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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一辈子都没享受过的待遇。
林悠扬坐在我的床畔,笑意吟吟地望着我。
其实去掉了男神身份这个僵硬的外壳之后,林悠扬开始在我的眼中变得自然而亲近,他也是个凡人,有着自己的计较和心思,但我们相处起来反而比以往更要加轻松一些。
看他为我忙来忙去,我自然十分感激,只不过我身上的伤实在是疼的厉害,无心和他说话,也不好意思再麻烦他照顾我,便忍着一头的冷汗,笑着催他回去。
林悠扬莫名其妙地看了我一会,反而挥手让一旁服侍的丫鬟下去,亲自端过一旁的药碗,坐到了我身前。
房里转眼间便剩下我和他二人,我见他这阵势,便猜他恐怕是准备亲手喂我吃药了,只好擦擦汗强撑着坐起来,啊~~地张开嘴。
谁知他只是把药碗往我面前一递:“喝吧。”
靠,自作多情了我!原来他只是亲自把药碗端过来而已!
当着林悠扬的面我不敢开骂,只好一边腹诽一边伸手去端药,谁知手指还没端到药碗呢,林悠扬又笑眯眯地把手给收回去了。
这货到底是要闹哪样啊,调戏伤残人士很好玩么……
可惜我依旧敢怒不敢言,只好忍气吞声坐着不动,或许我苦逼的样子取悦了林悠扬,他终于重新将药碗端至我面前,用汤勺搅了搅,舀出一勺吹了吹递到我嘴边。
林悠扬本来来就生的好,离近了一看更是玉树芝兰,气质端方,一派翩翩公子之态,此刻看着他因怕烫着我而小心翼翼吹药的模样,我立刻不争气地悄悄红了脸,就着他的手一点一点地将药汁喝了下去,一时之间也不觉得药味苦涩,反而有一点甜意在心中慢慢弥散开来。
有时恋慕的感情往往就发生在一个瞬间。
我心里其实十分清楚,自己初入江湖,涉世不深,在林悠扬这样风采出众的人物的面前不禁十分没有定力,就像无知少女总是会被高帅富迷住一般,况且我几次困难之时都是由这位高帅富伸出援手相助,对他而言只是举手之劳,温和待你也是大多出于礼貌,甚至是因为有需要你的理由,但次数多了,我多少还是会生出一点憧憬之心,只可惜我与他身份差距太大,能像如今这样朋友般相处已是侥幸,现实如此,想要再进一步只是奢望,终归还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罢了。
因此面对林悠扬的温柔以待,理智告诉我只能保持淡定。可倾慕的种子一旦生根发芽,我就变得分外不甘心。
终于还是开口问他:“你这样对我,真是怕我在武林大会上给镖局丢脸?”
问题出口之后,我就只想遁地而逃,我究竟想要听到什么样的回答?
所以说女人一旦有了依恋之心,就会变得十分计较,这是本能,无关我的个人意志和智商。
“因为我对你好奇,”林悠扬被我问的愣了一下,但很快就俯身过来,对我狡黠地眨眨眼,“我曾经私底下问过司冕,就连那家伙也说你是个好姑娘。”
我和他本就坐的近,他突然靠近我的时候,我正被他的回答弄的莫名其妙,一时没有避开,反应过来的时候,两人几乎呼吸相闻。
我顿时觉得如果经常和他在一起的话,我一定会变成习惯性爆血管患者的。
鉴于粉红场面总有人围观的惯例,还不待我多问的时候,房门就及时地被人一把推开了,面无表情的季小白站在门口,身后跟着神色复杂的季远。
季小白的脸色看起来有些苍白,情绪仿佛也有些低落,我担心他是因为昨天的事情受了惊,正想叫他过来安慰一番,他却十分自觉地小跑过来爬上我的床,抱住我脸侧亲昵地蹭了蹭。
我知道他是在关心我,感动之余不顾伤口疼痛,闭上眼把他紧紧地抱在了怀里。
片刻之后他趁我稍稍松开之时又搂住我脖子,在我唇上亲了一口,然后转过头去看着林悠扬。
我这才反应过来我刚才把林悠扬晾在边上了。
好在林悠扬没有什么不高兴的意思,反而和颜悦色地说:“小可现在行动不便,只能暂住舍下,至于两位,我也安排好了相邻的房间,便于互相照顾。”
季远点点头,林悠扬便告辞离去,我想起他方才所说对我好奇的话,不禁一时有些愣神,我能有什么让他好奇的地方?甚至好奇到去问司冕那个面瘫男,还有司冕,他方才在车上的时候,不还鄙视我来着,怎么转眼就觉得我是个好姑娘了?还有那个‘也’说我是好姑娘是什么意思?除了司冕以外,难道我还有人暗恋不成?
