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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实说:“这不是严重不严重的问题,日本又不是美国,普通人是拿不到枪的。”
秦越低下头:“是吗,我不知道……”
夏实静静的瞅了他片刻,而后问:“你认识那个人吧?”
既然已经被发现,秦越也没有再隐瞒:“恩,是我以前的一个……顾客……”
原来是因为感到难堪才要隐瞒。
夏实心情有点复杂,但他仍旧无法放心:那人显然是为了秦越才来这里的。
秦越欲言又止。
真的有点怕岳茗会恼羞成怒,因此不敢去和夏实讲原来的事情。
如今的幸福得来不易,要是被打破了,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反正过几天就回北京去,隔了这么远的距离,根本不可能再遇到。
“我好久都没见过那人了,他昨天在院子里,我也吓了一跳……”由于心里面太过于沮丧,秦越简直都要把脸藏起来了。
夏实没办法的摸摸他的脑袋:“我是担心你,以后遇到这种事,要立刻告诉我。”
秦越点点头。
夏实笑:“别愁眉苦脸的,去洗洗手吃早餐吧。”
秦越答应了声,赶忙听话的跑去卫生间。
夏实并没有放心,他独自走到厨房找到做鸡蛋饼的婆婆,轻声道:“把昨晚的监控录像给我拷贝一下,我晚上回来看。”
婆婆叹了口气:“阿实,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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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明白秦越体力禁不起东奔西跑,滑雪又受了伤,夏实就带他在札幌市里逛逛,参观一下著名的建筑,吃些评价高的美食,这样也可以很开心。
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晚的意外,秦越一整天都小心翼翼的赔笑,好像生怕夏实不高兴似的。
从餐厅出来以后,夏实问:“累了吗?是散散步还是坐车看夜景,还是想回去休息。”
秦越反问:“你觉得呢?”
夏实说:“这里夜景不如函馆,我们明天去函馆看吧,带去你吃甜点怎么样?”
秦越立刻笑:“好啊。”
“小越……不想去就不要去,干吗装高兴?”夏实有点无奈。
秦越想了想才说:“对不起……我不该装没事还瞒着你,本来真的没什么的,现在这样故弄玄虚以后,我担心你多想……”
夏实道:“我很坚信你有你的底线,我只是……你知道我为什么叫夏实吗?”
秦越摇头。
夏实说:“名字是爷爷给我起的,他希望我做一个真实的人,我觉得真实很重要,所以不要给我看虚假的东西,即使你是善意的,好吗?”
秦越赶紧拉着他的胳膊保证:“恩,那你别生我的气了。”
夏实失笑:“我没生气,我担心你轻信别人让自己受伤。”
秦越说:“我真的不会再搭理以前认识的人了,我发誓,要是再理那些混蛋就让我不得好死。”
“你什么时候能改掉这乱讲话的毛病。”夏实握住他的手:“走吧,去吃甜点吗?”
秦越浅笑:“不吃了,已经吃饱了,我们散散步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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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好好照顾一个人,自然要为他想的很周道。
半夜等到秦越睡了,夏实还是去了书房找监控来研究。
他倒不是怀疑小越什么,但那种与黑社会和暴力团伙搅在一起的对象,还是离秦越越远越好在这孩子永远缺少安全感的生活中,有自己这么一个踩着刀刃过日子的人已经够受了。
婆婆虽然爱清静多年独居,宅子却仍旧被维护的很好:防盗设施都是新年刚换的,拍出来的录像也较清晰。
昨晚凌晨两点四十的时候,果真有个身形瘦削高挑的人熟练地搞坏了报警器,费劲儿的翻到院子里来,秦越没出两分钟就探出头,他明显吓了一跳,对话的动作和姿势也很慌张,正如他所言,只给这人包扎好伤口,就让他离开了。
夏实看过的监控录像数都数不清楚,只这个,一遍尚未看完心里就禁不住的发沉。
值得担心的点太多了。
首先,这受伤的人的身手和老道显然不是正常老百姓。
其次,他抬手要触碰秦越的那个动作,明显是对秦越有感情的,只是秦越吓傻了压根没发现。
最后,男人离开之前特意瞥了摄像机一眼,精致俊逸的脸庞在月光下那么清晰,就连不屑和威胁的表情,都格外分明。
虽然仅凭此看不出他的身份,但夏实非常明白事实如何:这个亚洲籍的漂亮男人曾经做过秦越的恩客,他看上秦越了,并且对自己的存在极其不满,恐怕不会善罢甘休,此人就算不是黑社会,也绝非良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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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越,你醒醒。”
夏实回到卧房左思右想,终于还是推了推秦越。
秦越呆呆的真开眼睛:“啊?”
