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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对伊重人到底是什么意思?有什么打算?这是萦绕在每一位大臣心中的疑问,包括和伊重人关系亲近的那几个人皆是如此。
章德元几位已经不参与朝政的老臣更是忧心忡忡,但伊重人不要他们多虑,他们也只能把担忧压在心里。
※※※
推开房门,深夜才回到府中的章怀秋带着一身的酒气。脚步略显不稳地走进屋内,他拿起桌上的茶壶,对着嘴就喝了起来。壶内的水早就冷了,他却毫不在意。
一人跟在他身后进屋,关了房门,细心地点燃桌上的油灯。屋内亮了起来,此人的脸也变得清晰,竟然是阮刑天!
喝够的章怀秋放下茶壶,抹了把嘴,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对着阮刑天问:「你该回去了吧?」
阮刑天也是一身的酒气,他两手撑在章怀秋的身边,弯身:「我今晚,睡在这儿。」
章怀秋的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然,推开阮刑天:「我说了我对男人没兴趣。」
「你有!」阮刑天一把抓住章怀秋,武将的霸道瞬间迸射,「别告诉我你忘了那晚。」
「那晚我们什么都没做!」章怀秋出手。
阮刑天用他的身体轻易地把章怀秋压制在了椅子上,不许他逃避。
「什么都没做?」他神色怒极,一手抓住了章怀秋的下身,「你这里的形状我可是记得一清二楚。别忘了是谁先挑逗我的!」
章怀秋咬牙:「我们只不过互换了一把,你也没吃亏!」
「我吃亏吃大了!」
阮刑天二话不说,吻住了章怀秋的嘴,手掌疯狂地磨蹭章怀秋的下身。章怀秋用力挣扎,可没一会儿,他的力气就变弱了。
阮刑天的吻温柔了几分,轻吻章怀秋的嘴角直到他的耳垂,他喑哑地说:「瞧,你都硬了,你敢说不喜欢?怀秋,难道承认你对我有感觉就那么难吗?我知道你是家中独子,不能断了章家的香火。我娶过妻,也有一子,所以我不逼你。哪怕我再痛苦,我也允许你去成亲,我要你的心,要你的心只属于我,也不行吗?」
章怀秋喘着粗气,眼神茫然,他从未想过和男人发生这样的事情。
伊重人与霍峰的事给了他不小的打击。重人,竟然也会雌伏在一个男人的身下。章怀秋迷茫了,同时,他还有一股浓浓的失落与伤感。他以为,他会一直站在重人身边……现在看来,重人,不需要他了……
「怀秋……」阮刑天深情地亲吻章怀秋的脖子,留下一枚淡淡的印记,「我爱你……我爱你啊……」
章怀秋的身子一震。阮刑天的手探进了他的亵裤内,直接摸上了他的硬挺。为何?为何明明没有情却会有感觉?男人果真受不得挑逗。
「嗯哼。」
一道极其轻微的声音从房间的阴暗处传出,阮刑天和章怀秋瞬间从情欲中清醒了过来。
阮刑天一跃而起挡在章怀秋的面前,章怀秋迅速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取出藏在桌下的匕首。该死!房内有人!
「出来!」
章怀秋走到阮刑天的身边,脸上是浓浓的杀气。
一个黑影从阴暗中走出,当一片深红的衣摆出现在光亮中时,阮刑天和章怀秋只觉得头皮发麻,尤其是章怀秋,更是出了一身的冷汗。
「重人?!」章怀秋手里的匕首险些掉到地上,「你怎么会在这儿?」
黑影完全出来了,不是伊重人又是谁?他面无表情地看着二人,神态自然。
双臂抱胸,伊重人对着章怀秋说:「明日我去大佛寺需要御林军在暗中准备。此事不能声张,我要‘钓鱼’。」好像什么都没看到一般。
章怀秋强自镇定地问:「钓谁?」
伊重人从袖袋里摸出一份密折丢出去,章怀秋轻松接住,打开。看完之后,他蹙眉:「你要作饵?皇上知道吗?」
「他知道,所以我才来找你,有你在,才能确保万无一失。我明日辰时二刻出宫。」
一听皇上知道,章怀秋也不反对了。以他对伊重人一贯的信任,他点头道:「我会在辰时之前做好安排。要全歼还是留活口?」
「你看着办。」
「明白了。」
伊重人缓步向后退,在他退到阴暗中时,他突然如鬼魅般出声:「怀秋,我雌伏在皇上身下实属无奈,你也知我有心无力。你不至于也有心无力吧?」他第一次在人前承认了他和霍峰的关系。
阮刑天的脸色大变。
风吹过,屋内已没了伊重人的气息。
阮刑天大步走到阴暗处,发现有一扇小窗开着。他心惊伊重人的高强武功,更气愤对方那句话中的挑拨离间!他扭头,就看到章怀秋的眼神阴沉,阮刑天暗呼糟了!
