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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玩法叫千刀万剐,把人用鱼网围起来,然后一刀刀的把肉割下来。一共一千零一刀,不多不少,被剐的人在最后一刀时才会被处死!”那阴阴的话语,透出的不是冷硬,而是冰寒,“这儿交给你们,别忘记实现一下!”
说完这话的人,在罗刹和天绝阁内人没应承时,已消失不见。
主子说的刑法,还真是恐怖,他是让他们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一刀刀的承受无限的痛楚。狠励而残忍。
“如果让主子动手,也许更恐怖。”一向不多话的罗刹下了这么个结论。
所有人在罗刹说完这话后,一想到那个可能,第一反应就是摇头。在那批人凄厉的求喊声中,罗刹转身离开。
他可不想看到那一片片落下来的人肉,就算再残酷的人,面对那狠残般的情景,估计也会几天吃不下饭吧。
第30章,其实很脆弱(修)
其实钺不想来王府,不知为何,只要一听到这两个字,他便浑身的不舒服。但是,又不知为何,他想见一见那一人。
如入无人便是指钺现在的情况吧,东宣祈的屋内还亮着灯,床上的人儿还在昏睡,钺静静看着熟睡中人的脸。
却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一直的徘徊着,熟悉却又不熟悉,想不起却又迷迷糊糊。
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王府最不缺的就是酒,虽然他不喝酒,可是他想不出什么来解自己的愁了。钺也不怕有人发现,半夜三更,应该没人会这么有闲情逸志的来这儿询查吧。
就算询查那又怎样,他坐在屋顶上碍着谁了?
钺现在知道,古人所说的“何以解忧,唯有杜康”是多么的精典。不是他不想动手虽然那色泽美的艳丽,但是零不会喜欢。而且他不想让他们的血污染了那安睡的人。
他只想喝醉,但是清醒非常。
再香醇的酒,因为心情落入嘴里的满满都是苦涩。他曾经说过罗刹太弱,其实自己也是个弱者。
钺仰头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酒杯在手中被捏在粉碎。北武,北武!!!
本不想跟你们再有所牵扯,原来有些事,他可以放下,有人不想让他放下。那好吧,既然如此,他会让提醒自己不放下的人,后悔终身。
“爷……”还是跟到东虎的千面本想上前,却被人及时的拉住。回头看到罗刹那一张千年不变的冰脸。
“爷,他没事吧?”明知道那冰块不会回答,但千面还是问出口了。
意外的,那冰块回答了:“主子会变强的!”
莫名其妙的回答,千面怪异的望了他一眼,又凝神望了望坐在屋顶上有些摇晃,独自饮酒的人。刚才那一喝碎杯的清脆,突然让他明白,罗刹所说的回答是什么意思!
主子怎可能就这么善罢甘休,他绝对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天绝阁在变强,而他们的主子怎么可能会是弱者!
钺独自喝着酒,屋檐上已七七八八的躺了不少的空壶。喝得不过稳,直接拿过酒壶就喝,只喝了两口,就被人拿下了。
钺愣愣的看着空空的手,顺着拿酒壶的手向上望去。
东宣祈冷俊的脸,此时正神情复杂的望着自己。
“拿来。”钺本想问什么时候醒的,开口却便成了这两字,伸手去要酒壶,却见东宣祈冷着脸,直接把酒壶扔了出去,呼的不知道去了哪,钺只看到黑暗中一条划线。
“东宣祈!”钺火大,却因为酒意使得这一声吼声压低了不少,反倒像是蛊惑人心的低糜浅责。
看着有些踉跄过来的人,东宣祈没让开,钺就这么轻易的把他抓住。
本来想骂出的口,因为看到东宣祈紧闭的唇时,突然闭了嘴。那唇在月光下闪现着金色的光泽,淡而迷人,他整个人仿佛就是夺人眼球的珠宝,那盯着自己的黑默之眼,不知是酒醉的原因还是夜太过醉人,他鬼使神差的握住他的腰,吻了下去。
在东宣祈惊愕的眼神中,钺看到自己有些沉迷的样子,那因为震惊微张的嘴,让钺的舌有机可趁,灵巧的在东宣祈的嘴中炫耀而舞。
直到两人气喘连连,钺才放开他。
震惊的恐怕不只是东宣祈,站在不远处的两人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天——没想到主子这么厉害。
被罗刹拉住手的千面,横了一眼不解风情的罗刹,接下来的事,哪是给他们看的。罗刹不明所以的回望,被千面拉了就走。
“酒色呀!”
