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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有一年的时间,百晓生只是在喝酒、自言自语,又或者抽出书籍,读给木婉清听。他没有练武,甚至不再去碰绝世。
他只有这样,才会让自己好受一些。
而一年后,百晓生练就了九阳神功第四卷。这很奇怪,是不是?可这就是事实了。他无心练武,可九阳神功的一切都已被他研究透彻,体内功力自发运行下,神功即成。这和他当初练就第三卷是一样的道理。
练就了四卷九阳功,百晓生的内力已经不弱从前,甚至因九阳功特意,比之从前还要利害两分,唯一需要忌惮的,大概就是不能用力过度,不然就会散功而亡。除非,他可以真正的九阳功大乘,就如张无忌在乾坤袋中做的一般。只是那等境界,又不是那般好达到的。
而百晓生,也没有什么急迫的想法,他只是陪着木婉清,武功的成就他也没有多想,便是突破了又能如何呢?
“婉儿,今天我去集市,听到了一些不好的消息。你的父亲死了,母亲也死了,据说死在王家。这是天龙中的结果,这里也发生了。可为什么你会死?你应该不会死的,都是我害的你。婉儿,我真的很难过,很难受,我好想去陪你……”
坐在木婉清的坟墓前,他絮絮叨叨的说着。今天出去听来的消息,勾起了他再一次的伤感,让他异常的难受,只能一边说一边借酒消愁。
如原著中一般,段正淳等人死了,他的情人也都陪着他死在了一起,是在王家,是慕容复与段延庆下的手。两人的结局如何,没人知道,只是段誉成了大理国主,段正明退位了。
本来,身为结拜兄弟,百晓生应该去的,可他不想去,也不敢去。他害怕见到曾经熟悉的人和物,他害怕勾起自己的伤痛。
这几日,他每日喝酒,每日把自己喝的烂醉,每日坐在木婉清的墓碑前,嘴中絮絮叨叨的说着。也许,说的什么他自己都不知道。
大概一个月后,两个人造访了这里,是萧峰与虚竹。段誉刚刚死了父母,心中也是哀痛,又接受了大理国主之位,没有时间来。萧峰、虚竹看百晓生不曾去大理,心中担忧,便特意走了一趟。他们看到如烂泥般的百晓生,心头只能哀叹。
两人劝了百晓生很久,又拉着百晓生比武,想要让他忘记心中的哀痛。这是有效果的,起码他们在的时间中,三人聊武学、聊医术、聊见识、聊江湖事,很开心,很热闹。期间,百晓生也重拾自己的武功,与他们打斗。只是一年多不动武,百晓生似乎忘了剑怎么使。
一开始,他完全是瞎出剑,精气神根本无法合一,使出的剑法就是小孩子瞎耍。慢慢的,在二人的陪练下,百晓生再次祭起了自己的意,只是这一次,他的剑中多了一股悲伤,能够影响别人的悲伤。他的剑一动,不只他自己,二人也被笼罩在这股悲伤之中,出招时完全被百晓生所扰。
他还记得,第一次使出这种剑法,虚竹败了、萧峰也败了,这让三人都有些震惊。
后来三人讨论,却是明白了百晓生剑法的原理,无非就是自身的悲伤传达到了剑上,剑又影响了四周的空间,所以才会有这种感觉。
意,这也是一种意,包含了自身情绪的意,就如一个人愤怒时会发出更大的力气一般。在这种悲伤之下,百晓生剑法会非常利害,让人挡无可挡。
两个多月后,两人离开了,百晓生持剑站在木婉清墓碑旁,柔声道:“婉儿,你说过,要看一看武学巅峰的。我新练就了一套剑法,正好刷给你看。”
长剑起手,正是那一式流云行水,与之前不同的是,这里的云与水,都带着浓浓的哀愁,斩不断,理还乱。荡气回肠、风火无边、剑刃冰寒、空空如也,无二剑法其他四式也被他一一使出,只是都与之前有了不小的剑法,剑法更加成熟了,其内蕴含的哀愁之感也让人不自觉的被影响到。
而当这五式剑法打完后,百晓生又出了一剑,这是很简单的一剑,似乎只是一刺,可又像一劈,或者点了一下。总之说不清楚,这简单的一剑给人以无穷的变化,让人无法判断他到底如何出剑,又如何攻击。
这一式,叫悲痛莫名,凝聚了他所有的哀愁!
