听雨瘦削的肩上,嘀咕:“听雨宝贝,我可不是存心的,反正你是我的,他怎样我早就不在意,有翠花在,他应该不会有事……”
“嗯……”听雨刚应了一声,还没来及再说什么,只听肩上的某欢一声怪叫:“叉他老母的!这东西怎么在这儿?”
却是那本一直让听雨出神的册子,恰好被夜合欢看到,这册子他是再熟悉不过了——以听雨为模特的那本娲族画册。
“合欢!”龙吟警告地喊了声出口成脏的皇帝,扫了眼拿起画册的听雨,道:“不是你那本,看清楚了,纸张的质地要薄上不少。”
“你也有。”听雨淡淡的声音,淡淡的眼神,让人看不出他有心情起伏。
但夜合欢就是感觉到,在说’你也有‘三个字的时候,听雨瞬间微妙的情绪变化,那从心底流出的,对过往的,无法磨灭的伤。
如今的夜合欢,怎么会允许,澜听雨在他眼前身后为那所谓的过往悲伤?
把听雨沁凉的脸捧在掌心,不由分说,嘟嘴亲了口淡色的唇,脸上挂着痞笑,眼神却再正经不过,“我自然有,所有与你有关的东西,全天下只能我一个人有……所以,这人,我不会放过,不管是谁。”
听雨眨了下眼,黝黑的瞳有彩色流转,唇角不期然荡了淡淡的笑意,这人,似乎是误会什么了,不过,这误会,也挺不错,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