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总管公孙彤。
黄衫客此时并没有被凌菲的话所激,摇摇头道:“姑娘说我不知道也未尝不可。”
凌菲气咻咻地道:“从此以后,你就不配称为天地通。”
黄衫客嘿嘿一笑道:“并非我不知道,因为我说出来后,无异送掉了你一条小命。你年纪轻轻死了岂不可惜!”
凌菲长眉一挑,道:“怎样讲?”
黄衫客道:“你知道仇家后必定要为父报仇,但你绝对不是仇家的对手。”
凌菲冷声道:“那倒不一定说我知道仇家以后,立刻就会去找对方,我最少也得调查一番。万一你所说的仇家只不过是你的对头,我岂不是中了你的借刀杀入之计。”
黄衫客哈哈大笑,道:“凌姑娘真是口齿伶俐得很。”
语气一倾,接道:“如果姑娘答应我,绝不轻举妄动,我就告诉你。”
柳南江插口道:“凌姑娘不是心浮气躁之人,尽说不妨。”
柳南江替凌菲说话,非是希望黄衫客说出答案后,他好向黄衫客追问一些问题。他所最感兴趣的并不是黄衫客口里所说出来的秘密,而是黄衫客本人。
凌菲也跟着说道:“事关复仇大计,我绝不会轻举妄动的。”
黄衫客点点头,道:“好,看这里。”
他说着以小指蘸酒汁在桌上写了“公孙彤”三个字!
凌菲讶然道:“怎么会是他?”
这的确是凌菲意料以外的事情。
黄衫客以手拂去字迹,淡然问道:“你原来以为是谁呢?”
凌菲语气迟疑地道:“我以为……以为……”
语音一顿,接道:“是秦羽烈派他去的吗?”
黄衫客道:“姑娘大错特错,秦羽烈在‘祥云堡’中不过是一傀儡。”
凌菲喃喃自语道:“这就奇怪了?”
柳南江插口道:“说到此处,在下却要请教了。”
语气一顿,目光盯在黄衫客脸上,接道:“据尊驾所知杀害凌姑娘先尊的是他,杀卧底茶房的也是他,将‘芙蓉仙子’属下沉尸曲江池中的还是他。请问他的目的何在?”
黄衫客从容不迫地道:“杀害凌震霄,旨在夺得那方玉佩:派人卧底,是想明了你是什么来路,所为何来?卧底之人既然被你发现,自然要杀之灭口,最后知道你是为玉佩而来,所以抓着你冒用‘芙蓉寨’请柬的把柄,将芙蓉仙子的属下沉尸曲江中,嫁祸于你。再由他们出面转圜,攀上交情,以图扰络。
凌菲疾声插口道:“那方玉佩在秦羽烈手中吗?”
黄衫客点点头,道:“不错。”
凌菲又向柳南江问道:“柳兄!你也是为那方玉佩而来?”
从这个也字就已说明了凌菲的目的,其实,柳南江发觉凌氏兄妹是凌震霄之后时,就已知道他们为何来了。
此时,他有许多话要向黄衫客追问,不容他和凌菲详谈,因而向她摇手示意。
然后向黄衫客问道:“在下有一事不明……”
手指向方才黄衫客写字的地方一点,接道:“据尊驾说,此人武功远胜秦某多多,在下自然不是对手。他又何须拢络呢?一杀了之,岂不干脆?”
黄衫客嘿嘿一笑,道:“问得好!”
语气一顿,接道:“玉佩即使价值万金,也不过是一件财物。分明是这方玉佩还牵涉着一桩重大隐秘。杀死你,不过是夺取玉佩或保护玉佩的一种手段,但是并不能助他们解开那桩隐秘。”
柳南江又反问道:“难道在下就能解开那桩隐秘吗?”
黄衫客模棱两可地道:“也许你是那椿隐秘中的关系人物吧?”
柳南江笑问道:“尊驾言之鉴鉴,仿佛亲眼目睹一般,这岂不是有点令人匪夷所思?”
黄衫客微微一愣,继而哈哈一笑,将杯子端起来一饮而尽。
这些动作、笑声分明都是掩饰他的讶异之色。
柳南江看在眼里,不动声色地问道:“尊驾因何发笑?”
黄衫客道:“本人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偏偏你又问我无法回答的问题。”
柳南江淡淡一笑道:“请尊驾勿怪……”
语气一顿,接道:“尚有一事请教,处此局面,我应该如何应付?”
