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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就算死!我也要你们陪葬!”南宫阙的右眼已经废了,左眼带着强烈的恨意看向害他如此的越。
越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下巴微微抬起。
南宫阙突然拖着半残的身体冲向了越,儿子和老子居然一副德行!南宫阙最恨别人在他面前目中无人,傲慢的不可一世。
越手中握着武器,准备迎战,已经被伤成这样。越不以为还有多大的杀伤力。
为了炸弹成功炸伤南宫阙,越站着的位置比起慕容子衡,离的南宫阙较近。
“越儿!”慕容子衡突然大喊一声。
待越发觉不对的时候,南宫阙的真气已经笼罩了上来,自己居然没办法动弹。他的内力未减?!越大惊。但是后面就是悬崖,退无可退!
在南宫阙的掌风到达之际,越眼前一晃,一个人影挡在他的面前。
“呯——”一声掌击上人身体的闷响声。
“噗——”挡在越面前的慕容子衡一口血尽数喷在了越的脸上。
越睁大了眼睛,抱住了被掌风推到自己怀里的慕容子衡。越过慕容子衡的肩头,看到南宫阙发了狠的准备击第二掌。
越手中长针离手,对准了南宫阙右侧十二肋下三横指的血海门穴;下辈子就做个废人吧!在长针没入南宫阙的身体之时,他的掌正好命中慕容子衡的正背心。慕容子衡已经无力抵挡,抱着他的越只感觉身体受到一股强烈的推力,顿时腾空了起来。
“FUCK!”越抱着慕容子衡被南宫阙打飞了出去,而越的身后是那本来他准备逃生的地方。下去的话,绝不会有敌人再追。但可惜的是,逃生用的绳索在剑秋身上。
这次,糟了。
49、第四九章
“衡——”洛城没有想到慕容子衡会用身体帮越挡下南宫阙的掌。原本还以为能借此除掉慕容越。眼睁睁的看着慕容子衡连受了两掌,身体瘫软在慕容越的怀里,被南宫阙打飞了出去。想救已经……迟了。
南宫阙在击出一掌后,突然脚一软,无力的跪了下去。肋骨下一根尤长的钢针深没入底。南宫阙看着慕容父子消失在面前。顶着半边血肉模糊的身体,满足的笑了。
越和慕容子衡被掌风震出几丈远。越被慕容子衡压着,没有办法在半空中扭转身体回崖上。身体急速下降,耳朵也因此有些耳鸣。
越抱着已经陷入昏迷状的慕容子衡,一个转身,自己背对着崖壁。这个断崖山势险峻,因为突出的岩石多且锋利,所以要攀爬起来很容易。但是对于被打下断崖的人来说,这些凸起的山石是致命的。
越的背被一块石头撞到,差点松开了抱着慕容子衡的手。但是借着这股撞击力,越有了反作用力的力道,运气,看准了凸起的山石,作为落脚点,刚开始,极快的下坠速度,硬是被越减缓了下来。代价却是,右手的手腕断了,肋骨可能也断了两根。
左手抱着慕容子衡,越以轻功缓缓的往下攀爬。手腕断了,就用手臂,当无落脚点的时候,手臂扣住石壁,内力运行到脚尖踢进崖缝中。
足足用了一个多时辰,越才抱着慕容子衡到达了崖底。抱着慕容子衡的左手因为一直维持这个动作,刚松开时,止不住的颤抖。右手除了手腕折断,手臂上衣袖已经全无,露出血迹斑斑的手臂。身上的衣服也被岩石撕磨的不成样子。
越似乎对自己身上的伤,并不放在心上。仔细的查看了一下慕容子衡的伤势。
腹部的伤,慕容子衡自己点了穴道止血,匕首也被拔了下来。越皱了皱眉。经过了1个多时辰的颠簸,腹部又开始隐隐的冒出血来。背后被南宫阙连击了两掌。越将衣物掀起,只见两个重叠在一起的手掌印,此时已经泛出了紫黑色。
越左手抵住慕容子衡的胸口,运气进入慕容子衡的身体,沿着他的经脉,各大脉门游走了一遍,之后发现,他的各大脏器功能正常。但是经脉混乱,似乎真气被打散了。
刚想撤手,突然发现慕容子衡的体温异常的高。越手背贴上了他的额头。这么烫?!
