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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鲜币)行道迟迟50
风擎晚上喝个尽兴,第二日起床是神清气爽,还带著怡然自得的笑挂在脸上,相比之下,只喝一些清酒的高一清反而狼狈许多。
高一清头疼欲裂,面色发白,睡不安坐不得,看著风擎神采奕奕地样子心中好不记恨。
“要不延迟行程,明日在走?”风擎看高一清的模样是在太可怜,禁不住体贴地提议。
高一清吞下一大口醒酒茶,坚决地摇摇头,接过小游绞的热帕子搁在额上,靠在太师椅上养精蓄锐。
虽然高一清不想因为自己耽误行程,但最後拖拖拉拉还是延後一个时辰才启程。
在江上又待了月馀,靠岸一两次补给,由大江驶进支流,春光辗转退尽,夏华逼近,大船在江南岸边停靠,此次行程已接近尾声,江南如画之景也就在眼前。
刚出船舱,高一清被天上太阳晃得睁不开眼,脸上身上没一会儿就被烤的热呼呼的。
风擎早就在腰间别上了折扇,等高一清知道风擎出门必带的物件有五大箱後,也就不稀奇风擎能拿出折扇这类东西了。
此刻,风擎的折扇打开遮在高一清头上,白色的扇面经得太阳一晒,变得半分通透,扇面上灵动月鸟头上一抹红映在在高一清的眉间,看著明豔生动。
“这天说热就热起来了……”高一清一手摆著袖子扇著风,一边回头看看舱门,等著高游文出来。
高一清站在骄阳之下,心里盘算著回头就能换一身轻便的衣裳了。因为一直在船上,早晚江上天气还是挺冷的,身上的衣裳一直穿得颇厚,可上岸只是站著就直出汗。
高一清被太阳照得有些晃神,再回神高游文已经出了船舱,跟在後面的武岩,两个人脸色都不好,高游文憋红一张脸快步走到高一清跟前道:
“兄长,走吧!”
高游文抓著高一清的手臂就先一步下船,最後和高一清同乘一辆马车。被高游文占了自己位置的风擎也不恼,和武岩一道骑著马走在青石板路上。
在高游文处寻了不痛快无处发泄的武岩拉著缰绳靠近风擎,来找风擎的不如意:
“风兄,这都到江南了,时日不多了啊!”
风擎晲了武岩一眼,道:“岩爷不行个方便,风某是力不从心啊!”
武岩一噎,相比而言,武岩他才是最惶恐地那一个,风擎和高一清已经行到山水穷处,柳暗花明或是万丈深渊都只在一步之间,而武岩不能让他和高游文走到如此境地,在有很大转还之地就要勒马归途,他不能让高游文回到高家宅子!
“风兄此言差矣,成事在人嘛!”武岩笑得狡黠,在高游文眼下,有些事他不可以做,但有人可以。
风擎也笑笑:“与岩爷共勉。”
武岩和风擎之间的谈话就此结束,车队行进入恬静内秀的江南韵味里,白墙青瓦,流水绿荷红花。江南水乡里,小桥曲水的风情高一清却没心思多看上一眼,靠著高游文坐下:
“这里风光真好。”
高一清的话让高游文回过神,露出笑来:“小时候总盼著出去看看,娘爹却是管束著,现在才时常不断想念乡梓风光。”
“这风光还是有人伴著才能品味出其中滋味,独揽风光该有多寂寞。”高一清意有所指,高游文张张口没说什麽,高一清继续道:
“游文的心意,兄长明白,只是遇上一个真心为你的人该好好珍惜,现在已到江南,我回去是也成定论了,游文也不用为我多烦神什麽,你之前说的我都记得,宅子、田地我都会打理好,游文不要因为顾及我耽误自己,我……”
高一清把话说到此处,高游文有些激动地抓住高一清的手:
“兄长勿要妄言,真是折煞游文!其实……游文近来很是恐慌,总觉得游文自作主张,恐违了兄长的心愿……兄长和风爷之间关系,游文眼中是不错的……”
高游文越说声音越低,高一清倒是笑了:
“若是能在一起,何苦要等到现在,你勿要多思什麽。”
高游文不知是不信高一清的话,还是自己心中本就踌躇,倒开始劝慰起高一清来:
“我心中总是对当年兄长进风家的事心存介蒂,毕竟当初那个风家有些趁人之危,兄长也不是心甘情愿!”高游文说起当年的事尚还愤愤不平,“可……游文在外也听闻风爷他对兄长照顾得仔细,之後种种又让游文疑惑,不知风爷心思到底如何……”
“但兄长若是真想待在那人身边,游文自然不敢阻拦,可是要是风擎再……”高游文本来坚定的目光说道最後也有些闪烁,人心是谁也猜不透赌不准的。
许是午时的阳光太过炙热,靠著车厢壁後背都是暖和和,整个人都跟著热起来了,记忆里不曾到过的地方,却在高一清踏上这片土地起心窝里产生眷恋,还是有人一心一意为他著想的。
“若是游文把对我的心思多分一丝在旁人身上,此番我兄弟二人到是能同行回去,唉。”
高一清的打趣让高游文有些不大好意思起来,刚才心中的不快和之前积郁的沉闷也都一并散了。
作家的话:
咱一个星期的存稿不多,就这麽点。。。。缩头逃窜
、(6鲜币)行道迟迟51
虽然高一清心中已经知道高游文不会和他一起回高家,但是没想到在到江南的第二日高游文就要离开,心里不免有些失落。
武岩心中正是春风得意,面上却极力表示出不舍和遗憾,和风擎依依惜别:
“此番和风兄同程,真是幸哉乐哉啊!”
