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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便表示只有普通皇室的富贵了,六皇子点点头,又直接问道:“可有机会登上大宝?”
“这个嘛,”空渺故意停顿一下,察看六皇子面上表情,却见他脸色寻常,不似急切关心的样子,空渺一时摸不准,只得沉吟道:“怕是不太顺遂……依着贫道来看,做一个逍遥王爷确更是有福分的!然虽说时运天注定,也还有句老话:三分天命,七分打拼。”
六皇子冷笑,贤王这是这么被他给唬弄的吧,似是无望,又似是跳跳高,还是可以够到,引得人心直发痒,原是本分的,也要被激得无端生出几分野心来,何况是本就有几分野心的?
空渺看着六皇子的表情,心里越发的没底起来,他不怕六皇子有野心,只要有野心,以后就不难拿捏他。
六皇子又问道:“我知道你曾给永宁侯府的小姐批过命,不如再批一次来听听。”
空渺这才恍然,原来是贤王那里漏了消息,便垂眸说道:“若是之前,那贤王妃应是命丧于产子,而沈家三小姐则是母仪天下牝鸡司晨之命格,不过,现在嘛……”
空渺停顿了一下,以眼光示意了自己还被绑着的手。
六皇子本见那话正是这个老杂毛所说的,心里已经把他恨上了,如今又见他如此,便一脚踹了过去,骂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卖什么关子,爷可没那个心情和你玩!”
空渺一时不防便摔在地上,眼中就有了恨意,这时杨远上前将他又提溜到椅子上。
好汉不吃眼前亏,空渺敛了眼中的恨意,低声说道:“贤王妃命大度过一劫,故以后会后福无量,沈三小姐则只会成为一普通贵夫人!”
六皇子心里思量一下,笑道:“看来天命之说,也不能全信,这不就改了吗?”
空渺拿不准六皇子的心思,不敢吭声。
六皇子又道:“既然贤王妃后福无量,看来贤王也是前途无量啊,你为何不投明主,还要逃走呢?”
空渺自得笑道:“闲云野鹤惯了的,受不住约束,故才离去,但只要我回去,贤王必会吐哺握发相迎!”
六皇子笑道:“既然如此,道长何不去辅助了贤王,也得个前程,就把方才的话再说给他听,我向来心无大志,将来说不得还得仰仗道长呢!”
空渺不知六皇子所说真假,只讪讪笑了笑。
六皇子又盯着他狠硬说道:“我在贤王跟前也有人,将来若是我知道你骗了我,小心你的狗命!”
空渺本想说些硬气话,可也听说过六皇子的手段与反复无常,如今又亲自领略了,不敢十分造次,只在心底强压着火,低头不吭一声。
六皇子看他这样子,便知道事情已成,就让人把空渺蒙着头押了出去。
空渺直到半夜才在一处山窝子里被山风吹醒。
他忙缩了缩脖子,抱成一团,哆嗦着下了山,心里直骂道:这样的性情乖张的人,如何做得天下之主?老秃驴,什么天命不天命的,我偏要逆天而行!咱们走着瞧,等我助贤王登基后,这国教便只能是我道家!
直到夜间,沈秋君才知道六皇子曾来沈府之事,也知道了他在二门上不得而入的狼狈,一时又想起他那夜所说的话,看着闪烁的烛火不由莫名笑了起来。
想到他跑到薛神医那里,沈秋君忽然想起前世的一件事情来,忙将雪香叫过来,吩咐道:“明日一早,你就去前院告诉辛先生,我想让他帮着配一种上好的治药,尤其是摔伤的。”
而林景周也得知了李瑶琴的吐血事件,不由陷入深思:她到底是兄妹情深还是天赋异秉呢?
正文 第九十八章 程沈互访
自上次初见李瑶琴,林景周便惊为天人,回头细细查访,没想到竟是城安伯府的嫡小姐。
也就是借着李意书的手,进献防箭衣的李瑶琴!
这极大的引起了林景周的兴趣,只道此女聪慧,没想到竟是一个如此耐人寻味的女子。
又得知那日她不顾礼教前去求见贤王妃,只为了探知其兄平安否,倒是个重情重义的,想到这里,林景周脑中又浮现出那双包含情意欲说还休的眸子。
他今天与贤王商议了北边之事,这才刚发出了命令,她这边就感觉到了?
