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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翻腾。手里的平底锅也在电力控制下左右的晃动,旁边就摆着一个憨笑着灰太狼。
其实除去夫妻名分,现在的温文和萧释云还是和红太狼灰太狼很相像的。温文扭头看在自己身边笑的有些赔着小心却又有些张牙舞爪的萧释云,一时没忍住便揽过来低头亲了一口。直惊的萧释云拉着温文就是一通狂跑。
重庆也是高楼林立,在不远处的一座高楼中布仁松开扣在扳机上的食指,有些累的抬抬头。他皱皱眉,又从狙击镜里窥视着萧释云和温文,看着他们走的方向越走人越多,便放弃了念头,把枪收了起来,放在了吉他包里。
呼出一口气布仁面无表情地坐在床上,有些失落。他没打算真的一枪就打死温文,当初自己心灵上受到的凌虐布仁想要换个方式还回来,之后再杀了他。温文对萧释云的重视布仁看的出来,所以当初他松开了在萧释云脖子上的手,眼看着萧释云去了机场。在萧释云候机的时候,布仁突然想到这个报复方式便搭乘同一趟航班来了重庆。
即使在飞机上的时候布仁已经决定了报复的方式,却还是止不住的思考,萧释云他是发现了还是没发现呢?最后也没想通,布仁却嘴角一勾,让你在温文面前受伤甚至死亡,我想他的脸一定很好看。
可是当布仁从萧释云的笑了回过神
的时候他却拉着温文跑开了。布仁心里有些遗憾,看着窗外流光溢彩的夜低声道,“那就让你再活蹦乱跳一阵子。”
对于萧释云布仁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的生命中从没有遇见过萧释云这样的人。面对危险最多哭两汪泪水,之后该干嘛干嘛。就说之前萧释云的表现,要是给了自己,即使打不过也绝不会那么轻易地相信对方不再伤害自己。那时候的萧释云在布仁看来就像一只没有刺的刺猬,浑身上下软的一塌糊涂,碰上去似乎心都能软成一滩水。
可是之后呢?之后他就像没事人一样收拾收拾东西离开了北京,前往了重庆。布仁此时坐在床上看着被自己放起来的枪,蹲□又拿起之后慢慢的擦拭,他想不通为什么会有人无防如斯,淡定如斯。
这些想法要是让了解萧释云的人听到定会呵呵笑半晌才说,这是个天大的误会!萧释云只是没有想那么多,想那么深,别人说什么他信什么而已。当初仅有的一点怀疑也在布仁的暴力镇压下藏在了心底。
再说回温文这边。
说不清的感觉,之前他总是感觉有人在盯着他们,可是环视一周之后并没有发现异常,让他不免疑心是自己太敏感了一些。但是为了保险,在萧释云拉着自己跑开之后他又拉着萧释云往人群密集的地方跑去。萧释云悄声嘀咕,“不害羞,专往人多的地方跑。”
温文伸手在萧释云手背上揉捏,笑着逗他,“这叫大隐隐于市。”然后看着萧释云一脸恍然继而崇拜的表情暗笑不已。
在外转了一圈,花灯也没什么新奇的,两个人说够了悄悄话就相携回家了。进门的时候温文拍掉了萧释云肩上头上的雪花,“去洗澡吧。”
萧释云点点头,就先收拾东西去洗澡了。正洗到一半就听门锁响,萧释云嘴角弯弯意义不明地笑,“谁啊?”
进来的当然是温文,他蹑手蹑脚地靠近突然听见这么一句明知故问的话想着好些日子没有亲近萧释云了,便从后搂住后者的腰,压低了声音极具诱惑地说,“吾乃采花之辈,路过此地,忽闻花香,不知可否采撷把玩一番?”
这话说的文绉绉,萧释云眨眨眼,反手摸上温文的脸。温文也就任他摸,反正他在上面摸,自己在下面摸,不吃亏。摸着摸着就听萧释云咦了一声,“没错啊。”
温文黑着一张脸想原来他没认出来自己吗?自己到底是做了什么菜会让他连自己老公都不确认呢?“汝将吾认作何人?”
萧释云抽抽嘴角觉得自己是该好好检讨一下自己了,这温文
在自己的影响下居然开始玩小把戏了?也许可以换个说法叫情趣。但重点是,“当兵的都这么有文化?还是你特别厉害?”
该怎么办?温文转动大脑想着要怎么和萧释云说这个问题,是顺杆爬说自己特别厉害呢,还是在这个美好的时候和萧释云讨论一下他是郝运的问题?乍一看这个似乎不用思考,直接选第一个就好了。可是温文考虑到了后续福利,能带他去看看自己的父母。温傲他们再怎么好,也不是亲生父母,儿媳总是要领回去给爹妈看看的。
思及此,温文正色,“还记得我说我不是温文吗?”
