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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鸢撅撅嘴,“可是,凌鸢毕竟是个女子,这样贴身伺候,岂不是毁了爷的清白,别说易山要伤心,这四方城的闺中少女都要心碎的。”
“无妨。”欧阳明日忍笑答道,“爷可不在乎清白,你快跟我回房。”
无视了对方语气的暧昧,凌鸢认命的帮忙推起欧阳明日的轮椅,心里默默地为自己未来端茶倒水铺床叠被的丫鬟生涯而悲叹。
进屋后,凌鸢按照对方的指示,从衣柜中拿出一套新的衣衫。
欧阳明日见他只是将衣衫放在一旁便不动了,心里好笑,却依旧出言调笑,“怎么,小鸢儿不服侍爷更衣?”
小鸢儿!小鸢儿!小鸢儿!……凌鸢听后心里飞奔而过了一万头草泥马。
“嗯?”欧阳明日语气中带了威胁,“还不快来为爷更衣?”
“是……”凌鸢抽搐着嘴角,伸出手开始扒美男的衣服,其中粗鲁的手段不必细数,只看欧阳明日越来越忍不住的笑意就知道了。
然而欧阳明日强装淡定的脸终于在凌鸢即将扒去他的里衣时崩溃了,笑话,这个一脱他们就要“坦诚相见”了。欧阳明日一把捉住凌鸢的手,“你要干什么?”
“伺候爷更衣啊。”凌鸢无辜的答道,心里的小人却打起滚来,哇哈哈,让你闷骚,老娘这就扒光你!
欧阳明日看到凌鸢眼里的笑意,有些局促的心情也放了开来,“你也知道是更衣,我以为你要伺候爷沐浴。”
“有何不可?”凌鸢未被禁锢的那只手锲而不舍的探上了欧阳明日的里衣衣带处。
“也好。”欧阳明日彻底放开,双手一张,摆出一副你敢脱就脱吧的表情。
“额……”凌鸢见他如此,反倒下不去手了。
“嗯?”欧阳明日忍着笑,轻轻抿了下嘴唇。
“额,”凌鸢讪讪的收回手,却依旧嘴硬道,“早晨露重,洗澡怕过了寒气,凌鸢还是为公子更衣吧。”
欧阳明日笑笑,不置可否,却在凌鸢转头要拿干净衣衫的时候再次抓住了她的手。
“公子不是非要洗澡吧?”凌鸢惊悚的望着对方。
“倒也不是,只是小鸢儿确定没有忘记什么?”欧阳明日的眼神望向自己的裤子。
凌鸢一看,得,忘了先给他换裤子,可是这裤子要怎么脱啊?
欧阳明日只是看着凌鸢,丝毫没有开口指导的意思,也没有自己动手的觉悟。
凌鸢无奈,只好跪在欧阳明日身前,伸手除了他的裤带,然后开始将他的裤子往下拽。
欧阳明日虽然腿有残疾,但毕竟身体其他部位都很健全,被一个我妙龄少女跪在身前这般折腾,还是有些感觉的。不过因为身体主人的刻意无视,而凌鸢又一心劳作,便也没有引起旖旎或是尴尬的气氛。
作者有话要说:捂脸,人家最爱调戏了,写完直接发上来的,没捉虫,估计错字蛮多。。额额额。
、第五章 有些误会是解释不清楚的
脱了外裤之后,凌鸢见他还有衬裤,松了口气,然后拿来刚才准备好的裤子要与他换上。然而欧阳明日腿脚不便,她只好像给幼儿穿衣那般,一条腿一条腿的伺候他。
欧阳明日平日除了易山并未与人如此亲近过,他原本只是想逗一下她便叫易山来帮忙的,但是此时看着凌鸢这般照顾于他,心下五味杂陈,倒也没有再做调笑,反而伸手握住轮椅扶手,将身体抬起,配合着凌鸢,心里却把叫易山来的想法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凌鸢顺利的将他两条裤腿套上之后,便将裤子一边一边往大腿上拉,一不小心用力有些过了,手猛地碰到欧阳明日某个脆弱的部位,让他猝不及防的一抖,双手也失了力量,条件反射般的拉住裤子,身体也重新坐回了轮椅上。
“上官姑娘,我们爷不见客!”易山的声音突然从屋外传来。
“我是来想他辞行的。”上官燕来欧阳明日这里向来不曾多礼,说着便推开了房门,而易山因着自家爷喜欢人家,也并未再做阻拦,因此,二人便这样恰好的看到了这一幕。
只见欧阳明日只着里衣,衣带松开微微露出胸膛,裤子脱了一半,被他和跪在他身前的凌鸢同时扯着。从上官燕和易山这个侧面的角度看,欧阳明日俯身,凌鸢抬头,二人仿佛就要鸳鸯交颈,一时间,四人面面相觑,全都愣在那里。
“抱歉。”上官燕率先反应过来,转身就走。
而凌鸢则被这句话惊醒,认为要是上官燕误会了什么,欧阳明日一定会迫害死她这个罪魁祸首的,于是,她立刻站起来拖着微麻的双腿追上去“上官姐姐,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解释啊啊啊啊!!!!”
