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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家你……”骆锡岩不知其中内里,不好相劝。闲逛了半日回到客栈,敲了与自己隔壁的房门:“贯墨,起来了么?”咦,房里还有另一个人的气息,怎么……又忽然不见了。
“恩,进来吧。”
“贯墨,这城中好多园子都是没见过的风景,你要不要一起去逛逛?”
贯墨笑眯着抖开一张纸递过来:“锡岩,外头有些热,先坐下喝点茶,给,半夏的信。”
骆锡岩灌了几口凉茶,闻言忙接过:“让我看看,贯墨,这……好吃好喝?身边还有个硬板板的木头时刻监视着?邵意又是谁?什么意思?还说当神供着?贯墨,不是吧,半夏不会是……你知不知道,听说有些奇怪不入流的组织喜欢把童男当做……”
“接着看吧。”锡岩得来的江湖小道消息也是太不靠谱,脑子里都装的是些什么啊。
“哦哦,据悉那门派目前门主一个,副门主一个,新招弟子俩名,呃,贯墨,这门派……就四人啊?半夏还说看似普通寻常但简少侠认定绝对隐藏着有黑暗见不得人的勾当,所以为了摸清先混入门派内部,再详细打探之。恩,半夏果然好胆色!诶?这简少侠……不会是浩然吧!浩然原来去了那啊,对了,还有这信是怎么来的?咱们明明离开离远城这么多天了,怎么半夏还能找到咱们?”
“这……”我派去的人守在那殿外靠近不得,但殿内一有消息放出便可截获,半夏也知瑾已去照应,才写了这封信带过来,好叫锡岩安心。不过,这所谓门派确有蹊跷,明是察觉出还是将消息外放,到底是何用意?
“我猜肯定是那门派知道咱们行踪了。深不可测啊!没看出这门派虽小,但打探功夫还是挺厉害的,可一路上我也没发现有跟踪的啊,怎么就知道咱们到这城中呢!唉,好在呢,浩然和半夏还可以相互照应着,既是入了那门派,我想他们眼下也不会有危险的吧。”如此神通广大,想必也是知道半夏和浩然的来历,还肯收入门下,这门主一定是脑子不够用了!那他们的目标若是清绸的话……不由紧张起来,一脚跨出冲着对面喊道:“清绸,清绸?”不得回应正要踹门时,贯墨道:“别,清绸可能在沐浴,店小二刚抬了好几桶热水进去。”
“那我也要看看,万一出什么事呢。”
贯墨一把拉住:“没事,你探下气息不就知晓。”
虚探下还能听到水声,骆锡岩这才放下心来:“那咱们等他洗完,一起去坐乌篷船玩吧。”
“是乌篷船还是画舫船?”
“什么?还分好几种?我只见到一样的呀,那上面载的有一筐一筐的米酒呢……”
“逗你呢,这小城哪有那种画舫……”
“贯墨,你居然说的是那种烟花之地?好呀,你,你你,你真是……咳咳,老实交待,去没去过?”
“呃,实不相瞒,确是去过的。”
“你?那你……”里面一定是薄纱丽人,莺莺燕燕,一想到那软绵绵的身子贴着贯墨扭动,醋气都上来。贯墨,我看错你了!
“帮人 治病,不分在哪吧,你想什么呢。”看看,脸都拧成一团了。
“啊,呵呵呵,对啊,我就问问,没别的意思。”那般超脱浊世的人儿怎么可能去嘛,眼见着贯墨的手伸出来,骆锡岩居然没躲闪开,就被两指以极快的速度捏住脸颊,用些力气一扯:“敢这样说我?知道咱们管家的家规么?”
“什么家规?和你说个笑而已嘛。你的手别再揉了,脸都要肿了,诶,别摸我脖子啊,痒痒……啊,有人敲门,快放开我!”冲着门道:“是清绸吧,进来。清绸,你洗好了啊,贯墨,把手拿下来啊。”
清绸敲开了门,披散着湿头发进来:“骆大哥,我刚好像听到你叫我了,有什么事?”见到两人不避讳,热气腾起粉了一张尖下巴小脸。
“下午没事的话咱们一起去坐船游河吧?你过来看。”骆锡岩走到临护城河的窗边,指着一排排小货船兴奋的指给清绸看。
“恩,好。”清绸也是第一次来这里,幽幽曲曲的河道,隐约可见河底长满青苔的圆石,蜓膀掠过荡起一圈圈涟漪,倒映着两边的灰墙青瓦一层层晕染开,不禁心生向往,毕竟还是孩子心性。
第十七话 缘起老人家二
本是要赶路,贯墨见那二人兴致高涨,便也随了性子,中午在客栈叫了点吃食,便出了房到街上,下午的集市将罢,道路比晨起时更为畅通,三人走到河边,问那掌船人:“船家,你的船可否租用,我们见城中景物宜人想游这护城河水上美景。”
正摇橹的掌船人停下手中的活计:“游是可以,但我现在忙着运货,眼下哪家船都没空呀。”果不其然,停在岸边的乌篷船船头都载着一筐筐黄白色的新鲜蜜桃白梨,骆锡岩和清绸失望神色难掩,贯墨踱步走过去对那船家道:“不妨事,我们可以先交下定金,待你忙完,再把船靠在这里,夜晚游也是可以的。”
那船家点头答应,贯墨付下银两,骆锡岩指着那筐子问:“这果卖不卖,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船家豪爽的笑:“我们这里的果子包甜包鲜,不要钱,拿几个吃吧。”
骆锡岩也不客气,捡了两个白梨道:“多谢了。”
给清绸递了一个,一个用袖子擦净后递给贯墨:“你尝尝好不好吃?”
