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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喜鹊走到庄明喜的床边,将庄明喜床上的帐子理好,一边说:“小姐,这次大少奶奶会不会被浸猪笼?”
“不会。”庄明喜摇头,她抚了一把长发,轻声说:“她后台那么硬,性命肯定是无碍的。只是……”她冷笑一声:“这休书绝对免不了,先前就有那么多不利于她的流言,如今又发生这种事,宗族哪里还能容得下她?一定会逼着大哥休妻的!这种事情,不管是大娘,还是大哥,都只能听从宗族的!”
喜鹊手上动作不停,心中却忍不住在想,那么那个被诬赖通奸的家奴呢?他可没有后台,只怕会没命了吧。她心中有些凉意。
可是她的卖身契在小姐的手上,她和小姐的命运息息相关。她如果不听小姐的,又能有什么好下场?
想到这,喜鹊收敛心神。
至少,小姐一向厚待她。她必须和小姐一条心。
“你先下去。”庄明喜吩咐。
喜鹊应声出去,庄明喜吹灭了床边的灯火。屋内顿时乌黑一片,慢慢的,清冷的月光从窗户处流泻进来。
庄明喜重新躺下去,双眼在黑暗中亮闪闪的。
她在茶行帮忙的那段时间,可不是白白地度过的,暗地里,她弄清楚了很多事,掌握了解了茶行很多情况。盛世茶香贴吧手打。像城郊的这座庄子的管事是族中的一个堂兄。像庄周围刚买了一片土地,移植上茶树,今年才是新摘。
她知道秦天他们一定会去那个庄子,只要她稍稍留意,不难知道她要去的确切时间。在她决定除掉秦天的时候,她己经开始计划这件事,她安排了一个人进庄子做事,城郊的庄子干的都是农活,又不用伺候主子,想安排个人进去做事,并不难。等到秦天过去后,她便让张勇和那人里应外合,行事起来,就方便多了……
果然,计划非常成功。
也亏得这段时间因为谢婉君的事情弄得秦天心神不属,否则只怕也要多费些波折。
这可不是上次和谢霆君闹出的流言,这次被人当场拿住,这“私通”之罪,她是洗不脱了。没有她的庄家,大太太眼盲,大哥聋哑,哥哥和三哥都不中用,到时候,她再花点心思,这当家掌权,也不会是难事。等她有了权利,就退了谢家的亲事,哥哥还能怎样?到时候她再招赘,做一辈子的庄家人。这当家之位将是她的囊中之物!
到时候,谁还敢小瞧她,谁还能左右她?
想着,想着,庄明喜无声息地笑了。
庄氏祠堂
祠堂沉重的黑油漆大门被人从外推开,紧接着,大太太和庄信彦一前一后地走了进亲。身后跟着月娘和海富两个。因为这次的事情非同寻常,所以两人没有带太多人来。
两人皆是风尘仆仆之色,大太太进来后,便伸出了手,着急地唤道:“秦天,秦天……”
听到这忧心忡忡的声音,饱受冤屈的秦天心头一热,连忙奔至大太太身边:“娘,我在这里……”
“秦天,你好不好,他们有没有对你怎么样?”大太太摸索着去拉秦天的手,却摸到了绑在她身上的绳子。脸色立变,惊道:“这是什么?事情还未查清,你们为何如此对待我媳妇!”
旁边庄信彦却是收到消息后连夜从明净山那里赶回来,此时见秦天衣衫不整,头发凌乱,脸色憔悴,非但如此,竟然还受此折辱,当下心头火起。
他向着海富的方向伸出手,海富见此情景也气得不得了,他明白自家少爷的心意,连忙从身上抽出一把匕首递给他。
庄信彦接过匕首,二话不说,就给秦天松了绑!他抚着秦天勒得通红的手腕,心疼不已,“疼吗?”
他看着她轻声问。
感受到他的关切扣怜惜,秦天眼眶一热,她咬着下唇,轻轻颔首。
见她眼中隐隐含泪,庄信彦心中发紧,他也不顾这么多人在场,揉着她的手腕,揉了一阵后,又将她护在了身后。他抬起头看着众人,脸色不善,玉容隐戾气。
秦天站在他身后,只觉他高大的背影如同一座屏障,将祠堂里的一切不善的目光都隔开,秦天无限安心。
有他在,她不用怕了……
见范天还跪在地上,秦天示意诲富给他松绑,海富毫不迟疑,走过击将范天扶起来,给他松绑,最后还在他肩膀上拍了两下,以示安慰。
备受煎熬的范天差点流泪。
在大漠的两个月,海富己经同范天混熟。他信秦天,也信范天,要说他们两人私通,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信的。
这边,大太太和庄信彦自进来后的一系列的举动,让在场的人目瞪口呆。
怎么回事?这个时候就算不是拳打脚踢扇耳光来泄恨,也应该破口大骂才是,为何却是这种反应,失心疯了吗?所有人都无法理解,瞪圆了眼睛看着他们。
三老爷庄守敬忍不住指着秦天出声:“弟妹,你们到底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你们到底知不知道这个女人做了什么事?”
