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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韩朔恼道,但话一出口便又自行愣住,“买便捷?你跟他买消息?”
“当然也可以免费,不过,我若是不花这笔灵石,你这脸色恐怕就不是黑的,而是青的了。”轻什用手指点了点韩朔脸侧,调侃道。
“我是说,他卖什么消息?望云宗的?”韩朔抬手抓住轻什惹事的手指,皱眉道。
“是啊!”轻什点点头,故作讶异地问道,“难道你不知道九流盟就是专做这种生意的?”
“我还真不知道。”韩朔皱紧眉头,喃喃道,“他在我仙楚门卧底,也是为了探听我仙楚门的秘闻,然后拿出去贩卖?”
“就算是,他也不会承认的。”轻什耸耸肩。
韩朔没有接言,沉着脸思索起来,好一会儿才重新开口道,“九流盟是不是现在还有人在我仙楚门里卧底?”
“你问我,我问谁?郝闻?”轻什不由撇嘴。
韩朔顿时哑口,很快就恼羞成怒地说道,“你还是和他断了往来吧!若是他探听我宗门隐秘的事泄露出去,又曝出你与他有往来关联,你让我如何向宗门交代?”
“你若是担心这个,咱俩断了往来才最是应该。”轻什嗤笑道。
“轻什,你故意气我,是不是?”韩朔气恼又无奈地站起身,一手抓住轻什手指,一手将他搂进怀中,“你还是想离开我,是不是?”
“比起问我是不是想离开你,你不如问问我为什么要和你在一起!别问我,问你自己!”轻什抬手去推韩朔,但也只是将韩朔的上身推开了几分,腰身以下的部分却被贴得更近,即使是推开的那部分也马上就被韩朔搂了回去,抱得更近、更紧。
“是,我也想不出你和我在一起的理由。”韩朔紧紧搂着轻什,嘴唇贴着他的耳畔,自语般叹息道,“但我更不愿你离开我,和别的男人或者女人在一起,与别人拥抱、亲吻、做爱……我受不了,光是想到这种可能我就受不了!”
“其实你也不过就是喜欢和我上床罢了。”轻什冷笑,“比起我,你更在乎的,其实是这具身子,不是吗?”
“是!我喜欢和你做那事,喜欢你的身子,我甚至想时时刻刻都把你抱怀里,日日夜夜地亲你干你!”韩朔这会儿也豁出去了,一边将轻什搂得更紧,一边直白地宣泄,“只要一回到洞府,我就没法停止想你,想你又白又软又紧致的身子,想你让人又爱又恨的两张小嘴——连看到院子里的桌子,我都会想起我曾经在那上面干过你!”
“既然那么想干我,现在怎么光说不做呢?赶紧把我脱光,上啊!”轻什讥讽道。
“轻什!”韩朔恼怒又无奈地松开一只手臂,转而捏住轻什的下巴,盯着他的双眼,一字一句地说道,“你怎么就不明白呢?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才会想要和你欢好,想要和你快活,让你和我一样快活!”
“是啊,喜欢,你喜欢无忧那么多年都没动他一根手指,喜欢我就把我按床上日日夜夜操干!”轻什嘲弄地扬起眉毛。
韩朔被轻什噎了一下,很快便怒极反笑,“我明白了,你还是觉得我把你当成无忧的替身,以为我喜欢的只是这具身子!”
“这可是你刚刚亲口承认的。”轻什冷哼。
“我只说我喜欢你的身子,我可没说我还恋着无忧!”韩朔气恼地捏紧了轻什的下巴,“这都多少年了,我可曾拿你和他做过比较?可曾在床上提过他的名字?可曾再将你错认成他?我……我TMD连他长什么样都快要记不得了!”
“炎曦那样啊,你不是前不久还见过?”轻什立刻冷笑着提醒。
“可我看到那张脸,想到的却不是无忧,而是你!”韩朔急道,“一看到他,我就担心你会生出误解,这才想尽办法地与他撇清关系,连他到仙楚门拜访都避而不见!你——你到底要我怎样,你才能明白我的心意?把心挖出来给你看吗?”
被韩朔这么一问,轻什一时间也没了话说。刚才明明在讲九流盟贩卖情报的事,怎么说着说着就说到无忧了,简直就像是……就像是他在吃无忧的死人醋一样!
——其实,死人才是最难搞的!
轻什自嘲地苦笑起来。他可以因为不爽炎曦而把炎曦杀掉,却没办法把无忧弄活再杀一遍。如果韩朔真是心心念念地记挂着无忧,那他还真是无可奈何——顶多把韩朔宰了,送他去地府和无忧做同命鸳鸯。
——他若是能狠下心把韩朔宰了,现在哪还会有这么多的糟心事!
