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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三王爷再次进迫,双目射出异样的光辉,冷酷地道:“先与姑娘成其好事。”
南芳芳娇躯一颤,花容换色,厉声道:“你敢?”
段三王爷冷哼一声道:“这有什么不敢?”
“你段家隔空点穴法虽然天下无敌,我也将力拚至死。”南芳芳冷冷道。
“你办不到。”话声中,伸手便抓,一股强大的指风拂面而至。
南芳芳电闪后退,弹身。
段三王爷只一晃,便截在头里,嘻嘻一笑道:“芳芳,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考虑?”
“我不考虑。”
“那就别怪在下无礼了。”
南芳芳目眦欲裂:“你是禽兽。”
“随便你怎么说。”
就在此刻——一个冷极的声音传来:“段三王爷,幸会。”
这是令狐玉。
段三王爷十分自恃,头也不回地道:“谁?”
南芳芳乘机退了数步。
令狐玉冷冷道:“生意人。”
段三王爷霍地回身,面对令狐玉,怒声道:“阁下认得区区?”
“当然。”
“阁下何方高人?”
“我已经说过了,做生意的。”
“请报名号。”
“宇文无敌。”
段三王爷吃惊地退了一个大步,栗声道:“你就是那个来南家庄避祸的武士?”
令狐玉道:“三王爷消息好灵通。”
“少侠来此何事?”
“先放了南姑娘。”
“不行。”
“真的,你可不要后悔?”
段三王爷冷冷一笑道:“难道阁下不要命了?”
“区区不想和你拼命,只请三王爷放尊重些。”
“大理王府并不好惹。”
“区区却未放在眼下。”
“阁下真敢和我动武?”
“不敢便不来了。”
段三王爷伸手按剑。
令狐玉一抬手:“别动手,二虎相斗,必有一伤。”
“无妨试试看。”
这段三公子“看”字声中,长剑业已出鞘,“刷”地一剑已经向令狐玉递了过去。
段三王爷果然不是个东西,一出招便是杀手。
南芳芳再弹退丈许,也拔剑在手,一下子转到了段三王爷身后,冷声道:“君子动口不动手。”
段三王爷猛一挫牙,突然出手,避开南芳芳长剑,忽向令狐玉攻至,剑势有如闪电奔雷。
南芳芳长剑紧递一步。
“呀!”惊呼声中,只见令狐玉趁南芳芳紧攻之时,不知用什么手法,一下子扣住段三公子持剑的手腕。这是苦竹大师一手绝招“空手夺刀”,天下几乎没有一个人躲得过此招。
“好个‘空手夺刀’!”南芳芳拍起手来。南家庄并不孤陋寡闻,这里有许多天下一流剑士。鼓王这个任性的孙女儿就是第一流的剑士。可令狐玉这一招,连南芳芳也叹为观止。
令狐玉一松手,道:“段三公子,愿意放人否?”
段三王爷疾退数步,撮口发出了一声长啸。
令狐玉哈哈笑道:“段三,你在召手下人么?他们也无能为力。”
段三王爷想,这小子如此厉害,加上和南芳芳联手, 自己今番恐怕讨不了便宜去。好汉不吃眼前亏,还是先走的好。
想到此,段三王爷“哼”了一声,悻悻转身。
临走时,咬牙切齿送过来一句:“小子,你虽得意于一时,必付出可观的代价。我将倾其大理王府之力,来南家庄讨个公道。”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令狐玉冷冷道。
“闪开。”
南芳芳厉叫一声,人已闪到五丈外的树后。
令狐玉闻声知警,几乎是发自本能地弹出五六丈远。
假作败走的段三公子突然转身,扬手掷出一个黑球。
“轰”然一声巨响,沙石纷飞,烟硝刺鼻。
令狐玉心神皆颤,脱口叫了一声,道:“轰天雷。”
段三公子这一掷不过丈来远,反将自己炸得尸骨不全。
南芳芳从树后转身出米,余悸犹存地道:“宇文哥,若非段三公子负伤后气力不济无法掷远,我俩之中必有一人丧生。”
令狐玉没有答腔,望着地上段三公子的碎片。
南芳芳也发现了段三公子的惨死。怔在当场,闭上了樱口,默不作声。
祸已经闯下了。
令狐玉转向南芳芳道:“南姑娘,请恕我贸然出手。”
两人又对望了许久,南芳芳才幽幽一叹道:“宇文公子,我们边走边谈吧。”
令狐玉默默地跟在南芳芳后面。 “你听到刚才我对段三公子所说的话了?”
