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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拜师礼结束后,广一真人只向梁湘菱丢下一句:“他们二人的修真法门先由你传授。”便走出屋子进青竹洞闭关。
师父走后,梁湘菱才走过来扶着周若涵的肩膀温柔说道:“你不要在心里怪师父了,师父这么做也是为你好。你想想,你学了五年十年一定会忍不住去找地狱门报仇,那些邪教的怪物都是修行数十年上百年的高手,你那两下子还不是只够给人家挠痒的。”
周若涵立即会意,用衣袖擦去脸上的泪水,用力点头道:“我知道,我不怪师父,师父让我二十年才能下山就是让我学到更多的本事。”
梁湘菱微笑道:“嗯,很懂事哦!”
颜骥听了师姐的话,方才明白了师父的用意,原来他也是一番好意。但他觉得师父应该向周若涵说清楚,不然很容易让人误解他不近人情。
梁湘菱也知道周若涵一跑上八公山,身子累得虚脱,让她吃了些东西睡上一觉。颜骥仍是按着梁湘菱的吩咐,练拳舞剑、扎马蛙跳。
第二日清早,师姐弟三人聚在膳厅吃早饭。周若涵换上了一身青色衣衫梳洗干净,她休息一下午和一晚上已恢复体力,看上去气色很好。
吃了早饭,梁湘菱向周若涵问道:“你可恢复好了?还有什么不舒服没?”
她也像颜骥一样,以为入门后就可以学习三清观修行法门,说道:“休息好了,师姐你今天就可以教我法术了。”
梁湘菱微笑摇摇头,道:“先要背会门规,这是本门规定。”当下把写给颜骥背诵的那二十条门规戒条递给周若涵,道:“你拿回自己的房间慢慢背,不要急,我明天才要听你背诵。”
周若涵拿着门规戒条回到自己房间,颜骥也打算到柴房拿了斧头去砍柴,开始今天的功课,但梁湘菱把他叫住:“今天你不用去打柴了,这一个月来你每天打七八十斤柴,我们每天也用不了七八十斤,柴房已经满了。”
颜骥以为今天要换其他功课,便问:“那今天做什么?”
“传你修行法门呀!”
颜骥一听师姐说这句话,当即笑了出来,他等了一个月终于要等到这一天了。除了兴奋,还有一些紧张,担心那些法术太过难学,自己不是那块料。
每个门派修行法门都是不外传秘术,除了本门弟子绝不外传。这一点门规戒条上也有写,梁湘菱也不再向颜骥提醒,带他来到授课厅,开始讲解修行入门。
只听梁湘菱一口吴侬软语道:“本门主修道家真法,道家真法以呼吸吐纳为本,张开全身各处脉门引天地灵气入体,再以灵气游走全身各处经脉,以强化脉络。”
“吐纳是本,炼气则为主。随着吐纳开始见效,体内的灵气则会生成真气聚于丹田,施展任何法术都要以这股真气为本。不仅是施展法术,御用法宝也要靠这股真气,像本门的御剑术就是以气御剑,操控飞剑攻击敌人,用御剑术攻击敌人当然要比拿着把剑到处砍来的快。”
“说这么多其意就是‘吐纳为本,练气为主’,要把它归纳的再简单些,就只有两个字‘练气’懂么?”
颜骥回给她的也只有两个字:“不懂!”
第08章 授课
梁湘菱一番长谈居然只换来“不懂”这两个字,气得狠狠瞪了颜骥两眼。好在颜骥这个师姐脾气很好,也不多说什么,只耐心问道:“哪里不懂,提出来说,我给你再解释一下。”
“哪里不懂……”颜骥挠着脑袋挠了半天也不说出到底哪里不懂,因为他根本就没听进师姐说的话,只感觉他师姐身上的香气很好闻,全身血液又沸腾起来。
挠了许久到,终于吐出那四个字:“全都不懂!”
四个字比两个字更伤人心,把梁湘菱气得半天没说出话,心道:“我说的话并没有什么生僻难懂的词句,他怎么全都不明白?我当时听师父说一遍就明白了,他不是没在听我说吧?”
为了确定颜骥到底有没有听,梁湘菱问道:“我刚才都说的什么?你再说一遍给我听。”
“你刚才说本门主修道门真法。”颜骥这句话倒是答得挺干脆。
梁湘菱又问:“我刚才只说了这一句么?”
“不是!”颜骥摇头回答。
饶是梁湘菱这么好的性子,也被颜骥气得开始大声说话:“那后面又说了什么?”
