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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跟。你在我身边,我会安心。”他猛然啄一下他红润的嘴唇,眼中笑意盎然。
萧香心理蠢蠢欲动,思想斗争了几秒,终于低头亲吻他,柔软唇瓣在细微的摩挲间,激起千层浪,他脑中的杂思抛出一净,只剩下细腻的触感和心底的温暖,两手捧住他的头,专心致志的吻着,没有出色的技巧去挑逗,只是把自己灵巧的舌头探入他口中,一寸寸的舔过口腔内部,时不时也碰上他滑溜的舌,交缠一时又分开。
亲吻的声音逐渐急促,一只有力的左手熟稔的抚摸他的腰臀,衣物被挑开,他赤身裸体,肌肤细腻光洁,身体柔软,每一处极尽精致,每一处都被人细心呵护着。
昂扬的器物契入体内,他仰颈长长绵绵的闷哼一声,温热的肠道内不自觉的一阵蠕动推挤,猛地听见身上人抽声冷气,并伴随一声警告声,他掀开眼帘,眸光流转,忽然翘起嘴说:“你还没说你爱我。”
沈破浪笑,附耳亲昵道:“宝贝,我爱你。”
他窃喜,抬高两腿缠上他,轻扭了扭腰,听得吸气声连连,不禁更加肆无忌惮的施展自己的软身术,或深或浅或急或缓的摩擦体内的异物,皮肤染了血色,赤裸裸的攫人心神。
春色太癫狂。
act 105
元宵过后,沈破浪和萧香再次飞往石城。
此时的石城,已是春妆成媚色,丽日和风柳陌,花开相间红白。沈破浪一着地就又忙开了,萧香无事便找上夏漾,去了一趟郊区的温室园林回来,开始琢磨改造光秃秃的院子。
李乐尔自他离开后就计算他的归程,望眼欲穿,如今更是寸步不离他身边,两人一起去花市买小盆栽,买欧石楠、丹桂、剑麻,院子就这么每天几盆的变成了绿意融融的花园,还请工匠搭了个棚架,种上藤萝,只需再过些时日,藤蔓便会爬满架,如同香苑一样。
夏时准备返回燕城时,带安宁、十一和三七过来住了几天,李乐尔高兴坏了,缠着李能非要住卓家,李能不忍心拒绝,而主人也欢迎。
每天和几个孩子一起逛街,或者租自行车去附近乡下踏青野餐,途经乡集时,买了不少粗粮回家,晚上没事就凑在一起研究做粗粮做食物。日子就在欢乐中稍纵即逝,临近开学前一天,夏行若下令夏时立即返程,不从者斩!
安宁和十一已经玩得像两匹野马,缰绳制不住,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就是不愿回去,一早起来居然溜得不见人影了。
萧香很恼火,也不出去找,等下午时两人玩够了回来,他只面无表情的盯着他们看。
安宁忤了,香哥哥一直是温润如风的,从没见他发过脾气,可现在……垮着张小脸,他扑过去蹭他,甜言蜜语一盆盆的倒,指天发誓一定乖乖回去。萧香无力,怎么也起不起来了。
隔天一早,沈破浪特地抽了空要送他们去机场,两人在楼下等了一会儿,四个孩子下楼了。夏时两手并用费劲的提一个共同的大箱子,口中呼哧呼哧直哀叫——来时每人只带一套衣服,现在倒好,吃的玩的全装满了!
几个孩子鱼贯而入钻上车,萧香把最末的安宁扯出来,揪起他身上的小灰蓝褂子,再一看脚上那双小巧玲珑的厚底缎面布鞋,无语。
“这是夏爷爷请人给我定做的!十一哥三七也有!”他抬起小下巴得意,“我穿回去给他们看,还要穿去学校。”
哈!沈破浪大笑,拎他后领把人提上车。
人走后,吵闹的气氛突然安静下来,萧香有些不习惯,一个人坐在空荡的的客厅里,时常会幻听,一会儿是十一和夏时在抢东西,一会儿是安宁被三七挠得尖叫,一会儿是几人凑头一起嘀嘀咕咕。心情忽然变得烦闷起来,对什么都兴趣缺缺,懒洋洋的也不想动。
沈破浪下班回来,见他坐在屋檐下的躺椅上睡着了,身上盖厚毛毯,微凉的脸颊少了之前的红润,眉头也轻攒着,他心疼的把温热的手掌贴上去,掌心感觉到轻微的颤动,他把他搂起来,脸颊摩挲:“天气还没回暖呢,以后别在外面坐,小心感冒。”
“今晚阿姨有事没来。”
“正好。”他笑,“傅南西请吃饭,我特地回来接你的。”
“鸿门宴?”