令狐玉一颔首道:“是的,姑娘另眼对待在下,在下终生不忘。”
南芳芳瞥了他一眼,道:“公子,也许我所望过奢。”
“姑娘想说什么?”
“你不会成功的。”南芳芳突如其来地对令狐玉说。
“成功什么?”令狐玉大吃一惊。
南芳芳说:“你要想在这庄园中找什么?”
令狐玉还不习惯撒谎,竟给她问得面红耳赤。
南芳芳道:“你瞒不住我的。我看你的身手,在这高手如云的南家庄都算是数一数二的,除了我爷爷,大管家等人,我看没人能赶得上你。显然你来投师学艺就只是个借口,这里不会有更多的武功教给你,还更不消说爷爷肯不肯教。”
“姑娘过奖了,小可受宠若惊。”令狐玉道。
南姑娘冷笑一声,没有理会他的挖苦,“这儿养马的工作这么艰苦,一般人都吃不了这个苦,尤其像你这种青年剑客,几时是干这种下人活儿的角色?这里的人欺负你,对你疑心重重,象贼一样提防你。可你还是忍辱负重,从不发作,挨打也不还手。这都证明你是为一个很大的目的而活着的。”
令狐玉张口结舌。
“那你要的究竟是什么呢?南家庄最惊人的武器是魔鼓,人所共知,此雌雄二鼓全都落到了广陵王手中,这里再也没有什么秘密武器。那你还在找什么?”
这一些话真是说得令狐玉又惊又怕,他不得不佩服这南芳芳是个心机慎密的姑娘。
“姑娘究竟想说什么?”令狐玉道。
“你,你已经知道了。”南芳芳低声道,垂下了螓首,脸上娇羞不胜,在皎洁的月光映照下,分外迷人。
“知道什么?”
“我,对你的心意。”
令狐玉心跳面热,一种从未有过的冲动,使他忘形地一闪而前,捉住南芳芳的玉腕,激动无已地道:“芳妹,我,早知道,只是,我觉得不配。”
南芳芳抬头迅速地扫了令狐玉一眼,又垂下头去,羞答答地唤了声:“宇文哥,”以下再也没有声音了。
沉默,似乎双方可听到彼此的心跳。此时无声胜有声。
也不知过了多久,南芳芳柔声道:“宇文哥,事到如今,你还要对我隐瞒吗?你究竟是什么人?到这儿来干什么?” 令狐玉道:“芳芳,我很抱歉,你这样是强人之难。”
南芳芳道:“我爱你,是因为我看你一脸正气,不象是个歹人,有你这种表情的人是绝不会做出卑劣无耻的事来的。”
令狐玉道:“谢谢芳芳这么信任我,小可的确不会做任何卑劣无耻之事。”
南芳芳道:“那么你还有什么可以隐瞒我的呢?只要是光明正大的事,有什么不可以说的?说不定让我知道事情的原因,我还可以对你有些帮助。”
令狐玉见她说得诚恳,又想到南芳芳对自己纯然是一片真情,再欺瞒她,连自己也问心有愧。而且,自己到南家庄已经半年有余,调查工作毫无进展,如果能得到南芳芳的帮助,说不定真的要方便的多。
想到这里,令狐玉终于对南芳芳道:“既然芳妹执意要问,我也只有明说了。”
“我不叫宇文无敌,而叫令狐玉。”令狐玉缓缓道。
“那么,我就该叫你玉哥哥了,你好,玉哥哥。”南芳芳使劲捏了令狐玉的手一下,调皮地说。
令狐玉没有回答她的玩笑,将自己如何满门被屠,如何被师傅救上五陵山学艺,如何与师姐下山寻访魔鼓,以及魔鼓得而复失的经过一一告之南芳芳,除了自己与师姐,梁蕾等的难以出口的关系,其他一点也没有隐瞒。
南芳芳听完,已是泪流满面,一张俏脸不知何时已靠到了令狐玉胸前,一双纤纤玉手在令狐玉掌中紧紧握着。那柔软的身子早已倒在令狐玉身上。
就在此刻——一声冷哼传来,令狐玉下意识地打了一个冷颤,目光朝冷哼声所传的方向扫去。
令狐玉目光扫视之下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