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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忽听人笑语,“舞困可为我?”
莲陨吓了一跳,猛然回头,却是心心念念的诸书!“你,你怎的……”
诸书眼下一片青黑,显然是累极,闻言掩了门,径自进来,坐到床边,“我是倦了,这几日可没叫我累坏了!”
莲陨看他一眼,微蹙起眉,倒没赶他,头一回主动给他倒了水,递到他身旁,见他惊喜地瞧着自己,不免红了脸羞赧道,“瞧些什么!我脸上莫是开了花么!”
倒是面如桃花,可这话诸书不敢讲,怕他当真恼了,就着他的手将水饮尽。得了便宜,却还更放肆,搂住莲陨的腰,将脸贴上,撒娇般低语,“我可当真累死了。”
莲陨身子一僵,却随即放松下来,心中没有反感,反倒生出几分欣喜,听得他的话又多了些心疼,“怎么没有休息!”
诸书伸手掐他的腰,惹得莲陨惊叫一声,直在心中惊讶,这人腰身怎的这么细!又恼了,“你是不是又不吃饭了!”
莲陨顿了顿,才细细说,“没胃口……”
“没胃口也要吃饭!我才不在几天,你便——”却猛地收了声,诸书带着些许期盼和惊喜,抬头盯着莲陨,小心翼翼地问:“莫不是因了我不在……”
莲陨偏了脸不答话,却分明是默认了。
诸书收紧了手臂,欣喜若狂,抱了会儿却还觉得不够,猛然将他扯进怀中,紧紧抱着,一遍遍不住地喊他的名,“莲陨!莲陨!”
见他模样,莲陨原本推拒的手顿了顿,轻轻环住他的背,应了一声。男人得了回应,更是乐得发疯,好半晌,扯着莲陨的衣服,轻声试探道,“莲陨?”
莲陨教他的动作弄得浑身一僵,诸书立即察觉到,安慰似的拍拍他的头发,“我真是倦极了,竟开始发昏了!”倒也规矩地抽身打算离开,他可真是受不了了,若是再多留,可不能保证会干出些什么来!
莲陨紧紧地扯住诸书的袖口,咬了唇不敢看他,呢喃了一声,“随你……”
“莲陨?!”
“随你。”等了会儿,见诸书还是愣愣的看他,莲陨赌气般甩手,“你若是累了,便回去休息罢!皇子妃还在等着呢!”
“便让她等去好了!”诸书一下将莲陨扑倒在床上,傻笑着,“还是宛如梦境哩!”
莲陨见他的傻劲儿,也笑开了,反倒让身上的人看的更痴了几分,“莲陨,你笑的……真好看……”
虽不是第一回,诸书却紧张得不知所措,好几回只晓得傻愣愣的看着莲陨,又笑得傻气,气得莲陨拿脚踹他,反被诸书握住了,放到唇边轻吻,激起莲陨一阵颤栗。
“够,够了……”莲陨的手紧紧揪着身下床单,仰起头,露出漂亮的脖颈,引得诸书流连。床上纱幔隐隐透出交叠的人影,古朴的木床‘吱呀’地嘶鸣,在寂静的夜间显得极为轻微,又透出些许旖旎风情。
月影掩进云端,桂树的花叶轻摆。
烛火摇曳,莲陨吐出破碎的呻。吟。只听得身上的人不安地问着,“莲陨,这一世,你只当我一人的莲陨可好?”
迷迷糊糊时,神智有几分恍惚,唯有这一声听得清楚。莲陨微眯起眼,轻喘间,滑出一个“好”,霎时,床摇晃得更是剧烈。
风顺着门缝溜进来,火光闪了闪,终于隐入黑暗。
、争执
莲陨细细描摹身侧男人的眉眼,平素觉得几分傻气,这么仔细瞧了,倒也有几分英挺。腰腿有些酸疼,倒也不是特别难受,诸书还知道节制,也恰好困倦,才让莲陨能有几分喘息的机会。手指动着,身侧的男人忽然伸了手将他的手握紧了,放在唇边落了一吻,眼睛便睁开了。
“吵到你了?”莲陨的嗓音还是有几分粘腻。
诸书摇摇头,翻身将他控在自己身上,叹了口气,“若不是还赶着进宫,怎能饶得了你!”
莲陨有些担忧地蹙起眉,“还忙着么?”
“唔……”诸书揉了揉额头,“差不多了吧,走之前再讨些便宜不过分吧?”
“什么——”莲陨话还没说完,便叫诸书的唇堵住了,两人在床上又是好一阵闹,诸书才恋恋不舍地起了身,更衣离开。
身子虽有些倦,倒也精神得很。莲陨洗漱后,捧了本画册到桌边坐下,诸书还算贴心,早早唤人在上头放了软垫,坐着倒也不难受。只不过这分清闲还未能享受多久,门便叫人从外头破开了,莲陨还未反应过来,便让为首一美貌女子刮了一个耳光!
