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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风吹过,墨青山的黑发随风飘动。他一直默默地站在那里,直到看不见丁瓜瓜的背影,才转身向另一个方向走去。
忽然就喜欢上这个寒冷的冬日,因为有了让他感兴趣又好玩的事。
丁瓜瓜进了药铺,谎称自己睡眠不好精神不足想抓两副药。大夫示意她坐下伸胳膊搭脉。
丁瓜瓜坐下后一个劲的暗示自己,心跳加速心跳加速!眼前忽然就出现了第一次和墨青山相遇的情景,他炙热的手掌握着她的腰,那让人心跳的男人气息仿佛就在身边。
然后,她的脸红了。
“嗯,脉搏跳的极快。”大夫开了口,“小姑娘,思念哪家公子夜不能寐啊?”
“耶?”丁瓜瓜惊诧的抬头,这大夫牛啊,这也能搭出来!
大夫乐呵呵的开了药方让她到柜台那里去抓药,丁瓜瓜在等药时,门外进来一位穿着劲装短打的年轻男子,径直走到柜台边,掏出一张药方,“照这个方子抓两副药。”
“好嘞,马上就好。”徒弟在给丁瓜瓜抓药,头没回的应了一声。
丁瓜瓜无意识的朝方子看了一眼,忽然听见年轻男子咦了一声,她偏了偏头,对上男子盯着她的惊讶双眼。
大凡做销售的都有个职业病,看什么人都觉得眼熟,可是丁瓜瓜敢百分百的肯定,眼前这位男人绝对不眼熟。
可他为何用一副看熟人的眼神看自己?
“你……”男人激动地朝前跨了一步。这时,徒弟把药包往丁瓜瓜面前一摆,拿起柜台上的药方念道:“忍冬藤一钱、山豆根两钱……”
丁瓜瓜提着药离开药铺没多远,忽然听见身后有人叫:“丁姑娘,请留步。”她习惯性的回头看去,将将在药铺遇见的那位年轻男子正向她奔来。
丁瓜瓜四处看了看,周围没有别的人,那么这个丁姑娘叫的必然是自己了。可是,印象中从没有见过男子,那么……
忽然反应过来,他说丁姑娘有可能是这幅身体的真正主人。没错,那座豪华超大宅子里的人不也叫自己丁姑娘吗?莫非是宅子里的人?可是也不对,那宅子里的人分明像扔垃圾似地扔了自己。
那是一段让人羞耻的过去,即便被XXOO的不是自己,但现在主宰这幅身体的灵魂是丁瓜瓜。残破的身体在这个朝代没有资格追求幸福,就连口口声声说喜欢自己要娶自己的馆长在知晓真相后也必然会黯然离开。
这么一想,丁瓜瓜转身便走,并且走的步子有些快。
“姑娘请留步。”声音尚未消失,男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到了丁瓜瓜的前面,速度快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武林高手!
丁瓜瓜见识过奎叔提衣领扔人的本领,也领教过墨青山的本领,可像眼前看起来极普通却深藏不露的高手倒是第一个。
虽好奇却深知,与这样的高手纠缠等于自找麻烦。于是,她浅浅一笑,轻声道:“公子,你找我?”
男子如同见了奇怪的事一般,惊讶道:“丁姑娘,你不认得我?我是小六。”
“小六?”丁瓜瓜认真的想了半天,茫然的摇摇头,“公子你认错人了。我娘喊我回家吃饭。”说完,她低头从男人身侧绕了过去。
“敢问姑娘芳名可叫丁紫衣?”男人锲而不舍的问道。
丁紫衣?嗯,这个名字比丁瓜瓜淑女多了。丁瓜瓜头也没回的朝前走,抬手挥了挥,“我叫丁瓜瓜。”
丁瓜瓜不是爱花钱的人,可是深信一个道理,这十两银子是大奸商墨青山给的,不能白拿,花点出去才能呆在自己口袋里。回程路上,去烤鸭店买了只烤鸭回上善若水堂,
上善若水堂的餐桌旁坐满了人,丁瓜瓜提着烤鸭往桌上一摆,大方的说:“我请客。”
“哎哟,瓜瓜怎么这么大方啊,那我们就不客气咯。”大师兄第一个站起来,撕开油纸包。
二虎子屁颠颠的请丁瓜瓜入座,瓜瓜摆摆手,道:“我吃过了,馆长呢?”
