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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吟与云洛接触不多,几次会面云洛都正儿八经王爷样,可没曾想他居然说出这等痴话来,虽不肯出手伤人,可也不想阻止寒天出手。
夜合欢一时被云洛这些话,*到无语的地步,蓝花等人早在墙角看着他偷笑。
他从头一次见云洛,就为云洛那诡异的眼睛狱卒,然后云洛就撂下喽啰,施施然跟着他们走的时候,更对这云洛的性情不敢恭维。
然后在云州,他都那样折腾他自小疼爱的弟弟梁汀,他这哥哥充当帮凶不说,更比他还乐在其中。
及后来,因为梁允的事,云洛倒是表现出了皇族风范,稍微让他改点观,以为往日不过是掩人耳目的手段。
哪成想,原来让他便秘的事,居然在边关成千上万官兵面前等着他呢!护卫,美人们?汗!
“啊呀!你干什么对在下动刀子?!”云洛统领强盗窝十年之久,那一身武艺自然不俗,但比起寒天总是差了一截,一时被寒天的‘血刃’杀得很是狼狈。
但云洛又是个极聪敏之人,生死有关之际,他当然知道谁能解他危机,一个衣袂带风的动作,姿势优美无比,飘到夜合欢身后,一手还堪堪扯住夜合欢的衣摆,嘴里告饶,“炙焰兄,在下错了,何师兄,何师兄,难道你忍心看在下惨死在你眼前?!”
夜合欢倒真想让他死在眼前,但在两国士兵睽睽众目中,云洛可以不顾他将军的身份大呼小叫,夜合欢却不恩呢跟不顾他皇帝御驾的体统,何况还有寒天和右相龙吟的脸面。
右手暗蕴了力道,‘啪’的一声,迅速扣住了云洛的手腕,把云洛固定在一边,然后手臂一张,迎着飘过来的火红衣衫,拦腰一带,就把暗香轻盈的人,整个扣到了胸前。
然后附耳细语,“好了,寒天,暂时绕过他一时口舌,众兵面前,需不好看,我还想让你过一下将军的瘾呢!”
原本寒天是不想罢休的,若不是宰了依羚没啥好处,他老早就干掉那‘女人’了,哪还能容得比尔呢觊觎夜合欢?何况这强盗头子惦记的还不止欢欢一个!真是活腻味了!
但听得夜合欢后一句话,他立时就震住了,惊讶里又有兴奋,将军,从来没有人知道,长相赛过女子的炙国三皇子炙焰寒天,从小最大的梦想,就是有一天,能成为一个将军,一个沙场征战的将军。
“欢欢?你说真的?!”寒天犹自不信,从夜合欢胸前,抬起水汪汪的红瞳,直愣愣问。
夜合欢放开他劲痩的腰身,士兵面前,他不允许自己对他们任何一个,做出太过亲密的举止,那即是对士兵的尊重,也是对爱人的尊重,点头,“自然。”
然后抬头对云洛绽开灿烂一笑,“打打闹闹是拉近距离最好的方法,云洛,进屋里谈吧,我想我该听你说说边界那一战的情况,请。”
烽烟将起,得云洛一助,总是多上一分赢的把握。
卷五 第二二零章 对阵1
“那为何不趁此机会,一举把炙军给灭了?多好的机会!”
云洛捧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米粥,在听夜合欢简单说了昨日情况后,问出了不少人的心声。
“我们乐意灭就灭,不乐意就不灭,你操得什么心?”寒天紧挨在夜合欢身边,也捧着热粥哈气。
边关严寒,从上到下,顿顿都以热粥为主,迎了云洛进关,早饭已经开了上来。
虽然炙国十万兵马,被听雨一咒所破,死伤过半数,但有裕家兄弟在,上至夜合欢,下至守城兵卒,都不曾大意过,早饭仍按战事吃紧时,定在卯时一刻开动。
夜合欢挟了咸菜递到寒天碗里,接过云洛的问题轻描淡写:“疲兵不用,时机不对罢了,”只说了一句,就转而对依羚道:“依羚,橙花有依侬的消息,过几日会和橙花一起回来。”
“哦,”依羚愣了下,总是轻愁的眉宇间,有了喜悦,“真的?”
“欢欢还能骗你不成?死女人,你有啥好骗的?”寒天一直对云洛气不顺,说话就有些呛人。
“死妖怪,不关你事,吃你的糊糊。”依羚的愁绪,只为那某个不解风情之人而起,对别人,如炙焰寒天辈,嘴上那是绝不会吃亏。
龙吟侧脸看了眼夜合欢,低声询问,“他怎样?”