“不会。他现在跟我关系还不错。”
确实,这饭局傅南西只请了沈破浪、雷风行和夏漾,抛除一些别的忌讳,四人这次可算是坦诚相待,虚应那一套收拾起来,大家都是聪明人,就别耍猴戏了。只是,傅南西想棒打鸳鸯的恶趣味一直没变,他就是看不得沈破浪对一个人好,也不知为何,言语中三番四次的想挑起纷争。(非凡*txt)
夏漾好笑:“你这人怎么这么没道德心啊,人家好好的都结婚了,你非要掰开才甘心么?要是能黄我早就搅黄了,哪儿还轮到你?”
雷风行闻言哈哈大笑,安慰的拍拍深受打击的傅南西。
“沈破浪,我真服你了。”傅南西抹把脸,似无奈又似感叹,“说点正经的吧,我觉得你这人值得一交,脾性都对我的胃,今天这餐饭,我私心想借它跟你讨点交情,你不会嫌弃吧?”
“哪能呢,高兴都来不及。”沈破浪诚挚应下。傅南西是个聪明人,在他身上投资对自己没有坏处。“不过,以后你可千万要口下留情,家里要是内战了就麻烦了。”
傅南西兴味的眼光在两人间打转,忽叹一下,举杯碰了碰,正经说起周六平南山区希望小学的庆典仪式的事,愿意从自己老父那儿开始帮他打通关系。
沈破浪笑言谢过,又聊及一些地方上的新闻,那三人倒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散席后,夏漾又跟回卓家占一席之地,梳洗过后又强行入主人房,问及政府大楼的事。
沈破浪沉吟片刻,道:“你也知道,牵扯上官员我们就不好办了,除了一份由我们这方人伪造的合同,就没别的什么把柄了,追究来追究去,现在已经变成卓越内部员工的作风问题。我们都知道除了常主任外的两个项目负责人跟这事脱不了干系,但李能的意思是要不了了之,以后他们少不了会关照我们。”
“你打算怎样?”
“你能怎样?江副理注定是背黑锅的人,他已经自动离职了,主动赔偿了三十万,另外还拉了个工业园的厂房工程,算是识相的人。说真的,他走了我真觉得可惜,这人当初是从别公司挖来的,业务能力非常强,离了卓越,他也会很快找到其他饭碗。”
“那他以前那些客户群?”
“交接了。我跟他说,两年内,他不能在这行业里活动。他答应了,他以前是做木材的,估计回归本行吧。”顿了顿,他不无惋惜道:“其实当时我是想给他退路的,可他非得自己断掉,真是,做工程的要是少了金钱联系,那就跟狼不吃肉一样稀奇。我又不是迂腐不开窍的人。”
夏漾咧嘴笑:“是我我也自己断,走得远远的才觉得安全,你这人,有的时候气场太重了,遮都遮不住,谁背着包袱还敢跟你共事?整天小心翼翼的看你脸色真会要人命的。”
“我什么时候跟你生气了?”他冤枉。
“……很久以前?”记不起来了,似乎……没有?都是看他对别人生气?
沈破浪看他心虚的模样就想笑,挥手把客人赶了出去,把他不倒,邪气重重的挑起他衣摆,五指在他柔软的要见爬行,摸索到胯间,戏弄挑逗那株颤悠悠的小东西。萧香恼羞的捂住,拥紧被子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的,脸色通红。
“心情好了么?”他强行贴近他,温暖的手在他身上游移,不带情色意味的。“等小学的庆典仪式过了,再忙个三四天,我跟李能到其他省份的经销商那看看,带你一起去。”
“哪儿?”
“很多。沧淮、临水、高阳等,都是有名的风景城市。”
“好啊!”萧香惊喜不已。天气回暖,出门逛荡一下最适合不过了。
“这可是特别给你选的地方,你怎么谢我?”他意味深长的笑,等兔子自动进狼口,果然,兔子正为他的细心而感动呢,大大方方的自动宽衣解带,以身谢之。
act 106
阳春三月,花满枝,秋千招惹绿杨丝。
日光和煦的上午,休旅车在蜿蜒公路上慢悠驰行,远处矮坡丘连绵起伏,山色如娥,灰绿中裹着翠青和星点粉黄,如一副浓重的点彩画;近处是曲河,河面波纹如绫,江边花光如颊,桃柳明媚。
车内很暖和,萧香只着一件黑色长袖棉TEE,贴在窗口往外瞧。外面处处风景如画。
司机每到纯粹美妙的自然景色,便停一次让他下车。
拍够了,车子继续前行,萧香躺在后座,头枕在沈破浪腿上,一张张翻开之前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