轻什虽有点悔不当初,可却也无法欺瞒本心。若真是让如今的他回到当初与韩朔相遇的那一天,他恐怕……只会比那时更下不去手。
轻什幽幽地叹了口气,垂下头,抵在韩朔胸口,低声道,“抱我。”
“呃?”韩朔听得一愣。
“我说,抱我!”轻什抬起头,色厉内荏地瞪眼道,“你不是说喜欢我喜欢得想把我日日夜夜都抱怀里操干吗?那就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喜欢!”
“轻什。”韩朔不由得目光一黯,声音也沙哑起来,“你别又是在试探我吧?”
“我就是试探,怎么了?你经不起啊?”轻什说着,伸手探向韩朔胯下,握住那个已然硬了好一会儿的滚烫物件,很是粗鲁地揉搓起来。
“轻什……”韩朔的额头已和他胯下那物一样具是青筋暴露,忍得十分辛苦。
“嗛,你今天还真要当柳下惠?”轻什撇撇嘴,放开手里那条越来越粗大硬实的肉蟒,转而去解韩朔衣衫,摆明了要将他撩拨到底。
韩朔哪还忍得下去,一把抓住轻什作乱的双手,将他推倒在旁边的床榻上,也顾不得什么前戏后戏,只急匆匆地扯掉两人裤子,然后便覆身压了上去。
109一零九、禁地
这一夜;轻什是彻彻底底地感受了一回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
由于少了足够的事前铺垫,开始的时候又太过急躁鲁莽,被韩朔进入的瞬间,轻什真的生出了被钝器刺穿了肉身的错觉;然后所有的五感便都聚化成了一个字——痛!
偏偏那会儿心里较着劲,轻什便硬是咬着牙强忍了下来,只紧紧搂着韩朔,任他在自己体内蛮横冲撞。好在韩朔也很快就被轻什过于紧致的秘径夹得皱了眉头,低头想让轻什放松一些,结果便看到他面色苍白满头冷汗,身下那物也萎靡不振地缩成了一团。
韩朔赶忙停了下来;正要从轻什体内退出,却被他一把拉住。
“进都进了;出去干嘛?你还想让我重遭一回罪啊!”轻什瞪眼道。
韩朔似乎也觉得轻什说的有理,立刻将撤出了一半的那物重新顶了回去,这一动作顿时又将轻什痛得呲牙咧嘴,大口吸气,想骂人都讲不出话来。
韩朔再不敢乱动,只能搂紧轻什的身体,一边低下头在他的脖颈和胸口处慢慢亲吻,一边用另一只手握住他可怜兮兮的前端小心抚慰。
好一会儿,轻什总算缓过劲来,痛感舒缓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后庭被撑开挤占的酸胀和痒麻,以及对入侵之物消极懈怠的些许不满,身下那物也渐渐抬头,开始贪求更多更剧烈的快意和舒爽。
轻什悄悄抬起腿,在韩朔身上磨蹭了两下。
韩朔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一边在他前端处继续套弄,一边抬起自己的腰胯,在秘径中缓缓地律动起来。
待轻什再次粗了呼吸,身下那物亦越发地坚挺,韩朔也再没了顾忌,转手将轻什的双腿彻底分开,整个人都埋在了他的身上,然后便抱住他的背脊,激烈地抽送起来,一下比一下深入,一下比一下猛重,很快就将身下人顶得连喘息声都支离破碎起来。
许是为了证明自己所言不虚,韩朔这一夜并没用什么复杂的姿势,只在持久和力道上下功夫,无休止地狠冲猛撞摇摆,不断在轻什秘径内最销魂的那处摩擦顶弄,让轻什在快意的浪潮中跌宕起伏,□。
但这情事的持续时间却未免太久了点,眼见着洞府外月落日升,韩朔却仍然没有停止的意思,依旧伏在轻什身上卖力耕作,仿佛真要干他个日日夜夜才肯罢休。
到了这会儿,轻什只觉得身子都不像是自己的了,尤其腰部以下的位置,几乎快要没了知觉,脑子也昏昏沉沉的,隐约觉得自己似乎忘了什么,可又完全集中不了精神,只能任由韩朔在他体内继续捣弄研磨。
一直到临近晌午,韩朔才算有了力竭的迹象,再加上轻什早跟死人一般没了反应,使得韩朔也没了强撑下去的理由,于是抱住轻什的双腿,在臀间的秘径里快速抽送了几下,终于也是一泄如注。
感觉到臀股间的温热粘腻,轻什立刻长长地松了口气,下意识地就想闭眼睡觉,但就在这时,望朔的声音却突然从洞府外传了进来,“你们俩有完没完啊!我在外面都逛得无聊死了!”
“闭嘴!”韩朔不耐烦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