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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厉害?”秦天睁大了眼睛看着他,那模样就像是猫咪一样可爱。
庄信彦手在她脸上刮了一下,继续写道:“你最厉害的地方就是在我们的心中占有很重要很重要的位置!重要到,让我们舍不得伤害你一点点。”
秦天歪着头看着他笑,小酒窝若隐若现,那模样竟是说不出的娇俏。庄信彦心中一荡,将她打横抱起,走向他们的床……
芙蓉帐内隐隐绰绰地透出里面无限的春光……
一番云雨后,两人黏在一起趴在被子里,秦天看着庄信彦从床底下翻出一本书。她好气地抢过来看,才看了一眼,便红了脸。
“庄信彦,你不学好,竟然看这些东西!”
“是我娘让海富拿给我的!”庄信彦脸上一红,写下。
“怪不得你经验如此老道,原来有教科书……”秦天虽然这么说,可是双眼却离不开手中的小本子。
她一页页地翻过去,正感叹着古人画工的精美时,却感觉到旁边庄信彦的气息越来越热,越来越急促。
潮湿的吻不断地落在她脸颊上,耳朵上,脖颈上,肩膀上,每一个吻都像是一个火种,将她慢慢点燃。
“刚刚才……又来……”秦天娇嗔。
庄信彦已经坐起身,让她坐在他身上,宽阔的肩膀下沉,结实的胸肌隆起,坚实的大腿肌肉紧绷,他灼热的双手稍稍抬起她的臀,坚硬迅速破入,秦天哼了一声,全身轻颤。庄信彦的湿吻在她丰满的胸部流连,那里似乎是他的最爱,好像怎么吻都不够。
秦天被他吻得一阵阵地轻颤,全身软绵绵地酥麻无比。
她双手抚住他的脸,让他抬起头看着她,他那俊美的面庞此时带着一种情*欲的魅惑,双颊潮红,眼神迷离,这样的他像是妖灵,又像是鬼魅,无论哪一种,都足以动人心魄。
像是受到了蛊惑,秦天低下头,吻住他的嘴唇,唇舌激烈地纠缠,如痴如醉,抵死*缠*绵,他的双手扶住她*纤细的腰身,一下紧一下松,一会平缓,一会激烈,随着他的动作,破碎的呻吟从他们的口中不断溢出。
听到他的声音,秦天全身都像是要融化了,这个世界上除了她再也不会有人知道,原来他的叫声可以如此销魂……
越来越激烈的动作中,越来越火热的喘息中,秦天忽然轻轻地战栗,细密的汗水瞬间从她身上所有的毛孔涌出,她抬起头,发出满足的感叹。
第二天一早,秦天便召集所有府中管事,下令要查账!将她立刻的这三个月里所有的账目都要对一对。
得到消息的方妍杏急急忙忙地回来找到三姨太太,焦灼地说:“娘,现在怎么办,大少奶奶要查账,这几个月你花费了这么多,根本瞒不了,怎么办,一定会被大少奶奶发现的!”
正在喝茶的三姨太太一惊,手中的茶杯都差点拿不稳,她站起身,紧张地说:“她不是很信任你吗?这么会忽然要查账?”对于秦天,她不是不怵的。
方妍杏急得直捶手,“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忽然要查账,难道她看出些什么来了?”说着,方妍杏的目光溜过三姨太太身上闪闪发光的首饰!
三姨太太心虚之下连忙用袖子遮住,“那现在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要不就等候家法处置,要不,就将亏掉的银子补上!”方妍杏愁眉苦脸地说。
这时,庄明兰也收到了消息赶了过来,她一进门就走到母亲三姨太太身边,拉着她焦急地说:“娘,我就说过,你这么张扬一定会出事的,可是我们说的话你就是不信,万一大少奶奶查出什么来,不管是姐姐还是娘都脱不了身。大少奶奶治家甚严,最恨中饱私囊的事,这次她这么公开查账,一定会重处的!”
三姨太太听女儿也这么说,这才着急起来,她两只手都在颤抖,“这可怎么办?大少奶奶早看我不顺眼了,要是知道我拿了不少银子,还不知道怎么罚我!”
方妍杏瞅着她这副样子,心中冷哼:“原来,你还是怕的,我真以为你什么都不怕了!”
“唯今之计,赶紧将这些东西交出来,或许还能瞒了过去!”庄明兰一边说,一边去摘三姨太太身上新制的首饰,三姨太太好不容易得了这些,哪里舍得拿出来,连连后退,死活不肯拿出来。
要知道这些东西她才不过威风了一个月而已,被那些管事仆妇看到她身上没了这些东西,还不知怎么笑话她!
