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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那一个秋天,和你背靠背取暖,心里从此也就有了一种想要和你永远不分开的依恋。
君临记得很清楚,那是在他曾经也就读过的小学边,在不知上几辈学长种植的槐树旁,和宝儿坐在草坪上,一阵风过来,那些略黄的树叶就打着旋儿随着风向斜斜漂散,美得让人睁不开眼。
君临用头轻轻碰了一下宝儿,很是有点懒洋洋地说道:“你知道我这个时候在想什么吗?”
宝儿略装嫩,并且故意带点大舌头的样子问道:“想什么?”
君临笑而不语。
宝儿用小脑袋瓜儿拱了一下君临:“笑什么笑,快说啊。”
君临见她真想听,就说了起来:“我们不是坐拖拉机过来的吗?我想到了一首诗,其中有‘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这么个句子,很应今天这景啊。”
宝儿有点看不惯这人的调调了,你要知道,我们是个农民好不好?别尽想那些虚的!于是乎,宝儿就有些小生气了:“你不要弄那些小资情调好不好?我们是农民!再说了,这也没有枫叶啊?”
君临很同意宝儿的说法,很是赞同地说道:“宝儿你真是这世界上最了解我的人了,确确实实,俺就是个农民,你看喔,我们车也停了,落叶也看了,是不是该‘坐爱’一下了?”说完,君临已是翻身把宝儿压在身下了。
宝儿倒也大气,也不急,解释起来:“那个‘坐’的意思是‘因为’的意思。”她也不动,让君临胡来,她就不信,你丫的就胆大到敢白日就敢……“我说君临,你不会是想用强吧?”
君临很郁闷地把头埋在宝儿的脖子边上了,他有些泄气地说道:“你一点都不配合默契,不反抗,也不挣扎,你说我有个什么劲儿?这年头,流氓越来越难混了,悲哀啊!”
宝儿“噗哧”一声笑起来,然后趁其不备,终于是翻身做主人了:“现在轮到我了!”
君临也不动,看她能做什么。
易地而处,宝儿也没招。于是乎,她是只好比君临还赖皮,直接就用下巴顶起君临来。
君临受不了了,只好说话了:“宝儿,你说你是不是想到我们家来把我们家给吃穷了你才乐意是不是?你不会就是抱着这个目的来俺们村的吧?”
宝儿有点懵:“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君临叹了口气,不无感慨地说道:“唉,我的宝儿啊,你好像又长胖了不少了,以我和那些小母猪打交道的经验,你起码比以前重了三十斤!”
宝儿一听这话,这个死人!居然敢这么说我!一口就咬了上去……闹了半晌,宝儿得了甜头,大胜!当下也就骄傲自满地说了:“你去找你那些小母猪去吧!”
这个时候,手机来电了,君临起来,交谈了起来。
宝儿也在一边听,原来,是这么一回事,金融危机一来,养猪的小猪倌们就惨了,县里面现在有好几家养猪场都要倒了,就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有人想起君临来了。这电话是畜牧局打来的,这也算是君临的科学养猪理论所带来的一个甜头吧,县里面重视科研项目,可没有人来配合啊!
一个县的人,家家都有养猪,可像君临这样,为养猪这事而经常跑畜牧局的,真是不多。
县里面对他也就有了点印象,再加上一查这人吧,好家伙!还是个干实事的!于是就有了一个想法,希望找这人把那些要倒了的养猪场给盘活过来。
看着意气风发的君临,宝儿心里很甜,也很苦,甜的是和这么个乐观的家伙在一起很快乐,苦的是,这样的日子,又还能过多久呢?
第九章 落红不是无情物
打理几个中型规模的养猪场,并不是什么简单的事儿,还好,君临的大哥出手了,搞到后来,君临的爸爸也出手了,正所谓,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这架势,还是很足的。
可天底下,哪有那么容易成功的事?
