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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毕竟这是传统节日。可没想到灯没看到什么也就算了,最后还被莫名其妙的人绑到莫名其妙的地方!
布仁坐在窗台上,一条
腿屈起,一条腿就这么慢悠悠的晃着。绑何幸来不为别的,只因为他查到原来何幸是温文之前的情人。情人,多么有趣的生物。现在碍于温傲对温文他们的保护,自己想要轻而易举的接近目标有些困难,那么为什么不去找容易接近他们的人呢?比如,前情人?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恨温文吗?”
此话一出,本来就安静的很的何幸变得更加的安静,要不是布仁能看到他的胸膛起伏就要以为他已经死去了。
一直没有对话再出现。何幸没说,布仁也没问。这种时候,按常理推断都知道何幸是在挣扎,布仁跳下窗台慢慢走到何幸面前,“他、抛弃了你。”
何幸突然嗤笑一声,“我想我知道你是谁了。”前段日子,有人想要杀温文的消息在重庆高层之间不胫而走,何幸也零零星星的听到一些,却没想到最后居然连累到了自己。
有些牵绊果然非人力能解开,何幸苦笑。“你别在我这里浪费力气了,我不会帮你的。”
“为什么不是在帮你自己呢?”布仁倒是没有多么执着,可是还是有些好奇,何幸真的这么看得开吗?
何幸像是有些懒得搭理布仁,没有说话只是放松身体坐在椅子上。布仁伸手捏住何幸的下巴,“说话。”
何幸一直都是冷性子,可是和温文相恋几年难免身上沾染一点点火爆的脾气,这么受制于人何幸心里相当的不高兴,“龟儿子,你脑壳子是灌水了吧?恋人间分分合合本就正常的很,你是脑子里哪个筋搭错了觉得我该恨他!”
猛地被这么一吼,是个正常人都会生气,更何况一向阴晴不定的布仁。布仁脸色沉下来,抬脚就把何幸踹翻在地,不停地用脚猛踢何幸。直到何幸嘴角出了血,布仁才收了脚那手机拨了号扔在何幸嘴边,“自己求救吧。”
何幸这条路没走通,布仁心情很不爽,他决定下一个目标只有两个选择,一是合作,二是……死!
很不幸或者说很幸运,布仁的第二个目标也是一个熟人,席子煦。
布仁推给席子煦一个小盒子,“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把这个栽赃给温文,要么,死。”
席子煦内心开始斯巴达,我就知道今天出门不合适!玛德,还以为遇见帅哥搭讪,结果是死神来搭讪啊!席子煦沉默着看着眼前的小盒子,“为什么找上我?”
“哪儿有那么多为什么,”布仁心情欠佳,说话也就冲了一些,提起枪口就对准席子煦的眉心,“接还是不接?”
悔恨!为什么当初布仁领着自己走到这个偏僻的小巷子里的时候自己没有一点的警戒心呢?席子煦看看布仁推过来的箱子,“那我能问问里面是什么吗?”
打开保险,扳下机唇,布仁将枪口抵在席子煦的眉间,“还有什么想问的?”
席子煦冷汗都冒了一身,连忙拿过那个盒子,“没有了。”
见席子煦如此的配合布仁的好奇心又冒了头,“你是怕死呢?还是恨温文呢?”要是单纯是前者的话,布仁觉得这样的人活着似乎天理不容。
基于现在两人是同盟关系,席子煦完全不用担心自己的人身安全问题,说起话来也就随意了许多。“两个都是。不过要是细算起来,还是后者的成分比较大。”
不是每个人都能坦然的接受爱人的移情别恋。席子煦当初就和萧释云说过,我没有你那胸襟。原来一颗名为恨的小种子早早的就埋在了席子煦的心里,现在不过是条件合适生根发芽了而已。
“既然是栽赃陷害,别是军火之类的吧?”席子煦拿着和戒指盒差不多大小的东西开玩笑,可又思量恐怕放一个小子弹都困难吧?却不成想听见布仁给的回答更为震撼,“10克冰毒。”
席子煦拿着小盒子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了,一恍惚话就出口了,“那你应该多拿一些,他必死无疑。”
布仁扫了一眼席子煦,发觉他真的很恨温文,可能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刚才脱口的话有多么深的恨意吧?布仁转身离开,“我不希望他死在别人的手里。”
然后一个拐弯,在席子煦看不见的地方布仁感觉一阵天旋地转。一个感冒而已,这就久没好,甚至还有加重的趋势,布仁苦笑,“温文,看见这样的我,你还好意思活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