风擎笑笑,志得意满的武岩笑得有些刺目,武岩连眼中的笑意都很是深厚,语调悲叹:
“这一别也不知何时再相见。”
“非也,风某倒觉得与岩爷不久之後就能在江南再见。”
风擎皮笑肉不笑,直戳武岩的短处,武岩心中一堵,愤恨地瞪了风擎一眼,抱臂不说话,和风擎同样注视著现在马车边话别的高游文和高一清兄弟二人。
柳色青青,欲行不行,只是送君千里终须一别,高游文和武岩乘上了前往码头的渐远,马车渐行渐远,最後被刚抽出的柳绿新叶遮掩住,在绿意摇曳里远逝。
遥望马车消失,高一清心头的离愁也弥布到最浓:
“只是几月里的相处,没想著自己心里是这般的舍不得……”
高一清有些慨叹,风擎听著,不由也想问:你我分开,你心中可对我的留恋多几分?
只是风擎尚未开口,还挂心著高游文的高一清先开口问道:
“游文在京里拜在哪家大人门下,你知晓吗?”
高一清对高游文体贴细致,对高游文隐晦起来的事从不提起,风擎虽不想承认自己吃味了,但心里确实不大舒服,憋著一口气。
无论在什麽时候,风擎都自认为自己比其他人对高一清来得真心,这真心来得真心实意,来得远比他人早,但高一清却总总对他视而不见,风擎心里总有一个不甘於被忽视的声音在叫嚣著,挣扎著出来,想要一个答案!
风擎已身心疲敝,他无法有魄力控制全局,只能守候著自己的猎物,伺机而动……等待,是艰难的过程。
“只是挂个閒职罢了,跟著一位老编修采风编典,放心,岩爷是不会让他参涉朝政。”
风擎和高一清开始往来时的方向走,石板路两边林立的院落一派恬静内秀,是水里风里带来的柔情。高一清有些内秀的模样就出自於这方水土,只是性情和人疏远了点。
“那位岩爷到底是什麽身份?”连你也也有几分忌惮他?高一清心中有此疑问,只是一直不问而已。
风擎对高一清也不加隐瞒,高一清选择从他这里知道这些,他不知该高兴还是无奈。只是风擎似乎在逗弄著高一清,不一下揭开谜底,慢悠悠说道:
“那位岩爷的身份很简单,若是心里存疑,不需要多加揣度。”
高一清低头细思,但一时抓不著头绪,再抬头时,脸上露出的渴求的表情让风擎很满意,继续提示问道:
“武字这个姓京城里可不多见。”
风擎此番提醒让高一清豁然明了,高游文的公职大概也是武岩给张罗,武岩的言谈举止也是官宦家的子弟,武字之姓,那也只有皇家司马了。
司马姓本就是来自武官,世代後继,司马本是朝堂下的臣子,朝代更替中,这天下便姓了司马,“武岩”这名字藏的确不大巧妙。
知道武岩真是身份的高一清心中的忧虑更甚,若是早早知道武岩是这个身份,他定不会贸然劝告高游文跟随,都道帝王无情,王侯贵族并非无情,而是不能动情。
作家的话:
感谢亲们的礼物,好贵重的一个~~~
、(9鲜币)行道迟迟52
风擎到了江南是真的开始忙碌了,高一清本想和风擎辞行,已经到江南,回高家也就没有多少行程了,他可带著顾婶和小游直接回去。但高一清提都不敢和风擎提起,住进临时安排的居所里。
临时居所并不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