林景周对李瑶琴实在是越来越感兴趣了。
这段时日,沈夫人正因为儿女之事心中不自在,忽然得知程家竟在此时进了京,不亚于在心中注入一汪清泉,想起她与程夫人多年来的姐妹情义,顿感出几分人生的温馨来。
沈夫人知道程家初次进京,事情杂乱,皆人生地不熟,就派了儿子前去问侯:若有什么需要的只管开口。
沈昭宁知道,这是变相地让程家人相看的意思,便有些忸怩,又不好违了母命,只得红着脸去了。
倒惹得沈秋君嘲笑不已,她虽奇怪程家进京竟推迟了一两个月,不过心里却暗自鼓劲:她今生定会与程秀梅相处融洽,也免得二哥在其中难做人。
程夫人见沈家第一时间便派了人来,心中暗松一口气,又见来的是沈昭宁,知道沈家还是认这门亲事的,再看沈昭一表人才,现又在宫中当着差,越发的自心底高兴,一边热情地招待沈昭宁。一边又表示等家里收拾妥当后,一定尽快上门拜访老姐妹。
内宅中,程秀梅的王嬷嬷也正喜滋滋地说道:“看那沈公子倒是个好的,相貌自不必说,态度也是恭谨,倒不象寻常侯府公子那样倨傲,对着夫人可真算得上礼敬有加。”
程秀梅听了,心头也暗喜,面上却淡淡笑道:“沈夫人与我母亲关系极好,他自然也不好拿大。况且我父亲如今进了京城,也是二品大员,虽不敢与沈侯爷相提并论。却比他一个六品禁卫要高得多。”
众丫头们看自家小姐口是心非的样子,都低着头偷笑。
程秀梅见此,便有些不好意思,又不好再为自己辩解,否则倒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因为两家夫人的交好之意。定亲之事常是挂在嘴边,她小时候与沈昭宁没少被人拿来取笑,如今长大了,沈昭宁的长相虽已不记得了,但每每想起来,那种感觉在心里总是不同别个的。
就在程秀梅正心中不自在时。程夫人已经送走沈昭宁,来到后宅看望女儿。
程夫人看着亭亭玉立的女儿,心里颇有些自得。以女儿的品貌,便是嫁入侯府做宗妇也使得,何况只是嫁与他家的嫡次子呢!
程秀梅见母亲如此神态,便知母亲又犯了老毛病,忙上前扶着母亲坐下。笑道:“这几日里里外外都要靠母亲忙活,可真是辛苦了。女儿总帮不上您的忙,心里分外过意不去,若是有什么女儿能做的,您就直接吩咐,女儿也想为您分忧一二。”
程夫人笑道:“我女儿生来就是有福气的,家里这些事,母亲一个人就能做好,你只管坐在后边当你的千金小姐便是了!你这一路上也累得够呛,瞧,都憔悴了好些,这几日可得好好休养,三日后,咱们去沈府拜见你沈家姨母去。”
程秀梅的脸此时再也止不住地红了起来。
程夫人命人都散下,只留她娘俩个说话。
程秀梅知道这是母亲要对自己交待前去作客的一些细节,脸越发的烧红起来。
程夫人说道:“当年我与沈夫人自闺中便结下友谊,后来各自成家,曾相约要结成儿女亲家,后来在鲁地时,你也曾与沈昭宁一处玩过的,也算是青梅竹马,知根知底,方才看那沈昭宁倒是个有出息的,我也就放心了。”
程秀梅只管低着头看自己手中的帕子。
程夫人知女儿在认真听,便又道:“前段时日,想来你也听说过沈家三小姐的事情,自这件事上便可看出,沈家倒是个开明的,也是个极疼爱女儿的,到沈家后,你可要注意与沈三小姐交好……”
这时,程秀梅却抬头打断了母亲的话,说道:“母亲这是在做什么,我们三日后只是去做客而已,又不是我要去嫁了,将来这门亲事如何,还不得而知呢,沈家又不曾过礼下聘的,母亲想得也太远了,至于沈三小姐如何,也要等我见了,才知能否相交!”
程夫人知道女儿有些左性,况且虽说沈府也派了沈昭宁来,但到底没定准,总在女儿耳边说她是沈家妇,万一亲事有变,可不是沤死女儿,便忙住了口。
其实也是程夫人心急女儿的终身,在外边时,因为不敢奢望沈家会拿这门还没说准的亲事当回事,便也曾留意过当地的一些青年才俊,一来是不忍心将女儿独自抛下,二来则是也真没看上几个顺眼的,总觉得女儿样样皆好,没几个人能配她,且因了自己的经历,总担心那人将来不能善待女儿,亲事便拖到了现在,幸好沈昭宁果依约,未有亲事在身。
沈家这门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