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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可惜了啊!
而君临,却并不是像宝儿一样睡不着,他倒睡得十分死,不过,醒来后,他也是十分不爽,因为,梦境不是十分清晰,只是,是个春梦就是了。
现在,学校还没开课,宝儿和君临这两个懒鬼,十点了才起床,君临爸爸妈妈已经是出去打理水稻田去了,先把田整理一下,开春时犁田打耙起来,方便不少,抢种抢收,对于关系到生计的农民来说,是整个生活的重心所在,当然得下大力气来动作!
不过,两个懒鬼哪里知道农民的艰辛?
君临知道一点儿,但不够深切。这家伙崇尚的是科学种田,他居然鄙视土农民。这也是君临爸爸十分不爽他的地方:“小子,做人要学个好,不要忘了根!”
当然,我们的宝儿MM就纯粹是一点都不懂了。
两人都还过着学校里的那种生活。
也算是物以类聚吧。
君临本来以为,宝儿那个死家伙肯定早早起来跟在老妈后面,屁巅屁巅地大献殷勤去了,于是乎,这丫的睡眼惺忪的就把那件湿了一大片的滑腻滑腻的三角大裤衩用两个指头提着,像是十分不乐意的样子,然后一摇三晃的向水池边走去。
然后他就看到了,宝儿在那儿刷牙。
这一下,君临醒了。
可是,一切都晚了。
宝儿已经看见了,并且看得十分真切,甚至于从那内裤中拉出来的一缕悬在空中的丝,都被她看到了——我呸!这死村娃,做梦都不干好事!
不过,宝儿的心里,恼怒却没有欢喜多——他……一定是梦到姐们儿了!姐们这身材,那叫一个火爆,可怜的村娃啊,你就等着夜夜流口水吧。
君临觉得很出丑,真的。可他到底是一个放得开的人,藏着掖着还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的好,人,何必那么虚伪呢?窗明几净的,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多好?
于是,君临干脆笑将起来,也是自嘲吧:“我还以为,只是我这痴男夜里春梦袭人,醒了湿了一夜,又加上打了两次手枪,腿都软了,这不,估摸着你们都出去了,也是没有内裤换了,才想来洗一洗,却不想,昨夜长夜漫漫,我只当只有我睡不着,原来宝儿MM——你也睡不着啊?”说完,君临这厮不免很是坏坏地笑了起来,那样子,还真是一个坏啊,坏得不得了!之所以要加个“不得了”,是表示强调的意思。
想像中的生气没有出现,宝儿却是笑了起来。
“你也别把自己说得那么不堪,我知道,你也就最多做了个梦而已,我对你的人品,还是很放心的,能在……那种情况下还能替女孩子想的人不多。让姐姐在梦中安慰你一下,也没什么的。”想到自己情不自禁地用嘴去吸那大弟弟的时候,宝儿有些脸红,不过,看到现在君临死撑门面的样子,她又忍不住放肆地大笑了起来。
君临很不爽:“别姐姐姐姐的乱自称了,你很大吗?”
宝儿一看,嘿,你小子屁大点孩子你得瑟个什么劲!昨晚上还是姐姐给你治的病呢,提起裤子你就不认帐了?当下就掐上了:“我说弟弟,你今年十几了……喔,还有昨天晚上的事你都忘了?”
这个臭不要脸的她还提昨晚的事?君临气得都快跳起来了:“要不是你洗澡不关门,我至于吗?要不是你把内衣落里面了,我至于吗?要不是你闯进来硬要看我,我至于吗?要不是……”
“要不是你爸啊!又是那种女色祸国殃民的调调,孩子,你醒醒吧,你要看一看,你自己都做了什么……”宝儿从来没有这么生气过,真的!他爸的,都什么年代了,还是这种论调?语言已经不足以表达她的愤怒了,于是,宝儿动起手来了,泼水!
君临可不管你什么好男不跟女斗什么的,你泼得我就泼不得?
当下,宝儿尖叫起来,那种愤怒已经丢到爪哇国去了,对付眼前才是正事,这个死村娃,他居然敢还手!看我泼不死你!这是一种她从未体会过的激情,成年之后,就没有过这种游戏了,就连小时候……嗯,好像也没有玩过哦?
青春期的少年是冲动的。
而如花似玉的少女的叫声,不管是放在床上也好,还是在打闹中也好,无疑,是一种毒药。于是乎,泼水变成了打闹、追逐,这水池,是一个死角,宝儿避无可避,只好跳到池塘里去了!
