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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和方陌在一起时,再怎么样也不会这么宠的。
温文又看看那坚定不移地进行蹭人大业的萧释云,还是无果。要是硬要说,那就只能说,萧释云不仅能让别人想要蹂躏他,也能让别人更加的想要宠着他。
此时萧释云正低着头在温文广阔的胸膛上各种蹭花样蹭。这倒不是一种勾引,而是一种掩饰。
温文被蹭的有些受不了了,便控制住萧释云的脑袋,“你还……”温文本来想说,你还打扫不打扫卫生了?却发现萧释云的脸上有着可疑的红晕,“脸怎么红了?”
“蹭的呗!”掩饰的目标出现,萧释云谎话说的无比顺口,可脸上还是有点不自然。
温文有些揶揄的抬抬萧释云的下巴,左看看右看看,突然脸色一变,“你就做吧!”
因为萧释云一直用右脸蹭,所以右脸隐隐地有些红血丝。温文心疼恨不能拍萧释云一巴掌,连忙起身把萧释云拖拽进了卧室。
萧释云还有些摸不着头脑,正准备起身就被温文呵令,“别动!”萧释云一向听话,于是就乖乖的看着温文关了卧室门。
反应慢的萧释云这时候才反应过来刚才自己的动作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多具有挑逗性。
“别是冲凉水澡去了吧?”萧释云一脸坏笑的猜测,结果一笑就感觉有点疼。萧释云沮丧的抱怨,忘记这个时节大家穿的都是毛衣了。
萧释云撇撇嘴,“肯定破皮了!”这么一想就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
萧释云正在这边想着找点什么东西缓缓这脸上的疼劲,温文就推门进来了,带着一阵凉风。
“你去哪儿了?”萧释云问。温文很开心萧释云还知道关心他的行踪,正准备回答呢,就看见萧释云一脸崇拜的赞叹,“都冒烟了,和雪糕似的。”
温文内伤。挣扎了半天才无奈的指使萧释云,“坐那
儿别动。”然后温文就从袋子里拿出药膏,挤压到自己手上些许,慢慢的覆盖在萧释云蹭伤的脸上。
软软的药膏在脸上揉开,萧释云舒服的眯上眼,就差喵一声来表明自己的身份了。
药膏有些凉,可温文的手是热的。即使在外面跑了这么一圈,温文的手依旧是热的,并且药膏似乎也慢慢的变热。
温文专心致志地抹药膏,可是被伺候的萧释云就没那么老实了。大眼睛眨啊眨的,看见温文看他的时候他还会可怜兮兮的望着温文。
温文表示,被大眼睛这么盯着压力很大。“呃……你再多蹭蹭就破皮了。”
“嗯。”
“……”温文是想通过说话来缓解一下的,结果没想到这平时咋咋呼呼的萧释云这回只说了一个字。
一眼看过去,还是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尖尖的小下巴,微微带笑的嘴角……温文没控制住,慢慢的俯身下去。
一切都是这么的水到渠成,如同春天就该开花,冬天就该落雪般自然。呼吸慢慢的交融,温文觉得这个冬天似乎回去了。
“耗子!”就当四片唇马上要相碰的时候又忽闻一声炸雷。
温文黑着脸回头就只看见一个消失的小影子,暗骂了一声又猛地回头扣住萧释云的头狠狠地吻了一回。
待放开萧释云的时候,萧释云满脸红霞,然后啧啧有声,“我还以为你要吃了我呢。”
温文想也没想抬手就敲了萧释云一下,“先收拾老鼠,你?留着慢慢吃。”
于是憋着一股火的温文就把火都发在了大扫除上,等全部收拾完的时候已经是月华初上。
因为一直在水里投洗衣服,萧释云的手指被浸泡的有些发皱,所以他现在正安安静静地坐在沙发上揉手。听着阳台上的动静,萧释云有一下没一下地搓自己的手指。
阳台门打开了。温文出来了。温文去厨房了。温文……过来了。
萧释云低着头却支楞着耳朵听着关于温文的一切,当听见温文过来的时候他就紧张地绷紧了身体。手指一阵钝痛,萧释云一看才发现原来自己抠啊抠的都把原本发白的手指抠到发红,指尖也是在钝痛中带着热辣。
正看的仔细的萧释云没注意到温文在自己身边坐下,等意识到的时候手已经被温文裹住,“怎么这么凉?”
因为手一直在水里洗洗涮涮,手凉一些是自然的,萧释云是觉得没必要这般大惊小怪,便抽开手说的不甚在意,“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手还没有完全的抽离,就又被温文手掌所覆盖住,“手凉是因为血脉不通,是健康问题,不可忽视的。”
萧释云傻愣愣地看着温文,没能适应后者到医生的突然转变。他仔仔细细地看着温文的表情,隐约觉得有一些戏谑在里面,还没分析明白的时候就只好不懂就问。
“你是医生?”