自己竟然被重人怀疑「有心无力」!章怀秋如狼般盯着阮刑天。他力气不如对方,难道就注定要被压吗?嘴角勾起一抹伊重人式的冷笑,章怀秋朝阮刑天走去。
※※※
悄悄回到宫中的伊重人心情不错。他被霍峰吃干抹净,想要报复回去都做不到,怀秋是他的挚友,他已无法翻身,怎能让他的挚友也「受制」于霍峰的手下?阮刑天想要得到怀秋,没那么容易。
伊重人不否认自己的迁怒,谁叫阮刑天撞上来了呢?怪只怪阮刑天今天来得不是时候。
不过伊重人还是非常吃惊的,没想到怀秋和阮刑天走到了一块,他竟然一点苗头都没有察觉到。伊重人在心中反省,他现在是比以前粗心了许多,不然也不会那么轻易地就被霍峰给吃了。
一脚刚踏进房间,伊重人就听到一人的声音:「你去哪了?」
霍峰?伊重人走进屋内,看着出来的人问:「你怎么来了?我以为你今晚不会过来。」
「我已经好几天没过来了。」自然地牵住伊重人的手,霍峰又问:「你去哪了?」
伊重人关上门,低声说:「去找怀秋了。太子明日要与我一同去大佛寺,章护卫的事我还是要亲自过问一下。包子和豆子呢?」
「我让卢涛带他们到寝宫去了。明日你也把包子和豆子带上吧,你超渡亲人,他们是你的儿子,理应前去,要不我还是跟你一起去吧。」
不管出于何种身份,霍峰都自认应该跟着走一趟。但伊重人并没有告诉霍峰,明天他不单单是去超渡亲人。
一听霍峰这么说,伊重人立刻道:「超渡的场面很可能吓到包子和豆子,等他们长大,若想去祭拜再去吧,你更不能去,我可不想以后的日子不得安宁。」
「呵呵呵……」霍峰失笑,搂着伊重人的腰走进卧房,「你何时变得这么胆小了?我以为你根本不在乎那些人说什么。」
「难道你想整日看一堆参我的折子?」伊重人挑眉反问。
霍峰一个用力,伊重人被他抱了个满怀,接着他在床边坐下,伊重人顺势坐在了他的腿上。伊重人没有羞赧,他落落大方地一手揽住霍峰的脖子。
两人间的性事算是渐入佳境,不管伊重人承不承认,他和霍峰之间的关系随着身体的一次次接触亲密了许多。
霍峰习惯性地抽掉了伊重人的发簪,他喜欢伊重人散发的模样,伊重人也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让自己流露出这样的风情。少了许多不近人情的冰冷,多了许多勾人心魄的魅惑。
每当这个时候,霍峰就觉得口干舌燥,恨不得一口把伊重人吞入腹中。
两人间如这般亲昵的举止,令霍峰越来越沉沦在和伊重人在一起的旖旎之中。这对帝王来说是一个危险的信号,但对一个男人来说,这样的关系距离两情相悦已经不远,而他,甘之如饴。
没有回答伊重人的问题,霍峰吻上伊重人的眼睛——干净迷人的眼睛。
不是没有参伊重人的折子,为了避嫌,谢明他们都会把这些折子交给他,霍峰全部压下了。现在还不是和那些反对的大臣们正面交锋的时候,否则一个弄不好,就会引起朝臣对伊重人的弹劾,那就得不偿失了。
按住霍峰解自己腰带的手,伊重人呼吸不稳地提醒:「明早我要出宫,我可不想骑不了马。」
明天很可能会有一场腥风血雨,他不能行动不便。
霍峰拉着伊重人的手放在自己的某个部位,粗嘎地说:「我憋了好几天了,不出来,今晚你我都别想睡。」
手掌下,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霍峰那个部位的灼热,被情欲滋润过的伊重人也不由得心生悸动,但今晚绝对不行。
考虑了一会儿,伊重人开口:「我用手。」
见他态度坚决,霍峰再不愿也只能勉强接受。
不是第一次和霍峰赤裸相见,却是第一次碰触霍峰的这个部位。当伊重人的双手握住霍峰的灼热时,一种强烈的冲击席卷他的心头:真正的男人原来是这样的感觉。
想比霍峰的硕大,自己的那里如孩童般稚嫩,并带着明显的残缺痕迹。伊重人羡慕又嫉妒地用双手描绘霍峰的男根,多么希望自己的那里也是正常的。
「重人……」霍峰的声音哑得厉害。
伊重人略显冰凉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