君临入水,就已经是控制不了自己了,一下子就扑了上去,一把就把宝儿抱住了,这么一抱,很用力的,大力得不得了!之所以要加个“不得了”,是表示强调的意思。
然后,君临就感觉到了,宝儿的胸就变了样了,君临的呼吸,一下子就粗了起来,像一匹草原上的骏马,跑出了状态一般,气喘吁吁的,他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就在这个冬末春初。
有些事发生得自然。
“君临,我冷,你放开我好不好?”宝儿的声音是柔弱的。
这是多么柔弱的声音啊!
可听在心里,君临害怕了,他怕,一下子,失去了某些最宝贵的东西,那些美好,失去就失去了,永远也就回不来了。君临行动起来,他赶紧把宝儿托了上去,顾不得那么多,掮起宝儿就朝屋里跑去。
跑到了楼上,君临把宝儿放下来,把她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了下来。
此时此刻的宝儿,好像是对生死有了一种明悟一般,她觉得,虽然这天气很冷,可却都没有这个世界的人心冷,可就在她已经完全绝望了的时候,上天把一个大男孩儿带到她的身边来了,那是一个让人打心里觉得质朴的人,或许,把自己的身体交给他,也是不错的事吧。
宝儿想得有些出神,也就不再在乎君临做什么了。
一切,都由他吧。
君临脱光了宝儿的衣服,然后,用毛巾给她擦拭了全身,看到女孩儿那眼中的无奈,他觉得心疼,他打开了宝儿的衣柜,还好,宝儿的衣服并不难找,于是,君临给她换上了。
君临看到宝儿的嘴唇冻得发紫的样子,又想起来了,可是……他本身也是湿的啊?
“你先等一会儿!”说完,君临跑下去了。
宝儿在这个时候,才发觉有一点儿冷,冷得直发抖。
她想不明白,君临到底要做什么?他不是想要自己吗?
还是过了好一会儿,宝儿在此时此刻是真的完全冷得有感觉了,全部心思也都能放在这份冷上了,她恢复了正常,想起君临就那么跑下楼去了,她在这一刻,觉悟了:“原来,他也是根本就不喜欢我的啊。”这话吧,在心里只是轻轻一叹,可落在眼上,也就成了泪。
这个时候,君临上来了。他已经换了衣服了。
看到了宝儿的样子,也不多说什么,再次把她扛在了肩膀上,下楼了。
原来,君临在下面生火了。
干柴遇火,不过如此而已。
君临把宝儿放在了椅子上,让她坐好了。
宝儿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可是,火的温暖,她是感受到了,过了好久吧,她的身体才慢慢地热了,之所以说是过了好久,那是因为在这一段时间里,二人都没有说话,只有那柴火燃烧时爆发出的声音。
好一会儿,君临先说话了,仿佛鼓足了天大的勇气般:“宝儿,对不起!我就直说了,是我不好,你要怎么对我都行,不要生气好吗?”见宝儿不说话,君临没有办法,只好继续说下去。
君临是真的豁出去了,直说了起来:“你那么美,谁不心动啊?说不心动,那是假的!其实,一直和你对着干吧,还不是因为你太美了的缘故?我妈妈是一直都想我早一点结婚,可是,我是真怕啊,你说我一个破农民,随便一件事,都能把我给玩破产了,我要是不知道什么也还好,偏我又读了点书,心里吧,总有那么一种完美无缺的生活想要过:钱不多不少,够花还能存一点,没事时捐捐款;老婆不要特别漂亮,自己用得舒服就好;自己的孩子吧,要两个,大的是女儿,小的是儿子,名字我都选好了,女儿就叫……算了,这个不说了。反正意思就是那是将来一定得过的生活!”
宝儿没有想到,一个土农民还有这种想法!
原来,他也不是不喜欢自己啊。
女孩儿的心思,说变就变,就像六月的天。
宝儿的眼神,一下子就又灵动起来了,那种心灰意冷的感觉去了大半,当下忍不住问了起来:“你想过什么样的生活?我指的是你平时的……说一个简单点的吧,就是我也看出来了,我们家的这个设计是独一份的,不单在我们村,就算是拿到世界上去,也绝对不会有和我们家一样的建筑,你能从这一方面给我讲一下吗?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这样做有没有压力?”
这是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