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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指尖在琴弦上疾快的拨动着,以至于手指仿佛有着叠影。
琴音一张一弛的节奏,造成了一种紧张、恐怖的气氛。一种夜幕笼罩下的阴森的感觉。气势宏大。
筝和琵琶不同,使琴音敛去了强烈的杀气,而加重了气势。有雄心,有壮志,能激发出人内心强烈**的感染力。
最后越选了一段描写项羽失败后在乌江边自杀的部分来结尾,低沉的音乐气氛与前面的□形成鲜明的对照。旋律凄切悲壮,似乎在暗喻即使再有雄心壮志,结局无非逃不过一死。
越手指没有带拨片,方才急促的旋律让他的指腹血迹斑斑。但仿佛毫无知觉,撩拨着这段悲伤,仿佛沉浸在某段回忆中。
琴音渐缓,直到越拨完最后一个音。现场的每个人仍停留在那段亦幻亦真的旋律中。是怎样的心胸能写出拥有这样气势的曲子。
明明看似与世无争,仿佛不在意身边一切的人儿,居然能弹出这么恢宏庞大的神曲。
慕容子衡手中的酒杯早已放下,若有所思的看着出现到现在,未看过他一眼的越。
良久,有人鼓掌,才打破了那一片沉静。
第一个鼓掌的人是慕容子卿。越抬头看了他一眼,便低头抱着琴转身离开。
慕容子卿不以为然的笑笑,他知道那是慕容越。只是没想过会以这种方式再次出现在自己眼前。
“啊!走了走了!”姓严的香料商见到越离开,便忍不住朝慕容子衡挥挥手。
“放心好了。”慕容子衡举起酒杯,敬道,“你等一会定能见到她。”
香料商一脸的横笑,满意的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慕容子衡见状,向身边的女子点了点头,那女子微微垂了垂头,便下榻到了那满脸横肉的香料商身边,帮他斟酒。
香料商有美女相陪,不由眉开眼笑,酒一杯接一杯的下肚。
慕容子衡的视线转向越离开的方向,越儿啊越儿,你越来越让为爹的舍不得你了。
“越,你的手?!”剑秋见越的白色的衣袖上都沾染了点点血渍。
“没事。”越轻描淡写道。
“我看看。”剑秋举起越的手,十指除了无名指和小指外,都血迹斑斑。“你疯了吗?怎么不用内力护体?”
“忘了。”越也是第一次弹奏《十面埋伏》,以前只是听燃的女朋友弹过而已。
不能否认越弹的一手好曲,但剑秋宁愿他不会。十指连心,越,不痛吗?
抽走越怀中的琴,扔在一旁的草堆里。
“?”越不解的看着剑秋。
剑秋不理会越带着疑问的眼神,一把扯下了越的面巾,一撕为二,将越的两只手都粗略包扎了一下。随即一声不吭的拉着越的手腕直接往后院的住处走去。
越看了一眼身后的那把琴,又看了看拉着自己的手,有些无奈的被剑秋拉着,跟在他的身侧。
待越和剑秋两人的身影消失在花园的尽头,草丛中的那把古筝被人捡了起来。
慕容子衡抚摸着琴弦上还未凝固的血迹,看了一眼两人消失的地方,喃喃自语道,“西门剑秋,真的很碍眼。”
35、第三五章【倒V】
越摊开着双手,看着剑秋手忙脚乱的为他找伤药,擦药時候小心翼翼的怕弄疼自己,最后再用纱布不甚熟练的包扎。
看着自己的手被包的像个馒头似地,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伤。越有点想笑。本來他就不觉得受伤是件大不了的事情,只要不是关节要害受伤,其他伤对他来说,以往都是家常便饭。
剑秋见越看着自己的手发愣,以为是嫌弃他包扎的太丑,“好像是包的搓了点,但你的手指以后还要弹琴呢,你要做什么,我可以帮你做。”
越的视线从手上转移到了剑秋身上,这个男子还是当初见到的那个洒脱的公子哥吗?有些讨好的看着越,一副见不得他受伤的模样。
“你喜欢我?”越脱口而出,脸上丝毫没有尴尬羞涩之意,仿佛只是问他吃过饭没有。
剑秋呆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顿时有些手足无措,口中轻轻念着越的话,“喜欢?”
