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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少辉眼看赛诸葛把救助几位掌门人脱困之事,全说到自己两人身上,不知他有何用意?一面连忙还礼道:“前辈好说,在下兄弟愧不敢当。”
赛诸葛摇着羽扇,徐徐说道:“诸位道兄既然不肯承认是掌门人身份,兄弟也不好勉强,看来敝帮主要想配合六大门派,共同挽救江湖危难的心愿,也无法实现了。好在这两位老弟,并非敝帮中人,救助诸位之事,也和敝帮无并,但等船出三峡,诸位道兄就可上岸了。”
几位掌门人既因不明南北帮的底细,不肯吐露身份,自然不愿和南北帮合作,因此赛诸葛说完之后,大家谁也不好作声。
白少辉心中暗道:“看来赛诸葛也无法说服他们了。”过了半晌,只听得赛诸葛长长地叹息一声,道:“南北帮纵无六大门派合作,凭目前的实力,不是山人夸口,不出三月,就可直捣白花谷,搏杀浣花夫人,但数年之后,六大门派,就没有一个幸存的人了!”
这话说得重了,连少林大智大师也不禁变了脸色!
形意门掌门人邵元冲冷冷一笑道:“听兄台的口气,三月之后贵帮就可搏杀浣花夫人,但数年之后,六大门派竟会没有一个幸存之人,那是不见容于南北帮了?”
赛诸葛却是轻摇羽扇,神色自若,环顾诸人,微微一笑道:“诸位道兄大概都是有此想法吧?”
这话也没说错,浣花宫既已消失,六大门派的人,数年之后,无一幸存,那自然是不见容于南北帮了!”
邵元冲道:“难道老朽说的不对?”
赛诸葛道:“南北帮纠合同道,志在为武林除害,祸首既除,责任已了数年之后,早已没有南北帮了。”
白少辉暗道:“这人说话,当真语含玄机,使人莫测高深!”
玉虚子道:“道兄高论,实在教人难以猜详。”
大智大师也忍不住道:“先生能否说的明白一点?”
赛诸葛仰首叹息一声道:“这叫做祸首虽去,祸根犹伏。”
这话明明又卖了关子,他简直处处都在摹仿着诸葛武侯,大概是熟读了三国演义!
南岳观主道:“道兄这祸首两字,当系指浣花夫人而言,但祸根又作何解释呢?”
赛诸葛道:“古人有言:“祸根不早绝,则或转而滋漫’,这话诸位总知道吧?”
南岳观主皱皱眉道:“一者朽还是想不出其中道理。”
赛诸葛朗若晨星的双目,倏然一睁,朗笑道:“这一场浩劫,关系六大门派数百年基业的存亡绝续,也关系数以千计的六大门派门人生死,一线生机,就在诸位道兄身上。兄弟纵然有心向诸位吐露,但此事关连重大,除了六大门派的掌门人,兄弟实不敢多言。”
白少辉心中微微一笑,忖道:“原来他转了一个圈子,还是在逼他们承认身份。”
邵元冲冷笑道:“兄台用尽心机,可惜咱们并不是什么六大门派的掌门人。”
赛诸葛点头笑道:“不错,形意门不过数十名门人子弟,在数千条性命中,占的比数并不算高。”
邢元冲勃然变色道:“兄台此话,是冲着老朽说的了?”
他虽是多年老江湖,但有人损及本门,也不觉怒形干色,但这话不啻承认他是形意门的掌门人了!
赛诸葛依然微笑道:“道兄言重了,据兄弟所知,形意门掌门人邵元冲邵大侠,确实好好的在那形意门中,道兄既非邵大侠,那也毋须介意了。”
邵元冲一时也无话反驳,但脸上兀自怒意未消。
南岳观主道:“姑不论老朽等人,是否六大门派中的掌门人,但既然关系数千人性命,道兄总不至坐视不救?”
赛诸葛大笑道:“道兄说的极是,想敝帮帮主,副帮主三顾茅庐,硬把兄弟拖了出来,当时说明了只要兄弟助他们消灭烷花宫祸首。至于六大门派所伏祸根,哈哈,兄弟纵有代谋之心,叵奈六大门派的掌门人,都漠不关心,兄弟又何能为力?”
白少辉听的暗暗好笑:“话已越逼越紧,看来这四大掌门人,已非承认不可了!”
