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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全是声音,要刺穿鼓膜的音乐,不同嗓音的高谈阔论,酒杯碰撞的脆响,吵得厉封头痛欲裂,边上在疯狂亲嘴摸身体的人并不少,酒精作用也罢,堪称糜乱,他没想过,公众场合能无章法成这样,只凭本能。
这让他惊慌不安只顾站着看……等回过神来时,已经跑到了莫涵的身边。
莫涵被他长久的注视着,狠狠地别过了头,握紧手里隐蔽的小药瓶,“看,推波助澜就一定是错的吗?”厉封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一开始放不开的男人,喝了那杯加了料的酒后,笑着攀上了他身边男子的肩,随后被带出了酒吧。
厉封深叹一口气,低落地拉着莫涵的手,“别这样,事情还不到这种程度,莫涵你太紧张了,该休息一下了,你的脸很苍白,你说过的生病很难受。如今你也病了。”
抿了抿唇,“明天我会把钱打到你的帐上,回去吧。”
莫涵忍泪看他一眼,心里漫起无边无际的痛苦,把脸深深地埋在手臂里。
厉封看他点了点头,心里立即松了口气,“回家休息,我还有急事,走不开,听哥的话,回去休息,什么……什么也别想!”,脑子里闪过岳铭章看着他说这句话时的脸庞,心里蓦得一定,再三嘱咐过后,穿过人群来到许途身边的卡座。
他不知道的是,莫涵转身就跟着一个从一开始就盯着他喝酒的男人走到了后巷,被人一把推到墙上,这男人挑了一处最亮的地方,就在路灯下,似笑非笑地打量着莫涵被照得透白的脸。
“给我舔一次,五百。”把他的手拉到裤子上放着,“嗒”的一声皮带被解开的声音,露出里面的昂扬大物。
莫涵怔怔地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帅气的男人,在他的两腿间蹲了下去,感觉到一只宽大的手掌放在自己的头上,闭上死水一样的双眼,张开口。
“站住!别跑!”吞吐间,听见远处传来一道追逐的声音,越来越近,莫涵强迫自己不能停下,在一个急促的跑步声戛然停在巷子的尽头时,猛然转开了头,抬起头去,那里已经空无一人。
“继续。”那人不恼,似乎轻笑了一声,扳过莫涵的头,插回他的嘴里。
除了数目巨大的钱,那人走前还给了莫涵一张私人名片,似笑非笑地抬起他的脸,修长的手指抹匀他嘴角的白色液体,留下一句,“Kay,我可以饲养你。”他从不知道莫涵的真实姓名。
管宏毅在剧烈呕吐的莫涵也离开之后,才从角落里走了出来,当过特种兵的人,有绝对的识脸能力,他第一眼就认出了莫涵的脸,那不是被他捉弄过的傻小子吗,当时还以为他是乡下来的,手里提着大大小小在包裹,怎么在做这种事?
抬头看了看眼前的招牌,复活酒吧……啧,这名字取得真骚,反正小偷也追不到了,略一犹豫便走了进去,找了个角落叫了几杯酒。
因为今晚穿女装的小骚零不少,他直到最后才发现自己这是进了一家全是男人的酒吧,而且全部都不是什么良家民男,妖气冲天的,顿时一双健壮的大腿都僵硬地绷在了沙发上。
大为扫兴之下紫红着脸站起来,临走时又猛然瞧见厉封那张清秀干净的脸,脑子打结整个人都凌乱了,嘟囔几句,“贵圈真乱”,飞步离开。
顾云翔的视线如狼似虎地追着他凌乱的背影直到消失,张了张嘴,好有男人味的寸头帅哥,饥渴难耐地舔了舔嘴角,又颓唐地坐着不动,那人刚才唯独看了自己好几眼,那种眼神一看就知道是走错道的直男,真丧气。
看一眼身边的颜致一,又看一眼隔壁的许途,自己跟他们比不了。走神间竟没有发现厉封就站在不远处。
许途一开始或许感到不快,随后自暴自弃跟着他们胡言乱语起来,那种低俗笑话厉封听不过耳。
“小子,看什么看!没见我正陪许大少喝得高兴!”终于他们中的头,人称彪哥的看不过眼,喝了厉封一声,厉封束手无策但行动上是在保护许途的意味很明显,跟他们格格不入的文静气质也让人十足别扭,故而喝了一声。
厉封自然被吓得一跳,许途朦朦胧胧地看到他的脸,怔怔地发了会儿呆,醉醺醺地说:“他让你来的?”
厉封抿了抿唇,挤过一个倒下的人拉着许途起来,轻轻地“嗯”了一声,算是承认这是岳维渊的作为了。
许途安静了一会儿,倒也算听话地站了起来,但是其他人就不乐意了,“许少这么走了,就是不给彪哥面子!”