风中还能听到千面这么一句应景的话。
东宣祈被这突如其来的吻有些乱了方寸,本想说些什么,但却见他怀住了自己的腰。把头紧紧的窝在了自己怀里,胸口有些湿意。
他,哭了吗?
不明白为什么,钺只是觉得这个怀抱很温暖。不明白为什么,只是想吻他,这么想,他便这么做了。
“哎……”从怀里低低的传出一声叹息,压抑不平。
东宣祈忘记了自己原本的愤怒,一只手轻轻的抚了他的背。
也许是累了,钺在东宣祈的怀里沉沉的睡去,原本在胸口的浮动突然没了,东宣祈低头才发现人已经睡着了。
打横抱起他,也许碰到了他的伤口,听到梦中少年呓语了声“痛——”
东宣祈轻手了下,然后打开门把他放到了自己休息的床上。看着少年还一身血衣的穿着,皱眉。
伸手去解,却看到如同自己身上一条条的鞭痕,突然停了手。
这是一个怎样的人呀,明明弱不禁风,却表现的这般坚强,他身上的伤,不比自己少多少,东宣祈起身打算去拿药,他前脚一走,后脚便有人闪了进来。
“爷,爷……”
耳边轻声的呼唤,床上的人没反应。
“怎么办?”千面回身问站在另一处的罗刹,罗刹皱眉回应。
千面扯扯嘴角,一把抱起床上的人,罗刹惊讶:“做什么?”
千面回答,“当然是把爷带走!”
罗刹按住要走的千面,又问:“这样可好?”
千面扯皮:“冰块,你什么时候变啰嗦了,等主子醒来再去南雀的话,他们家的小稀儿可就没命了。”
“让暗夜们……”
“爷没下命令,你敢擅自决定吗?”千面问道,已抱着酒醉的人飞身越出窗外。
罗刹接了口句:“你现在不是擅自决定?”
东宣祈进门来的时候,却震惊的发现原本应该躺在床上的人,此时却不易而飞了。找遍了全院,人就这么消失不见了。
放下手中的药,东宣祈转身往外走,少恒和湘宁应该还没睡下。
果真如东宣祈所料,两个人正坐在亭内喝酒。序少恒一看到东宣祈的到来,便开始责怪:“祈,你上哪去了,怎么这么久才回来?净呢,他不是跟你一起吗?”
东宣祈一愣,听序少恒的话,自己刚才在后院他们竟然不知道。
“问你话呢,净呢?”序少恒见他不回答,又问。
东宣祈摇头,他不知道该怎么说。
“别摇头呀,你是不知道呢,还是没看到?”序少恒跟平日一样去拍东宣祈的背,却听到他吃痛的叫喊。
许湘宁惊讶的开口询问:“你受伤了?”
东宣祈点头,坐下,端过许湘宁递过来的酒,把事情的始末娓娓道来。但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来的,又是等他有知觉的时候,自己便在项王府了,而刚才他还看到序少恒心心念念的人,但一转眼他就不见了。
这个净公子,到底是何方高人?
第31章,什么是无辜
钺因为颠簸而醒过来,抬头看到千面放大的嬉皮笑脸。
“爷,你总算醒了呀?”
“千面,你来做什么?”
听到钺的问话,千面笑笑,“爷,你怎么不问你这是在哪?”
钺四下环顾了下,接口:“马车!”
人家一般人醒来第一个不都会问这是哪吗?爷,果真不是一般人。
“我们现在赶回南雀。”千面回答。
钺下意识的接口:“稀出事了?”
听着千面的汇报,因为醒酒茶的原因,让钺的脑子开始慢慢的恢复旋转。
自己的噬血本性何时发现的?也许在被带离王爷的那批杀手手中,也许是血染启血盟的时候,不明白,哥舒钺并不是残忍的人,绝对不是。
为何他会喜欢杀戮,因为现实太过残酷,没有能力,没有人力,他调度不了那一群以噬血为乐的杀手们。
如若他学不会残忍,那么今天躺在那的人就是自己,而不是零。
是他们逼着他残忍,是他们非让他残忍,安心的当个男宠吗?坐在马车里的人,冷冷的泛起笑意,就算他愿意,有人还要置他于死地,更何况他很厌恶。
一听到“男宠”这两个词,他就厌恶、
另一方面,他这个西虎的九王子,过得真是悲凉的很,无权无势,居然成了另一国王爷的暖床之客。
而净内心深处更多的不堪,他还没有看到。那个南雀国,那个北武,那个附于他“宫阙”姓氏的西虎,全是王族全是权势,他还要向他们一一算账,他怎么能当个弱者。
绝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