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也许开始的时候感情不纯粹,但在慢慢的相处之后温文已经不想放手了。就连现在这种情况他也没有想要一拍两散,然后从此相逢是路人。“萧释云,你最好放手,否则……”
话还没有说完,萧释云已经松开手,做个投降的样子转到他们两人面前,“我松开了,后面的话你不要说。”萧释云低落的沉默了一会儿,温文淡淡的眼神在他身上扫了一圈正准备抬腿离开的时候就见他抬起头红着眼哀求,“不管你要说的是什么,都不要说。”萧释云眨眨眼,眸子里尽是哀伤,“一旦你说出来,我在以后的日子里会忘不掉,我怕我们回不去从前。”
氛围一下转变的过于哀伤,Roy似乎也意识到自己似乎玩大了,就想抬手安慰安慰萧释云却被温文伸手拦住了。Roy一眯眼,那双阴冷的眼又渐渐显现,就凭温文抬手那一下他便感觉出来这人身手不错。
看似轻轻一抬手却架住了自己,Roy微微用力把手往下压,温文似乎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转眼看Roy的时候双眸一片厉色。本以为对方就是个身手不错的普通人的Roy被如刀的眼神震慑到,手上便下了狠劲。身体残留的记忆总是比脑海残留的记忆更为深刻一些,许是感觉到了危险的靠近,在温文还没反应过来的时
候便一个擒拿把Roy反折在地上。
总在状况外的萧释云这才意识到温文和Roy好像并不是很和睦的样子,“景渊!你……”这名字也是脱口而出,说完萧释云就连忙捂住嘴,“不是不是,Roy,你没事吧?”
拂开萧释云扶自己的手,Roy站起身活动活动臂膀没有理会萧释云而是直视温文,“你是谁?”即使自己再轻敌也不应该这般惨败。
“温文。”温文还是冷着面冷着声,更加确认了最早的猜测,“这话该我问你才是,你是谁?Roy,还是景渊?”温文直觉景渊这个名字一定是个禁忌,否则萧释云不会刚念出名字就恨不能把那个名字再吃回肚子里。
感觉后面有人轻轻扯自己的衣服,回头一看萧释云正可怜兮兮的看着自己。温文以为他又要求原谅便冷着脸把他的手拂开,萧释云受伤的一顿,之后才小声地说,“你别叫他景渊,他会难受的。”
哪个人背后没有几个秘密呢?温文有些了然,却还是气萧释云这个时候还那样为别人着想,“那你安慰着就是了,无论是景渊还是席子煦。这些都是我不需要知道的过去,是吗?”
眼看着自己再不拦着温文就走了,萧释云连忙跑过去站在温文面前展开双臂,“不是的!你有权知道我的一切,但是你要给我时间说!”
温文必须承认萧释云这独特的挽留人的话让他很想笑,可他还是绷着脸指指已经在自己身后的Roy,“那他呢?”
看看站在那里眼神不善的Roy萧释云踌躇了一下便跟温文打商量,“能不能把时间给我留下?我先……”话还没说完,温文已是冷笑一声绕过他就走了。
一边是刚站起来脸色明显不好的朋友,一边是脸色很不好马上就要离开自己视线的恋人。萧释云在原地打了两个转儿,然后跑到Roy身边用大眼睛扫了两圈,“没事吧?”
Roy冷哼一声,还是那个问题,“他是什么人?”
萧释云回头看了一眼温文离开的方向依稀还能看见人影,然后转过头替他赔礼道歉,“他是军人,出手没轻重,你没伤着吧?”
这话一般都出现在狗血剧中,Roy本想装个受伤什么拖住萧释云然后好好琢磨一下这两个人,谁想到萧释云帮他拍拍土就着急地说,“你要没伤着我就去找他了。”说完就跑,只留下一句,“我们再联系。”
似乎凡事一遇上萧释云就不能照着剧本往下演,Roy也笑的一脸无奈,“我还什么都没说呢,你怎么知道我没事?”