“这次回家我倒是发现了我的一些过去,”温文说的慢吞吞,有刻意绕弯子之嫌,等能从萧释云眼里看见明显的好奇之后才说,“我在部队生活的。”
“哦,”萧释云点点头,“军医。”说完还表示很理解的开导温文,“别沮丧,军医好歹也算军人了。”
温文眯眯眼,险些把手指捏的咔咔作响,“你哪里看出我沮丧了!”
嘿嘿的一声坏笑,萧释云看着温文,“不沮丧你说话绕什么弯子。”一边说还一边想要伸手拍拍温文的肩膀以示安慰,“没事,多强才是强啊,别太计较哈!”
仗着身体素质好,反应快,温文伸手就擒住了萧释云伸过来的手。温文顺势一个连带就把萧释云压在了沙发上,“我就让你知道我到底有多强。”
这句话说的隐忍。本来想着开个玩笑说因为血脉不通,多做运动就好了,自己便有机会拖着萧释云酱酱酿酿。可千算万算,算漏了萧释云的理解能力。一个个问题直逼温文忍受极限,温文只好堵住萧释云的嘴。
至此,可算是尝到了萧释云的滋味。萧释云则是呆呆愣愣的,从温文贴上来的那一刻萧释云就哀嚎了,第一次我当你报复我吓到你了,第二次……萧释云在心里跺脚,妹的,亲亲亲,亲上瘾了是怎么的?
唇是软软的没错,可是无论你是怎么触碰对方都一副神游天外的样子就很让人不爽了。温文略微离开了一些,抵着萧释云的额头,“想什么呢?”
萧释云砸吧砸吧嘴,想着说话还是不要太直接的好,于是便把眼睛笑成了弯月,“我在想,你亲我是什么意思啊。”说完萧释云就想抽自己一巴掌,这话到了自己嘴里说的再慢也很直接。
、没听说过
萧释云知道自己说的话很失败,也知道的确有它的好笑之处,可是!萧释云推推趴在自己身上的温文,有些不满地抱怨,“我知道是有些幽默,但是你能不能别笑得这么夸张!”
幽默……温文被噎了一下,然后很光荣的笑岔气了。
“喂!”萧释云一脸嫌弃的推推温文,“说句话呀你倒是。”这样一句话也不说就趴在我身上笑个不停我会觉得自己说就什么了不得的笑话的。
好不容易止住笑,温文将身子压的极低,在萧释云耳廓上咬了一口,“是什么意思你慢慢就了解了。”
温文还保留着作为郝运时的一些习惯,比如喜欢轻轻地噬咬,耐心地欣赏对方因为自己而颤抖,继而将对方拆吃入腹。
薄唇在萧释云的耳后留恋,温文手上也没闲着,隔着衣服顺着萧释云的脊背慢慢的揉捏。隔着薄毛衣和秋衣的触摸虽然能感觉到却又不真切,萧释云有些不自在的动动身子。
一寸寸的移动,不轻不重的噬咬,萧释云只觉的整个人都要燃烧起来了。“温……唔……”
时间刚刚好,在萧释云刚刚要说话的时候温文准确无误地堵住了接下来的话。被腰斩了的话带出了一丝丝淫。糜,萧释云红着脸再也不吭声。
温文低低地笑了一声接着卖力的逗弄着躺在沙发上的人,手早已经伸到了衣摆处,可温文只在那部分来回的揉捏。
萧释云红着一张脸没好意思说话,只是自己在心里盘算,下一步就该脱衣服了呀,温没良心该不会是不会吧?
亲吻完就该脱衣服,这样才能进一步,萧释云想的没错。可是他忽略了现在这个季节,这样做下去会不会感冒。
温文就是因为想到了这点,手才迟迟没有把萧释云塞在裤子里的衣摆揪出来。
一直不能进行下一步,温文忍的很辛苦。同理,萧释云也忍的很辛苦,在温文转移到脖子的时候不小心溢出一声呻。吟。
听到自己的声音,萧释云想哭的心都有了。没听别人说过做这个会发出这么难堪的声音啊!
没错,虽然萧释云还没做过这种事,可他打听了不少。理由就是早做思想准备,少受罪。
这个时候要是还能忍住,温文就成圣人了。他伸手揪出萧释云的衣摆,却在揪出一点之后停了手。还是不行,不能在这里做。温文起身又抱起了萧释云
朝着卧室走去。
所以说那个时候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