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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少辉连忙含笑招呼道:“小妹快请坐下来。”
花小玉朝他贬贬眼睛,面情神秘的笑了笑,就傍着花大姑身边坐下,一面说道:“大姐,你知道我为什么到这时候才回来?”
花大姑道:“你又不知到那里去淘气了,家里来了客人,也不知道早些回来。”
花小玉道:“就是他来了,我才等到这时候回来,你还不知道他后面跟着几个人呢!”
花大姑平静的道:“跟着几个人?”
花小玉伸出三个指头道:“三个。”
花大姑道:“你招惹了他们?”
花小玉小姐一噘嘴道:“你就是会编排我,这是他们来招惹咱们的,又不是我把他们招惹来的?”
花大姑道:“我已有安排,他们若是进了村,也不用你多事。”花小玉道:“我早就知道啦,你要长老们约束村里的人,任由他们自去,哼,传出江湖,还当咱们芦花城怕了百花谷……”
花大姑没待她说完,急急问道:“那三个人,你全打发了?花小妹咭的笑道:“方才我瞧到萧……大侠进村,我想,说不定会有人跟来,就躲在树林里,过了一会,果然发现有两匹快马,朝咱们这里奔来,我偷偷的给了他们两弹弓。,把两匹马的前蹄打折了。那两个人武功倒也不弱,打马鞍上一个斛斗,翻落地面四处乱找,还出言不逊,我气不过,又赏了他们一人一弹,警告他们不得踏进咱们芦花城一步……”
花大姑道:“你这不是惹事了么?”
花小玉道:“大姐,你不准我在村子里招惹他们,我又没有在这里和他们为难,我是在几里之外弹他们的,他们又没有看见我。”
花大姑道:“你警告他们不准到芦花城来,不是已经告诉他们了么?”
花小玉跳了起来,道:“是哪,我方才怎的没想到这一点。”花大姑道:“后来呢?”
花小王道:“那两人走后,不久又来了一匹马,那人武功很高,我打出二弹,都被他在马上接了去,我心中一气,就打了他一箭,他勒转马头就逃,我看他真的走远了,才回来的。
花大姑道:“你一定用了蓝焰箭!”
花小玉嗫嚅道:“我气不过他才……”
花大姑叹息道:“爷爷传你蓝焰箭的时候,怎么关照你的?都是你,这不是告诉他们芦花城有咱们的人……”
花小玉小脸通红,急道:“那人纵然没被打中,谅他也跑不出多远的。”
花大姑道:“纵然跑不出多远,也泄露了咱们的行藏。”
花小玉道:“那该怎么办呢?”
花大姑道:“既泄露了,那就只好让他们找到这里来了。”
说完,回过头去,朝身后一名村姑,低低吩咐了两句。
那村姑领命而去,一回工会,她手上托着木盘,走了过来。”白少辉举目瞧去,盘中是一方殊砚,一支珠笔,和一张两寸宽六寸来长的狭长的黄纸,心中暗暗奇怪,不知花大姑要株笔黄纸,有何用处?”
花大姑肃然起立,面向东方站停,那村姑立时捧着木盘,送到她面前。
花小玉吃惊道:“大姐你要……”
花大姑严肃的望了她一眼,并不言语,一手提起殊笔,在黄纸上品字形点了两点一剔,下书“勒令”两字,接下去画了一柄斜竖的宝剑。和三朵火焰。
原来她画的是符禄!
花大姑珠笔一搁,双手取起黄纸,朝另一名村姑吩咐道:“把它贴到大门上去。”
那村姑躬身应“是”,双手接过黄纸,神色恭敬,正身缓步,朝大门外走去。
白少辉虽觉纳罕,但心知花大姑画的诀不是什么骗邪镇宅的辰州符,这一支斜竖的宝剑,和三朵火焰,可能是江湖上某一帮会的标记。
心念转动,只见花大姑重又回身入席,含笑道:“小妹一时逞强,也许会引来强敌,萧大侠乃是敝庄贵宾,少时真要有人寻上门来,五位长者只管陪萧大侠饮酒,自有贱妾应付。”
红脸秃顶的文长老拱拱手道:“大姑吩咐,老朽等人自当遵命。”
脸带刀疤的黄长老举起酒杯,含笑道:“萧大侠,来,来,老朽敬你一杯。”
白少辉听他说话后音,似是极熟,心中不禁一动,目光抬处,那黄长老已经举杯相照,乾了一杯,只好和他对乾一杯。
接着那脸色带青的宋长老也端起酒杯,沉声笑道:“老朽等人,田野鄙夫,难得和萧大侠把盏,老朽也敬你一杯。”
白少辉道:“在下不善饮酒,实在不胜酒力。宋长老多请原谅。”
宋长老道:“萧大侠何用客气,老朽先乾为敬。”
他不容分说,咕的一口,举杯一饮而尽。
白少辉暗暗皱了下眉,心想:“这五位长老,个个都是酒量极洪,自己莫要被他们灌醉了。”
但因对方业已先乾,只得又和他乾了。
花小玉瞧着白少辉,咕的笑道:“真好玩,他们都把你当新郎倌呢!”