有一种人天生就会让人对他放松防备,似乎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反应出来一个信息——我最绿色,我无公害。在遇见温文之前Roy觉得萧释云就是这种人,有好几次就把自己的秘密说给他听了。可是现在Roy不这么想了,没有一个人能把另一个人完完全全的看透,他这样的身份容不得一点差错。
清秀的脸绷得紧紧的,一个电话吩咐下去彻查温文的资料。正经的工作做完,Roy又起了玩心,给好友发了条信息,“Zero,我可能和军方结仇了。”
不一会儿短信就回了过来,“你少招惹几个男人仇家会少一半的。”
收到短信的男人笑了一下,回了一句“与君共勉。”
这边Roy是笑了,可是那边萧释云都快哭了。在部队待过身体素质就是好,一转眼就只看见个衣角了。萧释云不论走快还是走慢都只能看见一个衣角,似乎前方温文也在等他。萧释云在心里骂了一句混蛋便给自己打打气一个冲刺冲上去不管三七二十一抱住就不松手。
萧释云抱是抱住了,可是总感觉怪异,一抬头就见一张陌生的脸惊恐地看着自己。他连忙松了手一个劲儿的赔礼道歉,“对不起对不起认错了人。”
待周围的人都惊疑不定地看够热闹又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之后街边的路灯已经亮起。
萧释云找不见温文的身影,之前奋力一扑扑住的也是个错误的人。萧释云这才意识到自己犯了多大的错,才意识到一个自认为善意的欺骗铸就了多么严重的后果。他略显颓废地席地而坐,突然想抽根烟据说那东西能让人快乐。
马上就该春节了,即使是香港坐在地上也是凉的。萧释云把手紧紧贴在地上,想起曾经温文会用脚尖踢踢他然后提醒他,“地上凉。”
“谁说香港的土地比大陆的强的,还不是一样冷。”萧释云吐了一口气喃喃自语,深怕自己的情绪泄露出来。
萧释云鼓鼓腮帮子,就是不乐意哭。刚开始那不管不顾的劲儿早就飞的没影了,他再也没勇气往前扑那么一下子。勇气只是一瞬间的事,冷风一吹,冷静下来之后想想清楚他就没了勇气。温文那么敏感,自己居然骗了他,萧释云觉得自己不可原谅。
越想越觉得自己混蛋的萧释云没有勇气回宾馆找温文,在一个人理亏的时候最怕看见的就是别人冷冰冰的样子。萧释云眼圈红红地低头用手指在地上划拉,就见一个人站在自己面前。
萧释云猛地抬头,却在看清来人是谁之后眼眸暗了下来,不是温文。
“你……你是找不见回家的路了吗?”那人操着一口流利的港式普通话,萧释云这个时候却没心情跟别人搭话即使是善意的询问。谁都有闹脾气的权利,二货也不例外,他起身拍拍土就绕开那人走了。
走了没几步就感觉到手机震动,本打算伸手挂了的却在看清来显之后颤抖着手按下了通话键。电话是接通了,两边的人似乎都没有开口的想法,就这么耗着,直到最后那边挂了电话。萧释云看着屏幕退到了屏保才抱着手机开始哭。
一个男人要多伤心才能哭成这样,萧释云不知道。他就知道一定要做点什么来发泄才好,他觉得自己真是失败极了。先是隐瞒了和席子煦的那段过去,给自己埋下了隐患,又在温文打过电话来的时候不敢说一句话,看着炸弹的引线慢慢的燃烧却只知道捂住耳朵,想要懦弱的逃避。
那厢温文被气的够呛,险些摔了手机。他从知道萧释云骗了他就一直忍耐着,在听见萧释云近乎于哀求的跟自己说“不管你要说的是什么,都不要说。一旦你说出来,我在以后的日子里会忘不掉,我怕我们回不去从前。”温文觉得自己的忍耐有了回应。其实当时他并没有想好要说什么让萧释云放手,即使说了也是气话,用来吓唬他的,却没想到萧释云竟这么当真。于是温文心软了,就连吓唬一下都舍不得。
、向左向右
可是呢,他到底和别人有多少过去?一个席子煦,一个景渊,他在乎他们都多过了自己。他到底把自己当成了什么?一个想欺骗就欺骗的人吗?本来只有席子煦的原因,现在两人之间又加进了一个景渊。温文气的快步离开,给他时间去处理他的过去。
没有人不会犯错,温文安慰着自己。他想着萧释云回来之后就听他说明白,可是等了许久也不见该回来的人回来。温文沉默地坐在宾馆的床上看着昨天扔在角落的行李箱,因为昨天要赶锦簇三周年庆典的开幕式两人把行李箱一扔就跑去了会场。
早知道来这么一趟会闹成这样温文宁愿没有来过,他沉默的摸出烟点上,看着香烟慢慢燃烧温文又庆幸来了这么一趟。温文冷笑一声把香烟摁灭在烟灰缸里,身子往后一仰躺在床上,“不来怎么知道你骗我呢?”
萧释云是个有勇气的人,温文一直这么认为,可是他没想到萧释云的勇气也是一次性的却已经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