贯墨抿着薄唇笑道:“你怎么不吃?”
“那不是就拿了两个嘛。”
“怎么不多拿一个?”
“这梨大了些,一手拿一个正好,再者那小船一趟统共能载三四筐,一筐盛的也不多,咱多拿几个,他都白忙活了。”
“呵呵,锡岩说的对,我不吃你吃吧。”
“啊,咱俩推来推去,不如这样,掰开来,一人一半不就结了?”正要动手捏开。
“不能,还是你吃。”
“怎么不能?”
贯墨凑到骆锡岩耳边轻声道:“白梨白梨,白首不相离,不相离,知道么?”
骆锡岩点点头,再不推辞抬手咬着梨不说话。一嘴下去,生脆多汁,清香汁水溢了满口,骆锡岩伸出舌头舔了舔唇沿:“好甜啊。”
清绸也附和说好吃,贯墨道:“我也想尝一尝了,上次的桃仁软糖味道挺不错。”
骆锡岩看他似笑非笑盯着自己的嘴唇看,脸顿时红了一片,止了步子,抬眼等了清绸在河堤走了老远,四周人影稀少时,闭上眼扬起脸:“恩,快些尝。”话还未说完,便感觉带着贯墨独特淡药草香的热气拂过鼻翼,气息慢慢的贴近,接着便是“咔嚓”一声轻响,贯墨捏了自己的手将梨咬了一小口:“恩,是不错,明天走的时候咱们多带些。”
骆锡岩顿住了,愤愤的睁开眼,抽回手,哼了声便沿那齿痕咬了大块下去,贯墨轻笑:“怎么?哦,是我不对,要不我随你的意,用你的法子多尝几口?”那拖长的音明显带着戏谑,骆锡岩扭了头不理贯墨往前走去。
下午摊子都收起来了,只余些店铺开了张,三人闲逛着添了些干粮糕点和易存蔬果,一路吃吃闹闹没觉难捱便过了酉时,那船家也重信用的靠在堤岸边,骆锡岩三个过去的时候那汉子正捧着大青瓷碗吃饭,戴头巾的年轻妇人用竹扫帚清扫着船板上的水果叶子,见了三人来笑了笑道:“几位稍等下,等我当家的吃完饭就可以开船了。”船家汉子也嘴里含着饭道:“就好就好,劳烦几位等了。”
骆锡岩见船板上有小孩玩的拨浪鼓,拾起来摇的梆梆作响,那汉子几下扒完饭,对那妇人道:“我给幺儿买了这小玩意儿,你带着先回去吧,我跑完这趟也就回家了。”那妇人应了声,手脚利索的收拾好碗筷食盒和那拨浪鼓下了船,骆锡岩道:“船家,不如你也一并回去,我看大伙的船都栓在这一方,等我们游罢,还停在这里,不耽误你明天干活,怎么样?”给的银子不少,都够半条船了,还能提早收工回家,那船家自然是乐意,嘱咐道:“几位公子,这水下没什么暗石,水流也缓,慢些划,可别落了水,若是真出了什么事,大喊几声,我就住那边弄堂里,再说这街坊领居的也都识水性,不要紧的。”见骆锡岩三人上船,船家和妇人也便携了手归家。
骆锡岩见那船从船尾到船头大概四五步,中间搭了小乌篷,里面放着张长条小竹凳,船上还飘着淡淡的水蜜桃混着白梨清香,和着略潮湿晚风,紧绷心弦与连日来的一疲劳和消而散,骆锡岩走到船头仰躺着,支起一腿,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若是每天都这样过,那该多好。”
贯墨走过来,骆锡岩忙喝道:“这船小,别到我这来,都挤到一头别压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