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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女更傻眼,她们的小姐在沈府住了十多年,去年第一次单独去老夫人院子里,回来时一个人找不到路居然转到后院厨房去了,害得她们被管事的扣了一个月的月例,如今这杜家的院子更大,更杂,只来了一天她便识得路了?
“还有明日我会给你们卖身契,每月给你们工钱!”
这下子四女是真的慌了,“二少奶奶,你可不能什么都学杜家做派,你不能不要我们啊!”妙云她们都是沈家家生子,她们还有父母亲人在沈家,可不能随便地轻举妄动。
“我什么时候不要你们了?我给你们自由,让你们成为良民,你们一样可以如杜家那些帮工们一样来帮我啊,这和从前有什么两样?再说你们的父母亲人在沈家我是没法子帮他们了,你们的事我却是能做主的,到时我再当你们是我的姐妹为你们送嫁,至少你们的子女们将来不用再做奴婢,难道这样不好么?”沈玲珑不解地问。
四女这才放心地跪下给沈玲珑磕头,如果得了自由却没了衣食,到时还不知会落到哪种不堪的境地,如今得了沈玲珑的允诺,让她们得了契书后,还能以帮工的身份照样服侍她,她们当然是千愿万愿,话说谁想世世代代给人做奴婢的?
沈玲珑突然对她的堂姑姑万分感激起来,她竟然为她寻了一个如此好的夫君,一个如此好的婆家,虽然她对这位婆婆还不是十分了解,单看她对家中孩子的教育与杜家的管理便让人耳目一新,她突然对这个家,对这个婆婆充满了期待。
院子门口突然响起清亮的一声,“二嫂可在家?”
妙云急忙抹干泪水,急匆匆地跑去院子里迎接,“是二小姐来了,奴婢见过二小姐!”
沈玲珑当然知道杜家二小姐顾青橙是顾尚的亲妹妹,也就是自己唯一的嫡亲小姑子,立刻亲自迎了出去,“二妹妹来了,快请进!”
“青橙见过二嫂,”着一袭月白夏布长裙,同色轻罗纱襦衫,挽着松松的双螺髻的顾青橙,俏生生地傲立在一株黄色蔷薇花架下,雪肤乌发,眉眼精致,与顾尚有几分相似,太子宫中的妃嫔们不如她的大有人在。
沈玲珑只在一大早请安之时浮光掠影般见过杜家的女儿们,只知道杜家的女儿个个姿容不俗,如今仔细看了还未完全长开,便艳光四射的李冰冰与空谷幽兰般的顾青橙,果然是各具檀场,也不知那个失散了的三小姐和那个大小姐是个什么样的美法。
沈玲珑的愣神不过是一刹那间,忙上前亲热地拉着顾青橙的手说道:“都是一家人,妹妹不必多礼,妙云,快给二妹妹泡极品香片茶去!”沈玲珑想起了杜家的梅上雪,不敢再藏私。
“原来二嫂喜欢香片茶,不过我喜欢喝清风绿茶,我有四舅舅从云南捎回来的腾冲香片,味道极是特别,我下午给二嫂送些过来。”顾青橙笑道。
“那就多谢二妹妹了,不劳二妹妹亲自送来,我让妙花去取便是。”
谁知顾青橙面容微整,“还是妹妹送来吧,母亲喜欢清静,除了家中的管事们和雪竹姑姑等做熟的帮工,极少有人去大宅。”
沈玲珑恨不得打自己的嘴巴,连顾尚都要亲自打扫书房,送东西这种事当然也算力所能及之事。
“原来如此,幸好有二妹妹提醒,否则真扰了母亲的清静便不好了,我现去书房请你二哥,如今四妹妹与五弟也在书房里。”
顾青橙连忙站起来阻止道:“二嫂请等一下,我就是奉母亲之命来寻四妹妹与五弟的,刚才走到这边时,听人说他们两个跟二哥二嫂回了你们的院子,我就猜着这两个猴儿是被二哥抓住,拉回书房里关着去了。按我们家往常的惯例,二哥一旦有兴趣要教导弟弟妹妹们时,一进书房没个一两个时辰是绝对出不来的。况且我也是奉母亲之命来寻四妹妹与五弟两个回去读书的,所以暂且不见二哥也罢,待我陪二嫂喝杯茶,我便回去禀告母亲了。”
于是两姑嫂随便聊了两句,顾青橙便告辞而去。
沈玲珑一个人坐了很久才将妙相等人叫进来,“你们几个以后都替我留心着家中上下,尤其是我那婆婆的大小事情,每天晚上都来给我汇报,只一点不许特意去打听,尤其不许与家中人起争执,你们若吃了亏,我是不可能来护着你们的。”
