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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有非常多的感谢。
我自知,《寄奴》是沈闷了些,枯燥乏味了些,即便如此,我依然得到了许多支持和鼓励。
投票、买v、追文、留言……谢谢你们的陪伴,谢谢你们的支持。谢谢你们的宽容,谢谢你们的不嫌弃。谢谢你们抱持著耐心,看完《寄奴》这个故事。
《寄奴》写在《墨九》之後,构思却早在《墨九》之前。
当初是野心勃勃,想说写一奇幻大文,架构啊设定啊都得往大处去~
结局也是想好了:刘寄奴被救活,但是能力都没了,变回了普通人,算是重生了。苍木也被救活了,她就和苍木一起生活在异世,永远的留了下来。几百几千年後,四界之外又多了一界──人界,就是她和苍木的後代。不是说女娲造人嘛?差不多就是那个意思~(都不许笑啊!)
以上这些本来打算附加在文末的,但考虑来考虑去,最後还是决定不要了~
早时的构思必定有许多欠缺和不足,但它代表了一个时段,那一时段自己的想法。所以我没作改动,还是依照原本的思路写,嗯……也算是一种纪念吧。
接下来,番外很快奉上。後续啊细节啊,没交代的就都在番外里交代了。
还有《墨九》的番外,新的一篇一直在断断续续的码,也快码完了。等完成就会迅速上传的~
新文在酝酿中。这一次想试试看写现代文。
对於现代文,真的接触极少极少极少……看过的现代文一只手能数得出来啊!……
也不知道会写成什麽样子,会不会乱七八糟不伦不类……就希望届时各位多多包涵了~希望还能得到各位的支持与鼓励~
那麽,最後,
再一次感谢~
瞳TONG
2013。6。17
番外一 不是结局的结局
这是一间木屋。
那是一片竹林。
两天前,我在木屋里醒来。
醒来的时候脑袋晕沈,浑身酸痛,我不知道自己怎麽了,也不知道发生了什麽,更不知道自己在哪儿。
除了自己的名字,别的,我一概想不起来了。
木屋有些简陋,但收拾得很干净。吃的、穿的、用的,日常必需品一应俱全。兜兜走走看了一圈,莫名让我生出几分似曾相识的感觉。
屋外种植著竹林,一眼望不到尽头。
竹林外是什麽?穿过竹林会看见什麽样的风景?
好奇归好奇,我却并没想过要一探究竟。
直觉告诉我:乖乖待著,别四处乱走,因为这里,是安全的。
两天了。
最初的无措、慌张,已经逐渐淡去。可茫然与疑惑从未离开,它们合成了一座大山,沈甸甸的压在心头。
倒底是怎麽回事?
为什麽只有我一个人?
我的家人呢?朋友呢?
……没有吗?都没有吗??
已经两天了。
关於自己,关於过去,关於经历,大事小事,所有的点点滴滴……就算再怎麽拼命回想,再怎麽努力试图去拼凑……脑子里,除了空白,还是空白。
什麽时候?什麽时候才能恢复记忆?什麽时候才能想起一切?
这个地方,未带给我全然陌生,但隐隐约约,心底有一个模糊声音在说:我并不属於这里。
如果不属於这里……又该属於哪里?
谁能告诉我?
谁能给我答案??
一夜翻来覆去,折腾到天亮才睡著。
睡醒已快黄昏。下床穿衣,准备去到外面吹吹风清醒清醒。
一拉开门,发现门前地上多了一堆东西:果子,生肉,还有几条犹在扑腾的鱼。
愣了几秒,我猛的冲出。
风在耳边呼呼的吹,我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噗通,噗通,噗通……比打雷还响,比鼓点还急。
谁?
谁来过了?
是谁?是谁??
我沿著竹林奔跑,一遍遍的来回搜寻,可惜,一无所获。
……还是晚了一步吗?
都怪我起得太晚,睡得太死!好不容易来个人,结果就这麽错过了……
会是、会是我认识的人吗??
无论是否认识,打声招呼总可以的吧……
怎麽就走了呢?……光留了堆东西,干嘛一声不吭的走了呢?……
我有懊恼,沮丧,失望,遗憾,但更多的是激动和期待。
不急,不急,一定还有机会的。
今天没碰著,不要紧。
明天,後天,大後天,大大後天……我相信,一定还会有见面的机会的。
由於过度兴奋,又是一晚辗转难眠。
睡不著就索性起来。睁大了眼睛,竖直了耳朵,时刻准备著,等待那可能会有的二度造访。
天,渐渐的亮了。
我的耐心守候没有白费,隔著木门传来细微轻响,寂静之中,分外明显。
我迫不及待的扑去门前,一把拉开了门。
蹲在门口,一团灰扑扑的影。可能是被我吓到了,灰影抖了一抖再晃了一晃,接著一屁股跌坐在地。
“等等!别走!”
