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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莲冷笑道:“我现在完全明白了,根本是假,古媚娘早已和敌人串通,而且会采取行动。”
上官仲轻轻叹了一声。
瑶丫头的被劫持,很可能他们今宵白玉莲哼了一声道:“怎么不相信”
上官仲苦笑道:“现在,我有点相信了。”
白玉莲道:“那么,趁他们还没发动之前,咱们先除掉这个心腹大患。”
“可是……”
“没什么可是不可是的悔莫及”
“万一冤枉了她呢”
”我抵命”
“玉莲,还有很重要的
“是哪一点”
“凭单打独斗,你我都不是她的对手。”
白玉莲一指点向他的额角,道:“笨蛋你不能暗中下手吗”
不等他接腔,又立即接口道:“方才,努力报效一番的吗那贱货对你爱恨交进,手段,就可轻易地宰了她……”
你不是正准备去你只要稍为使点
上官仲点点头道:“这办法是不错,但你必须前去暗中给我掩护,以免万一出了纰漏时,咱们可以合力对付她。”
“那是当然”
白玉莲媚笑道:“我怎么舍得让你吃亏哩”
上官仲道:“那么,急不如快,咱们马上就去……”
门外甬道中,忽然传来一声冷笑道:“好一对卑鄙下流的狗男女……”
语声快速地拉长,当最后那显然已在箭远之外。
室内的两人,脸色大变之下,喝一声:“洞口是谁轮值”
“狗男女”的尾音将落时默然半晌后,白玉莲才沉声喝问。
她一连喝问三声,竟然没人答话,上官仲连忙起身去察看,只见那洞口轮值的劲装汉子,斜倚石壁,有如泥塑木雕。
白玉莲也跟了出来,人目之下,一指点向那劲装汉子的死穴——上官仲连忙将她拉住道:“玉莲,这不能怪他。”
白玉莲顿足长叹道:“可惜我发觉得太迟了,其实,当那小贱人被劫走,我就该联想到。”
上官仲苦笑道:“我们以为这里是铜墙铁壁去自如,如人无人之境……”
白玉莲道:“由目前这情形看来,那姓赵的贱人在这儿时,已跟这妖妇有了勾搭”
上官仲已将那劲装汉于的穴道解开。
那劲装汉子连忙跪下来,磕着响头道:“属下该死,……屑下本来是要通报的……
她……她向我摇手,并且,一下子点了我的穴道……”
白玉莲截口问道:“那妖妇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那劲装汉于道:“她……她只在外面晃了一下,回来了。”
白玉莲铁青着俏脸这儿来。”
”是……”
上官仲脸色凝重地道:”看情形,赵凤凰和刘洪都没走,玉莲,咱们要作最坏的打算……”
一个雄挥语声划空传来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那分明是神手铁羽的语声.但语声轻飘忽不定,莫知其所自何来。
白玉莲厉声喝道:“铁羽,你滚出来”
铁羽的语声道:“别忙,铁某人既然来了结。”
一个劲装汉子气急败坏地跑过来,促声说道:“启禀会主,大事不好”
白玉莲沉声道:“别大惊小怪座顶着。”
那劲装汉子苦笑道:“是是….,
白玉莲道:“好慢慢说。”
那劲装汉子道:“回会主,包围。”
白玉莲表现得非常沉着道
“还有”
那劲装汉于道:“谷内发现不少传单,号召本会的人反正,署名的是已叛变的金星武士黄坤、陈力行、张涛、古天佑等人……”
“还有吗”
“没有了。”
“这些,算不了什么谣言。”
·是……”
陈子健和金克用都匆匆赶了来。
白玉莲沉声道:“二位请跟我来上官仲微微一愣道:“会主之竟是——”
白玉莲道:“养兵千日,用在一时,你懂不懂”
上官仲哦了一声,苦笑道:“我真迷糊……”
白玉莲挥挥手道:“明白就行了,快去厂“得令……”
本来是一片沉寂的接天峰峰顶,忽然传出刘洪的苍劲语声道:“公道会的弟兄,以及远道前来观礼的同道们请听着,公道会假公道之名,行邪恶之实,尚未正式成立,已经是
积
案如山,血腥遍地,其最显著,而仍各同道们所未知者,即为前此假神手铁羽之名,在江湖上所造成的无数血案,其所以如此倒行逆施,草菅人命,只不过是为了逼使铁大侠