说不定我很有人气哦~
不过和林悠扬这种人说话就是累,信息量太大啊有木有!
听季远说,他昨夜打点妥当后便连夜赶了过来,又因为季小白担心我伤势的缘故,也没有休息就直接快马到了这个庄子。
我很好奇昨天和林悠扬做交易的那个美男,可惜季远神情飘忽地告诉我,他也不认识那个人。
我还想多问几句,可季远今日却一副懒得搭理我的态度,直接就准备闪人过去旁边收拾他和季小白住的屋子。
我突然想起他原本准备过几日就带季小白离开的,怎么又突然打算住到林府来了。
季远没好气地看着我和季小白:“还不是某人逞强不听劝!反正一时半会是走不了了!”说罢甩门而去。
奇怪了,这文艺青年也有发这么大火的时候,我疑惑地看着季小白,他却对我温和笑笑:“我不小心牵动了旧伤,恐怕还要再多养十几日,拖至下月才能出发。”
“你昨晚也受了伤?”我因为担心一下子坐了起来,牵动肩膀上的伤结果痛的龇牙咧嘴。
“我昨晚没事,这是以前落水时受的旧伤,反复也很正常。”季小白见状连忙扶住我,“我刚遇见你的时候,不也天天发热来着,现在已经好了大半了,不用担心。”
我怎么可能不担心,只是看着他气色还好,加上顾忌这季小白不喜欢别人看他身体,才强忍了没有把他衣服剥了去看他到底伤在哪里的冲动,只考虑着待会林悠扬给我找的那个大夫来了,也让他帮季小白看看。
谁知道我这边考虑的周全,季小白却趁我不注意的时候,解了我睡服的盘扣,把我的衣服褪到了肩膀位置,正在细细地查看我的伤口,只是伤口处早已缠上了厚厚的绷带,他也看不出名堂来,又作势准备掀开衣襟看我肚子上的伤。
我只能不大好意思地把他按住,好再他也未反抗,只是淡淡说了声:“不急。”,便脱了外衣,掀开被子靠着我躺了下来。
我有心想问问他昨夜后来的事情,可见他眼圈周围一片乌黑,也知道他昨晚必定是因为我的事情不得好好休息,于是也不再开口,只由着他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我自己虽然精神不济,但作为一名被大夫看过之后惊讶地夸赞为四肢发达典范的好青年,我从昨晚事情解决后就一直睡着,喝了药之后反而睡不着了。
闲来无事我只好仔细观察季小白精那张精致的小脸蛋,这小子五官虽未长开,但已隐隐现出了冶丽的神态,日后恐怕会长成个倾城祸水。
作为一名雌性,我不禁各种羡慕嫉妒恨,最终忍不住用手指戳戳季小白那手感极好的脸颊,他在睡梦中被我骚扰得十分不耐烦,拍开我的手翻了个身,只留给我一张被乌黑头发半盖住的侧脸。
我正打算继续戳下去,却被他的脸吸引住了目光,连手指也僵住了。
难道天底下的美人都长的一样,为嘛我越看他的脸越像昨晚那个男人的缩小版?
18第十七章
我心里突然冒出了个匪夷所思的念头,那个和林悠扬在客栈会面的美人儿,不会是季小白他亲戚吧?
我记得当时季远也在场的?
季小白的他父母已经过世了,所以这个人,有可能是家里的哥哥或者其他长辈。
季小白曾经和我说过,他家里也是和林家有过生意往来的,所以说,季小白的长辈到凤栖城来接儿子回家,顺便和林悠扬做笔交易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不过季小白既然没有和我提起过,我也就收起了胡乱猜测别人家事的心思。
尽量珍惜能和季小白相处的时间对我而言,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另外还要赶快将身体养好,才能不影响到我下个月在武林大会上的发挥,毕竟排除了林悠扬的因素,我自己本身也是很期待这种江湖盛会的。
不知不觉地睡到下午,我醒来的时候,季小白已经不在身边了,大概是他醒来的时候见我还在熟睡,便回自己房间去了吧。想到臭小鬼为了不吵醒我而轻手轻脚出门去的模样,我在偷笑之余忍不住心中一片温暖。
守在门外的侍女发现我醒了,便贴心地端了碟白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