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益。大善人,你说,我这话,可又还在理?”
“爱妃的话,又有那句是不再理的呢?”话语中颇有几分无奈之感。
予清被逗的一笑,便道:“这可是你教我的,凡是多看开些。仇恨是如此,离别便亦是如此。”
“可若世间人人皆能如此看开,岂不个个都成了活神仙了。”
“有时候,时间是最好的良药,无论快乐悲伤,总会渐渐的都被冲淡的吧。”
“一些会,但一些,我想,永远都不会的。”
予清疑惑,问:“譬如那些不会呢?”
“就如我对你的喜欢,对你许下的誓言,此生都不会淡去,此生都将铭刻在我的心里。”
幸福之色洋溢脸上,俏皮道:“你许下什么了,我忘了?”
他俯□,唇凑近她的耳畔,轻声道:“此生我只对你一个人坏。”
她微微闪过身,直直看她,颇有气势的逼问道:“假若违背誓言,你当如何?”
“小鱼想如何?”
予清语气颇为认真的道:“我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
朱祐樘也正色追问道:“什么事?”
“此事自然是不能告诉你的!如今,这个要求,你可愿意答应?”
朱祐樘面露难色,却是摇头。
予清瞪她一眼,恼着蛮横道:“这事儿由不得你,不答应也得答应。”
他满脸堆笑,宠溺的将她揽入怀中,道:“真是蛮横。”半响才又缓缓道:“只是这事儿轮不到你蛮横?”
予清不解,问:“为何?”
他却道:“此事自然也不能告诉你。”
闻言,予清有些无语,真是越来越不讲理,越发没有太子样了。
☆、第二十八章 无忘之爱(二)
长春宫里,树影萧条。这里因着柏贤妃死的离奇,所以一直未曾有人居住。里面的景致,也斑驳凄凉的可怕。
予清被一位太监领着入了这院中,步子有些异样的快,神色凝重又带有几分无助的淡漠慌张。推开一扇布满尘埃的门,那个二十来岁模样的小太监便立到一旁,道:“主人在屋里,娘娘请。”
予清看了一眼恭敬立在一旁的小太监,便迈开步子走入屋中。
屋内一袭修长身影,背她而立。门悄然关上,少了透进的阳光,屋内萧索的摆设陈列,阴凄凄的有些可怕。
予清开门见山,冷声道:“此次,你找我何事?”
修长身影转身,入眼便是他邪魅的笑:“想你了,便来见见你。”
予清嘴角抽出一丝冷笑,道:“既是如此,你现已见过我了,那我走了。”
还未等她说完,修长身影已如风般走近,一般揽住她纤细的腰,将她压入怀中。在她耳畔悠然的呵气道:“如此,自然是不够的。”
予清倒是冷静,并不盲目挣扎,因她知道如此无益。于是定然不动,沉沉道:“公子别忘了此地是何处,如今我又是谁?”
“这自然不敢忘。只是…小姐也别忘了,家父在何处?”飘然的语气,却是闲淡的可怕。
予清冷下脸来,喝道:“放开我,不然让你有来无回。”
君玄玉悠然一笑,饶有兴趣般的问道:“小姐想让本公子如何有去无回?”
予清声音清冷,如幕霜之寒:“鱼死网破而已,公子应当明白。”
君玄玉果真松了手,正色道:“只是来提醒小姐,别忘了正事。再给小姐五月期限,否则,你爹的命可就不保了。”
予清神色肃穆凄厉,道:“你也别忘了,五月之后,便是你还我命的时候。”
君玄玉却是一笑,回道:“本公子等着那一日。”
予清略一思量,问道:“玉陨丸可有解药?”
君玄玉眉间一皱,疑惑道:“有又如何,没有又如何?”
“假若世间有一良药,能让人恢复青春之容。你认为,万贵妃会如何?”
君玄玉眸间一亮,赞许夸道:“小姐好计策。”
万贵妃平日谨慎小心,所食之物皆由亲信料理。食用之前,不仅需用银针探试,还需得活人试吃。如此,非一般计策,才能毒害暗杀她成功。
予清定眼看她,却见他露出惋惜之色,现出惆怅道:“只可惜,玉陨丸即便是有解药,小姐恐怕也是不愿尝试的。”
“为何?”予清面露不解之色。
眉目含笑,透着打趣意味:“因为解药便是本公子。”
予清脸色铁青,冷冷道:“此话何意?”
“小姐只有与我行了房事,待有孕之时,解药自然可解?”