剑秋还没认真的想过这个问题,这么想要在越的身边,只要看着他就好,喜欢?曾经他以为他的生命里不会出现喜欢不喜欢这么奢侈的字眼。
那现在呢?如果他的命可以救回来,那他也有谈喜欢的资格了吧。
越包子样的手在剑秋呆呆的脸前晃了一晃,“不必现在回答我。等你想好了,再说。”
越不反对找个人在身边,剑秋为他做的事情,他不讨厌。和就在一起,不和就散。越的想法很简单。
剑秋刚想开口说话,越却已经转身走出了屋子。
“剑秋,我的手不方便,你来帮我给花浇水吧。”
屋外传来的声音让剑秋顿时眉开眼笑。他一定要找个好时机对越表白。越似乎对他也有好感。
“越,你确定要这么做吗?”剑秋一边迈出屋子,一边叨叨念,那些植物一半都已经死在越的手里了。
“你怀疑我?”越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水壶的方位,让剑秋去浇水。
“没有啊。哈哈哈……”剑秋一脸幸福在越的监视下给越院子里的植物轮番撒了一遍雨露……心中不禁忍不住替这么花花草草悼念。
越跟在剑秋的身后,看着他似乎很快乐的替那些濒死的植物浇水,即使是错的,但是只要是越想要的,剑秋就会想要去做。
似乎,还不错。越嘴角上扬。
下人来报,说慕容子衡要见越。
剑秋有些担心的看着越,夜宴上,那宾客的话他也听见了。什么贵宾不贵宾,休想打越的主意。
“你以为我爹是什么人,会让自己的儿子去陪那猪?”越对剑秋眨了眨眼,安慰他。
“是啊,让自己儿子扮女装……”
“剑秋。”越打断了剑秋的自言自语,“我很快回来。”
*****
“剩下的心法?”越推门而入就问道。
“这么急?”慕容子衡此时正拨弄着手中的琴。一个个杂乱无章的音符在他指下不停的被撩拨。
越瞧了一眼,就是刚才被剑秋扔掉的那把。他居然捡回来了。
“这么好的琴……”慕容子衡抬头突然看到越被包的十分夸张的双手,“你的手?”
“无碍。”越不以为然。
“过来让我看看。”知道越手受了伤,但是没想到这么严重,慕容子衡有些不悦。弹首曲子而已,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越撇了撇嘴,听出了慕容子衡口气中的不容反驳。有些不情愿的走近他身边。
“做什么?”越不解的看这慕容子衡将他的包扎解开。
“还算好。”慕容子衡自顾自的看了看越的伤口,“以后弹琴记得用拨片。”
将越的手重新包扎了一下,手法比剑秋的可好多了。想必是时常受伤吧。越忍不住看了一眼他腹部,以他这么厉害的人,居然也会受伤。
“我会受伤,是因为替你打通经脉时候,损耗了太多内力。”知道越在看哪里,慕容子衡解释道。
“我不会内疚。”越挑了挑眉,想他内疚?如果慕容子衡因他而死,大概越也不会有什么感觉的吧。
“真是冷血啊。”慕容子衡笑了笑,“我可是你亲爹啊。”
越心里冷哼了一下,如果慕容子岚说是他亲爹会比较有可信度。
“那就等你伤好了,我再将心法给你吧。”慕容子衡眼中带着笑意,看着越盯着自己帮他包扎的动作目不转睛。
“耍赖?”越挑了一下眉,当下也不去研究他娴熟的包扎技巧。
“呵。”慕容子衡抚弄着琴弦,发出无节奏怪异的声音,“为了你好,练功切忌不能求速成,过于激进。你第六层还未练成。”
“我只是想要剩下的心法,并没有求速成。”越不赞同的反驳道。
“那你挑衅然出手,是为了什么?”
越没有说话,只是回看慕容子衡望着自己的眼睛。
慕容子衡收回视线,越的眼中没有半丝情绪,不得不承认他很会隐藏自己的情绪。有时候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一个十七岁的少年,到底他在想些什么。
叹了口气,慕容子衡不由换了个话题,“还有些天,要去南宫世家。也许仅仅是个圈套。所以,你最近少出门。江湖上都知道我找回了儿子,要对付我,很有可能会找上你。”
“你仇人很多吗?”越不以为慕容子衡这个人会怕这种事。
“你觉得呢。”随即将问题丢了回去。
越耸耸肩,“我只要那你答应给我的心法。”
“你能在和南宫家的邀约之前练完第六层,我就给你。”
越冷笑一声,这算是激将法吗?是不是太小看他了,不过看慕容子衡这么嚣张,忍不住就想要杀杀他的气焰。
“希望你这次守约。”想要剩下的心法,不过是为了离开慕容府做准备而已。
越不想多争执,第六层,越即将炼成,这些天慕容子衡不在的时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