“记得呀。”萧释云顺口接到,之后猛地一转身像是发现了新大陆,“知识是你的,身体是他的!现在都是你的!”说完还在温文下巴上叼了一口,“真他妈厉害!”
温文一时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本强压下去的火被萧释云这么一蹭一咬又腾地占领了高地。伸手把自己秒扒干净,拽过萧释云就是一通狠吻,吻罢才说,“还有更厉害的。”领回家什么的考虑的真是太多了,就萧释云这个性,到时候领回去就可以了,还考虑什么!
敏感带这个东西其实很神奇,有些人一碰就硬,有些人一碰就抖,有些人一碰就……双目含情。显然萧释云属于最后那一种。耳朵后被温文用舌头舔了一圈,他就已经只能颤抖着看向温文了。
反正现下两人早已坦诚相见了,要做什么也就方便了许多。温文在被美人双目含情时盯着还能分出一分心思恨布仁,要不是你,老子用得着这么些个日子都吃不上肉嘛!被一双眼睛看的溃败的温文几乎是有些凶狠地把萧释云扣向自己,然后一直在加深这个吻。
等萧释云被开始呼吸困难的时候,猛然感觉身后一凉,有异物已经侵入了自己的身体。萧释云拍拍温文的肩膀,“拿出来拿出来,你摸了什么怪东西进去啊啊啊啊啊!我要是因为这东西进化了咱就要上演生化危机六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温文无语地面对着萧释云的抽风,用另一只手啪地拍在他的屁股上,满意地听见萧释云一声短促的叫喊才咬咬他的耳朵,“我认为,婴儿油还是无法满足你进化的欲望的。”
“呃……”萧释云咬着唇不说话,心里暗念原来是婴儿油啊,我说感觉不一样呢。我还以为温文会在部队学一些奇怪的东西,我连反攻的台词都准备好了!嘤嘤嘤,天要我受啊!萧释云止住了内心的抽泣,既然天要我受,那我不得不受,要受就受出水准来!
由着温文的手指在自己身后开拓,萧释云保
持着和温文拥抱的姿势一轻一重地亲吻着温文的锁骨。时不时还用舌尖划过温文的皮肤,感受日益精壮的身躯。温文拍拍萧释云,“转过去吧。”
萧释云倒是听话的很,可发现转过去之后没有着手点,便想着趴到洗手台上。却被温文拿浴巾一裹抗出了浴室,“你倒是不嫌台子凉!”说出的话完全没有怒气,只听得见关心和些许的心疼。
被像货物一样的抗在肩上,萧释云没有表现出一丝的不满,这头朝下的姿势让他更清楚的看见温文的两条腿是如何的笔直和有力。鬼使神差般的,萧释云在摇晃中赞叹着伸手,险些把温文绊倒。一个踉跄之后温文咬牙切齿,“一会儿有你好受的!”
、夫夫关灯(下)
萧释云嘿嘿笑着,伸手在温文大腿处来回的移动,“我不知道一会儿的事,”然后见早就抬头的小温文正对着自己行注目礼,于是就坏心眼的拿指头戳戳,“只知道你现在很难受。”
温文受了刺激,一甩手把萧释云扔在床上,好在这床垫够厚,否则这么一扔萧释云就要在床上躺个个把月了。萧释云疼的嗷了一嗓子,下一句话还没出口温文就覆在了他的身上,“但是你会让我舒服,不是吗?”
这话问的萧释云脸皮红了一红,只是嘿嘿傻笑不答话。
萧释云是什么反应已经不重要了,反正温文不准备在这个时候采取民主的做法。有时候民主才是混乱的根本,在部队的这些日子里温文明白了一个道理,问所有人的意见是在拖延事情的进度。民主专。制最后还是要落在专。制上的。
温文伸手捏捏萧释云的双丘,雪白软滑,像刚才在街上吃的双皮奶。温文被自己的比喻弄笑了,又想想刚才萧释云吃的欢,当时是觉得可爱了,现在想起来怎么都觉得透着一股淫靡的味道。
刚才已经做好了事先的准备工作,就等着提枪上阵。萧释云呼吸了好几个来回偏偏没有感觉到温文的下一步,心中不免一喜,“亲爱的,你是不是准备让我上你啊?”
正看着萧释云神游的温文一个气急攻心差点没死过去,抬手拍了他一下,气呼呼的训斥,“正常点你会死啊!”
这回萧释云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