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以她一直想真正渡劫。只可惜,天意弄人,她最终还是没有渡过。”
“那当初你们发生过什么?愧疚什么?”我有些好奇地问道,却见师傅板了脸孔,“你去问他。”
“问谁?”
“碧青神君。”
碧青神君,我怎么敢问啊,他现在比你以前都还凶!我嘟囔道。“水漾上神到底喜欢谁,她的屋子里还有碧青神君画的画像,你,你当初看着我也是画的他。”
“我知道有画像,所以才会看着你画她。后来我想明白了,那时候我已经很喜欢你,只是你,但是我知道你总会觉醒,怕你想起过去之后会继续游移不定,所以做出深情的样子,等到你想起前世,或许心中会偏向我一些。”
师傅握着我的手,深情款款地道:“苗苗,我喜欢你。”
我拼命想要抽出手腕,奈何扯不出来,“我不信。”
他刚刚一气说了这么多,虽然听起来似乎是这样,但我总觉得这幸福来得太突然,让我接受不能。
“你要怎么才信?”
“我……”
我想了很久,觉得自己想不出来。
“那我们成亲吧,日子久了,你就会信了。”他亲吻我的额头,“我证明给你看。”
……
七月初六,师傅领着去天宫姻缘谱上登了记。
七月初七,我稀里糊涂地跟他拜了天地,师傅并没有宴请三界八荒的仙人,只有碧青神君和紫苏做见证人。
小白一直是紫苏养着,不过它仍旧是唤我娘亲,再我跟师傅拜堂之后,它很自觉地叫师傅爹,然后得了一颗师傅炼的丹药,长了足足两百年的修为,很快就能够化出人形。
新婚当夜,我揪着师傅的衣领问他,“你不会拿我去换人?”
“不会。”他伸手欲剥我的衣服,我一紧张,连连后退,很快就抵着了床角。
“苗苗,别怕。”他俯身下来亲吻我的眉眼,细细的吻落在我的额前,脸颊上,又顺着脖颈下滑,让我又酥又痒,被嘴唇触碰的地方,犹如火烫一般,处处都留下绯红的烙印。
他一路往下,头埋在了我胸前,我心头紧张,连身子都在颤栗,我伸出双臂勾住他的头,“师傅,你的情劫是什么?”
既然成神都要渡劫,那他的情劫到底是什么?
“我是上古凤凰一族最后的血脉,能够活下来,就是我的劫。”师傅含糊道,我还欲再问,他用嘴堵住我的唇,让我的话都咽在了喉咙里。
“有什么话,以后再说。”
……
我想问的是我要不要承担种族复兴的大任啊,我们若是生了孩子,到底是凤凰呢,还是稻谷呢,亦或者是桃子?
还是鸟头树身?虽然都可以幻出人形,但是那样的本体还是很惊悚的好不?
一夜缠绵。
他轻抚我的眉间,“苗苗,我们会和株涟上神和他的妻子一样。”
“嗯?”我想翻身,却被他牢牢箍住不能动弹。
“不离不弃。”
一世缠绵。作者有话要说:就这样了,断更了那么久,现在也算有个交代。恩,看个乐呵。要是不满意,噗,丢砖咱有锅盖。╮(╯_╰)╭向每一个蹲坑的姑娘致敬!这是一个尝试失败的仙侠,不过下次会改进的。主要是隔了那么久不想虐,本意是大虐,中间苗苗被抽离魂魄,救她的不是师傅是狐狸,于是狐狸残了傻了连人形都保不住,就成了一只真的狐狸。苗苗像哪吒那样得了个身体,然后跟狐狸他爹一起黑化了,诛神啊什么的。亲手杀了师傅啊什么的……矮油,那是我的初衷,不过隔了一年多,改变了。就这样吧……
番外:阿罗
“妖魔,你大可打散我的魂魄,休要罗嗦!”
