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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释云。”萧释云低着头,“释怀的释,风云的云。”
当时的席子煦点点头表示自己记住了便转身走了,没看见后面萧释云那微红的耳尖。走开的席子煦心里嗤笑一下,有什么好谢的,我帮你完全是因为——你做了我想了很久的事。良子那家伙男生女相,我早就想照着他脸上来一下了!
可能是因为这一颗篮球,萧释云彻彻
底底的走进了他的世界,不再是路上见到点头问好的程度。席子煦对于这样的改变也蛮乐意的,于是自然而然的萧释云就到了席子煦的庇护下。
每天两人形影不离的,席子煦慢慢的认为,自己在萧释云这里是特殊的。他的那种小糊涂,没防备的笑,害怕时候会缩一下的肩膀,都只是属于自己一个人的,所以他可以放心的出国三年。
可谁承想,出国三年,刚和萧释云相聚没多几天,就发现其实这一切的一切并没有贴上属于自己的标志。
被回忆虐到的席子煦看了一眼温文,便蹲在萧释云面前,抬手摸在后者脸上,“醒了就解释一下,为什么一个房东会沦落到被房客这么欺负?”
这话说的温柔,可是萧释云就是有点怕,便摇摇头肯定地说:“我也不知道。”
这回换温文吐血。不过想想,这样的答案才符合萧释云的大脑回路,温文也就没有和他计较。
可是不计较不代表他会放过萧释云,温文扯扯嘴角斜睨了一眼萧释云,“顺便你也解释解释这个。”说罢用手指指放在桌子上的纸条。
萧释云顺着温文的手指看过去,发现是自己留的纸条。可是温文没有说要他解释什么,他也不明白这几句话有什么可解释的,便疑惑的看向温文。看了两眼之后发觉抬着头太累,便把视线挪到了温文的手上。
温文之前是做什么的呢?萧释云想,不管做什么一定很苦就是了,否则这手怎么会透着一股子沧桑感?微微带些古铜色的手指一眼就能看见蕴含的力量。
这手已经举了有一会儿了,可是萧释云不仅没有给自己解释,还盯着自己的手看的津津有味的。温文皱皱眉头想要把手收回来,他觉得自己这么逗下去,手指微微的有些不安全。再说了,就连他自己都有些不清楚要萧释云解释什么,是解释学长,还是那个诡异的落款?
温文手往回一收,萧释云就连忙捉住,“等等,等等。”
这要是只有萧释云和温文两个人,温文肯定会抽出手然后赏萧释云一个白眼。可是现在不同,现在多了一个人,温文便没有抽回手,只是问了一句,“等什么?”
温文的言外之意是你要解释就快点,可萧释云显然不能理解温文的内心,只是抓着温文的手不放。
这么胡乱一抓,萧释云的手指恰好触碰到温文手上的薄茧,更加坚定了他之前的想法——
温文以前的日子一定过的很苦。
其实温文以前在部队上摸爬滚打,苦是肯定的,只是不是萧释云想的那样。温文没有被生活的重担压弯了脊梁,反倒让部队上的艰辛磨练出一副笔挺的身板。
温文感觉到萧释云在观察自己的手,他自己其实早就观察过了。他手上的一层薄茧是玩枪玩出来的,可现在要把枪交到温文手上……温文觉得,不论是别人还是自己,生命都是珍贵的,所以要远离自己所不熟悉的东西,比如枪。
两个人就这么看一只手,第三个人受不住了。“释云你在看什么!”说罢便有些气急败坏的拉着萧释云站起来。
“唔……”萧释云眨眨眼,又看了一眼温文的手才说,“我的眼光真好。”
席子煦心头一跳,“你说什么眼光真好?”
“我选的珠子啊,很合他的肤色。”萧释云朝卧室走去。
萧释云这一句话说的席子煦心里是五味陈杂的。他之前还以为萧释云是看上温文了,现下发现只是萧释云给温文编了一个手链。
席子煦隐约觉出了不对,萧释云对温文会不会太好了一些?可是又一遍遍地说服萧释云就是这么个烂好人性格,对谁都好的。有可能三年的时间,他更烂好人了而已。
席子煦一遍遍的跟自己说,只是一条手链而已。
可是,真的只是一条手链而已吗?温文不这么想。
才离开一个礼拜不到,要有多么想念才会让那没心没肺的萧释云特意给自己编个手链呢?