收剑,百晓生轻抚着墓碑,威风吹起了他的长发,黑色中夹杂着白丝,黑白对立,就如此时的他一般,怀念、悲伤、解脱等等不一而足,矛盾复杂。
良久,百晓生轻轻道:“婉儿,我要去探索武道了。你放心吧,我一定会成功的。如果真有神仙,真可以长生不死,我相信你一定会轮回转世。我们可以,再续前缘。”
伴随着轻轻的话语,百晓生消失在了山谷之中。他凭空而来,又凭空而去。
118 倔小子
荆州城万府,因近来五云手万震山寿宴的原因,这里很是热闹,各色江湖人物云集万府。到了夜晚,许多人睡去了,可在客院之中,万震山的儿子与他的七个徒弟就把一个乡下小子拉了出来。
这正是白日出了一番风头的狄云!
狄云不明白万圭叫自己干什么,奇道:“叫我干什么?”
万圭笑道:“咱们要领教领教狄师兄的剑招。”
狄云更是莫名其妙,摇头道:“师父吩咐过的,不可跟万师伯门下的师兄们比试武艺。”
万圭冷笑道:“原来戚师叔倒有自知之明。”
狄云怒道:“什么自知之明?”突然间嗤嗤嗤三声,万圭向他连刺三剑,剑刃都在他脸颊边掠过,相差不过寸许。狄云只感脸颊边凉飕飕地,大吃一惊,急忙倒退,左脚在石阶上一绊,一个踉跄,十分狼狈。万门八弟子都大声笑了起来。
狄云大怒,反身抽出长剑,指向八大弟子,只是他虽有气,但念及师父一再叮嘱,千万不可与师伯门人不和,便又道:“你们要怎样?”
万圭长剑虚击,在空中嗡嗡作响,说道:“狄师兄,你今日逞强出头,只道我荆州万家门中人人都死光了,是不是?还是说我万家门中,没一个及得上你狄大哥的身手?”
狄云摇头道:“那人弄脏了我师父衣服,我自然要他赔,这关你什么事?”
万圭冷冷地道:“你在众宾客之前成名立万,露了好大的脸,却教我师兄弟八人全闹得灰头土脸。别说再到江湖上混,便是这荆州城中,我们师兄弟也无立足之地了。你今日的所作所为,不也太过份了吗?”
狄云愕然道:“我……我不知道啊。”
万门大弟子鲁坤道:“三师弟,这小子装蒜,跟他多说什么?伸量伸量他。”
万圭长剑递出,指向狄云左肩。狄云识得这一剑是虚招,身形不动,亦不伸剑挡架。万圭斜剑收回,被他识破剑招,更是着恼,说道:“好哇,你是不屑跟我动手!”
狄云道:“师父吩咐过的,千万不可和师伯的门人比试。”
突然间嗤的一声,万圭长剑刺出,把他右手衣袖上刺破了一条长缝。
狄云对这件新衣甚是钟爱,平白无端地给他刺破,再也忍耐不住,喝道:“你刺破我衣服,要你赔。”
万圭冷冷一笑,挺剑又刺向他的左袖。狄云回剑斜削,当的一声,格开来剑,乘势还击。两人这一交上手,便即越斗越快。两人所学剑法一脉相承,斗到十余招后,狄云兴发,一剑剑竟往万圭要害处刺去。
周圻叫道:“嘿!这小子当真要人性命么?三师弟,手下别容情了。”
在他们打的热闹时,全然不知院墙上一个花子打扮的老家伙把这里的一切都收入眼底。他看着两方的剑法,耻笑不已。万震山、戚长发为了连城诀,连剑法都胡编乱造,教给自己弟子的,却是什么狗屁东西。
看着狄云被狠揍,老乞丐没有出手的意思,直到八人打够了离去,老乞丐才翻身跃下,悄无声息的出现在狄云身后,叹气道:“唉,打不过人家,就该磕头求饶啊,这么白白地挨了一顿揍,这不冤么?”
狄云想不都不想,怒道:“宁可给人家打死,也不磕头!”他回过头去,只见一人弓身曲背,拖着鞋皮,慢吞吞地走来,但见他蓬头垢面,便是日间所见的那个乞丐。
狄云虽笨,脑子也慢,可这里是万府啊,这老乞丐怎么进来的?只是他刚刚受了气,却也不管其中不对,只是兀自在那里呼呼的喘着粗气。
这老乞丐自然是万震山的师弟,戚长发的师兄,言达平了。他们师兄当年为了连城诀,杀死了梅念笙,后连城剑谱消失无踪,各自怀疑对方,这一斗就是十几年。他们都不曾死心,言达平知道戚长发来了荆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