第207章 逼人太甚
最后,三姨太太再怎么舍不得,也只能将到手的那些财物又吐出来。否则,万一真被秦天查出什么,到时候就不是退回这点东西可以了事的了。她可是亲眼看着秦天下令打二姨太太,那么嚣张的二姨太太硬是被她打得半个月起不了床,她可不敢去受这种皮肉之苦!
但是,这么多年来,她好不容易才威风了这么一回,还没有过足瘾,又被逼着退了回去,这就好像是在她的心中挖走了一块肉,心疼得她半天都缓不过气来。
另一边,秦天交代好管事要查账后,便带着从漠北带回来的礼物和庄信彦一起来到清音院给大太太请安。
礼物清音院里人人有份,给小丫头的是一些漠北的吃食,给大丫头的,是漠北的一些骨饰。给月娘的,是一件狼皮背心。
月娘笑呵呵地接过:“我还有啊!”
“怎么会少了月娘你的,说起来月娘一直将娘伺候得妥妥帖,这份功劳在庄家来说可是头一份了!”秦天笑嘻嘻地说。
一番话说得月娘和大太太都笑得合不拢嘴。
“这丫头,就是嘴贫!”大太太笑着摇头。
“娘,你要是看到我带给你的东西,你就舍不得说我了!”秦天笑着走过去,将一顶姜黄色小羊皮的帽子戴在大太太头上。
“我在草原上看到有人卖这种帽子,全部都是小羊皮做的!质地非常的柔软,里面是厚厚的一层羊毛,边上还镶着各种好看的骨饰···”秦天一边给大太太戴好帽子整理好鬓,一边轻声说:“当时我就在想啊,要是娘戴了一定很暖和,冬天的头痛症或许就不会犯了!”戴好后,秦天左右仔细地瞧了瞧,点头笑道:“还挺好看的!娘,暖和不,你喜欢不?”
柔柔的声音就像是一只手,不断地揉搓着大太太的心,大太太心中涌起无限的怜惜疼爱之意,她摸索着拉过秦天的手,笑道:“暖和,我也喜欢,难得你时时都记挂着我!”“你是我和信彦的娘,我不记挂着你,记挂着谁?”秦天握着她的手笑道。
大太太开心不已。
旁边,庄信彦坐在一旁见到妻子和母亲如此亲昵和睦,只觉心满意足。
“秦天,背上的伤好了没?”大太太关心地问秦天道。“好了,已经全好了。”只是还有些疤痕,估计是好不了了。庄信彦背上也是同样的丑陋疤痕,还真是福祸与共。
“以后不要做这样的傻事了,信彦的命重要,你的命同样重要,不管你们谁出了事,为娘都不好受!”
秦天依偎在她身边,轻声道:“娘,我们不是都好好的吗?”大太太拍着她的手:“都要好好的,你们谁都不能出事。”
说完,又让月娘将准备好的一套翡翠玉饰拿来给秦天。月娘将饰递给秦天的时候,眨着眼睛低声说:“这可是太太最喜欢的嫁妆,自己都没舍得戴几次了,她可是真疼你!”秦天接过饰,抱着大太太说:“谢谢娘!”就像是女儿对着母亲撒娇一般,让大太太很是受用。
从清音院出来后,秦天便和庄信彦一起去到茶行。
在路上,秦天便和庄信彦说了从方妍杏那里听来的关于茶行差点逼死人的事。
“没想到我们走了才没多久,茶行就出了这么大的事,待会一定要找李掌柜问清楚。庄家一向是积善之家,这好好的名声可不要毁在我手中才好!”
即便是她没有参与此事,可现在她是当家。盛世里所有的一切都与她脱不了关系,没有什么好推诿的。
来到茶行,秦天差人将李掌柜叫了过来,问起此事。
李掌柜将事情的原委道出。
原来是这样,城东的碧水茶馆一直是盛世的老主顾,他们茶馆所有的茶叶一向都是在盛世入货。他们店面的规模不大,算是小本经营。
和盛世来往几年一向都算是愉快。
可就在一半年前,茶馆的东家刘家家里遭逢变故,先,老刘老板的妻子忽然染上疾病,缠绵病榻,花了银钱无数还是去了。不久,茶馆又遭火灾,让老刘家遭受了巨大的损失。老刘老板不愿放弃这门生意,又掏出银子,将店面重新粉刷装饰做生意。可是经此变故,生意差了不少。老刘老板心力交瘁之下也病倒了。将家中的重担交到儿子刘寅的身上。
老刘家经逢几次变故,家底差不多已经掏空。刘寅年纪轻,不善经营,加上老刘缠绵病榻,医药话费甚巨,生计是越来越艰难。就连茶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