果然,大智大师倏地站起身来,双手合十,低宣一声佛号,说道:“阿弥陀佛,出家人戒打狂语,老衲确是少林大智,还望先生赐教。”
武当玉虚子眼看大智大师既已认了,也只好打了个稽首道:“善哉。善哉贫道正是武当玉虚。”
这么一来,南岳观主和邵元冲也不得不但然承认,起身拱手。
范殊瞧的暗暗忖道:“这些人真也奇怪,人家早就知道了,何用扭扭捏捏的坚不承认,但这回却又全承认了。”
赛诸葛慌忙起身答礼,道:“大师、道长好说,兄弟其实早已知道诸位来历,只是未经诸位亲口承认之前,此等机密之事,兄弟确是未便奉告。”一面又朝邵元冲拱手道:夕兄弟这才开罪之处,邵大侠幸勿介意。”
邵元冲虽已承认了自己的身份,但心中对赛诸葛和南北帮的举动,依然一无所知,启是难免仍存怀疑。闻言只是淡淡一笑道:“老朽等人业已对道兄但然承认,还望道兄也能以诚相见才好。”
赛诸葛肃然道:“事关武林安危,诸位道兄既然信得过兄弟,兄弟岂敢知而不言,信口胡说?”说到这里,接着道:“诸位大概已经知道,自从诸位遭人劫持早有顶替之人,假扮各位,当上了掌门人。”
大智大师合十道:“此事老衲已听南岳观主说过,衡山如此,其余各派,自然也是如此了。”
赛诸葛道:“浣花宫派人冒了诸位之名,当上掌门人,就暗施手脚,如今各大门派中,大概全已中了一种慢性剧毒。此种毒药,潜存体内,最迟可达数年之久,不发之时,一无感觉,但一经发作,就无药可救。”
这话听的四位掌门人不禁耸然动容。大智大师合掌道:“阿弥陀佛,先生当已知道此种慢性毒药的解法了?”
这位少林方丈似是对赛诸葛,已极为信服了!
赛诸葛摇摇头道:“此种慢性毒药,极为机密,除了浣花夫人,只怕无人能解。”
玉虚子道:“贫道有一椿事,想不明白,要请教先生。”
赛诸葛道:“道兄请说。”
玉虚于道:“浣花夫人既把贫道等人,毁容囚禁,又已派人顶替,接掌门户,六大门派,可说全已在她掌握之中,只要她下个密令,六大门派还有谁敢不遵?何用再暗中使毒,非把数千人置之死地而不可?这对浣花宫来说,岂不也是一种损失?”
赛诸葛点点头道:“问的好,只是道兄说的乃是目前的情形,试看浣花夫人有六大门派的实力,供她驱策,横扫江湖,称霸武林,自可指日而待,但等到异己尽去,六大门派又有何用?”
大智大师双手合掌,连诵佛号道:“阿弥陀佛,浣花夫人手段当真毒辣得很。”
赛诸葛叹息一声道:“兔死狗烹,自古已然,身中慢性剧毒,数年之后,同化异物的,又何止是六大门派中人?”
邵元冲道:“听先生之言,似是她手下之人,也全都中了剧毒?”
赛诸葛道:“这虽是兄弟的推想,大概也差不多了/
邵元冲怒道:“真是最毒妇人心,她对江湖上人何仇何恨,竟然要毒尽天下武林同道?”
赛诸葛仰天大笑道:“这一愿望,她永远无法达成的,江湖上六大门派,虽已尽入她的掌握,但尚有两股势力,和她不相上下,成了目前鼎足江湖之势。
南岳观主奇道:“先生说的,不知是那两股势力,贫道何以从没听人说过?”
赛诸葛笑道:“这两股势力,除了敝帮,还有一个就是葬花门了。”
南北帮,在四位掌门人其中,还是今晚第一次听到,如今又来了一个葬花门,真是闻所未闻,一时全都听的一怔。
只听赛诸葛续道:“兄弟和敝帮帮主,副帮主,再三思维,要挽救这场武林劫运勺唯一可行之道,只有釜底抽薪,才可避免流血,保全不少人的宝贵生命。”
大智大师合掌道:“我佛慈悲,贵帮主如此用心,真是万家生佛,不知这釜底抽薪,要如何可行法?”
赛诸葛微笑道:“这就要诸位道兄合作,先期收复各大门派了。”
宦灵观主苦笑道:“先生说的果然不错,但各大门派一则都已有人假冒,当上了掌门人,真伪莫辨,二则贫道等人,全已被妖女毁去本来容貌,即使门人子弟见了面,也断难相识,又有何用?”
赛诸葛朗朗一笑,道:“这个山人自有妙计,只要诸位道见信得过兄弟,光复各大门派,又何难之有?”
他自号赛诸葛,口气当真大的赫人,好像他真有诸葛之能!
白少辉暗暗忖道:“南岳观主说的有理,这些掌门人既已被人假冒,又复毁去面貌,等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