黄衫客一字字沉缓有力地道:“多加小心,随机应变。”
其实,这是废话,等于没有说。
柳南江却依然拱手一揖,道:“承教——”
手指在桌上一点,接道:“尊驾对此人评价如何?”
黄衫客道:“绝代高手。”
柳南江笑道:“还有与他并驾齐驱的人吗?”
黄衫客道:“恐怕没有。”
柳南江神色一怔道:“据在下所知,最少尚有二人与他齐名。”
黄衫客神色一愣,道:“绝代高手何其多?”
柳南江道:“秦茹慧被冷老魔点封身上主要大穴,用的是独门‘五毒点穴手法’以致武功丧失殆尽。昨夕为一黑衣蒙面人疗治痊愈,不但恢复原有武功,反而更加精进,使今日江湖上喧腾一时。那位黑衣人也应该列绝代高手。”
黄衫客“唔”了一气,点点头,道:“可算是一个绝代高手……”
目光一亮,接道:“还有一个是谁?”
柳南江简洁有力地道:“就是尊驾你。”
这句话不但使黄衫客吃惊,也使凌菲向他投过诧异的眼光,福儿更是着急。他认为柳南江绝不应该在此时说出这句话。
黄衫客愣一愣,哈哈大笑道:“你真是太捧我了!”
柳南江道:“尊驾谦虚了!”
黄衫容笑容一收,道:“叨扰酒食,我先走一步,失陪!失陪!”
言罢,起身就走。
柳南江今天无论如何都要证实一下自已推断,自然不会让黄衫客一走了之,一挥手发出一股暗劲,拦住黄衫客的去路,道:“请留步。”
黄衫客有点脚步踉跄地退后两步,问道:“还有何见教?”
柳南江不禁一皱眉头,黄衫客真是如此不济吗?可千万不能看走了眼。
柳南江定了定神,含笑道:“尊驾方才说,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以在下臆度,可能还有未尽之言。如果认为此处不便,可找个避静之处。”
黄衫客一点头,道:“随我来。”
手指向凌菲和福儿一点,道:“不过他们二人不能跟去。”
福儿自然没有话说,凌菲却有点不大愿意。
柳南江连忙向她丢过去一个制止的眼色,她总算勉强地点点头,没有给柳南江难堪。
待两人一先一后下楼去后,凌菲悄声道:“这家伙真是个绝代高手吗?”
福儿点头道:“错不了,不过柳相公不该在这时说破。”
正说到这时,突然上来一大群人,前面兰个赫然是秦羽烈父女和公孙彤,后面还跟了一大堆劲装疾服的武士们。
福儿悄声道:“凌姑娘!赶忙转过脸去,最好不要让他们看见。”
凌菲不悦地道:“怕什么?我们又没有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突然,秦茹慧向他们走了过来,福儿不禁暗道一声糟糕!
想不到秦茹慧竟是一团和气地向凌菲问道:“凌姑娘!柳相公呢?”
福儿连忙抢答道:“他有事先走了一步。”
秦茹慧和福儿在松林酒店有过一面之缘,不过,她都不知道他与柳南江的关系,因而问道:“你是什么人?”
福儿答道:“我是柳相公的书僮福儿。”
秦茹慧双眉一挑,道:“你可记得那日在松林洒店,我和柳相公走出,你走进,两下擦身而过?”
福儿点点头,道:“小人记得。”
秦茹慧道:“你遇见柳相公因何不打招呼呢?”
福儿应变很快,从容不迫地答道:“小人被冷老魔所追踪,所以不敢和柳相公打招呼。”
秦茹慧“唔”了一声,道:“你没有错,柳相公却不老实。我问他可认识你,他说不识,哪天我倒要问问他。”
福地赔着笑脸道:“也许……”
秦茹慧一挥手道:“不必说了,请转告你们相公,今晚三老峰头之约取消了,请地抽空到”祥云堡“一叙。”
转头向凌菲一笑,道:“凌姑娘!夫陪了!”
言罢,转身而去。
凌菲悄家道:“福儿!我看她和以往一样嘛!一点也没有心性丧失的样子呀!”
福儿摇头道:“怪!?今天和昨夜的神情完全不一样。”
凌菲道:“福儿!我们算帐走吧!等会儿柳相公回来相遇就不妙了。”
福儿点点头,道:“我也这样想,咱们下楼到街上去等候柳相公吧!”
凌菲立刻招呼店家结帐,临下楼时,福儿又到秦羽烈和公孙彤的席前拜别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