三师兄懒懒的看她语气有些不满,“你都不在,馆长哪会与我们同桌用膳。”
“就是。”崔花子应声附和,丁瓜瓜不敢打三师兄可是敢打她,二话不说一个毛栗子就敲在她头上。
“不想吃烤鸭了?”丁瓜瓜瞪她一眼,心想着馆长大人一定要巴结好,撕了一只鸭腿屁颠颠的去找馆长大人。
她完全没去想三师兄为何会说那句话,也没去仔细想一想,她来了上善若水堂之后,馆长大人才放下身段与他们一桌用膳。
屋门敞开着,桌上一荤一素一碗米饭外加一碗汤,馆长大人孤零零的坐在桌旁,习惯了有人边吃边说,习惯了热闹又温馨的气氛,变成一个人时竟是那么的食之无味。
哎,瓜瓜,再等等,等墨青山露出狐狸尾巴你便自由了,到那时我再也不会如此孤独。
馆长大人默哀了几分钟,拿起筷子慢慢的伸向菜,忽然眼前一暗,一只烤的金黄的鸭腿横在眼前。
、22二二
馆长猛地抬头,对上丁瓜瓜温暖的笑脸,这笑仿佛春风拂面,抚摸了他孤独寂寞悲伤的心,莫名的有点感动,一时无法言语只能呆呆的看着她。
“馆长,吃烤鸭,我买的哦。”丁瓜瓜笑眯眯的把烤鸭放他碗里,而后在袖子上擦了把手,坐下来看他吃的菜。
红烧猪蹄,炒青菜,冬瓜排骨汤,荤素搭配营养丰富。
馆长盯着烤鸭腿好几秒,慢慢的拿起来放到鼻前闻了闻,香喷喷的鸭腿散发着诱人的味道,仿佛是他思念的某个姑娘,只想一口吃掉。
他张开了嘴,忽然想到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忙问道:“瓜瓜,你哪来的钱买烤鸭?”
丁瓜瓜身上从来不带银子,因为她的月钱全都被馆长强行保管,需要买日需用品再管他要。当然,馆长知道她有私房钱,不过丁瓜瓜也是个小气鬼,从来以存钱为人生目标,根本不会无缘无故请他吃烤鸭。
丁瓜瓜贼兮兮的笑道:“墨青山想知道诈鸡是什么,我就不告诉他,他就着急啦,开始贿赂我。”
什么?烤鸭是用墨青山的银子买的?馆长大人仿佛看见墨青山给丁瓜瓜银子,而丁瓜瓜笑的很狗腿的画面。
娘希匹,这样子下去人就要不保啦。馆长大人突然火冒三丈,“出去!出去!”连推带攘的把丁瓜瓜赶出门,然后“砰”的一下关上插上门闩,
丁瓜瓜不相信的瞪圆了眸子傻傻的看着紧闭的屋门,馆长吃错药了还是脑袋被门夹了?她气的不来哉,哪有这样的人,好心好意的送鸭腿巴结他,却莫名其妙的被赶出门!
嗷嗷嗷!她疯了似地抓头发,一个转身气呼呼的找人出气去了。
馆长一直在门后躲着,听见脚步声离去,慢慢的回座位坐下,看着鸭腿发怔。丁瓜瓜啊,你怎能贪图墨青山的钱财,你会被他吃的骨头渣都不剩。
“咕咕!”肚子饿的发出声音,馆长拿起鸭腿狠狠地咬了一口,权当这鸭腿是墨青山,咬他咬他咬死他。
月光静静地洒在庭院内,冬日的夜显得愈发的清冷。馆长大人披着貂皮大氅走出门,经过丁瓜瓜的闺房停下来看了几眼。屋内黑又安静,她睡着了吧。
瓜瓜,很快你就能恢复到现在安静又闲适的日子,一定要耐心等待。
馆长大人轻轻地从闺房前走过,而后迈着沉稳矫健的步子离开上善若水堂前往衙门。
墨青山乃京城第一大奸商,上头有皇上、王爷罩着,俗话说无事不登三宝殿,不会平白无故的跑来虞道县。
虞道县最大的商人不是他萧文,而是县太爷,县太爷上头还有一级一级的大人物一直到宰相。墨青山的到来对他们来说,简直就是一把利刃,稍微不小心不仅被抢走家产更有可能命丧利刃下。
富饶的虞道县城,谁都想染指。如果真的是王爷想染指,也就是皇家想染指,怕是虞道县要地震了。
是药三分毒,丁瓜瓜不会傻到去喝中药,但是为了让狡猾的墨青山相信,便把衣服裹着中药过了一夜,沾染了浓重的中药味,然后去骗取墨青山的同情和信任。
墨府大门虚掩,丁瓜瓜推门时愣了一下,心想家里来小偷了?若真是,赶紧去趁火打劫。想着,她急忙往里奔,奎叔不在院子里,墨青山的卧室大门开着里面却无人。
然后,丁瓜瓜听见伙房那个方向传来劈柴的声音。她晃悠过去,只见奎叔把长袍扎在腰间,手举斧子用力劈柴。
一根圆木放在面前,一斧子便将圆木劈成均匀的两半,那动作看起来流畅轻松。
丁瓜瓜想,奎叔和昨日那位男子相比,不知谁更厉害些。她跳出喊:“奎叔,少爷不在家吗?”
“唔。”奎叔哼了一声,微微转身,也没有叫丁瓜瓜帮忙的意思。
丁瓜瓜深觉奇怪,依奎叔的个性应该颐指气使的让她把劈好的柴捡起来,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头都不抬。
“要我帮忙吗?”丁瓜瓜往前走了一步,“好心”的问道。
“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