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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只找见钱包,却没有找见手机,可能是掉在湖底了。
温文为难的看向萧释云,“我忘了。”此话说的干净利落,萧释云却黑了脸,“温先生,看你的样子也不像不讲理的人,不会用这种方法来赖账吧?”
这话一说,温文就知道萧释云以为自己用这种方法来逃避还钱,顿时就火冒三丈。其实不怨温文,他上一辈子本是个不计较钱财的人,可却因为钱被自己的恋人背叛,所以听见别人一和自己计较钱他就很反感。他往病床上一躺,一副无赖的样子,上下打量着萧释云,“萧先生是吧?看你的样子也不像缺钱的人,不会在乎这几个钱吧?”
、温没良心
萧释云气的跳脚,他就是李嘉诚也没有义务给陌生人付钱啊,何况是没良心的陌生人!没承想自己做好事还做错了,“你这样对待自己的救命恩人,良心上过的去吗?”
温文见对方气的快要冒烟了,自己反倒是不怎么生气了,现在完全是一种逗萧释云玩的心态。他看着萧释云,“你这样对待一个失忆的病人,良心上过的去吗?”
“你失忆我还失忆了呢!”说完萧释云猛地震住,随后不可思议的问,“真失忆了?”
温文觉得他发现了个新乐趣,他晃晃手里的身份证,“就连我的名字还是你告诉我的。”
萧释云张大嘴,然后发现自己这个表情实在很二缺,便又合上嘴。他的大眼珠滴溜溜地转了几下,结合他刚才看见温文的反应,他相信温文是真的失忆了。这下萧释云彻底的蔫了,他坐在床边,垮着肩膀,“那怎么办?”
温文看着这样的萧释云实在是想笑,便清清嗓子努力做出一副正经人的样子,“温先生,你放心,我会想办法还你钱的。”
“什么钱不钱的啊!”萧释云苦着一张脸,哀怨地说,“现在你失忆了,那你怎么办?”
萧释云的想法很简单,现在温文失忆了,就代表着他在对现在的生活环境一无所知,他要怎么生存?萧释云看向温文的眼神都带了一丝担忧,“你什么都不记得了,要怎么生活?”
直到现在温文才真正的对萧释云没有敌意,他那双眼睛和以前的那个人太像,让温文没有办法以平常心相待;可他和那个人又差了太多,似乎……没那么精明。其实温文这么说太含蓄了,萧释云不是不精明,而是以一个“二”字形容足以。
温文看着萧释云那滴溜溜转的眼珠无奈的笑,“我只是失忆,又不是傻了。”
萧释云哦了两声表示自己明白了,然后兴致勃勃地和温文讨论起来,“我还没见过失忆的人,你给我说说你的感受呗。”萧释云自己一个人想象了半天,然后眨着眼问,“是不是脑袋一片空白?”
温文有点不忍心看萧释云一个人苦思冥想,顺手就在他脑袋上轻敲一下,“我清醒的很。”这个动作是温文还是郝运的时候经常做的一点动作,这时却不自觉地就对萧释云这么做了。温文暗自猜测,是因为这习惯已经深入骨髓,还是因为……那双眼太勾人?
突然被温文这么一敲脑袋,萧释云怔住,这个动作会不会
过于亲昵了一些?一时间他也失去了言语,突然就变得尴尬了不少,“那个……那你现在会什么?要怎么找工作?”
说起会什么,温文不可避免的想起自己的上一世。在上一世中,他仗着自己学过几年工商管理,便闹腾着要和人合伙做生意,这才认识了那个人。温文痛苦地闭上眼,那个人的脸还是那么清晰,可是越清晰越痛苦。闭上眼,就能清楚地想起他推自己时的一举一动。
温文那天和他站在江边,以为会如往常一般得到一个轻柔的吻,然后自己便抱紧他说“我爱你”却不想他只是贴近自己说了句再见,之后便再也不见。
回忆就这么毫无防备的袭来,温文呼吸有点乱,突然觉得这一幕真实的可怕,似乎肩上还是有人在推自己!温文在睁开眼的瞬间紧紧地扣住那只手,他本是陷在回忆里一下没出来,想的便是“既然注定再见,那就黄泉路上再见。”
萧释云本是看温文突然痛苦的闭上眼不接话,还以为他是哪里难受,便有点担心。谁知手刚碰上温文的肩膀,就被对方死死的扣住,狭长的眼睛里闪烁的是浓烈的恨意。想也没想,萧释云第一反应是道歉,“对、对不起。”
睁开眼的时候,温文是直视萧释云的,本还没什么,恨的就差掐死他了,却见对方的眼里写满了慌乱。这才意识到,他不是他,温文苦笑着松开手,“你干什么道歉?”
