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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就不是你。和你在一起的两个月里,你天天缠着我,让我烦得不得了。我是公子的丫鬟,心里只有公子一个人。你夺去了我的清白……让我不能和公子在一起……我……我……我恨透了你。”
瑶姬,哦不,现在应该一直叫秦楼月了。秦楼月说着说着就哭了,说到后来,已经泣不成声。说到最后的一句话,声音变得十分凄厉,似乎包含了所有的恨意。说罢,她极为痛苦的大叫了一声,昏死过去。
徐鸣风连忙拥住了她,向着唐非花笑道:
“可惜,可惜。小弟本来是想着与师兄开个玩笑,就让这孩子去勾引师兄,想不到师兄这样冷面冷心的人,居然也会动情。我本来想,这姑娘虽然不是什么绝世的美人,身家也不算特别高贵,恐怕当不得花师兄的正妻,不过既然失身与师兄,还是送与师兄做个小妾,也算是一件美事。只是想不到这孩子这样倔强,抵死不从,小弟也实在没有办法。改天小弟一定亲自选上十个八个比她美上十倍的美人送给师兄,当作赔罪。”
唐非花看着徐鸣风说话,愣愣的,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他只知道他心爱的瑶姬并不是瑶姬,而是另外一个人,她的话都是假的,她的心从来都没有在他身上。他木然的摆了摆手,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转身离开了。
徐鸣风拥着昏死过去的秦楼月,微笑着,看唐非花的背影渐渐远去,离开了他的视线。
师兄啊,我觉得这个游戏好有趣,你觉不觉得有趣?
他把秦楼月放在自己的榻上,冰冷的手指轻轻抚过她珊瑚色的唇。
这里,他也是曾经吻过的吧?
他俯□子,吻住了她,舌头撬开她紧咬着的牙关,粗暴地在口腔里搅动着。他吻了很久,之后狠狠咬住了她的嘴唇。
她的唇被他弄破了,流出鲜红的血来。
他用舌头舐尽了流出的血液,浓浓的铁锈味在他口中蔓延着,他却一直贪婪的吮吸着。
他的手抚过她的面颊,抚过她的手臂,抚过她身上露出来的每一寸肌肤,轻轻在她耳畔低语:
“这些地方,他都碰过的,是不是?”
秦楼月还昏迷着,没能回答他。不过就算她是醒着的,大概也不会回答他的吧。
他伸出手,要去解开她领口的扣子,想了想,却又停下了。轻笑:
“傻姑娘,这一次就先放过你,你也累了,就在这儿睡罢。”
他替她盖好了被子,转过身,走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阿月好狠的心……55555555555~~~我好心疼小唐~~~~小风风黑化得我都快不认识他了~~~可是我阻止不了他啊!!怎么办!~~不过我好喜欢黑化了的小风风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离去
唐非花向着徐鸣风宅邸的大门走去,神情有些木然,他走得很慢,似乎没有从这重大的打击中恢复过来。渐渐的,他面上的表情变为决然,唐非花是冷静的,也是坚强的,后边的这间屋子里,有两个他此生最爱的人,然而这两个人都在欺骗他。一开始的时候,他绝望,他无法承受这样的打击,不过他很快醒过神来。他决意抛弃掉他所有的关心和爱恋,远远离开,一生不再见他们,与他们永远诀别。他加快了脚步,要尽快离开这个地方。
当他正要走出大门的时候,面前闪出一个人影来,拦住了他。那人一身青衣,风姿秀雅非常,却原来是唐非花的老熟人,秦暮是也。前几日刚刚在秦家看见他,唐非花没有想到此时他竟然会在这里,皱了皱眉,疑惑地看着他。问:
“莫非你也是兰烬宫的人?”
却见秦暮笑道:“不错。贤侄,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换个地方,好好谈谈可好?”
