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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女垂头不语,她怀中的鹿犬跳到地上,围着她四处乱转,不时拿头拱拱她的腿,似乎很迷惑的样子。
“为了伪装辛艳,你准备了很长时间吧?为什么要这么做,同样的答案,想再听一次是为什么?”
林达问着,虽然他心中已经隐隐有了一个答案。
“这个房间,就是辛艳在某个城市的家。”
神女忽然开口,她环目四顾这个房间。
“她虽然是个从小被人领养的孤儿,但她的养父母很爱她,她很幸福。”
神女走到书桌旁,拿起书桌上的立式像框,让林达看,照片上是一对中年夫妇和一个八九岁的小女孩。
“这是她被领养的那一天,一家三口在孤儿院门口拍的像片,在她十八岁时,她的养父母把这张照片交给她,并且告诉了她所有的事实……,她依然爱他们。”
说着,神女拉开书桌的抽屉,那里面是满满一叠信。
“她是个很漂亮的女孩子,男孩子们很喜欢她,这些都是情书,她有收藏这东西的嗜好。”
神女回首朝林达一笑,笑容依旧淡然。
“她今年二十二岁,刚刚大学毕业,进了外企,有一份令人羡慕的工作。”
神女把所有东西整理好,放回原位。
“一切都是那么完美,直到她遇到一个人,这人告诉她,他知道她父母的秘密,于是她去了吴州,于是……”
林达在听,面上表情不动,却感觉心头有种很酸很酸的东西在往鼻子上涌。
“她的父母仍然在等她回去,你说,她应不应该回去?”
神女又在问同一个问题,这一次林达终于忍不住了,他愤然开口:“你在说什么?你是不是有办法让辛艳回来,这样做的代价是不是你会消失!为什么要我来做决定!”
“因为你是我们的爱人啊……”
神女静静的望着林达,周遭的情景在这一刻迅速变化,房间、暴雨、乌云、闪电在一瞬间消失无踪,甚至连神女也消失无踪,奇 …書∧ 網一切的一切都不再存在,空白和孤独包围了林达。
“不要逼我。”
林达喃喃自语着,他的心很乱。
“有敌人来了,小心,他很强!”
忽然,神女紧张的声音传进林达的耳朵,于是,心神在瞬间回归,林达睁开眼来,却见天色晕暗,偶有些许夕阳余辉透过浓密的树荫散照下来,依然无法驱近越来越浓重的黑暗,原来这一番运功,又是几个时辰过去,天色已近傍晚。
耳中又听得足踏枯叶之声,渐行渐近,不过几息,已至近前,林达早就挺身而起,凝神静气,张目以待,却见得一人身着白袍,自密林中行出。
阴暗暮色中,那人一身对襟褶袖袍,衣上虽无饰品,却白如晨雪,煞是惹眼,在他渐行渐近之时,林达开始打量起他的面容来,结果刚刚抬目迎上此人的目光,便觉眉心一痛,有种如触冰雪般的寒意,骤然侵入林达的心神之中。
林达急忙错开目光,却记起自己尚看清他的长像,心底不禁一凛,暗想此人若是敌人,自己刚刚见面便输了一招。
“我已经等了你四个时辰,请问,你休息好了么?”
那人的声音带着磁性,语气又有礼貌,显得既儒雅又温柔,女孩子听了一听会怦然心动,现在林达听了,亦是怦然心动,不过却是因为惊恐。
‘已经等了自己四个时辰……’
林达愕然退后一步,那就是说,在他力疲倒地的那一刻,此人已经发现他,如果此人那时乘机下手,无论他要做什么,林达都是连一点机会都没有。
“你是谁?你要做什么?”
林达沉声问着,同时凝神双目,看清了此人面容,只见此人一张略微狭长的面孔,双眉入鬂,神情古井不波,眼神很温柔,也很冷很淡,仿佛世间一切都不值得他在乎。
林达真的不希望此人如神女所言那般,是自己的敌人,否则,林达有种直觉,眼前这人将是比苏横波还要难对付的一个人物。
“我姓方,名晴,字敛眉。”
白衣人淡然开口,似乎并不知道这个名字会给林达带来多大震撼。
“方敛眉……”林达重复着这个名字,心中却在苦笑,碧落红尘将此人都派来对付他,可真是怕他不死啊。
方晴方敛眉是何许人士?