花大姑怒目盯了她一眼。
花小玉小嘴一噘,道:“难道我这话也说错了?我上次跟爷爷去吃喜酒,就看到许多人你一杯我一杯的灌着新郎。”
花大姑斥道:“小妹,你再乱嚼舌根……”
花小玉道:“这有什么关系,萧大哥总有一天要做新郎的,萧大哥,你说对不对?”
白少辉笑了笑,还未作答。
只见一名庄稼人打扮的汉子,急急奔了进来,朝花大姑躬身一礼,道:“启禀大姑,外面有一个姓毕的前来求见,这是他的名帖。”说完,双手递上一张大红名帖。
花大姑接过名帖,往桌上一放,冷冷道:“还有什么人跟他来的?”
她把名贴随手放置桌上,似是有意让白少辉看的。
白少辉目光一瞥,只见帖上端端正正写着五个大字:“毕鸿生顿首。”
这毕鸿生正是百花谷外三堂天龙堂堂主,白少辉曾在祁阳一处破庙中见过此人,心想:“毕鸿生亲自赶来,可见方才自己来时,虽已扮了天龙十一号,也许仍然引起他们的怀疑,才一路追踪下来。”
那庄稼汉子答道:“还有两个老者,是随着姓毕的来的。”
花大姑点点头道:“好,说我有请。”
庄稼汉子欠身一礼,退了出去,片刻之后,领着三人朝厅上走来。
前面一个白脸无须,眉宇轩昂,年不过三十,青衫儒巾,腰悬长剑,正是天龙堂主毕鸿生。他身后两个老者,白少辉全部认识。
左首一个身穿灰衣,脸型瘦削的是天狼抓董百川,右首身穿古铜长袍,一脸奸笑的是摘星手曹敦仁。
花大姑因来人以礼求见,未便失礼,当下离座而起,检祆道:“毕大侠三位,光临敝庄,花如玉未曾远迎,深感失礼。”
天龙堂主毕鸿生两道目光迅速掠过厅上,拱手道:“原来贵教正有宾客在座,兄弟来得冒味了。”说话之时,目光不觉停在白少辉身上,似乎极是注意。
花大姑面情落寞,抬手道:“三位请坐了,我还没请教这两位是谁?”
比鸿生忙道:“这两位是兄弟好友,这位是董百川懂老哥,人称天狼爪。这位是曹敦仁曹老哥,人称搞星手。”
董百川、曹敦仁随着毕鸿生的介绍,朝花大姑连连拱手。
花大姑冷冷的说了声:“久仰。”
一名村姑替三人送上香茗。
花大姑又道:“三位光临敝庄,有什么事吗?”话声冷峭,丝毫没有把天龙堂主放在眼里。
毕鸿生乾咳一声。拱手道:“兄弟有一名手下,路经贵地,不知如何开罪了贵教中人,致遭神火焚心之厄,临死前说出芦花城地名……”
他把“魔火焚心”故意说成“神火焚心”,自是心存顾忌,不好当着花大姑的面说出“魔”字来。
花大姑毫不承情,冷冷说道:“三位那是向敝庄问罪来的了。”
毕鸿生陪笑道:“姑娘言重了,就算兄弟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向贵教无礼。”
花大姑道:“那么你做什么来的?”
毕鸿生道:“兄弟听了手下的报告,才知昔年声动八荒的贵教,原来隐迹芦花城中,兄弟久仰贵教盛名,如今近在咫尺,因此不揣冒昧,特来拜访。
白少辉听了毕鸿生的口气,心中突然一动,暗暗忖道:“昔年名动八荒,那只有魔教了,莫非这花大姑姐妹,都是魔教中人?”
花大姑冷哼道:“可惜敝教久已不在江湖之中,也从不和江湖上人来往,三位如别无他事,那就请吧。”
这话已是不客气下逐客令了。
毕鸿生朗笑一声,道:“兄弟慕名而来,姑娘这般拒人于千里之外,岂是待客之道?”
花大姑道:“那么三位是有事来的了。”
毕鸿生拱手道:“姑娘既然见询,兄弟不得不掬诚奉告,兄弟实是奉命追缉五名逃犯,路经芦花城,发现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