而此时的欧阳明日也反应过来,几乎是瞬间就拉好了外裤,又用丝线勾来外衣穿好,见易山还傻在那里,便开口道,“去将二位姑娘请去书房。”
“是,爷。”易山虽然惊讶于原本钟情于上官燕的自家主人突然移情别恋这件事,但是多年来养成的万事听指挥的习惯已经深入骨髓,于是二话没说,追着两个姑娘就出去了。在他身后,欧阳明日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
“上官姐姐,不是你想的那样。”凌鸢一把扯住上官燕,急吼吼的解释道,“我只是和赛华佗打赌输了,只好卖身给他当丫鬟的,刚才只是一个误会。”
“嗯。”上官燕见她着急,便随口应着,见面前的小姑娘心思单纯,便开始怀疑赛华佗的动机,“赛华佗行事诡谲,你不要被他骗了。”
凌鸢闻言急忙说道,“不会不会,上官姐姐你放心吧,这原是我自己过于自信才导致输了赌局,不过我也没吃亏啊,一年内白吃白住不说,他还倒贴着给我看病,就是没什么自由再加上端茶倒水铺床叠被罢了,小意思小意思。”只要上官燕没误会就成了,不然欧阳明日一定要恨死她。
听她这么说,上官燕心里更加怀疑了,但是这姑娘无亲无故,除了一把宝剑比较值钱之外,看起来倒当真是身无长物,而赛华佗的行事方式一向令人不齿,怎会做出如此吃亏的事情来?上官燕望着凌鸢姣好的脸庞,一下明白了,想来那厮竟觊觎小鸢的美色吗?
“两位姑娘,我家爷请你们去书房一叙。”易山追上来打断了上官燕的思路。
“正好。”上官燕自以为想明白了赛华佗的龌龊心思,正准备去警告一番,于是便二话没说,拉着凌鸢便冲去书房。
“赛华佗!你对小鸢究竟是何居心?”上官燕一进书房便对欧阳明日发难。
“居心?”欧阳明日挑眉,“我是医者父母心。”
“少废话,你怎会做如此无利可图之事!”上官燕怒道。
“在你心里,我就如此不堪吗?”欧阳明日受伤的盯着上官燕。
“啊?误会,误会!”凌鸢急忙站到二人中间,“上官姐姐,真是误会,我深中寒毒,公子也是看在你的份上才好心答应帮我调养,我身无长物,服侍公子起居作为报答也是应当的,你千万不要误会他啊!”再误会下去会直接导致这个傲娇来折磨她谢凌鸢啊!凌鸢抓狂的想着。
“真的?”上官燕瞪着赛华佗问道。
“自然。”欧阳明日颔首。
“那便罢了,”上官燕顿了顿,“我是来辞行的。”
“你不等他醒过来?”欧阳明日挑眉。
“请你不要告诉鬼见愁;是我送他来这里的。”
‘不用告诉,鬼见愁不是都看到你了么,不知看到你了,还看到我了呢!’凌鸢在心里吐槽。
“你为了他甚至不惜……”欧阳明日咬了咬牙,“难道你真的不愿意;让他知道是你救了他?”
“我跟他是敌非友;日后必有生死一战;不该让恩怨纠缠。 ”
“我答应你。”
“多谢,司马长风和小鸢就拜托你了。告辞!”上官燕转身间却注意到欧阳明日手中把玩的玉笛正是昨日凌鸢爱不释手的那一把,她看着那个玉笛甚至比她的宝剑还重要,难道她心仪赛华佗,所以以玉笛定情?上官燕眼神复杂的看向欧阳明日,“小鸢心思单纯,你……”
欧阳明日见上官燕看了玉笛一眼就变了脸色,便知她又误会了,然而心里有些自嘲的想,她如何误会也只当他是个人品不怎么样的路人罢了,于是开口道,“我自会护着小鸢儿。”
小鸢儿!小鸢儿!小鸢儿!凌鸢心里又飞奔过了一群草泥马。这厮到底还想不想跟女神龙解释清楚了。
上官燕看到犹自懵懂的凌鸢,想到自己与小鸢也不过萍水相逢,这样的私事还是不过问的好,于是微微叹气,也不多言,只拱了拱手,便转身离去了。
“和我去看司马长风。”欧阳明日话音刚落,易山便推起他的轮椅。
凌鸢才从上官燕临走那意味深长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