厌恶之情溢于言表,随即便道:“我会想其他办法。”
君玄玉面色含笑:“忘了告诉小姐一事。”
见予清未曾有接话之意,君玄玉略一停顿之后,便接着道:“玉陨丸以我的精血为引,此生小姐怕是只能怀我的孩子了。”
予清埋怨:“当初你为何不说?”
“小姐没问,我又为何要说?”君玄玉一脸无辜。
其实,于她于我,这也未尝不是一件坏事。如此细细一思量,便也不再深究于此,转而问道:“除了这些,可还有其他事?”
对着态度转换之快,君玄玉显然反应不过来,半响才摇头道:“没了。”
“那我走了。”予清说完,转身便要走。
刚迈开步子,就被君玄玉一把拉住。还未等予清有所反应,他的唇就已欺压上来。霸道蛮横,深深压得人透不过气来。予清厌恶闪躲,却碍于被他按住后脑勺,而丝毫动弹不得。发力狠狠一咬,血腥入口,他才吃痛离去。
修长手指抹去嘴上血痕,阴冷的笑,殷红的血,让他的举止神态显得越发邪魅优美。
予清心猛然一颤,一种从未有过的慌乱害怕席上心头。麻木之间,自己已然被他压在身下。往昔一幕幕闪过脑海,厌世的疲累之感,油然而生。这是一种麻木的心寒,似豁然清醒一般,浇得她一头清醒。
予清未曾反抗,只淡淡说了一句话:“君玄玉,终有一日,你会后悔的。”
这是一种决绝的凄凉,不禁让人毛骨悚然。
君玄玉停下动作,不解的看着她淡如死灰的眸子。随即翻身而起,理了理自己的衣衫,失落道:“真是越发无趣了。”
许久,不知过了有多久,予清才麻木的收拢凌乱衣衫。对着积满尘灰的铜镜,稍稍理了理妆容。她的目光,闲谈静雅,细细看去,似乎又隐隐多了层淡漠凄凉。
***
东宫,菊莺见着娘娘回来,便急急奔了上去道:“娘娘去了哪儿,可吓死奴婢了。”
予清宽慰一笑,便问道:“殿下呢,可曾回来了?”
“责骂了奴婢一顿之后,就出去寻你去了。”菊莺说的满脸委屈。
予清有些焦急的问:“他去哪里找我了?”
“乾西宫。”
予清低眉略一思量,便道:“派人去通传太子,就说我回来了。”
夜色渐渐浓郁,周遭变得越发寂静,只余了此起彼伏的虫叫蝉鸣。予清坐在院里之中,沉沉的眸子目不转睛的盯着门口,悉心观察着远处动静。急促的脚步声缓缓传来,予清转身问身后菊莺:“你可曾听得脚步之声?”
见菊莺摇头,予清便起身走向门口,一看究竟。
刚行至门口,入眼便是他关切的眸子,一看见她,便疾步上前,问:“你去了哪里?”
予清不觉一笑,如此紧张,真是…便道:“我又不是三岁小孩,你何必如此紧张。害得我如今晚膳都还没吃。”
如此,反而是她有理了。朱祐樘责怪看她一眼,便拉过她的手,领他进入院内,一边还道:“真是越发不知好歹了,还怪起我来了,活该你饿着。”
又转头看向菊莺,问她道:“菊莺,你说是不是?”
菊莺拼命点头,见予清瞪她一眼,又赶紧低头轻声道:“娘娘以后,万万不可把奴婢一人丢下了。太子说了,如果有下次就要打奴婢板子了。”
予清不敢置信的看着朱祐樘:“你…平时骂都不骂奴才的人,竟也会拿打奴才来唬人了。”
“我不是唬他们,我是唬你。记住,以后切不可再一个人乱跑,否则便不是让你饿着这般简单了。”
“是,奴婢定当谨记。”
床榻之上,予清窝在朱祐樘的怀中,手摆弄着他的手指,问他道:“万贵妃一事,你现在有何打算?”
“是出了何事了吗?”
予清摇头,违心道:“没有,只是问问。”
回应他的是许久的静默,一声叹息之后,他才轻声道:“小鱼,如今你我之间,不该再有任何隐瞒。”
她不曾抬头,依旧摆弄她的手指,问道:“那你说说我瞒你什么了?”
“以你父亲为饵,威胁你的人是谁?我一直再等你主动告诉我,可你却…”
她抬头打断他的话,铮铮有理抢先说道:“我一直在等你先问我。既然你不问我,我又为何要说。”
对于予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