“你——”莲陨抬了头正想理论,方才瞧见竟是皇子妃!
方丽指着莲陨破口大骂,“你竟如此不要脸!洛平虽胜南风,那倒不过是养些个娈宠,你一男子,住进王府来白吃白住也便算了,竟还妄想着勾引五皇子?!呸,不要脸的贱人!不过一下作戏子,还妄想能攀高枝!不过是人尽可夫罢了!”想她对诸书一往情深,诸书平素不曾主动示好,但到底二人已结为夫妻,也便罢了;可这个男人自从住进王府,诸书日日往他那儿跑,上赶着给他示好,方丽早便妒火中烧,恨不得杀了他!可只恨他是诸月府上的人,诸月现如今势头正好,她也不敢得罪,可诸书离开那么久,终于回来了,第一件事竟是去看他!还在他房中住了整整一晚!方丽在闺房苦苦等了一个晚上,到了天亮,却得知诸书已经走了,当下火冒三丈,也顾不得身份便来了,“你还当真以为夫君对你是真感情?笑话!多情男子便是如此,更何况是皇家的人!平素困乏了找个人玩玩也便罢了,纠缠上来便几个银子打发了,你当是什么!呵!我劝你还是早早收了东西滚出王府,免得受人白眼!”
莲陨目瞪口呆,却是心痛不已,想他情窦初开便失身给了诸书,谁想到会受此辱骂?!他虽生在市井,却也有铮铮傲骨,怎受的了此番奚落!
“你以为呢,夫君不过一时糊涂,你若不信,我要让他将你赶走,他也得照着办!我是正正经经,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被娶回来的皇子妃,是太傅女儿!你呢,你又是个什么东西!我能给他传宗接代,爹爹能给他谋得靠山,你又能如何!单凭这个,夫君也得好好疼惜我!”
诸书在宫里忙了一天,好容易偷了空出来,还想着能去看看莲陨,回到府中,却只瞧见空荡荡的房间。心下讶异,管家这才将今早之事告诉了诸书,诸书憋着一肚子的气,其实方丽有几句话说的是对的,诸书现在确实不敢对她如何,凭着太傅现在还能撑着他这一点,他也得在平日对方丽处处忍让,可若要叫他舍下莲陨,也是不能的。
驾了马,直奔向平凉王府,破了门进去却只见的着莲陨一眼,诸书想冲进莲陨房中,却被一清秀男孩拦下了,原是陶凌。
“滚开!”诸书心中急切,他也知晓陶凌是诸月的心头宝,只敢怒斥一声,倒不敢如何。
“你还来干什么!莲陨才不打算见你呢!别来扰了他心情!”
见门被牢牢挡住,诸书只得在门外喊话,“莲陨,莲陨你出来!我是真心的!我不知道方丽讲了些什么,可你怎么便只信了她呢!”
陶凌怕莲陨一个忍不住出来,急急地喊他,“你说你爱莲陨,那你能休了皇子妃,堂堂正正娶了他么!”
诸书被他噎得说不出话来,瞪着眼。
“哈,说到底你还是不敢休了皇子妃!”陶凌本便厌恶诸书。诸阳因了那封信,被判了个罪,被囚着,想来也无法再生事了,而诸书顺势夺了诸阳大部分的党羽,现如今他与诸月二人互相牵制,诸月因了他头疼不已,惹得陶凌也不待见他了。
“呵,你会这么说,那三哥呢!三哥不也当你是个宝!他可曾迎娶了你!”诸书反唇相讥。
“少爷?可少爷比你强得多!少爷早便将妻妾休了出去,现如今也只有我一人,他倒是愿意娶,可我不愿嫁!如何!”陶凌不甘示弱,扬了头瞪他,“说到底,你不过是更爱江山,更爱权势罢了!什么真心也不过是假话,伪君子!”
“大胆!”诸书勃然大怒。
早早有人去喊了诸月回来,诸月一进门边瞧见两人针锋相对,急忙赶来,他可怕陶凌一个不小心吃了亏,诸书果然也是看中了皇位,几人中,只有他才是最深不可测的一个,诸月也不多喜欢他。
“哟,这是怎么了?”诸月将人带进自己怀里,整个儿拥到胸前,一副十足的护短模样,“五弟怎么动怒了?呵,小童无知,若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还望五弟能多多包涵才是啊。”
诸书一肚子的气没处撒,阴阳怪气地冷哼一声,“三哥教的可真真好!”
这一句话,让诸月心中也不舒坦了,想他平日处处宠着陶凌,怎能忍得有人说他一句不是!当下嘲讽,“这教的好不好,本王心中自有分寸,倒是五弟,听闻你府中最近闹得厉害啊,这攘外还必先安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