夏实问:“那晚来的人,你知道他的名字吗?”
秦越有点蒙:“辉夜……岳茗……还是明月……?”
岳茗?
这两个字让夏实立刻皱起眉头。
虽然脑子里有很多千丝万缕的事情,但当前最重要的就是要保证秦越的安全,他忽然道:“我们明天回家吧,局里有些工作需要我回去处理。”
秦越半坐起来失望道:“啊?你不是说要带我去函馆看夜景吗?”
必须回北京。
只有在北京,自己才能完完全全的保护他。
夏实故意笑的轻松:“我真的没办法,明年再带你来看好吗,澜天还打电话说小超想你了呢。”
“恩,好吧,你怎么还没睡?”秦越乖乖点头。
夏实好像没办法似的躺倒在旁边:“局长给我打了半天电话,刚训完话,老头子过年也不让人安静。”
秦越趴到他怀里笑:“我们过年,那些罪犯又不会过年,你陪我三天我已经很满足了,我知道你其实挺忙的。”
他的眉眼这般可爱,善解人意又温柔懂事。
夏实怎么看都会喜欢。
正因为喜欢,所以才不想他有一丝一毫遇见危险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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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老的院落阴气森森。
东野带着一群穿黑色西装的男人跪在岳茗的病榻前,手捧着刚刚过世的东野小姐的遗照说:“少爷,你太任性了,如果发生什么没办法挽回的意外,我们都无颜去见夫人。”
岳茗因枪伤感染引起了高烧,他虚弱的咳嗽道:“是我错了”
东野叹了口气:“好好休息吧,别再乱跑了。”
岳茗努力睁开眼睛:“秦越……找到了吗?”
东野面无表情:“他已经飞回中国了。”
想必东野也不会帮自己做这种没出息的事,岳茗恩了声,不发怒也不着急,似乎冰雪雕塑而成的侧脸安静至极。
不管多么位高权重,有些想要追求的东西,最终还是要亲手取得。
Chapter 37
“阿实是个好孩子,错过他是你的损失,人嘛,多少都有三心二意的时候,但若连什么重要什么不重要都搞不清楚,就总有后悔的时候。”
离开时婆婆讲的话一直时不时的出现在秦越耳边响起。
或许她是觉得自己对那个岳茗有私情,多半也是为了保护夏实,所以才这样讲。
因此虽然秦越很清楚自己的心之所向,却仍旧点头接受。
毕竟不是受不得气的小孩子了,嘴长在别人身上,是非长短也不受控制。
但任何人的任何评价,都改变不了自己的本质。
他在飞机上一直靠着夏实肩膀,也不管空姐会不会投来好奇的目光。
夏实更不会介意,甚至还安静的睡了。
秦越走神的瞅着他的手,又瞅到他手边的杂志,忽然发现上面登着情人节的旅行广告。
情节人……2。14……
这个日子多么陌生,又是多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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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归北京,春节还在继续。
虽然只离开了短短几日,却好像去过了另外一个美丽的世界。
秦越很愉快整理好了给彼此家长的礼物,又特地把从札幌买的水晶音乐盒包装得很漂亮,亲手交给了来看哥哥的夏澜天。
热爱音乐的她果然很喜欢,坐在沙发前爱不释手。
秦越边擦地板边问:“你小时候也在日本吗?”
夏澜天抬头:“不在,哥哥到北京后我才出生,原先爸妈工作很忙,都让他留在爷爷奶奶身边,由王妈照顾着,所以他和爸妈感觉有点生疏。”
秦越很头大:“你们家太复杂了。”
夏澜天笑:“习惯就好。”
秦越搞不明白索性不再理会,支着海绵拖把问:“晚上想吃什么,一会儿我去买菜。”
夏澜天从不挑拣:“你做的都好吃,做我哥爱吃的吧。”
“好……帮我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