宝儿也就只能眼睁睁看着君临越来越瘦,只能是干心疼的份,而她自己,也是越来越感到有些力不从心了,没有办法,她只好打电话和家里商量一二,家里面本来的意思就是,呆在家里会比较好一点,不过,宝儿并不愿意回去。她的内心到底是在想什么呢?可能也只有她那位姊妹淘颜颜知道了,颜颜已经是哭着把她的嘱托都答应了。
这期间,宝儿和伯母学了一下如何织毛衣,伯母也是个大马哈,干农活那是了不得,可一到这种女红什么的,用她的话说就是,那是小女子才去做的事。宝儿倒也不去和伯母计较,她也是奸雄一个,打听了哪家媳妇女红做得好啊,她就以家访为名,学习去了。
不过,宝儿觉得很丢脸的是,怎么学也学不会,到头来还要被那些个村妇笑话,当然,她们不是笑话宝儿老师有多呆头呆脑的,而是笑:“宝儿老师,想给你男人织毛衣了?你一定得催催,君家小毛也是个二楞子,他哪里会知道我们女儿家的心思?赶紧地,把生米做成熟饭了……”
宝儿的脸是红啊红的,实在是学不下去了啊,这压力还真是大啊。
学到最后,宝儿也只是学会最简单的,只能是自我安慰说:“织条围巾也行啊。”
春去春来,花谢花开,万物交替,总以勃勃生机示人。
却说这君临虽然忙,但到底是个浪漫的人,忙里偷闲,他是把自家的房子又修了一下。宝儿现在记起来了,这家伙好像是有跟自己说过,要弄个什么“天楼地枕”的,当时自己问了,却是被扯到一边去了,也就没有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现在,宝儿看清楚了,还真是让人神往啊。
这是一栋木屋,不知道应该算二层呢,还是算三层。最底下一层,像城市里铺地板砖一样,整个地上用实木板铺就,木匠的手艺很好,一天一百二十块钱的工钱一点也不贵,平整,一点缝儿也没有。这,就是君临说的“天楼地枕”里的“地枕”了。
上得楼去,也是和下面一层一样漂亮,更加让人眼前一亮的是,楼上还有小小的一层,不到一米八那么高的样子,里面是给家里的小朋友们住的。这就是君临说的“天楼地枕”里的“天楼”了,宝儿看得眼里直冒星星,你说要是自己家的一对小朋友住在上面,小天使一般,多美啊?
整栋楼,全用桐油给刷了一层,防蛀、防潮的同时还有一种油亮油亮的感觉,最外面,还上了一层自制的用一种野生植物提炼出的漆,因为是君临的家乡话才能读得出这种植物的名字,而书面语上没有这词,也不知道它的书面语叫什么,所以,翻译不过来。这种漆涂上之后,把桐油味盖过去了,看上去,也不油了,像镜子一般,并且,有一种清香。
就在这春风沉醉的晚上,有了一些让人怀念的美好。
用君临的话说就是:“又阴谋得逞了。”
那是一个多么妙不可言的夜晚啊。
屋里有一种清香,那是槐树开的那如白色小铃铛的一串串儿的槐花的香味,扩散开来,居然像是慢性药物一般,让人中了春天的毒。红酒里的主要成份叫肉豆蔻,这是一个让人一下子就想到游艇上风情万种地摇着高脚杯的比基尼女郎的这么一个名儿。这槐花的清香,难道说,其底蕴和红酒一般无二?
答案无从得知。
不过,当君临把门关了,大白天的,把窗帘拉了,屋里只剩下两个人的时候,宝儿是真的有些把持不住了,当君临温柔地亲着她的时候,当君临把她的衣服一件件全脱掉之后,最后,两人都一丝不挂的时候,宝儿沦陷了……
君临的那双大手是有魔力的,宝儿的胸前、腰上、臀后、大腿内侧,到了什么地方,什么地方就会着火,可是,当君临的那份火热抵在了宝儿的腿根处的时候,宝儿却突然清醒了:“我不能的啊……”宝儿是眼泪下来了,求着君临不要进去……君临正在兴头上,哪里肯依,耍起赖皮来:“进去一半好吗?”
“不行!”
“那进去三分之一总行吧?”
“也不行!”
“四分之一?”
“说不行就是不行!”
“那不进去总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
“我都让这么多了,都不进去了,那就在外面擦一擦吧。”某男很无耻地最后总结道。
……
爱情,用来做的爱情,爱情买卖之间的一番讨价还价,最后成交了。
于是乎,楼上响起了一种让人颇心向往之的轻轻的、让人荡漾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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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君临是跑得腿都细了,几个养猪厂才算是正常运转起来了,而一但运转起来,便没有停下来的可能性,做起来之后,那可是天天都在烧钱,哪怕你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