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钺在心里发笑,看着他的眼也温柔了许多,这个太子真的很好玩呀。
很爱害羞,看起来也没有什么脾气,他竟然能当太子,是钺高估还是低估了?
“钺公子怎会来这?”宫阙筠端着茶水,呼了一口气。
钺平静的回答:“西虎王宫太大,显然是走丢了,不知为何就走到这儿,看窗户处清御在做画,竟然美的不像人间,所以便上来确定一下。”
他说的很平常,却看到宫阙筠刚刚淡下去的红润,又偷偷的爬了上来。
天——这太子,太好玩了,好可爱。
这么想着,钺便又忍不住的捉弄他。“清御,这儿就只有你一人吗?会不会很冷清。”
宫阙筠竟然没有怀疑钺的话,他太子的寝宫,岂能谁想进就能进的。宫中侍卫,寻卫,他宫阙筠竟然会相信他这一个陌生人随口编制的话。
这是什么情况?钺感叹,也许有人并不计较。
“啊?”宫阙筠微微摇了摇头,“不会,偶尔的时候,我会做做画,下下棋,看看书,一天也充足。”
充足个屁?钺在心里碎了句,环顾了下四周,没有王宫特有的华丽,如若他不是知道他就是太子的话,还真会以为是被谁冷落的曾经宠儿呢。
这儿应该是太子殿下的小阁楼吧,而一般是没人进入的,大概只有一人,不现在是两人。一个是刚才的人,另一个,自然就是钺自己了,所以清御看到自己到来才会这般的惊讶,这惊讶中隐约的带着一份喜悦。
从与他聊天就该知道,极少有人与他这般没有阴谋没有目的闲聊。不知觉得,临近中午,钺要起身,清御对着他说:“钺,留下来用餐吧?”
那一声的问话,带了一丝的恳切,钺越发的怀疑,清御这个太子,到底是不是真实的。
“好。”最终钺还是留了下来,在清御出门唤人的时候,钺问净“你确定这是你太子哥哥?”
净点头:“嗯,太子哥哥一向很有礼节的。但他很少说话,我基本上没看到过他,听说那时候父王对他很严格,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学习礼仪诗篇,军法布阵了。”
钺叹气,小屁孩能懂什么,看着同龄的孩子出去玩,出去疯,他却要被关在楼内听那批老头子教书,学习。
估计他都没出过这个王宫吧,钺突然同情起清御来了。
这一餐饭,钺都能听到清御低低的温柔的笑声,这样一个人怎能就此束缚在这暗夜王宫中,他若没有犯错,清御是不想当这个太子的。
听罢午饭,清御又拉着钺说了会话,想来他有午睡的习惯,令钺惊讶的是,清御竟然自己调火盆,拿被褥,这些不应该都是下人做的吗?
也许看出钺的疑问,清御笑笑:“我不习惯别人碰我的东西。”
钺哦了一声,对于今天所识知的太子殿下,还是让他万分惊愕。
“你要睡吗?”
钺摇头,替他整了整被,“你睡吧。”
躺在卧踏上的人嗯了声,看着钺想说什么,最后什么都没说,闭上了眼。钺看着那张睡脸,等了会,听到他均匀的呼吸,走过去拨了下火,便出了房门。
罗刹站在不远处,正望向这儿……
消息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会停更一天,私事处理一下,各位亲亲……
96
96、第91章,王叔 。。。
“怎么还不去?”子蕴望着气定神闲的人,笑问。
钺笑着回应:“时间还早。”
莫候君也微笑,把一盒东西推到了钺的面前,“你要的东西。”
钺接过,有些调侃的道:“子蕴,你有没有偷吃。”
莫候君哭笑不得,“你还真当我是小孩子了,我可不像你那个清御。”
钺收敛了笑容,轻叹:“我只是心疼他,长这么大的人,就是个井底之蛙,所处及的也只是头顶上那一方的天空。”
钺继续说:“也许我是爱屋及乌,心疼净,也心疼与净同样遭遇的清御。”
莫候君看着他,突然轻语:“钺,你是个很温柔的人。”
钺笑笑,带着轻风微许的暖意,在这白雪冰寒的季节里,别样的温暖。
“我走了,我们的太子殿下估计已经在翘首以盼了。”
莫候君回应:“如你所说。”
如同他们猜测的一样,当清御看到再次出现的钺时,那眼里没有隐藏的喜悦,让他原本温和的脸,亮丽几分。
“钺,你来了。”清御微笑,随后又转回了头,继续他之前末完成的事。