“然后……然后……”颜骥然后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你果真没在听我说,”梁湘菱叹口气,道:“你出去吹吹冷风站半个时辰,脑子清醒了再进来听我说。”
颜骥垂头走出屋外站着,想起刚才师姐生气的样子,暗自骂了自己几声:“你这混蛋为什么要惹师姐生气。”
站了一会,颜骥忽然觉得自己是个色狼,为什么一看见师姐就什么都忘了。一有这个想法,这懵懂少年狠狠掐了一下自己,心道:“为什么我会是色狼,我不要做色狼,听人说女孩子很讨厌色狼……”
颜骥吹了半个时辰冷风,走进授课厅。梁湘菱的气也消了,柔声问道:“怎么样,清醒了么?”
“清醒了!”颜骥点头回答。
梁湘菱似开完笑的说道:“那你这次要听好,别以为师姐不会打人哦!我虽是女孩子,但下手比男子汉还重。”
颜骥在心中狠狠告诫自己一定要听好,被师姐教训倒没什么,只是千万不要惹师姐生气。
梁湘菱开讲不到三句话,颜骥就犯了毛病,他将双手背在腰后狠狠掐着自己的后腰,好让自己从香气迷醉中醒来。
他一掐自己的腰,难免有些身子摇晃,因疼痛而瞪眼的动作被梁湘菱看见,问道:“你干什么?肚子疼?”
“不……不是,我什么事都没有。”颜骥一阵摇头。
颜骥忽然想到了一个好方法:“我不看着师姐不就行了么?这样她也‘勾引’不到我了。”他当时也没觉得‘勾引’这个词用的很不合适。
于是,梁湘菱一转身看着那小子闭着眼站在自己面前,厉声喝道:“你干什么?站着也能睡觉?”
颜骥忙睁开眼道:“不是,我不是在睡觉,只是不想看见你。”
“不想看见我?”梁湘菱满脸通红,也不再管颜骥,大步走出授课厅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颜骥这才发觉自己说错了话,虽然真的是不想见到她,但不想见到她的目的只是让自己静下心来,只是当时就是找不到合适的词句表达。
授课厅门口呆呆站着一个人,是周若涵,她走进屋向颜骥低声问道:“二师兄,大师姐她怎么了?怎么被气得脸那么红。”
“她是……是……是因为……”颜骥一连念了五六个“是因为”才垂头说道:“是被我气的。”
周若涵道:“那你快去给大师姐道歉啊!就说以后不惹师姐生气了。”
颜骥“哦”了一声走出授课厅向师姐的房间走去,越往前走越担心师姐见了他会更生气,于是越走越慢,短短一段路却走了很长时间。
颜骥又在梁湘菱房门后站了片刻,终于下手敲门道:“师姐,我给你道歉了,我刚才……”
他刚说到“才”字,梁湘菱就开门道:“又想见我了?不讨厌我了?”
“嗯,嗯。”一连两个“嗯”字说出,颜骥发觉不对,忙摇头道:“不是,不是。”两个“不是”说完又发觉自己说错了话。
颜骥发觉怎么也说不清楚,狠下心实话实说:“我从一开始就没有讨厌师姐,更没有不想见师姐。我那时闭上眼睛是因为……因为师姐你长的太漂亮了,我一看见你就心跳得好快,什么都不知道了。”
颜骥说完偷偷抬头看向师姐,看她听了这话有什么反应。只见梁湘菱“咯咯”笑了出来,道:“是不是心里还想着,长大要也要娶一个像师姐这么好看女孩?”
这句话说得颜骥脸红到脖子上,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梁湘菱向颜骥招手道:“你过来!”
颜骥上前一步,只见梁湘菱的玉手轻轻伏在颜骥的脸上,猛然扯住颜骥的耳朵质问道:“以后还敢不敢乱想?你知不知道我这样的女孩都很凶,你还敢不敢娶我这么凶的人做妻子?”
只听颜骥嚎叫道:“不敢乱想了,不敢娶……”忽然又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忙改口道:“我本来就没有乱想……”
在颜骥慢慢吞吞走向梁湘菱房门口时,周若涵早已走回自己的房间,忽然听到一阵凄惨的嚎叫,又走出来一看。
此时梁湘菱已经松开了颜骥的耳朵,见了周若涵出来,问道:“若涵,你来干什么?”
周若涵道:“我刚才听到二师兄叫那么大声,出来看看他怎么了?”
梁湘菱指着颜骥说道:“是我在教训你二师兄呢,因为他不好好学习功课。”又似开玩笑的加了句:“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