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景天的火系法术学满了,可以学合成双属性技能了……
不甘被忽视的君一言恶霸一般,把人脸给用力掰过来。
“亲爱的,拜托赏脸看我一眼,看一眼。”
“怎么?”他挑眉询问。
“你看看,我这脸是不是都肿了?”
“……”
路非同本以为他有什么事,还真的细细在那瓷实的面皮上巡视,一听这话,立刻明白这是某人又要耍什么新花样。
当下伸手把这铜皮铁骨的脸轻轻一推,扔下四个字——尖嘴猴腮,又要继续打自己的小怪兽。
“尖什么呀,睁着大眼说瞎话!”君一言伸手合上他的笔记本,指着脸皮凑上去嚷:“你看看,看看,这都浮肿了,圆了一圈了。我照镜子都快认不出自己了!”
他眯紧了眼,实在也没看出什么不同,又着急想知道游戏剧情,只得胡乱安慰着:“没那么夸张,可能是前面那一天七顿给闹的,你加强锻炼多运动。”
等的就是这句话!
君一言把笔记本电脑远远甩到一边,路非同叫:“——我还没保存进度,”
“咱们俩才应该保存进度,这正蜜月呢,你瞎捣乱。”,某人手上动作不停,满脸怨气的抱怨着。“你看你最近脸色发白,气血虚浮,必须要多‘运动’才行!”
饱暖思□,他厚颜无耻的说着冠冕堂皇的话,双手在身下男人的身上来回游走。
其实对比之前,路非同的态度简直已经好太多,但是君一言也实在没胆子兽性大发,夜夜笙歌。
路非同一把抓住他施坏的手,压着喘息,像是要证实什么,迟疑着问:“你,……有没有觉得我的身体很热?”
热?
“……欲火焚身么,”君一言兴致被撩的正高,含糊不清的应着话,按着他熟门熟路的挤进去,“我也是,快被你烧死了。”
……
电视屏幕闪烁,娱乐新闻的采集画面转换飞快,速食文化,连主持人讲话都像放机关枪,抢着时间播报些非一线小明星的绯闻八卦。
刚发完首张个人EP的艺人付微桐,近日突然宣布停止一切演艺活动,暂别娱乐圈,远赴国外留学充电。
艺人拼的就是曝光率和专注度,即使是自黑炒绯闻,也要搏版面,许多成名的大明星依然乐此不疲的以各种方式出现在大众视线里吸引眼球,这功不成名不就的又留学,简直是自毁星途,娱乐圈从不缺挤破脑袋拼上位的新人。年轻女主播的嘴角一撇,似乎有那么一丝的惋惜,只是瞬间,又勾起唇角,笑语如珠的导出下一条新闻。
不远处纠缠在一起的两人显然无心关注。
节目尾段播放的MV,付微桐被放大特写的脸英俊而深情,在优美动人的旋律里,房间渐渐传出交织在一起的喘息,和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声……
吃干抹净,神情餍足的某人懒洋洋地靠在床头,小日子太美好,以至于自己都有些不可置信。
“……总觉得像在做梦。”君一言扯着脸皮喃喃自语。
路非同细白的两指夹了根烟,一双澄澈的大眼在烟雾缭绕中模糊不清。“抽烟么?”说着朝他扔了根过去。
君一言一愣,伸手接过,也不点燃,在两指间把玩,半响突然叫:“喂。”
“嗯?”
“……是我的错觉么?”捧着他的脸颊,似真似假的细细搜索,“好像你变得跟从前不太一样。”
路非同推开他的手,弹了弹烟灰:“哪里不一样了?”
“以前傲的像仙,冷的像鬼,反正没什么烟火气儿,不太像人。”
“现在呢?”
他嘿嘿一笑,欺身压过来,“现在像妖,一双眼睛夺魂摄魄,一天天的净勾人。”
激情过后,两人什么都没穿。
他们分离的时间远远大过在一起的,但是情感却一直从未走远。距离拉长思念,分开以后,他们没有互相抛弃,反而重新发现彼此,是悲是喜?
年轻强健的身体最容易擦枪走火,身体某一处明显的变化,让两个人都一僵,君一言万年不透的老脸皮,可疑的红了红。
路非同冷着脸将他从身上推开,摁灭烟头,抓起衣服就要起身,被一把拉住,“还有点儿人性不,你就这么走了!?”
“既然都不是人了,也无所谓什么人性。”
“……”君一言被噎的语塞,扒拉扒拉头发笑道:“毒舌这点倒是一点儿没变……非同,你还记得我小舅舅么?”
“嗯?”
“石越和杨瑞。”
“我记得,他们还好么?”