钺走过去,看到桌上的面时,震惊了下。
清御水墨收笔,那画上站立在飘雪中的人,颜如璞玉,一身的白如这背景的白色隔合在了一起,自然而维美。
清御轻轻的吹了吹,拿起另一只豪笔,低思了会。
提笔写上:颜如明月景白雪,笑待暖风早春来
然后,他拿出锦盒中的映章,盖了上去,那“赠吾友钺君”字下,出现的蓦然的是太子专用的印章。
钺眼里震惊不是因为看到这个印章,而是因为清御仅对他这才见过一面的人,以吾友相称,而且竟能把这容颜画得这般美好。
他的心真的很细,而且也很纯。
清御把画在钺面前摊开,有些忸怩:“钺,画得不好。”
听到他的叫唤,钺回过神来,笑着回应:“不,很好。”
钺把眼倾向了那个印章上,清御没有遮掩,依旧笑笑:“这是太子专用的印章,上面就是我的名,宫阙筠,清御是我的字。钺,我是西虎国的太子……”
清御的笑,在钺的面前显得有些苍白,也许他在表明身份之前徘徊了许久,也许他也料到了,钺在知道他身份的时候,会像所有人一样保持了距离。
可是早知不如晚知,这不是欺骗。
清御望着面前平静非常的人,放在袖里的手,紧紧的握在了一起。
等待是漫长的……也是纠结的……
在清御以为面前的少年会恭敬的行礼,告退时。
却听到那温转流楹的话,“这画我收下了,礼上往来,这是给清御的。”
钺拿过画,把装有吃的的锦盒递到了那傻愣的人面前,看着他一动不动的表情,瞬然轻笑。
“清御是嫌弃我这回礼寒碜了?”钺说完就要收回来,面前的人一步就抢了过去。很宝贝的抱在了怀里。
钺笑说:“没人抢走的,打开看看。”
清御嗯了声,然后坐下来,看钺自然的坐在他身边,没有隔阂,低下去的嘴角带了微微的欣然。
“这个……这个……”清御看着里面让人口水欲滴的东西,惊问“这个是冰糖葫芦吗?”
钺点头,对着看着惊喜万分的人说:“东西是用来吃的,不是用来看的。”
清御被他说的很不好意思,小心翼翼的拿出来,看了许久,都没见他动。钺叹气,拿过他手上的冰糖葫芦,拨开了,递给他。
清御看了他一眼,再看看糖葫芦,张嘴小小的添了一下。
钺看着他像小孩子一样的表情,笑得很会心,“好吃吗?”
清御嗯了一声,“我从来没有吃过个,一直听他们在说,原来真的很好吃。”
钺想说,可怜的娃,最终什么都没说,看着清御堂堂一个太子,很满足的吃着在大街上随处都有的糖葫芦。
空中有一丝的甜味,也有不一样的火药味。
钺在心里暗笑,不露痕迹的扫了眼某处,显然坐在对面的人,没感应到在他身后某人的阴沉。
来得还真是时候呢!
钺笑笑,突然伸手抚上了清御的脸,替他抚去了不小心粘到脸上的糖块。果不其然,站在清御身后的人,已经有暴走的迹象。
清御是神经大条呢,还是注意力只在糖葫芦上。
竟然一点都没感觉到,他是不是再刺激某人一下。
钺这么想着,也就这么做了,向前倾了□子,他与清御的距离看得清楚,对方的睫毛是多少根。
钺突然贴耳在清御耳边,轻轻淡淡的叫了声:“哥哥。”
清御浑身一震,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他,钺轻轻笑笑,看着那一掌猛得攻击向自己。轻易的闪开,钺后退一步,站在不远处望着那袭击自己的人。
清御只觉身子一轻,人便已到了一个怀抱,抬头看到熟悉的脸,错愕。
钺才刚暂定,那人又攻向自己,这次钺却没打算躲,眼看着那一掌要打到自己。清御突然尖叫:“不,文汛,不要伤害他。”
被叫的人是立刻的收了掌式,只是那打在钺胸口处的三分力道,让钺后退了好几步。扶住身旁之物,钺觉得胸口一热,随后温热的液体从嘴角缓缓的流下,滴落在这一片的白衣之中。
“钺……”清御想要上前,被背后的人腰间一紧给挽了回去。
钺伸手擦了下嘴角,看着怀抱清御的人,笑得狂妄:“哈哈,还以为能把太子抱在怀里的人是谁,云文王不应该在边境护国平定吗,怎会来此?”
“你是谁?”清冷冷的问话,带着王族特有的趾高气扬。
“王叔,你人还没老,记忆倒挺差的!”少年看似有些虚弱的人,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