之前心思都在如何保命的念想上,没有注意到慕容子衡的体温,这人居然在发高烧?!越不由皱起了眉头,祸不单行,就是这个意思嘛?看样子,不昏睡个两天,他是不会醒的。越不懂医术,看样子,慕容子衡受的伤很严重,但是严重到何许地步,让等他醒来才知道。
越抬头看了看四周的环境,犹如山谷,很深,常年照不到阳光,周围都是些喜阴的植物,潮湿,阴暗。又回头看了一眼慕容子衡,犹豫着是不是把他留在此处,洛城定会来找寻他们。但是……越皱了皱,慕容子衡居然舍命为了救他。
越一直都以为慕容子衡对自己心存戒心,难道是自己的直觉错了?可是这次他千真万确的,替他挡了一刀,为他受了两掌。
越看着慕容子衡昏迷的俊脸,久久没有说话。
“哎——”越终于叹了口气,俯□,单手扶起慕容子衡。将他留在这种阴湿之地,不到一天,只怕会寒气入体,内伤加重,又在发烧。会死吧?
越只是不想欠别人人情,没错。越有些困难的将慕容子衡扛在肩头,昏迷的人似乎变得更加重。
“慕容子衡,既然你救了我,那这次算是我还给你的。”越口中喃喃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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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突然猛的一下睁开眼睛!哪里?这里是哪里?!
木屋?越一张开眼,就看到了屋顶的原木架构。
“啊!”越忘了自己的手腕断了,刚想撑起身体,没有防备之下一阵剧痛传到大脑中。
越看着自己被包扎过的手腕,手臂,还有连身上的都一圈圈被纱布裹的严严实实的,身上穿着的是一件粗布衣裳。小心的坐起身,环顾四周,泥墙,木桌,散落在屋子角落的农具。屋子里一眼便瞧了个透。这是农舍?
越扶着自己的手,最后的记忆是自己背着慕容子衡在森林里穿越,走了一天一夜,之后遇到了大雨,然后自己体力不支,“啧!”
突然想到了什么。“慕容子衡?”
越刚站起身,就有人推门而入。
“啊?你醒了啊。”一个满脸风霜,皱纹犹如折痕深且迂回的老太婆见到越醒来了,愣了一愣。
越静静的审视着眼前的这个人,不管看似多么的无害,但是时刻怀着戒心总是正确的。这个老太婆,一张布满岁月痕迹的脸上,带着和善的笑意,瞳孔虽然因为上了年纪,而显得有些灰白,但是眼神干净淳朴。
“你别怕,我是住这山里的。昨天带着我家小虎子还有些乡亲赶集回来,没想到遇见了你们兄弟两个。就把你们给抬回来了。”老婆子自顾自说着,倒了杯茶水递给越,“大家都叫我汤婆婆。你也叫我汤婆婆吧。”
“汤婆婆?”越下意识的伸手接了那杯水。
“哈哈,因为我煮的汤特别的好喝,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就这么着传开了。”
“慕容……和我在一起的那个人在哪。”越开口问道。
“你放心,在隔壁间里。”汤婆婆笑了笑说,“你们受的伤都很重啊,特别是那个人,都不知道能不能醒过来。”
“恩。”越知道他在哪里,就稍微放心了些。
“你们这是怎么了?”汤婆婆的眼神在越的伤口处上下打量。
“我、我们是父子。”越开口道。
“什么?”汤婆婆吃了一惊,喃喃道,“完了完了,昨儿个还有姑娘看中了你们了,没想到这么年轻有个这么大的儿子。”
“我爹被好友出卖,那人联合了官家夺了我们的家产。我们一路被追杀,一直到这里。”越垂下眼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编这种莫名其妙的谎话。
“原来是这样。”汤婆婆一脸的恍然大悟。
“所以,汤婆婆,请你们一定要保守秘密。我们伤好后,一定自行离开。”
“放心好了,我们这儿啊,山高皇帝远的,谁都管不着。”
越点了点头,至少在自己伤好之前,自己不想再遇到什么状况。
一个在门口探着的小脑袋引起了越的注意,挑了挑眉,看过去,是一对大眼睛,扎着一个牛角辫。是个小娃。
汤婆婆注意到了越的目光,回头看了一眼,不由笑了起来,“小虎子,干嘛呢,过来!过了!”
小虎子站在门外,拽着衣裳,低着头,但是眼睛却是炯炯有神直直盯着越。
汤婆婆走过去一把拉了小虎子进屋,“这是……对了,公子,不知道你怎么称呼啊。”
“辛越,叫我小越吧。”面对着这么一张迟暮和善的脸,越实在不忍心对她说什么冷言冷语。
“小虎子,这是小越哥哥!记住了?!”
小虎子双手还是紧紧的抓着衣裳不放手,咬了咬嘴唇,还是没有开口。
“小越啊,这是我孙子小虎子。爹娘死的早。不知道为什么,从两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