得承认,就这么短短的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许途起码勾引了他们中的四个人,其中自然包括彪哥。
快到嘴的肥肉,谁舍得让别人抢走,于是笑眯眯地威胁,“先喝了这瓶酒,再走也行。”说着把蛮横地把厉封扯倒在沙发上。
厉封被他们恶意绊倒,撞了一杯摆在台子上的酒到隔壁人的后背上,那人头也不回,像是没有留意到。
厉封赶紧道歉,才转过头面对那帮一看就知道不好惹的人,蠕动着嘴唇朝着彪哥说:“抱歉,我是来带他走的。”
逢场作戏的最会看人下菜碟,厉封实在太文弱了,即便他的态度还算镇定,也根本不值得他们踌躇,所以立即就有临近几个座位的好事者起了哄,彪哥碍于面子,自然不肯放人。
颜致一就是那个被泼个正着的人,他回头看了一眼,打量着厉封的样子,了然一笑,似乎在岳铭章的家里见过这样一个人,难怪。
意味深长地凝视坐在他正对面的顾云翔,重新看向厉封站的位置。
顾云翔眼角一抽,就见他侧身从口袋里摸出了一瓶粉红色的液体,动作行云流水地把里面的东西倒入了摆在他脑袋后台子上的一瓶酒里。
做完这一切,颜致一挑着嘴角笑,做嘴型,“不、用、谢。”对面卡座里坐着的几个小喽啰又不是瞎子,岂有看不到的道理,自然是心照不宣地笑了笑。
“喂,你怎么随身带这种东西!”
颜致一眯起眼睛笑,看上去妖异危险,“捡的。”指着服务生附近的角落。
顾云翔胸口一闷,苦大仇深地皱了皱眉,直呼自己嘴贱,心里安慰自己,总不会强迫他们喝下去,那位好歹是许家公子,谁敢,至于厉封……若是自愿喝的,就不关自己的事了。
那个叫彪哥的他也算认识,道上混的能有几个好人,接下来不想惹事生非,劝了一声就先行告辞了,也没分神去管颜致一的死活。
岳铭章赶到的时候,几个脸色不好看的服务生正蹲在地上收拾碎片,面无表情机械的动作。他看了一眼,心里一跳,上面有很多深色的斑点,是血。
周围的客人也几乎走了一半。
他一接到岳维渊的电话就赶了过来,短短的时间内究竟发生了什么!
吧台的小帅哥来不及犯骚,眼尖地看到岳铭章走进来,浑身一抖,战战兢兢地靠过去,弱弱地说:“您怎么来了。”
岳铭章浑身都迷漫着一股凌厉危险的气势,一双眼睛更是黑得像寒潭,就是因为冷静到极点反而让人觉得像是掉进了冰窖,“这个人,见过吗?”把按亮的手机拿给他看。
上面是一个放大的闭着眼睛在睡觉的男人的脸,柔和而温顺,看得出来拍自何人之手,一张光明正大的偷拍,小帅哥正想发骚说皮肤真好,意识到什么猛得一抖,飞快地看了一眼岳铭章,脑子高速运转,立即想到了他们的关系,转而怔怔地像是什么也没意识到一样说:“见过,他,他让人带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48 章
半真半假的,把酒吧和莫涵的关系撇得一干二净。岳铭章耐着性子听,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吧台里的人浑身一凉,眼前的那是什么人,知道自己是太放肆了,立即僵笑了起来。
真实情况却并没有看上去的惨烈。起初许途没当一回事,见他们激厉封喝酒也没阻拦,一点酒而已,能出什么事。
而厉封大概是急于把许途带走,迫于形势,忍耐着喝了一杯。
只是没过一会儿,厉封突然感到全身发软,毫无力气地跪在地上,仓促间拉破了许途的袖子,惊恐地看看他又看看安放在一边的空酒杯,闭了闭眼睛,像是快昏过去的样子。
正要发火的许途立即意识到他的不对劲,使劲拍了拍他的脸,厉封毫无反应。他的酒也吓了半醒,“你们他妈的敢给我姓许的!”话没说完,冲突立即就暴发了,那群人还自笑着围上来。怒火冲天的许途一点情面不留一脚把最近的人踢出去,冷冷地看了他们一眼,转头拉着厉封飞快地往外走。别看他瘦削,打起架来狠得跟个煞鬼似的,等混混头子恼羞成怒地反应过来,许途拖着一个人已经快冲到门口。
那混混头子是背对着颜致一坐的,他自然不知道酒里被人下了药,始料未及之下反应慢了半拍,接着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