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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了,他有点受不住。可是有些事还得问清楚,“布仁?他哪位?”
本以为对面肯定会是一痛臭骂,可没想到老爷子居然还颇为欣慰的笑着说,“这么快就忘了?你当初把他弄出部队他可是能记你一辈子。”可我这辈子真的对他没一点印象啊!温文在心里呐喊可面上也只是有些不解,“就是弄出部队而已?”
听温文说话还真没感觉到电话对面是他父亲或者首长,倒是更像哥们。萧释云在一旁看着也不去偷听,反正一会儿温文肯定会告诉他老爷子说了什么的。
那边老爷子心情好似很好,以往自己这么说的话老爷子一定是一通臭骂,要是在身边那也一定是拐棍伺候,可今天老爷子笑着骂了一句,“臭小子,你就这气焰像老子。”
温文拿着手机黑线,恰巧一转头又看见萧释云乖巧的坐在一旁双手托腮睁着一双大眼睛看向自己,想想对方对自己失忆深信不疑的情景又和老爷子一比较,顿时在心里骂了温文不下百次。也不知温文活着的时候造了什么孽,怎么信用度在老爷子这里这么低呢?
其实之前的温文也没做过什么,只是骗过自家爸妈一两次而恰好用的都是失忆这一招罢了。于是要是温文现在说些别的没准儿老爷子和胡佩英还会相信,可他偏偏选了失忆这一招。“爸,那你给我讲讲我那时候的事迹呗。”
温文没有接触过部队,就连电视小说也全和部队沾不上边,所以不能想象一个兵被迫离开军营的时候心里能怀有多大的怨恨。听老爷子的口气这布仁是恨自己恨得咬牙切齿,恨不能饮血啖肉。于是温文也耍了个小心眼,见对方不相信自己失忆了便换了个说法问。
“要说布仁也算个好兵种子,”老爷子一阵唏嘘,“就是心术不正。这人要是不正,心里就容易存恨。”温文见对方说了一句再没了后话就有点着急,“那我是怎么招他了呢?”话出口虽然平稳但其实已经心急如焚,老爷子我现在是在被追杀啊!你能不能挑重
点说啊!你越说他是好兵我越紧张啊!!生死攸关您老人家能不能有点急迫感啊!
温文没等来对方的回话反倒是等来老爷子和胡佩英的对话。温老爷子笑着跟胡佩英说,“这小子,是变着法的让我说他的英雄事迹呢。”那边胡佩英可能是正在干活,声音由远及近跟温老爷子说了一句,“别总说这有的没的。”然后便拿过了电话,“你自己多注意布仁就是了。”
温文欲哭无泪,什么叫有的没的啊,我还不知道布仁长什么样注意谁去啊!可还没等他说话那边说完这一句之后便挂了电话。话筒里传来嘟嘟嘟的忙音的时候,温文满脑子也都是忙音,之后对着萧释云说了一句,“我觉得我不是亲生的。”
萧释云本是支棱着脑袋等答案的,却没想等到这么一句话,便顺口回了一句,“你也是垃圾站捡的?”
天塌地陷。
这是温文现在的唯一感觉,可萧释云不这么想,他以为温文当真了,便站起身拍拍他的肩膀,“没事的,他们是骗你的,你别当真。”
一种无力感紧紧地缠绕着温文,他面无表情地拨开萧释云拍在自己肩膀上的手,之后转过头看着萧释云,“老爷子刚才说,有人要杀我,让我注意一下。”
萧释云一阵紧张,手指紧紧的扣在温文的胳膊上,“杀你?为什么啊!你做什么坏事了?”之后想想又加了一句,“也许……你爸是骗着你玩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可说出来的话连自己都不信。
试图开玩笑的萧释云被温文瞥了一眼。“还有一件事我要告诉你。”温文说这话的时候正经无比,完全没有笑颜,连带着萧释云终于认识到这件事情的真实性和严重性,“你说。”
温文停滞了一下,才郑重无比地说,“我不知道他长什么样,不知道他在哪里,不知道我们之间的恩怨。”一口气说完他很细心地观察了萧释云的脸色,只见对方在自己说完一句之后脸色便难看一份,最后他才怔怔地问,“那你知道什么?”
“布仁。”温文很有耐心地重复了一遍,“他叫布仁。只知道这个。”
本来周围一片祥和的氛围,萧释云此时却觉得周围杀机四伏,看谁都像那个布仁。萧释云拽着温文的袖子,“他叫布仁,那他一定不是个仁慈的人,他要是把我们碎尸怎么办?”