“他们去年在荷兰登记了,给你看照片,我还客串了下伴郎。”把手机里存的照片找出来,举高凑到他眼前。“看看看看,咱也学习下前辈的经验。”
本不想理,但偏生双手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着了魔一般自然接过来。
照片背景是圣洁庄重的教堂,只有五个男人,中间被簇拥的两个人脸上有掩不住的幸福,石越笑的甚至有些傻,就连一向高贵矜持的杨瑞,唇角都挂着单纯傻气的乐。
“两个见证人,一个公证人。看到在下没,喏,那边笑的一脸羡慕嫉妒恨的就是。”
路非同沉默不语。
君一言从身后抱住他,在耳边轻声道:“等这边的事情结束了,你跟我一起回英国吧,我想让外公见见你。”
带着蛊惑的味道。
“不要。”路非同想到没有想,下意识的拒绝。
这么干脆利落的本能反应,君一言的气血一下冲到大脑,暴跳起来朝他吼:“为什么不肯见家长!?难不成你打算玩弄老子?!”
悲愤的嘶吼,怨气十足。
只是没有穿衣服,气势不足够强。
路非同发誓他不是故意的,但是眼睛不由自主的顺着某人勃发的怒气下移,两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某人某个不合时宜昂起的部位,蓄势待发的某物还在风中微颤了下。
君一言发誓他这辈子没这么丢人过,脸色从红到紫,从紫到黑转了圈,叫骂着自己不争气的“老二”,落荒而逃,躲到浴室里自己解决去了。
路非同笑弯了腰,笑的眼里出了泪,看着浴室的门,目光逐渐变得悠远而复杂。
最终,一声叹息。
宋玦一边默背着保密守则,一边管不住好奇心把耳朵竖直了妄想偷听——貌似他们通电话说的是路工的事情。
他本来挺直的身躯因为头部进行的猥琐行为而前伸,拐成一个怪异的弧度。
那边人收了线,方老大沉默了下,侧脸看到自己属下的窃密动作,轻轻咳了一声。
宋玦令行禁止,立刻立正站好。
“干嘛?想偷听长官谈话,耳朵不够长是吧,只恨生不成个兔儿是吧。”
宋玦胸膛一挺,大声答道:“报告长官,兔儿爷代之路工和君一言那种,用于形容我跟长官纯洁的上下属关系不合适!”
“你他娘的——”方老大抬腿朝宋玦屁股一脚——被他灵活的闪过,沉着脸喝:“少跟老子耍贫嘴,叫他们看紧点,出了事我那你是问!”
“是。”宋玦的表情又松弛下来,“组长,又出什么新状况了?那兔崽子还打路工主意呢?”
“哪儿会那么轻易就放弃。”方老大哼了声,“那兔崽子好不容易抓到我的把柄,这是憋出吃奶得劲儿要跟我斗。你多派些人手,他找了些道上的黑手,而且路非同顶着核物理专家的头衔,你提高警惕。”
“是!”事关安危,这次宋玦正经严肃了许多,“我们在他们楼下24小时佩枪守着,绝对保护路工安全。”
“嗯,……对了,他们俩怎么样?”
“蜜月生活。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小俩口你侬我侬忒煞情多,羡煞旁人啊。”
宋玦啧啧有声的赞叹,方老大不着痕迹的抖了一下,眯了眯眼,叫他:“宋缺。”
“到。”
“你们的特训守则里有没有一条不许伤害长官的?”方老大不动声色。
谁敢伤害长官啊……
宋玦傻眼,但是长官还等着,只得回答:“没有,只有……报告!我没有对长官不敬。”
“很好。去加一条,以后不许看肉麻言情剧。还有宋玦同志,你刚刚的肉麻话严重伤害了长官的情绪,晚饭之前,1000个俯卧撑。”
无视身后目瞪口呆的宋玦,方老大转身,踩着身后的哀嚎离开。
自从上次的尴尬后,君一言着实安分了几天。
没人性骚扰,路非同乐得自在,只是某人神情恹恹,越发的忧郁,有时做好了饭,独自一人跑到阳台上唉声叹气,更有睡到半夜推醒自己,欲言又止地问会不会嫌弃他。
种种古怪的反应让人心惊,路非同忍不住瞄他□,这货不会那里和心里都出问题了吧。
忍了几天,终于忍无可忍开口询问。
那已然要憋疯的某人一副得逞的样子,悲愤的要证明自己身体没问题,那晚上愣是狠狠的折腾了他一夜。
第二天全身的骨头都跟被拆下来重新组装一般。
君一言满足的剔牙奸笑:你猎人再狡猾,也斗不过我好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