大太太在月娘的搀扶下上前一步,走到庄信彦和秦天的前面去,面对着宗族众人大声道:“我来之前,己经听三叔派的人说起过这件事,我的媳妇我了解,要说她会做出这种事,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的!这件事一定是哪里出了差错,还望三叔能查清此事,澄清我媳妇的清白!”
站在一旁的庄信稹连忙叫道:“什么误会,这是我和一些人亲眼看到的!要说我一人看错了还有可能,可当时有十几双明晴,难道都看错了?我们又没瞎!”
大太太勃然大怒:“不错,我老婆子虽然瞎了,可是我心里亮堂得很!我相信我的儿媳妇不是这种人,她绝不会做出这种事!”
“好了,都不用吵了!”族长庄成志一声喝,将两人的声音都压下,他站起身,指着身后的牌位,语气严厉又不失恭敬地说:“今天我将名位都叫到这,就是想当着列祖列宗的面,将这件事情审理请楚。
我们不会冤枉任何一个清白无辜之人,可是,如果真有那敢做出如此伤风败俗,有辱我们庄氏门风之事的人……”
庄成志两眼一瞪,腰背挺直,语气冷利:“我也绝不会轻饶!该怎么处理,都会按照庄家族规而来,谁也别想阻止!”
第229章 除名
在庄成志的约束下,众人安静下来。只是,大家看向大太太母子的神色充满嘲讽,像是在鄙视他们的愚蠢。
首先,庄成志先让庄信稹说起这件事的始末。
“那晚有下人禀告,庄子里的新移植的茶树出了些问题,我见时候已晚,本不想去打扰大少奶奶,可见事情严重,再加上大少奶奶明早就要启程回城,为了不耽误大少奶奶明日的安排,所以才去打扰她。谁知,去到那里,大少奶奶竟不在,她身边的丫鬟说,大少奶奶去了附近散步,我让她去将大少奶奶请回来,那丫鬟去了一阵,回来却告诉我大少奶奶不见了!”
说到这里,庄信稹回过头指着站在身后不远处的秋兰,冷声道:“三叔公,就是那个丫鬟,当时我就觉得那个丫鬟脸色有异,只是我没有多想,现在想来,定是这丫鬟已经和她主子串通好了,见被我撞破,心虚所致!否则,主子散步,哪有丫鬟不陪在身边的道理?”
众人又开始议论起来,有些好事的媳妇婆子,指着秋兰说道:“这样的丫鬟也是个下贱东西,决不能轻饶!”
“庄少爷,你莫血口喷人!”秋兰羞愤交加,冲上前,跪在了族长面前,连着磕了几个头,这才说话:“族长大老爷,当时奴婢只是有些肚子疼,所以面色才有不适,根本就不是心虚的缘故。我们大少奶奶为人光明磊落,才不会做出这种苟且之事,望族长大老爷明察!”
旁边庄信稹指着秋兰:“你们这些女人都是花言巧语,水性扬花,说的话根本信不得,现在放我抓到,当然会百般抵赖!”
说完,又转向庄成志继续道:“接着,我怕大少奶奶出了什么意外,马上带人到庄中各处寻找。找了一整晚没合眼,结果快天亮的时候,有人发现后院的一个小侧门没有拴好。平日里这里没人看守,门闩都是从里闩好的,我瞧着不对,使带人从这侧门寻了出去,一直寻到了小湖边,发现不见了一条船,明显是有人乘船出水了,我怕大少奶奶有危险,使带人坐船寻了出去,结果……”
说到这里,庄信稹忽的涨红了脸,他转身指着秦天和范天,想起了自己跟人跑了的妻子,面上显出一种极度愤恨的情绪,声音陡然拔高:
“结果,我们看到这两个人衣衫不整地在船上。那奸夫看到我们还想跳水逃跑,可那淫……可大少奶奶已然瞧到了我们便阻止了他!”说完,他又面向庄成志:“三叔公,他们二人衣衫不整地在船上待了一整夜,又能有什么好勾当,还请三叔公拿主意,好好整治这些伤风败俗之人!”
话音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