萧释云只是萧释云,即使他和那个人长得再像,也没有他的那份狠决。温文淡淡的撇开眼,不去看萧释云的眼,却发现他的手背被自己拍红了一大片。温文头一次意识到,自己应该离萧释云远一些,可是莫名的又有点舍不得。温文的心思活络了起来,也许,应该留下萧释云的联系方式,等自己彻底的淡忘前尘的时候,再回来好了。
“我……”萧释云捂着自己的手,小心翼翼地看温文的脸色,“我也不知道,可是总感觉你刚才恨我了。”
温文不知怎么,就想笑,这家伙别看二二的,感觉倒是挺准。可这么敏感对温文来说,不是什么好事,谁也不喜欢别人能窥探到自己的内心,温文嘲讽的笑,“我恨你什么,救我上来吗?”
萧释云根本没有感觉到温文情绪的异常,一听这话便兀自高兴,“说的也是,你谢我还来不及呢。”温文突然想扶额,刚才觉得他敏感一定是错觉。
萧释云完全没有感觉自己被吐槽了,连忙凑过去,敲敲温文的肩膀,“哎,
想起来没?你会什么?”
温文低着头,想着要不要回答,最后还是一抬头,“忘了。”这个理由说给别人听,一定不会被相信的,但是温文就是知道,萧释云会相信。说直白点,就是萧释云二到不会质疑人。
果然萧释云皱着眉头,一副思考人生大事的模样,“那怎么办?”温文还是没忍住,伸手又敲了萧释云一下,“什么怎么办,把你电话号给我,我先去找工作,有钱了还你。”
许是因为这是第二次被敲,萧释云没有刚才那种尴尬感,他潜意识里把这当成温文的癖好,也没说什么。只是捂着脑袋看向温文,“你都什么都不记得了,出去住哪儿?”
温文一眯眼,审视着萧释云,有点搞不清楚这二货是什么想法,“怎么个意思?”
“呃……”萧释云抬手搔搔头,“要不你住我家得了。”
温文心里把这话转了好几个来回,最后还是想不通,“你不认识我,把我弄你们家去做什么?”
“我不认识你,不也照样把你救上来了?”萧释云这话说的理直气壮。
温文哭笑不得,“这能一样吗?”萧释云学着温文的样子也敲了他一下,“一样的。”在他看来,现在温文身无分文,又没有一技之长,出去也活不成。这两样结果一样,那他所做的事的性质自然就一样。
温文还是眯着眼观察萧释云,“平白无故让我和你住,是怕我赖账吧?”温文觉得自己确实是有点过了,其实他觉着萧释云不会这么想的,却还是忍不住要把他往坏的方向去想。温文默然,难道死过一次之后就谁都不想相信了吗?
此言一出,萧释云瞪着大眼睛,“你怎么知道?”本是玩笑的话,温文的心却如坠冰窟,他就知道,没有人是可以相信的!温文冷笑一下,拍开搭在自己肩上的手,“你放心,我不是那么没品的人。”
萧释云战战兢兢地收回手,已经被连着打两回了,他有点不敢伸手了。“当真了?”萧释云觉得现在的温文如同定时炸弹,于是自认为很明智的悄悄后移了一步,“我就是和你开个玩笑,谁知道你……”
温文一记眼刀扫过来,萧释云就自动消音,可温文偏偏又接着问了一句,“我怎么?”萧释云支支吾吾不说,温文就压低了声音,“说不说。”
“谁知道你这么敏感啊……”也许是温文气场太强大,也许是萧释云心虚,他说完
这句就马上甩门跑了。本来生气的温文却突然笑了出来,只低低叹了一句,“二货啊!”
二货萧释云躲在病房外,听着里面说自己是二货就垮了脸,“我这叫萌!”一直以二为萌点的萧释云在心里默默的给自己申诉。之后他也没有停留,匆匆就出了医院。
温文站在窗口看着萧释云出了医院,脸上的笑容却渐渐的消失。之前只觉得萧释云和那个人眼睛很像,但因为萧释云的性格也就渐渐的淡化了。可现在从医院俯视下去才发现原来他们背影也很像。心底那个叫做仇恨的小火苗又慢慢的燃烧起来,温文觉得自己应该去找他。
“哎!你怎么起来了?快躺好。”推门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