还记得修真界六大少年英杰么?层波潋滟远山横,一笑一倾城,这六人的名姓中,都有一字或多字在这句词中,其中‘层波’便是碧落红尘杀戟烟赤霞嫡传子弟——苏横波,人称心计智谋后辈第一。‘一笑’是昆仑之主闻仲之女闻笑笑,天生的道胎元魄,前途无可限量。‘倾城’是峨嵋岐无甘自小收养的孤儿,无父无母,便以倾城为名,灵识感绝佳,金丹期便拥有元婴期的心识修为,是修真界千载以来的奇迹。
其他尚未出现在林达面前的三人,分别为禅宗弟子艳禅,是‘潋滟’中的‘滟’字。道宗弟子顾远山,占了‘远山横’三字。这最后一人,便是‘潋滟’中的‘潋’字,其名姓便为方晴方敛眉。
在这句词中占字多寡,并不能表明他们的实力如何,只不过其名或者字,恰恰应了这句词的某个位置而已。
但是无论如何,六人的实力总有高下之分,其实也不必细分,因为众所周知,六人中有一人的实力远超其他人,这人,便是方晴方敛眉,修真中人皆称其为——七剑之主。
→第一一零章 崩劫、双刃、无遮←
“原来是七剑之主大驾光临,不知有何见教啊?”
林达强自笑着,手中暗暗摸出一张仓颉定字符在手,再偷偷数了数,却发现由于近日里大战连连,这仓颉符咒已然用掉不少,怀中只余下寥寥几张。
“自然是为了杀你。”
方敛眉笑了,随手虚空一按,掌中便多了一柄飞剑,那剑光色赤红,看似法器凡品,然而一经催鼓,却是骤然暴出一团团细小霹雳来,将空气点的哗哗作响。
“此剑名为‘崩劫’,性烈而嗜杀,你要小心些。”
这般温言叮嘱传到林达耳边,林达不禁有苦笑的冲动,若是不知情的人在此,恐怕会以为这是同门师兄弟在比试飞剑……,这方敛眉,竟然能把杀人的话说得这般轻描淡写,这样的人,杀起人来绝不会手软,也绝不会因为他事分心,他,才是最可怕的敌人。
“慢着慢着。”
林达见方敛眉介绍过飞剑名字之后,便要动手,立即出言阻止。
“你还有什么事要交待么?”
方敛眉温柔的望着林达,但林达听这句话,却像是‘你还有什么遗言要交待……’。
“那个……”林达绞尽脑汁在想御敌之策,他有种直觉,不能和此人交手,这似乎是一种本能的害怕……
对,就是害怕,林达忽然明白了自己在犹豫什么,他不禁有点奇怪,面对苏横波时,他没有害怕,面对子墨时,他也没有害怕,近道理说眼前这方敛眉,心智再高也不会及得上苏横波难缠,修为再强也不会比子墨难对付,但是为什么他会害怕呢?
但是无论如何,林达相信自己的直觉,如同所有的老赌徒一样,林达在自小的行骗生涯中,养成了对那些忽如其来的、玄而玄之的感觉的绝对相信,用句赌徒中的老话来说,就是‘如果你清晨出门在巷口拐角遇见一只黑猫,千万不要在今天的赌局里把命押上,那样至少还有翻本的机会’。
“方兄,我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何苦如此为难小弟呢?”
林达开始与方敛眉套近乎,俗语讲得好,伸手还不打笑脸人呢。
方敛眉闻言一笑,仿佛在笑林达的不知所谓。
“你知道照妖镜下落一事,在修真界已然传遍,昆仑之主以你身上之照妖镜下落与妖人打赌一事,也是人人知晓,只凭这,你觉得我会放过你么?”
听着方敛眉的话,林达心中却是真正的有些不解。
“方兄,既然那宝物的下落出在我身上,你更不应该杀我啊,若是我死了,此宝落在何地,再也无人知晓,岂不遗憾?”
“不然。”
方敛眉缓缓摇头,“你会告诉我照妖镜的下落么?”
“这个……”
林达一时语塞,却总觉得方敛眉行事似无逻辑可言,虽然他一定不会说出照妖镜的下落,但却是另有原因,若不是因为那个原因,他早就将宝物下落告诉闻仲了,不告诉任何人照妖镜的下落,这是无奈之举,方敛眉也不知他的为难处,凭什么如此肯定?
“我碧落红尘得不到的东西,其他人也别想得到,我便是这么想的,你觉得如何?”
方敛眉又言。
“我觉得你不可理喻!”
林达愤而开口,身怀至宝仙器的下落,竟然不是被逼问而是被追杀,这让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