夜合欢在早饭前,特意去探过听雨,‘顽仙’不许他人进屋,龙吟想知道听雨情况怎样,夜合欢一直微蹙的眉头,让他有些担心。
夜合欢看了云洛一眼,云洛正看寒天和依羚斗嘴看得有趣,就对龙吟摇摇头,“还没醒。”
“那……”龙吟欲言又止。
夜合欢明白他是觉得‘顽仙’老头不可靠,伸指揉了揉眉心,轻叹了口气,“等吧。”若顽仙都没办法救听雨,举世又有谁是良医?
此时,“夜合欢!”门外陡然一声大喝,引得众人齐齐看去,却是脚不沾地,风一样刮进来的连之寒连大侠。
不等夜合欢说话,连之寒‘啪’一巴掌拍到饭桌上,拍得桌上碗碟乱蹦,劈头就道:“你把奕辰的军令给我,我去叫阵,宰了那王八羔子!”
巫奕辰乃夜国唯一云老将军,手里不但持有将军军令,更一直握有虎符的一半,若想调动万人以上军人,必须有虎符及军令同时在手。
就算现在的李岗将军,手里也只得一枚将军军令,另半块虎符,自然握在皇帝手里。
巫奕辰此次伤重,副官也阵亡,军令早已由文书上缴给了李岗,虎符,却是交给了夜合欢。
连之寒从昨晚开始,就夜不能寐地盘算着,要叫阵裕峒,要在战场上,替他亲爱的辰辰报仇。
但叫阵又不好单枪匹马,那会堕了夜国的名头,他可不会忘,巫奕辰就算死,都会替他守护的夜国考虑。
而巫奕辰担心连之寒不是裕峒对受,无论连之寒怎么恳求加色诱,也不松口军令去向。
没有军令,就无法指挥官兵列阵,更无法出城。
寻思半天,灵光才闪到夜合欢身上,他姥姥的,闲着一个最大的官不用,他简直是傻了。
于是,直看着巫奕辰喝过药,再次昏睡过去,才脚不沾地冲夜合欢要军令来了。
夜合欢挑了下眉尖,看连大侠杀气腾腾的样子,摇头道:“连大侠,巫将军好好的,我岂能就收回他的军令?况且,您要去叫阵,巫将军可同意了?”
见问,连之寒对着饭桌,又是‘啪’一声,疾言厉色,“他说被你收回去了就是被你收回去了!不但军令,虎符你也要回去了!好,你不给军令,那虎符给我也行,赶紧。”
云洛本来离连之寒最近,鉴于大侠进来的气势,已经避其锋芒地退了一步,再见这索要虎符的怒火,赶紧又退了一步。
偷偷擦了把汗,心道,我的娘啊,夜皇这都打哪里搜罗的江湖高手,这气势惊人的,连虎符都敢要!夜皇原来真是好脾气的主,难怪我越看越顺眼。
夜合欢确实是好脾气,被连大侠咋呼到脸上了,也不紧不慢,还很闲暇地,端起凉了的米粥喝了一口,“连大侠,不是我不给,虎符基本等于我的玉玺,我就是肯给,巫将军他敢让你要吗?”
“玉玺?我要那破东西有什么用,那我还是要军令算了。”连之寒不耐烦地挥手,好像玉玺是个苍蝇似的。
老丈人,这真的不能怪我,夜合欢先看了眼沉静的龙吟,偷偷念叨一句,然后勉为其难道:“既如此,巫将军的军令应该在李岗将军手里,让他通融一下也未尝不可,只是……”
连之寒不等夜合欢只是完,扔下两字“行了。”人就一股黑风般,刮了出去,眨眼间,就没了踪影。
夜合欢苦笑,“你总得我派人说一声吧,这人则呢么这么急性子?龙吟,幸亏你不象他。”
这话说的,咂摸一下大有歧义,龙吟冷眼扫过来,道:“他只是我师父。”又不是我爹,我干嘛要像他。
“嗤,幸亏他只是你师父。”寒天嗤地一声笑,斜着红眼睨了夜合欢一眼。
这话越说咋越有味道了呢?夜合欢抚了下鼻尖,站起身道:“连大侠既是龙吟的师父,自然也是我们的师父,他既然要出关叫阵,我们也该去看看,走吧。”
众人起身,龙吟与他擦身而过的时候,声似寒冰,“他虽只是我师父,却如父亲一般恩重。”
话音未落,人就跟他黑旋风师父一样,带着低气压挂了个没影。
夜合欢还没从冰冻状态晃出来,一团火红就倚到他肩头,红唇吐出温热的气息,盘旋在他耳边,寒天一双细长的美眸横出水波,“呛到了吧?让你招惹,他师父和他爹明白地一家子,你还拿他小爹当试刀石,蠢蛋。”
夜合欢色迷迷抬指,捏了他**的鼻子一下,笑道:“你感情啥都明白,啧,了不得了,难道你不想看看裕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