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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主沉吟着插口对常护花说道:“枫林渡酒寮的醉酒,助你与五毒门冲突,一切当然都是有计划的行动。”
常护花道:“现在想起来,那一战还是由他挑起来,也难怪他坚持跟我走在一起。”
宫主笑笑道:“相信他当时根本就可以避开那些七绝追魂散,但为了要进入这儿,不得不冒那个险,亦是说你与双双一直在天地会的监视中,他们才会知道,你只有到这里来,才能够得到七绝散的解药。”
她的语声突然沉下去,那一点笑容也同时消失,常护花当然明白她的心情,摇头道:“双双无话可说,一路上,晚辈也没有发觉被人跟踪。”
“那当然是因为跟踪的人身手功力都不是一般人可比。”
“司马纵横!”常护花再一声叹息。
宫主道:“以司马纵横的身份竟不惜纡尊贵体跟踪你们,可见他对这件事的决心。”
常护花道:“由此亦得知,他能用的人已经绝无仅有,这一次,他是准备孤注一掷的了。”
宫主道:“总算五毒门的人并没有被他利用,否则拼下来,两败俱伤,准让他予取予夺的了。”
雷霆点头道:“五毒门那一伙浑身都是毒药暗器,还有那什么七绝追魂散,本宫的人虽然身穿铁甲,对那些毒也毫无办法,高雄若是知道这件事,一定会很后悔。”
常护花不由问道:“现在他的情形是怎样?”
“应该醒转的了。”宫主目光一转:“也许晚辈应该好好的跟他谈一谈。”
宫主点头道:“谈谈也是好的,不管他会否被你说服,他愿意离开的话,我们就让他离开好了。”
常护花还未答话,雷霆已接道:“属下也走一趟,若是他不服,有什么行动,干脆将他解决掉算了,”
宫主不假思索地道:“也好,他服药之后,体力充沛,只是护花一个人,不容易应付,这时候,我也不希望护花受到任何伤害!”
“放心——”雷霆接一拍常护花肩膀:“老弟,我们走!”
两人随即举步离开,宫主目送,有些感慨地叹了一口气,然后垂下头去。
※※※※※※
常护花雷霆一路脚步不停,也没有什么话说,到了高雄的房间一侧廊外,雷霆才道:“姓高的交给我好了。”
常护花却摇头道:“这件事必须迅速解决,若有需要,我们无妨一齐动手,先将他拿下,再说其他。”
雷霆笑笑道:“你比我想象的要冷静。”
常护花道:“做我们这种工作的人不能不冷静。”
雷霆忽又问:“你一点也不后悔?”
常护花道:“后悔于事无补,还是想办法如何弥补这个错失。”
雷霆嘟喃道:“若是有人跟我说这个道理,事情也不会到今天才解决。”
常护花道:“这也不是片面问题,前辈相信亦尽了最大的努力。”
“我们要做的是这件事,怎么说到那件事去了。”雷霆接一个哈哈,道:“那件事不是也已经解决?还说这事作甚?”
语声一落,已经到了门前,他双手一推,将房门推开。
房内没有人,雷霆目光一扫,急步奔入,绕了一个圈,亦是毫无发现。
常护花径自走到床前,抓起了那张凌乱的被子,触手并无余温,说道:“他已经离开房间多时了。”
雷霆皱眉道:“难道他竟然有预感,知道不妥,立即开溜?”
常护花道:“我看他是发觉已经痊愈,索性开始进行他的计划。”
雷霆道:“莫非真的是要夺取那种铁甲,可没有那么容易,铁甲者是在大殿暗壁之内,而我们的人这时候都聚在大殿附近,他如何下手?”
常护花没有作声,鼻翘突然一动,雷霆道:“再说,他如何知道铁甲所在?”
常护花突然将垂在床前的床褥揭起来,探头望去,面色立即一变。
床底下赫然躺着一个侍女,口鼻淌着鲜血,外露的一双手竟都给折断!
常护花伸一探,摇头,雷霆俯身一探,冷笑:“好狠——”
那个侍女的脖子也是给硬硬扭断,这在高雄来说,当然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常护花沉吟道:“他是要从这个侍女口中迫出铁甲所在,难道他已经发现败露?”
