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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儿眉头皱了皱,拨开他的手,冷凉由手传遍全身,楞了楞直视那双冷寒幽深黑眸,心下莫名一痛,面上依旧一片清冷,“你来这里干什么。”
语气却弱了些。
“我来带我的王妃回去啊”感觉到她突然的柔情,君无情刀削的俊脸勾起一抹弧度。
又是一个眼瞎的吗?看向那张此时异常阳光俊俏的脸,凌儿嘴角一抽,俗话说张手不打笑脸人,语气却变得寒冷,“去你娘的王妃,在说一声王妃我就把你的舌头割了下来。”
赤裸裸的威胁,君无情看她那不似说笑的面色郁闷地嘟起薄唇,凌儿呆楞了数秒,这丫的冷快还——撒娇?
凌儿身子抖了抖,抖落一床鸡皮疙瘩——
“花痴就是花痴,有了一个还不满足”
什么是板凳?他就似,一脸脸比板凳还平,放心,那绝对是被气的——
矛头指向凌儿,主人公却不在状态般,“你说的是我?”
那似笑非笑的欠揍脸孔,那不重轻浮的语气气的北堂修咬牙切齿道:“云月凌,你别忘了,母后已经下了谕旨要你回到修王府。”
谕旨就如圣旨,天子一言驷马难追,何况是一国之后,做出的决定就是箴言。
“北堂修,你不是早盼晚盼想赶我出府吗?这会太后由怎么下令了呢,就算是下令,你也决然不同意,不对吗?”
凌儿瞥视慈后一眼,讥笑一声,凌厉冰寒如冰镇的视线让慈后心虚地逃开凌儿的眼神逼问,弱弱道:“凌儿,干娘知道你还爱着修儿——”
爱?哈哈——什么是爱?或许她的前身没死可能会因为此事高兴个几天,还欣然巴不得呢,可现在是她云月凌!她的男人她做主!
“一生一双人,我云月凌虽不是什么贞烈女子,但我的男人一定是最好的”坑将不昂的一句话直截了当打断了慈后接下的长篇大论,声音不重却敲进了在场众多年轻男子心坎。
君无情眉头一挑,目光灼灼盯着凌儿,一生一双人,那你会不会和我走到最后?只是你和我——
听到北堂修耳里似是把铁锤嵌入痛处,一生一双人?多么美好,多么幸福,而在你的心里真的不再有我了吗?累了?放弃了?其他三国一代帝王一瞬间齐齐挑眉,眼眸顿时绽放出别样的流光溢彩,那是个什么样的风茂绝世的女子才能说出那么一句话?
“凌儿姑娘,南陵皇宫仍旧一空多年,不知你意下如何?”上官朔上前一步说道。
站在慕阳溢身后的上官青推了慕阳溢一把,眼神示意他,“哥,你再不出手就没机会了”。
慕阳溢脸上染上了一层红晕,听到自己妹妹的提示,眼神一怔同是上前一步,不甘示弱道:“凌儿姑娘,在下并没有立皇后之位,不知凌儿姑娘意下如何?”
咳咳——
再咳咳——
君无情被突然而来的两个情敌气的不轻,声音冷酷道:“承蒙二位国君看得起凌儿,不过凌儿已经是我的女人,谁也抢不走,否则杀!”
绝对的宣布,血的宣布,让众人不禁多看了他一眼,阴沉冷酷的脸孔没有一丝玩笑。
“孽种,你给我住口!”
苍老,其中带着怒火夹杂这些许不明的情绪,慈后双手紧紧拽住手帕,眼眸盯着君无情,一记通怒。
孽种?全场顿时鸦雀无声,直勾勾看着慈后,慈后心一惊,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看向君无情,似是命令,“凌儿是修儿的妻子,我不许你来破坏。”
凌儿眉头微蹙,好笑的勾起嘴角,君无情凝视那张慈祥高贵陌生却熟悉的脸孔,眸底的迷茫痛处恨意一闪而过,紧捉凌儿手臂的手掌缓缓下落,凌儿却实实在在的捕捉到了。
那无助痛苦的眼神,那人群中依旧孤单的身影,似是被丢弃的孩子,迷迷茫茫求助无门地不断行走,凌儿鼻子一酸,小手握住那双冰凉的手掌,那样子的君无情——让她看到了前世的自己。
不止慈后,就连一旁的北堂兄弟登时睁大眼眸,他们哪里见过狂傲不羁手段果断的云月凌会对别的男人温柔的时刻,甚至还是一个他们的生死仇敌。
慕阳溢和上官朔面面相觑,惋惜叹了一气,心头的担忧更甚,得到那女子定是为那国如虎添翼——
“凌儿,你好好哦”
抬眸,对上那双此刻眨巴眨巴亮闪闪的眼眸,掩饰了眸底的忧伤,可爱,说出的话却是不怕死。