事实就是这样,当你紧张的时候如果你身边有一个比你还紧张的人,那你就会觉
得,这事儿其实也没什么的。温文现在便是这样,他还有力气笑笑,“没事,死一起也好。再说,还不一定死呢。”
本是一句玩笑话,这种情况下不死得要多好的运气?可萧释云偏偏当真了,他如同落水的人看见伸到面前来的鱼竿一样兴奋,“也对,那我们去报警吧!”
看着一会儿晴一会儿雨的萧释云,温文觉得那个布仁也许没那么可怕,可是他还是不认为这是个好主意。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去了警方也不会受理的。“报警没用的。这种情况,我们还是先回大陆去我家好一些。”
萧释云很用力地点头,可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又说了一句,“那迪士尼……”
这种没出息的话理所当然的被温文揍了,“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玩呢?”说着便伸手拉着萧释云往回返,可萧释云还在后面嘀咕,“我的意思是,反正一时半会儿也走不了,就先看看?”
温文怔了一下,萧释云总是给他很多惊喜,没想到他还有一种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勇气。正想夸他两句,就听旁边一个声音插了进来,“说的对。反正也走不了了,那不如先玩够本。”
这声音透着一邪气,引得萧释云和温文都回头看了一眼。这一眼可了不得,萧释云差点叫出来,这身材也太好了!温文则是皱皱眉,他直觉这人没有善意,尽管他在笑。
那个人笑笑便起身往他们两人这地方走过来,“怎么?不认识了?”本就离得不远,这回距离更近了,温文皱着眉往前迈了一步挡在萧释云面前,“我们认识吗?”
行走的架势有一股子行伍气息,可举手投足又带着一丝阴柔,温文越来越觉得这人不是旧识那么简单。布仁?温文心里暗想一下,继而否决了这个想法,照老爷子那么说布仁应该对自己是恨之入骨的,那么看见你自己一枪解决了不就好了?干嘛出来?
温文正皱着眉思考这人和之前的温文又什么渊源就见他绕开自己走向身后的萧释云,歪着脖子笑了一下便伸出手,“你好,我叫布仁。是温文的战友。”
布仁!!!萧释云和温文都睁大眼睛看着面前这个好看的过分的男人,一时没了言语。温文没有说话,只是冷着一张脸看布仁,他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个人还真是布仁,只恨老爷子这消息给的委实慢了一些。这才刚接到消息,就被仇家找上门了。
一时间沉默围绕在他们周围,萧释云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见
谁都不说话便硬着头皮打哈哈,“战友情谊最深厚,哈哈哈,我们先去吃个饭?”
温文倏地转头看向萧释云,只差没骂他了。可饶是他没有开口,萧释云也感觉到他的怒意,低着头也不说话了。倒是布仁像是认真思考了这个建议,竟然还点点头举得这个建议很可行,“也好。这么多年没见也不知你还能不能把我喝倒?”
这话是对温文说的,温文见没法只好硬着头皮说,“布仁,我什么都不记得了。”过了一会儿觉得当兵的可能都不喜欢别人和他绕弯子,便又加了一句,“你能不能说说我当初是怎么得罪你的?”
这话说出来布仁也没有恼怒的痕迹温文便觉得也许是老爷子小题大做了,根本没有恨之入骨的仇恨。只听布仁像是小孩子一样想了一下,才说“你喝过我,我就告诉你。”
温文觉得没什么危险了,萧释云更是觉得没什么危险了,便笑嘻嘻地问,“那要是你赢了,我们之间就一笔勾销?”
布仁也笑着,“我赢了,当然是杀了你们啊。”
、生死赌博
萧释云像是被噎住了,瞪着大眼睛颤抖着手指指着布仁就是不说话。温文到底比萧释云淡定,他伸手把萧释云的手拉回来,“手指指人不礼貌。”嘴里虽然如同大人训斥自家小孩一边的成熟稳重,但只有他和萧释云两个人才知道自己的手冰凉。
布仁和温文有过节,听他最后一句话也明白这过节已经上升到生命的高度了,再加上这温文心里暗想,这布仁一出场便带了几分游戏的意思可这筹码却又大了些,看上去便像是赌博了,一场生死赌局。他赢,得知过往,他输,就连命也输了。
萧释云死死地瞪着布仁,而布仁也回看他,看他嘴角动了半天也没有说话不由有些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