出山,以快意他们的私仇而已。”
“似此等行为,实为天地所不容,人神所悲愤,凡我同道,都该一致奋起,鸣鼓而攻之,老朽黄山逸叟刘洪,与铁羽老弟是忘年之交,不论公谊私交,协助铁老弟消灭此一邪
恶组织,都是义不容辞。”
“现在,对公道会的围剿行动,即将开始,老朽郑重忠告诸位:凡是前来观礼的同道,务请严守中立,以免受到无谓伤亡,至于公道会中的人,首恶必沫,胁从免究,事关自己
生死,希望诸位把握良机,善加抉择……”
刘洪的中气,本就非常充沛,他说话时又特备一只能传声及远的特制长筒,加上由峰顶居高临下,因而一字字有如黄钟大响,格外的雄浑清晰。
但他这一番说词,除了谷内临时搭盖,招待远来的观礼群豪的帐幕中,引起一阵窃窃私语之外,公道会方面,却毫无反应,少顷过后,谷口隘道方面飞起一支红色火箭。
接着,喊杀声与金铁交鸣之声,也隐隐地传了过来,而且,那杀伐之声快速地接近,好像公道会方面,井末作顽强的抵抗。
是的,由正面进攻破的人员,并未受到坚强抵抗,进隘道的中央。
这一支人马是以逍遇宫宫主宋志高和虎豹二长老,以及百多名逍遥宫的高手为主,群侠方面,仅有花贞贞一人随同行动。
由于进展得太快速了,引起宋志高的怀疑,当他们这一行人攻入隘道中央时,宋志高向一旁的花贞贞说道:“铁夫人,好像有点不对”
花贞贞道:“他们的反应是可疑,但我们的主力早已潜人谷内,目前,我们只有全速进入谷内跟主力会合,才是上策。”
她的话没说完,一阵“轰轰隆隆”的震声后面传出,原来两旁峭壁上,滚下大批滚木,了,紧接着,数十支火把投落滚木上。
已在他们的将退路封死
那批滚木,显然都浇过桐油,火把投落其上,立即燃起熊熊烈焰,将隘道中的群豪们,逼得纷纷加速向前奔驰。
峭壁上并传来一阵得意的狂笑道:“退路已封死了,向前去送死吧”
宋志高扬声冷笑道:“老夫正要犁庭扫穴,你们这一招,不是封锁我们的退路,是自断逃生之路……”
笑声约莫十丈远处,忽然传出金克用的冷笑道站住广金克用把手的这一关,是整个隘道中最窄之处,最多也不过两丈来宽,这真是一个一夫当关,万夫莫敌的天险所在,可惜的是,把关的金克用,实在不够资格称为大将。
而且,金克用又只带了四个随从,那是四个年约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一律金色劲装,手持长剑,那四个金衣人年纪虽轻,但双目开闽之间,却是冷芒如电,显然内功方面,已
有很精湛的造诣,但令人费解的是,那四个金衣人的脸色,苍白得令人可怕。
宋志高毕竟是阅历丰富的老扛湖,人目之下,就觉得这四个金衣人很邪门,而向花贞贞使了一个眼色,“铁夫人,那四个金衣人邪门得很。”
花贞贞点点头道:“我也有这个感觉。”
金克用又冷笑一声道:”不用商量,这隘道中就是你们的埋骨之所。”
花贞贞道:“金克用,你那两手三脚猫功夫.一副胆子,也不敢前来把关……”
金克用截口笑道:“郡主,别由门缝里瞧人,扁了。”
花贞贞扭头喝道:“有请虎长老,将这老狐狸活捉。”
虎长老暴喝声中,花贞贞又悄声说道:“当心那四个金衣人。”
虎长老道:“老朽知道…
话声中,人已一个虎扑,“金克用,给我躺下”
“砰”地一声,两道人影惊叹,并再度挥掌进击。
原来接住虎长老的攻势的,不是金克用,而是一个金衣人,虎长老使的是逍遥宫的独门艺蚀骨掌,在通常情况之下,受到蚀骨掌击中的人,会当场骨软筋酥,失去再战之能。
但目前这个金衣人,不但没受到蚀骨掌的影响,而且,他左手接过虎长老的一掌后,右手长剑竟然疾如电击地扫了过来。
这,也就是虎长老不得不飞身后退,并发出惊咦的原因。两人这一再度交手之后,可越发显出那金衣人的邪门来了,原来那金衣人不但功力奇高,不畏蚀骨掌,而且,他的招
式中也没有守势。这也就是说,完全是放弃防守,与敌偕亡的拼命招式。
像这情形,即使是一个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