砰——
凌儿收回右拳,勾起墨讥笑,撑起身体,摇了摇精神陷入紧绷的云天齐,“爹,我们回去吧。”
简直就是一群神经病,一后宫一空多年,那先前定是风流烛年了?一未立后,那后宫佳丽三千了,她懒得和那些女人抢一个男人,一是突然执着不放手的前夫,一是冷酷孤独男,在这多呆一刻她一个头两个大。
在跨出大门之时,凌儿突然回头,淡淡扫视了在场所有人,最终将视线落在角落边的北堂宏身上,半眯眼眸,“北堂宏,你明天的奴隶日子正式开始,来不来你自己看着办。”
随后潇洒的转身离开,身后闪出一袭黑袍的夜幽,二话不说立马跟在后面。
——
夜晚的凉风习习,柳条垂带,树影婆娑,轻纱飘扬,微风荡荡,时而拂进阵阵幽香。
一阵阵涓涓似水的笛声悠扬顿挫宛若带着满腔的怨恨,淡淡的孤单。
凌儿猛地睁开双眸,直勾勾看着窗外,起身理了理衣服,这个时候怎么会有人在戒备森严的皇宫里吹笛。
凌儿眉头微蹙,望向窗口,她那琼鼻是何其敏锐,那里依稀停留些淡淡气息,气息虽然若有若无,但凌儿肯定曾有人来过,而轻功定是不寻常。
夜风吹过,曲折的长廊上排排红灯笼随风摇曳生姿,而在那长廊的尽头,那谢水亭台下,一袭红袍飘扬格外显眼。
月色如银,倾斜而下,落在他那精致的面容上,反射出淡淡的柔光,如画的黛眉间,有一抹化不开的愁肠。
薄唇前是那白皙如玉的手指扣着玉箫,笛声依旧,任三千发丝和那火红衣裳风中飘扬,化作一副让人窒息的靡丽图画。
此刻的他,凌儿找不到平日的冷酷和霸道,而是一种淡淡的忧愁,这种愁肠的美,一张刚烈俊美的脸庞,五官精致无法挑剔。
看到这幅场面,凌儿只是淡淡地站在他的身后,破天荒地没有打破此刻的安静,这样的愁图这样的男子让她的心也莫名的惆怅。
感觉到身后有人一瞬不瞬盯着他,微风轻飘属于她的味道,他知道是她来了。放下手上的玉箫,转过身来望着他,那双幽深的黑眸没有了往日的冷酷,有的只是那心碎的哀怨,那股浓浓的惆怅。
“对不起,没有问候你就径自拿了你的玉箫”君无情的声音很淡,显得有气无力,带着苦涩。
凌儿眯了眯眼,不自觉放轻了声音,“你径自一人来?”
儿撇了眼玉箫,眉头微蹙,她可不信他心情特爽来吹笛,见到君无情点点头,心头愈加郁闷,一人前往诺是刺杀北堂的人定是吃不了好处。
凌儿没有再言语,寂静——
半响,君无情抬眸望着天空,悠悠眼神变得迷茫扩远,没有了焦距。
“是我害死了他,她才不要我,她说我是天煞孤星,她埋怨我克死了她心爱的男人,她不喜欢我,她想要杀了我——”
“慈后是你的母后?”
君无情点点头,露出一个苦笑,充满了责怪,“我也是她的亲生儿子,她为什么那么狠心,她从来没有给我一丝母爱——”
淡淡的月色散在庭院,显得落寞凄冷。
凌儿静静地呆在他的身侧,没有说话,这样的君无情她没有见过,虽然她和他和不来,此刻却是呛住了胸口,酸了鼻,难怪他如此恨皇室之人,一直穷追追杀北堂兄弟,因为他想要报仇。
有人说红色衣服显眼张狂,热情,而它总是套在孤单痛苦的人身上,或许是因为欣慰,也或许是为了隐藏内心中的凄凉,一个孩子被自己的母亲丢弃、继而杀害,那又需要多大的力量生存下去,没有人关爱,没有对他微笑,等待的只有痛苦,凌儿懂的那种感受——
那一天夜色悠悠,那一晚星月稀少,两道身影并肩而站,不知多久——
凌儿从怀中拿出一块东西,递给他,“这是你的东西,现在还给你。”
一块泛着淡淡玉色光芒的玉佩静静地躺在手掌心中,带着沧桑的意蕴。
君无情眼神一怔,摇摇头,苦扯出一抹笑,看着凌儿,“这是她的东西,也是唯一留下的东西。”
“这块玉佩先存放在你这吧,这算是我给你的信物。”
看他那一脸正经的神态,凌儿眉头微蹙,“什么信物?”
无功不受禄,她要这快烂玉干嘛,那次潜入无情宫她只是随意放进口袋而已,再说了这玉对他可是意义慎重。
君无情顿了顿,神情严肃,直视凌儿,“定情信物@!”
她不会忘记了她是他的王妃吧,好吧,他好心提醒一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