雷霆道:“在你放出飞鸽通知龙飞的时候,相信他已经心中有数。”
常护花点头道:“这当然不是他第一次为司马纵横做事,我虽然不知,我们的人一查名人谱还是立即便有答案。”
雷霆目光再落在那个侍女身上,道:“这一次你真的看走眼了。”
常护花一叹,面色忽一变,“我们得赶快通知他人,小心防备。”
“老子这就去——”雷霆转身疾奔了出去。
常护花追前几步,道:“晚辈到处去看看,碰碰机会。”
“也好。”雷霆脚步更急。
常护花身形随即一转,掠到那边高墙下,一拔再一翻,倒翻了出去。
※※※※※※
高雄这时候正奔在殿外的树林中,在他身旁有一个铁甲人,而不是追着他,只是跟着他。
这个铁甲人原是守在院子内,被高雄诱出来,在高雄来说,可不是一件难事,装模作样,他看见有人在那边掠过,掠进树林里,跟着追去。
作客的这样热心,这个铁甲人焉能不有所表现,不由自主也跟了出去。
在那个侍女口中,高雄已经问清楚一切,包括铁甲的所在,与周围的环境,那个侍女虽然是一片忠心,到底是个女孩子,也从来没有见过什么场面,再给高雄那么一顿折磨,只有将所知的全说出来。
她当然也想不到,说出来之后还是难免一死,也连常护花也看不出来的人,她又如何看得出?
从表面看来,高雄事实也不像一个奸狡之徒,所以这个铁甲人便为他轻易骗信!
进了树林,高雄往前奔,铁甲人亦步亦趋,一直到他听到了两长三短的钟声!
高雄也同时停下,试探道:“出了什么事?”
铁甲人脱口道:“宫里出了奸细。”然后突然一呆。
高雄也就在这刹那欺上前去,一拳痛击在铁甲人的胸膛上,只击得那个铁甲人闷哼了一声,倒飞出去。
铁甲虽然坚硬,高雄一拳击下,毫无异样,可是这一击之力到底非同小可,硬硬将那铁甲人击飞出三丈之外。
铁甲人身形就地,一滚便要拔起,高雄已然一座山也似压下来。
他浑身都是劲,气力充沛,身形比中毒之前还要敏捷。
当然他并不知道,这是宫主经药物将他所有的潜力激发出来,只知道是宫主的药物非独能够解毒,而且还能够助长功力。
第十三章 夜闯皇极殿 如入无人境
铁甲人的反应比高雄那一扑实在慢了些,惊呼未绝,手脚已然被高雄按压着,铁甲上的种种武器装置完全施展不出来。
高雄冷笑道:“宫中只有我与常护花两个客人,常护花已成为宫主的女婿,奸细当然不是他,那就当然是我了。”
铁甲人怒道:“你要怎样?”
高雄道:“要你身上的铁甲。”铁甲人挣扎欲起,高雄突然一头撞在他颈上的两个环状的铁钮上,只听“铮铮”两声,铁甲人胸膛的铁甲左右弹开,高雄即时一拳当中击下,铁甲人无以挡也无从闪避,一拳给击个正着,胸膛“噗”地塌下,骨碎声中一声惨叫,腰身一弓一直,当场了账。
高雄接一指按在铁甲人咽喉旁边别一个铁钮上,又上“铮铮”两声,面具在两耳的位置裂开,接往上弹起来。
面具下只是一个中年男人的脸庞,喷得一面具的鲜血,双眼睁得老大,显然死不瞑目。
高雄手脚并用,将中年男人的尸体从铁甲内挑出来,往旁边一丢,方待将那具铁甲合起来,已听到头上枝叶“簌”地一响!一条人影即时从树上落下,他一声暴喝,方待一拳击出,一看那是什么人,拳势立时停顿,脱口道“会主——”
那从树上跳下来的正是天地会会主司马纵横,他落在高雄面前丈外,一笑道:“你干得好——”
高雄应道:“他们已然发觉属下的身份,幸而属下总算及时将这个铁甲人诱到这里来。”
司马纵横目光自那个中年男人的尸体移到铁甲上,道:“这具铁甲看来正恰到好处。”
高雄奉承道:“会主洪福。”
司马纵横道:“也辛苦你了,事成之后,我是绝不会待薄你的。”
高雄连声:“是极是极——”双手将那具铁甲奉上,那种神态,非独像一个奴才,简直就像一条狗,哪里还有一点英雄气概。
司马纵横笑笑接过,看了看,又道:“好精致的手工。”
高雄道:“可惜没有属下这种身材的,否则属下也弄一套穿上,好助会主一臂之力!”
司马纵横点头道:“这实在是可惜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