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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飞他们到家不久,有个农人来向胡飞报告,说前几天有一男一女来打探曾晓杰的下落,他组织了几个农人对他们进行了追杀,结果他们逃到山里去了。
“好,你立了一大功。我今天就把你吸收进来,我再派些人给你。明天起,你带人给我搜山,一定要把他们找出来!”
成辉与李泽明根本听不懂他们之间的方言土话。胡飞知道他们来此的目的是为了严立,因此,就跟他们说是陆散波和严立很可能躲在山上,所以要组织搜山。
成辉他们对胡飞的搜山表示同意,并要求胡飞再派些人,把上下山的路封锁起来,发现陆散波马上报告。
好就好在成辉他们不知道胡飞他们说些什么,要不然他们知道曾晓杰在这里,那特辑处的大队人马肯定会赶到,这后果就不敢想象了。
闹哄哄地又过了一天,胡飞自然还是陪着成辉和李泽明喝酒晚餐。饭后,胡飞向他们提出了学拳的要求。
成辉和李泽明相视一笑,“这八卦掌岂是一朝一夕之事,我们是为追捕严立而来,不可能长居久呆。这样吧,我们就教你八卦步。这八卦步,亦称蹚步功,是八卦掌的基础,也是八卦掌的灵魂。它的主要形式是走圆圈,一般像你初练的人,以走满八步为周长的中圈来锻炼。这步法可分为起式、走圈、回身法、收式四个基本内容。”李泽明拉着胡飞到场子里:“我现在就教你,你只要把这四式学会,每天坚持练习八卦步,走好、走熟,把圈越走越小,走到三、四步一周,就已成就了一半,已能应付一般的场面了。如果以后还能见面,我们再给你点拨一下,那就是个成手了。”
成辉把起式、走圈、回身法、收式的动作要求及要领抄在纸上,交给了胡飞。
胡飞忙将纸折好,像得到了武功秘籍似的,藏于胸口内侧。
也就是曾晓杰离开砚山后的天亮,陆散波同曾晓婉将屋内的物品收拾了一下。屋内其实也没有多少物品,所以他们很快就收拾定当,带着曾晓杰的父亲,向上进发,搬到山顶的陆散波的居处。
随着陆散波师弟的到来,一切看起来都很平静。陆散波就让师弟去照看曾晓杰的山腰处的那块田地,并注意是否有事态变化。陆散波自己则去找那些在解放前有过接触的共产党的老朋友。可是,那些人除了已经死的,大多进了牛棚,要么就是找不到。陆散波感叹万千,无功而返。
十多天后,陆散波的师弟发现山腰的茅屋被拆了。没想到以后就天天有人搜山,还把上下山的路也给封了,有时还能看到穿着制服的人骑着摩托车在山坡上巡游。
他们用树枝与杂草把山顶的茅舍隐蔽起来,晚上也不点油灯。
看来已到了危急的时刻,陆散波也一筹莫展。曾晓婉提议,写求救信给她的朋友钱抑傲。钱抑傲既是她童年时的玩伴,还跟她的哥哥及哥哥的同学一起学过拳。虽然在她们一家离开明山后多年没与他联系,但在她联系到哥哥的同学沈沉后,沈沉给了她钱抑傲的地址。此后,钱抑傲与沈沉在她的文化学习上提供了很多帮助,使她这个过早辍学的人不至于成为文盲。近年来,她与钱抑傲的书信往来逐渐增多,知道钱抑傲已在侧月山区当上了武装部长。因此,向他求救因该会有反应。
陆散波他们觉得她是异想天开,侧月山区离砚山远隔千里之外,哪能救得了这里的危机?
但是,他们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接受她的建议。曾晓婉写好信后,却犯起愁来了,下山的路都被胡飞他们封住了,如何寄信呢?