唐非花虽然疑惑,却也点了点头。秦暮见唐非花同意,也就引着他向前走,离开了武林盟主的宅邸,穿过几条小巷,到了一间矮小破旧的房屋前面,那房门四周布满了蜘蛛网,看似是很久没人进去过了。却见他掏出钥匙,打开门锁。与唐非花进去,他笑道:“我们就在这里说话吧,这次恐怕是没有闲人能听到我们两个谈话了。”
唐非花看看四周,吃了一惊。原来这室内别有洞天,虽不算十分华丽,布置得却也十分舒适,并不像是外面看去显得的那么简陋。秦暮请唐非花坐下,见他吃惊,就笑道:“这里是我藏娇的地方,家里两个儿子都那么大了,若是把这小姑娘明晃晃摆在家里,恐怕让人闲话。”说着,向着内室唤了一声:“玉娘,有客来了,快上茶来。”
唐非花听得他此言,只觉得十分厌恶。秦暮这人,虽然相貌看上去还不到四十岁,其实年纪着实已经不轻。这样的年纪,却还是这样好色,这种性情实在让唐非花十分讨厌。如今被他带到这样的地方,还不知道他要说些什么,暗暗后悔跟了他来,却不好起身离去,只得坐下忍耐着。
此时那叫玉娘的女子已经捧了茶上来。唐非花看那玉娘,大约二十七八岁年纪,明眸皓齿,模样很美,相貌似乎有些熟悉,观之可亲,似乎是在哪里见过。唐非花见到这女子样貌可人,不知秦暮是从哪里得来这女子,把她强行关在这里,不能随意出门走动,心中对秦暮的厌恶,又深了一重。
却见那玉娘放下两盏茶,对着秦暮笑道:“你常常说,狡兔三窟。这个所在,你是从来不肯让人知道的。为何今日却带了客人来?”
秦暮笑道:“你所言不错,确实如此。只是这附近闲杂人甚多,找不到一个可以清静谈话的地方,所以我也就只好带他到这里来了。更何况今日这位客人并非平常人,与你关系非同一般,今日带了他来,却也有让你见一见的意思。”
玉娘十分诧异,怔了一怔,而后怒道:“你这老东西真是讨厌,竟然消遣起我来了。你难道不知,我在这世上,除你以外,已经没有一个亲人?虽然有那么个外甥女,她又从来不知道有我这么个姨母,不相认也罢了。你平白找来这么个少年郎,说是与我关系非同一般,莫非是怀疑我与他有什么首尾?我一向真心待你,甘愿日日呆在这不见天日的地方等你,你却如此怀疑我,真真是气死人也!”
秦暮年纪虽大,相貌却并不显老,如今被叫做“老东西”,倒是让人觉得十分好笑。唐非花却顾不上笑,听她说了这一席话,只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却见秦暮大笑起来,道:“玉娘,你怎么这么性急?张口就胡说一通,也不怕人笑话。你这老婆子,也就只好和我混混罢,哪里攀得上唐公子呢。我说他与你关系非同一般,却是说,他便是你的外甥女婿,我好心带他来让你见见,你不但不领我的情,反而这样胡闹,真是惹人伤心。”
玉娘闻言,转怒为喜,向着秦暮娇嗔道:“却是你这老头子消遣我,分明是外甥女婿,直说就是,又卖什么关子。”
秦暮笑嘻嘻的,向着玉娘作揖道:“确实是我错了,如今给娘子赔罪了。”
唐非花愣在那里看他们两个调笑,心中十分吃惊,自己从何时定了这样一门亲事?有了这样一位姨母?莫非她是秦楼月的姨母?可是她……
想到秦楼月,他的心中又是一痛。不想再在这里待下去,起身欲走。
秦暮见状,连忙拦住了他,正色道:“今日请你到这里来,正是为了小月的事情。实不相瞒,小月其实是我的女儿。”
唐非花一惊。一直不知道她的身世,却原来,她是秦暮的女儿吗!
只听秦暮叹道:“月儿的母亲琼娘,实在是我此生最对不起的女人。当年我年少,因为一些事情,情伤不能自拔。辗转游历到陇西一带,得以遇见琼娘。琼娘年纪与我相仿,温柔可人,见我郁郁不乐,百般的安慰我。唉……那时候我虽然与琼娘在一处,心里却只能存下那一个人,从来没有琼娘的位置。后来父亲派人来寻我,我就回了家,在家里住了好久,才想起琼娘来。派人去打听,才知道琼娘久候我不至,只得嫁了尹家的老头子。后来我再去寻访,可惜琼娘既然已经嫁人,身份已定,到底没能再见上一面。我得知琼娘的父母已经双双离世,留下琼娘的妹妹玉娘年幼无人照看,就把她带回来照看,也算是我赎了一点罪吧。再后来,我见了小月,才知道原来琼娘还为我生下了这么个女孩子。我一直没有回去见她,琼娘的心里,大概一定很怨恨我吧。”
玉娘见状,安慰道:“郎君不要悲伤,姐姐深爱郎君,一定不会怨恨郎君的。”
秦暮道:“就是因为知道她当年深爱我,我才更加惭愧啊。唉……过去的事情不再提了。如今还是说小月的事情。”秦暮说罢,看向唐非花。
唐非花苦笑道:“她心中只是爱慕风儿,我在她心中,没有半分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