生怕把他吓跑了,我脱口而出。
他还真的不动了。怀里的食物滚了一地,他僵硬的坐著,呆呆的朝著我看。
这是一个年轻男人。一头凌乱的短发,一张棱角分明的脸,浓眉大眼,粗矿阳刚。
一丝异样倏地浮上胸间,可我没空去理会。
“你……呃,你没事吧?”
我轻声问。
他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样,也不知是惊讶还是惊恐。
怎麽?难道我长得很吓人吗??
才想著,男人终是回了神。他一骨碌的爬了起来,一边拉著衣服一边结结巴巴的说:“没、我没事!”
不站不知道,一站吓一跳,他好高!不是一般的高!
手长脚长,肩宽膀粗,又高又壮,就跟堵墙似的。这样的体型极具震慑效果,也很有压迫感。即便与他并不相识,我却没来由的觉得,他不会伤害我。
“昨天……那些吃的,是你送来的吧?既然来了,怎麽不敲门呢?”
对於我的不解问询,他愣住。
“我……”
抓完头发挠鼻子,挠完鼻子摸耳朵,支支吾吾了半天,他才憋出一句:“我、我是怕、怕吓著你……”
啥……啥?
我眨眨眼,从上到下对他认真打量。
吓著我?
嗯。嗯嗯。确实有这可能。
他倒挺有自知之明的嘛。我不禁莞尔,一个没忍住,扑哧笑了。
我一笑,他尴尬局促,“唰”的红了脸。金棕色的眼睛一闪一闪的,清澈澄净,明亮又柔和。
四目相对,忽然,有模糊画面在脑海掠过,快得根本捉不住,随之而来的是头痛欲裂,我狠狠蹙眉,闷哼一声。
“怎麽了阿奴??”
……咦?
“你说什麽?”抬眼就见他脸色大变,可他嘴里说的我并未听清。
“哦……我看你好似不适……你……可有要紧?”
他的目光飘忽不定,像是心虚,又像在掩饰什麽。
我狐疑的盯著他,瞧来瞧去也瞧不出个所以然来,便暂且作罢。
“刚才有点头疼,现在没什麽了。”
疼痛来得快去得也快,莫名其妙,怪异非常。
他一听,似松了一口气:“真的无碍麽?”
迟迟疑疑投来视线,探究端详,很快就仓促移开。他的神色叫我疑惑,同时,又令我隐隐有著感动。
方才一瞬,刚毅脸庞写满了紧张与关切,他的反应自然真实,他的表情不像是作假。
“真的没事。我叫刘寄奴,你呢?”我友好的冲他笑笑。
他不是坏人。默默送来了食物,对一个初次见面的陌生人给予关心,一副傻里傻气笨拙的样子,他怎麽会是坏人?
“我……苍木,我叫苍木。”他手足无措的,才淡去的红晕又加深了几分。
哎,一个大男人怎麽比女人还容易害羞?忸忸怩怩和人高马大……哎哎,实在是不搭调呀~
“苍木吗?嗯,苍木,很高兴认识你。还有,昨天谢谢你了。”
道谢不能忘,这是礼貌。
“不用不用!我也、我也很高兴……”
他傻傻的一咧嘴,回我一笑。
金棕色的眼睛折射出熠熠光芒,像有无数道阳光倾洒了进去。某种不知名的情绪,深深浓浓,真挚由衷,徐徐动荡,涟漪般圈圈扩散。我被这样的眸光笼罩,全身泛起点点暖意。
苍木。
苍木。
这个名字,在唇齿间咀嚼,带来一股难以言喻的细微悸动。
“要不要进来坐坐?对了,你吃饭了没?我还没呢,不如一起吧?”
我热情的邀请,他搔了搔脑袋,犹豫片刻,点了点头:“哦好、好啊,那麻烦你了。”
於是,不由得笑弯了眼,满心的愉快明朗。
余光瞄到一颗滚在远处的果子,我迈著轻快的步子跑过去,蹲下捡起。
直起身,回眸一望。
高大挺拔的男子手捧食物,站在门口。他的嘴角高扬,他的双眸璀亮,他正注视著我,柔情流淌,已然满溢。
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