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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我HOLD住!!!而且今天我又爆字数了,一写到血腥场面我就激动,╮(╯▽╰)╭
30
30、夜探 。。。
“什么?”听完一切的颜颢当场砸了手中的茶盏,双拳紧握,两眼通红,咬牙切齿道:“怎么会出现这种局面?”
张慎眼角微润,哽咽道:“属下无能,我们的人到的时候,董明华那个老匹夫已经早做了埋伏,属下一时不察……这才……”
颜颢冷冷一笑,“上官云青,果然好样的。”
赵振上前,一脸的担忧,“我们守在夜兰城城门的十五万大军如今只怕……”
颜颢伸手制止了赵振接下来的话,沉声道:“陈乾,马上派探子查探此次是何人献计?我定要他血债血偿!”
“是。”
侍卫匆匆前来,跪拜在地恭敬道:“启禀二皇子,大皇子已在帐外。”
“什么?大皇子来了……”赵振的眉头皱了皱,看向同样一脸困惑的颜颢,小声道:“只怕事情有异。”
颜颢正准备开口说什么,帐外就传来颜靖的大笑声,“二皇弟。”接着大帐便被掀开,颜靖带着一队随从施施然的走了进来,伸手拍了拍颜颢的肩膀,打趣道:“听说二皇弟刚吃了董明华这个老匹夫的闷亏,哎,难得还有人让咋们烈焰国的‘战神’吃如此大亏。”心里却是暗笑不已,枉你自称是‘战神’,没有你打不赢的仗,原来也不过如此。
颜颢含笑道:“皇兄此次前来不知所谓何事?”
“父皇派我来协助二皇弟,你知道的,父皇很看重这一战。”颜靖散漫的坐在主位上,看着帐内神色各异的人嘴角牵起一丝似笑非笑的笑意。
颜颢一愣,转而笑开了,“以后就;劳烦大皇兄多提点了。”
张慎和赵振对视一眼,都微微皱了皱眉头,颜靖此次前来,只怕是居心叵测……如今夜兰城的局势又不明,当真是麻烦得很。
颜靖从来到大营开始,便从颜颢手中接过了主帅的印帅,张慎等人虽有不服却敢怒不敢言,尤其是在败了一场仗之后,只得暗自为颜颢不值。
军中的大部分事情都卸下,颜颢也乐得轻松,往日里绝不沾手就连看都不屑看一眼的艳本,如今却看得津津有味,站在他身后的赵振眉头皱得越来越深,最后不得不疑惑出声,“主子何时有这爱好了?”
颜颢回味的砸吧砸吧舌,一脸的兴趣盎然,“这有何不好?”
赵振的嘴角抽了抽,“可是……主子……看得是男男的艳本啊……”
颜颢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一脸的意味不明,转而又拿起书本细细的看了起来。
陈乾匆匆走进来的时候便看到颜颢津津有味的看着书卷,赵振一脸便秘的脸色呆愣在颜颢身后,场面相当的诡异,眼光在扫过颜颢手里的书卷时,有一种走错地方的感觉,只见书卷上书“男伶十八式”,不由得黑了脸,默默的低下头,不自在的咳了咳,“主子,属下已有所获。”
“哦?”颜颢意犹未尽的回味了一番,这才放下书卷散漫的看向下方的陈乾。
陈乾偷偷用衣袖擦了擦额角的冷汗,颤巍巍道:“属下查到此次献计的是……是……驸马爷张斯文……”
“张斯文?”赵振大呼出声,据他所知张斯文是个不学无术,好色淫荡的窝囊废一个,这些年来难道是大家都看错了,他居然还能献出如此良计?
“张斯文……”颜颢伸手捏着下巴将这三个字在舌尖来回的回味,眼里闪过一丝精光,良久才低沉出声,“今晚我就去会会这个传奇的驸马爷。”
“主子。”
“主子。”异口同声响起两道不赞同的声音。
颜颢挥了挥手,制止了两人的劝说,冷冷的开口,“就这么定了。”
陈乾想了想,出声道:“主子,属下陪你一同前去夜兰城。”
“不必了。”
……
喜鹊为斜躺在软榻上看书的思文披上外衣,不赞同的撇了撇嘴,小声的埋怨道:“主子真是的,眼看着身子好了些,又不顾惜自己的身子了。”
“嗯。”思文仍然将视线定在书卷上,完全不在意喜鹊在说些什么,喜鹊郁闷的叹了口气,望向一旁的小四,小四浑身紧绷,瞥见喜鹊的视线往自己这里看过来,假装低头擦剑,将所有的情绪都掩了下来。
喜鹊慢慢的挪了过去,用手肘碰了碰小四,小声道:“喂!”