“奴婢明白。”四女齐声吩咐,不用沈玲珑特意嘱咐,她们早就发现了杜家行事的与众不同,至于到底哪些地方不同,她们又暂时说不上来。
李豫特许了顾尚一个月假期,婚后顾尚在家中也能呆个十多天,张义在家中却只待了五天便回了京城。
直到第八天上,李适那边的消息才传了来,说是在宫中浣衣局发现了一名宫女,与当日画像上的女子长得极相似,又去内务府查了名册,发现这名女子不叫孙金铃,叫做周惠秀,父亲为剑南西道辖下凉县县令。
“周惠秀?立刻拿金铃的画像去凉县打听这位县令之女是否画像上女子!如果不是,立即将那县令给我秘密拿来!”李进吩咐手下道。
、二七四上京城
“原来如此,幸好有二妹妹提醒,否则真扰了母亲的清静便不好了,我现去书房请你二哥,如今四妹妹与五弟也在书房里。”
顾青橙连忙站起来阻止道:“二嫂请等一下,我就是奉母亲之命来寻四妹妹与五弟的,刚才走到这边时,听人说他们两个跟二哥二嫂回了你们的院子,我就猜着这两个猴儿是被二哥抓住,拉回书房里关着去了。按我们家往常的惯例,二哥一旦有兴趣要教导弟弟妹妹们时,一进书房没个一两个时辰是绝对出不来的。况且我也是奉母亲之命来寻四妹妹与五弟两个回去读书的,所以暂且不见二哥也罢,待我陪二嫂喝杯茶,我便回去禀告母亲了。”
于是两姑嫂随便聊了两句,顾青橙便告辞而去。
沈玲珑一个人坐了很久才将妙相等人叫进来,“你们几个以后都替我留心着家中上下,尤其是我那婆婆的大小事情,每天晚上都来给我汇报,只一点不许特意去打听,尤其不许与家中人起争执,你们若吃了亏,我是不可能来护着你们的。”
“奴婢明白。”四女齐声吩咐,不用沈玲珑特意嘱咐,她们早就发现了杜家行事的与众不同,至于到底哪些地方不同,她们又暂时说不上来。
李豫特许了顾尚一个月假期,婚后顾尚在家中也能呆个十多天,张义在家中却只待了五天便回了京城。
直到第八天上,李适那边的消息才传了来,说是在宫中浣衣局发现了一名宫女,与当日画像上的女子长得极相似,又去内务府查了名册,发现这名女子不叫孙金铃,叫做周惠秀,父亲为剑南西道辖下凉县县令。
“周惠秀?立刻拿金铃的画像去凉县打听这位县令之女是否画像上女子!如果不是,立即将那县令给我秘密拿来!”李进吩咐手下道。
因凉县离果州并不远,前去果州求证之人三天后便将那县令周侗给蒙着眼睛绑了来。
杜萱娘让人将周侗放到一张椅子上。然后揭开那层蒙眼布。
李进及杜萱娘全家都集中到客堂,巴巴地看着心惊胆颤,身如筛糠的周侗。
“周县令莫怕,我们不会伤你分毫,我们只想知道我家金铃是如何变成你们家周惠秀的。”杜萱娘和颜悦色地说道。
周侗脸色惨白地看着眼前一屋子激动之人,“惠秀?你们家金铃?”
“我们只想听事情的经过,不论你做了什么我们都不会追究。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李进冷冷地说道。
那周侗哪经得起这种阵仗?立刻便将事情的经过一字不漏地说了。
“我们并没有亏待你们所说的那个金铃,前两年因宫中宫女大多被叛军祸害,太上皇与新皇回宫,宫中缺少使唤的宫女。便传令各地征收十四岁以上的良家女子入宫,我女儿惠秀也在候选之列。于是我们全家乘船回京为女儿候选。途经果州一带时,救下一位与我家惠秀年纪差不多大的女孩儿,谁知这位女孩子醒来后竟然什么都不记得了,后来我们便带她到了京城,也请了郎中诊治,郎中说这是脑子受伤所致。或许很快便好,或许一辈子都好不起来了。”
“我夫人一直舍不得女儿进宫,见此情形便动起了脑筋,便对那女孩儿谎说她姓周,是我们家的女儿,叫周惠秀,此番进京正是为她候选而来,那女孩儿深信不疑,果然顶了惠秀的名头去候选。因其长得美貌,第一轮便被选中了。我们心中到底也不安。怕她最后想起自己的身世,便写了一封信送进宫中,说明了真相,然后说如果她此时反悔,不想冒周惠秀之名在宫中继续呆下去,那便是大家都获罪的结局,那女孩子果然是个聪明的,一直没有动静,算是默认了我们的提议,谁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