陆散波想到了后山的一条路。不,那不是路,因为那是一般的人无论如何也过不去的路,即使是陆散波之类的武林高手,也要通过绳索等工具才能上下的悬崖峭壁。于是,决定由陆散波的师弟下山,把信寄出去。
由于这条是胡飞他们永远也想不到的路,因此信寄出很顺利。在陆散波的师弟回来的时候,也没有遇到什么障碍。但在他快到山顶时,却发现了一个裹在里大衣的姑娘,一个奄奄一息的姑娘!他马上找了些水来,让她喝下。过了一会,那姑娘总算缓过气来。
陆散波的师弟上山后,对陆散波说了姑娘的情况。待陆散波师兄弟俩费了好大劲,好容易将姑娘弄上山时,曾晓婉已将仅有的野菜、野果熬好了,端到姑娘的面前。
那姑娘显然是饿坏了,她吃着野菜、喝着汤,眼光在严立的脸上停了下来,“爹——”她突然站起身,向严立扑了过去。然而,由于她的身子过于虚弱,还没站直,就差点跌倒。莘好,陆散波反应极快,伸手把她扶住。
“尘儿?我的尘儿!”严立站起身,冲了上去,双手把姑娘搂在怀里,眼泪刷地流了下来:“尘儿,我没能保护好你,让你受苦了!”这位经受过多次大战役的铁一般的汉子,这时也和他的女儿一样,已泣不成声了。
那姑娘就是严怡尘。那天她与冷蓄分手后,拼命地往山上跑。她故意沿着峭壁往上跑,因为她不敢想象被那伙人追上会是个什么结果,随时准备在被他们赶上前跳崖。她一路上有道走道,无道攀岩,不知赶了多少路。当她发现前面已实在找不到路的时候,才知道回去的路也没有了。
她在山坡上兜了好几圈,始终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上来的。她的头上是峭壁,她的脚下也是峭壁,她不相信、也不能想象,但她毕竟是在这陡坡上了。
天慢慢地暗了下来,严怡尘在这不过几平米的陡坡上,既不能往上爬,又不敢向下走。幸运的是,在这陡坡上长着不少的松树。否则,只要她一不留神,就会滑下陡坡,掉下万丈深渊!
她开始流泪,冷蓄说不定已被那些人宰杀了。这漆黑的夜,每一缕风都是那么的冷,每一个细小的声音,都是这样的可怕。她真想撒手,真想跳下这悬崖!
“不!我不能就这样死了。”她想到了父亲,“父亲的冤要我去伸,父亲的案要我去翻!我怎能就这样走了。我要坚强的活下去,我要完成我的夙愿!”
天亮后,她又开始仔细地查找下山的路,她好几次试着从峭壁往下爬。尽管将她弄得精疲力竭,可还是无法离开这山坡。
她没吃没喝,越来越虚弱,不知过了几天。所幸的是,被陆散波的师弟撞见了。
山上本来就已断粮了,现在又多了一张嘴。陆散波的师弟趁夜下山,将曾晓杰山腰的那块田收了,以解当务之急。
搜山的队伍来了回报,山腰的茅屋虽然被拆,但那块田里的粮食竟被人收割了。
胡飞接报精神为之一振,“增加一倍的人马,继续搜山!”
“已发现陆散波,山顶上有一小茅屋。由于陆散波的阻止,无法上去!”搜山的又有消息了。不!对成辉、胡飞他们应该是个喜报!
成辉、李泽明马上推出摩托车,刚想与胡飞他们一起进山,却发现砚山的武装部长带着一支黑衣队伍朝他们而来。
“这位是侧月山区的武装部长钱抑傲。”砚山的武装部长指着一个小个子,介绍道。“他们来此的目的是要把陆散波等人带到侧月山区。”
“这是谁的地盘!说带就能带啦!”胡飞跳了起来。
钱抑傲当路一站,一招手:“弟兄们!”
那队黑衣人刷地一溜整齐列队,把整条路给挡住了。
胡飞一看那队人,不下五十来个。人人腰间插着手枪,队末的人居然还扛着一挺机枪!而自己这边虽然人数不比他们少,但实力明显处于下风。
“这是他们带来的公文。”
胡飞马上从砚山的武装部长手中抢过公文。“这敲的也是武装部的章,凭什么你们的武装部比我们的武装部大!”
“凭什么?凭实力!”钱抑傲嘿嘿一笑,“你在我的队伍里随意挑一个,你们上两个吧。”
胡飞看着这玄一色的队伍里,个个精神,齐刷刷地健壮。只能找个略小的,让他出列。然后,胡飞朝成辉、李泽明使了个眼色。
那个黑衣队员刚在路心站定,成辉和李泽明已分别从左右两侧冲了上来。只见他身子几乎未动,左脚右掌同时出击。由于成辉和李泽明根本没把他当回事,只想着迅速的将他擒到拿住,没想到对方一出手就是个舍命的狠招。被掌击中胸口的李泽明弹出丈余,捂着胸口躺倒在地。而被踩着膝盖的成辉,则滚向路边,抱着膝,一时站不起来。
“承让,承让。”那个队员双手抱拳,刚准备作揖,却发现已站起身的李泽明正在掏枪。“呯”的一声,李泽明的枪口还没抬起,那队员的手脚更快。一枪已发,李泽明的手枪当啷落地。
成辉他俩本来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