小四偷偷咽了咽口水,一想到她那次碾他脚的那一下,他的脚尖不由得卷曲,那疼痛仿佛还如影随形,假装没有听到的转开了头,继续擦拭着剑。
喜鹊再次用力的碰了碰小四,“喂,问你话呢?”
“哦?”小四避无可避只得淡淡的应了一声。
“你说主子怎么有这么多书要看啊?”
小四的嘴角抽了抽,“呃……我……我也不知道……”
喜鹊无趣的嗤了一声,默默的远离了小四少许,这家伙一点意思都没有,也不知道那把破剑有什么好擦的,一天到晚就知道扮酷,也不知道是不是面瘫……
思文伸舌舔了舔干涩的唇瓣,淡淡出声,“喜鹊,泡一壶参茶上来。”
“是。”喜鹊急急的走了出去,全身紧绷的小四这才放松了下来,偷偷的吐出了一口气。
思文嘴角牵起一丝笑,淡淡出声,“你很怕喜鹊这丫头?”
“不是。”小四一愣,下意识的回了一句,直到说出口了才惊觉这是主子在和自己说话,不由得愣在了当场。
抬头看了看天色,“时辰也不早了,你回房去歇着吧!”
小四不自在的动了动,这才结结巴巴道:“属下……属下……不困……”
“放心吧,这个院里有精卫守着,再说要找我麻烦的人有的是麻烦要应付,本宫不会有事的。”
“主子……”
“退下吧!”
“是。”
喜鹊端着参茶进来的时候正碰上小四匆匆离去,不由得好奇的张望了几下,这才将参茶递到了思文的手上,“主子,趁热赶紧喝了吧!”
抱着参茶,热气透过杯盏传到身上,觉得浑身都舒坦了许多,猛然喝了一口,思文舒服的喟叹了一声,“喜鹊,你下去吧,本宫这里现在不用你伺候了,有事本宫自然会叫你。”
“是,奴婢退下了,主子早些歇着。”
“嗯。”思文淡淡的点了点头,伸手揉了揉眉心,古代的生活还真是枯燥,没有电视、没有电脑、没有酒吧、没有棋牌室……没有……一切都没有……思文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漫漫长夜除了看点书或者是做点河蟹运动,当真是寂寞得很啊!
思文很是有点怀念重金属的味道,和纸醉金迷的奢华了……可惜,一切都回不去了!
颜颢在屋顶上观望良久,不由得勾唇浅笑,原来他最大的爱好是看书,一身纤尘不染的白衣更是衬得屋里的男人风姿动人,真是想不明白,这样的人怎么会有如此淫乱的人生,嫌弃的打量了一下他那弱不禁风的小身板,暗想,就这样的小身材还能奸淫妇女,诱拐良家少男,啧啧,这传言还真是让人怀疑啊!
思文只觉得一阵风吹过,屋里便瞬间暗了下来,正想出声,就被人点了穴道,只得呆愣在床上,两只眼不停的转动,来人是谁?他有何所图?
“没想到你还有如此才智,要不是阴差阳错发现了你,当真就错过了一个宝呢!”来人的呼吸打在思文的脸颊上,弄得思文不自在的皱了皱眉。
全身上下动弹不得,只得默默地看着站在自己身旁的黑影,来人是个男人,能够进入自己的卧室,看来伸手不凡,只是点了他的穴道未曾有进一步的行动,看来并不是想要他的命,既然生命没有威胁,思文紧张的心情也就放松了下来。
颜颢本就是练武之人,夜能视物那只是小儿科,看着思文白净的脸皮,不由得再三咽了咽口水,压抑住心里想摸一摸他的冲动,戏虐道:“你一句话就让我损失了如此多的良将,你说我该怎么处罚你呢?”
颜颢?来人是颜颢!思文有一种被雷砸中的无力感,放下的心又悬了上来,他想干嘛?嘴唇无力的张合着,无声的表达着自己的疑惑。
颜颢含笑道:“你想说话?”
思文点点头。
“好,我就如你所愿!”颜颢故意在思文的脖颈处吹着气,看着他的肌肤瞬时泛起了一层淡红,这才满意的笑了笑,伸手解开了思文的哑穴。
思文冷冷的注视着黑暗中的人影,小声道:“你是颜颢?你来该不会是想和我喝茶谈天吧!”思文并没有第一时间大叫,一来他在来人身上没有感觉到杀气,二来声音哪里有来人的剑快,想要自己的命也不过就是一瞬间的事而已,还不如看看此人到底有什么图谋……这样一想,思文杂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