、耗子离开(微修)
萧释云拿着那串珠子执意要往温文手上套,温文假意推脱了一下也就顺着他把手伸了过去。萧释云现在在精神上绝对属于正常人的范畴,但是精神再强大也顶不住身体上的沉醉,于是就看见萧释云拿着那串珠子晃晃悠悠地半天也套不进去。
无声地叹口气,温文抓起萧释云的手把手伸进了那串珠子中,完了之后还向后者确认了一下,“可以了吗?”
这一系列看下去席子煦脸已经黑了一大半了,结果萧释云还好死不死的迷迷糊糊地点了点头!
温文伸手揉揉萧释云的头发,抬头有些挑衅意味的看了一眼席子煦,席子煦深吸一口气对萧释云道别,“不早了,我就回去了。”
“嗯?”萧释云歪歪头,像是席子煦说的话有些难以理解,“住这里就行呀!”就像温文不在的这一个礼拜席子煦都是住在这里的呀,怎么突然要回去了?萧释云看看温文,又看向席子煦,“是因为他回来了吗?”
原来他还不算傻。此乃温文和席子煦的统一认知。
席子煦不说话,只是看着萧释云,等他自己顿悟。温文眯眯眼,也没有说话,他也在等,等萧释云第几句话可以把自己气到想揍人。温文低头看看自己手腕上的手链,默念不生气不生气,他对自己还是有情分的。
珠子是暗红色的,温文的肤色是古铜色的,搭配起来在霸气之中竟还能感觉出一丝的柔情。温文嘴角微微的上扬,心里暗念,眼光是不错。可是心情刚好一些就听见萧释云说的理所当然,“你和我睡和他又没有关系。”
你和我睡和他又没有关系。
你和我睡和他又没有关系!!
温文眯起眼睛恨不能一巴掌拍死萧释云。什么叫你和他睡!什么叫和我没有关系!二货你当我手上的这串珠子是看着好看才让你带上去的吗!
席子煦低声的笑笑,声音里不难听出得意和满足。“好,我们去睡。”
其实萧释云不是很想和席子煦一起睡,而是他很不想温文和席子煦睡一起。在萧释云看来,席子煦比自己要好的多,万一……万一温文要是看上了席子煦怎么办?
可是假如有一个人睡客厅,三个人倒是谁也不用和谁一起睡,可是……萧释云欲语泪先流,我睡着了雷打不动的,他们要私通怎么办!
总而言之,萧释云为了杜绝席子煦和温文间本不存在的感情,把自己送到了温文的嘴边。
再说回来,其实他们去睡就真的是去睡而已。
这一个礼拜萧释
云天天缠着席子煦要去喝酒,都被席子煦义正言辞的拒绝了,今天实在是见不得萧释云那可怜的样子,才带着他去喝了一点。结果一沾酒就醉了,这种状态下的萧释云席子煦自然不放心把他放在温文眼皮底下。
席子煦不放心温文,温文就放心席子煦了吗?当然不,所以第二天出现两只熊猫真的谁也不能怨的。
熊猫眼是这么形成的:
萧释云把被子从柜子里拿出来交给温文之后就脚步不稳地要回屋睡觉了,却被温文伸手拉住,“你这几天都是和他一起睡的?”
“嗯啊,”萧释云点头点的理所当然,“总不能让师兄睡你这屋。”
温文张张嘴,最后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得放手让萧释云去睡觉。可是温文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听萧释云那话的意思估摸着他们也没有做什么,可是心里还是有疙瘩!
温文想了想还是起身去敲萧释云那房的门,开门的是一脸不悦的席子煦。“有事吗?”
“他呢?”温文想着还是叮嘱一下的好,省的这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被吃了。
席子煦斜身往门框上一倚,笑的像个胜利者,“睡了,叫不醒。有什么事明天说吧。”说完便慢慢把门关上,似乎是故意这么慢的,好让萧释云能慢慢的消失在温文的眼前。这是一种心理施压的过程。
温文沉着气看着门慢慢的合上,回到自己房间之后越想越不对劲,眯眯眼又去敲门,“我的枕头落在这里了,开门。”
黑着脸的席子煦开了门,“什么枕头,你故意的吧?”
温文敲门的声音不小,席子煦说话的声音也不小,可是等传到萧释云的耳朵里就只让该君翻了个身。温文笑笑,觉得这样也好,说话方便了不少,“就是故意的,怎么?”
“你少打他的主意!”
温文笑着回道,“这话该我对你说才是,我不过回趟家,你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席子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