自上次失手被擒,她已没了肉身,只余一缕魂魄,被关在这紫砂壶中,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听说你是天界上神?我今日心情大好,不如你来跳舞助兴?”
是啊,她本是天界上神,如今却落入妖邪手中受这些折辱,她盘坐在紫砂壶底,牙齿紧咬着下唇,许久之后才声色俱厉地道:“跳舞?做梦!”
“怎的不跳?”
她正欲怒斥,便察觉壶底有异,低头一看,青白色火焰透底而入,炙烤着她虚弱的灵魂。她连忙站起来,然则脚底相接处,剧痛难当,即便她心坚如石,此番也是魂体透明,难以克制。
壶外那妖魔的嬉笑声传来,“我为你添把火助兴!”他说完之后,壶内传来哐哐的声响,似乎是用筷子敲击壶身,妖魔一边敲打一边笑,“起舞!”
脚底有锥心之痛,她却咬牙死死受着,双脚不曾挪动分毫。“休要罗嗦,把这火烧得再旺些吧!”说到此处,她也大笑起来,只是这魂体飘散,便是笑声,也显得有些飘渺。
就在此时,火焰骤然熄灭。
妖魔也并未继续说话,她贴着壶壁小心坐下,正欲稍作休息,就听悠悠琴声传来。壶中黑暗,而那琴音飘渺,她觉得自己看到了外面的蓝天和流云,淙淙的流水,花鸟低语,微风拂面,柳絮飘飞,她不禁皱了皱眉,沾满鲜血的妖魔,他的双手怎可抚出这般恬静安好的琴音?
然就在此时,琴声陡然拔高,一声比一声急,她的心也跟着紧张起来,像是压了大石,又像是被谁生生扼住了喉咙。
急促之后,便是沧桑。如泣如诉,用琴音话悲凉。她只觉得喉中似乎梗着一口鲜血,一口吐在白纸上,便晕染出一朵血色海棠。她脑中刚刚浮出这个画面,就听到外面的琴音戛然而止,随之而来的是两声咳嗽撕心裂肺,就像是有人在咳血一般。
“两千年前,天界诛神偷袭我魔族,杀我父皇母后,灭我百万族人。现又抓走我大哥和二姐,你说,我该如何折磨你?”
有手指轻触壶身,就好像那抚摸落在她身上一般,她撑着壶壁站了起来,打直脊梁,“休要罗嗦,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魔族早已退出三界,隐于极西荒芜之地,天界众神满口仁义道德,却要赶尽杀绝灭我全族,我以命祭上古魔器,得不死之身,势必诛灭满天神佛,用战神的头颅盛酒,祭亡父亡母!”
“自古邪不胜正。”她声音清冷平淡,如死水一般毫无波澜。
“人食世间万物,而魔族以人为食,我们不过是为果腹修行,而那些凡人,却是为了口舌之欲。”
听到这里,她微微皱眉,独自清修数万年,此番她虽知那妖魔强词夺理,却一时不知该如何反驳,只能抿着嘴唇,不发一言。
妖魔仍滔滔不绝诋毁天界诛神,她不欲再听,故而厉声道:“休再啰嗦,我断不会入你魔道。”
那妖魔声音顿住,而后哈哈大笑起来,“休要啰嗦,休再啰嗦,既然如此,我便唤你阿罗!”
“阿罗,我乃魔族三皇子——阴离。”
“如今魔族正统血脉,仅余我一人。我那兄长和阿姐,如今也是不知生死。阿罗,你可知天地之间,无人能懂的寂寞?”
“阿罗,今日清明,细雨绵绵,你看那坟前之人,神情哀伤,眸中含泪,而我父母族人,均化为灰烬尸骨无存,是不是当立个衣冠冢?”
她心头一滞,唇间溢出一丝微不可闻的叹息。
“既然那人哭得如此哀伤,我便送他去与逝者相伴,哈哈哈!”
“不可!”她脱口而出,然则为时已晚,一声惨呼从外面传来,她攥紧拳头,却听壶外那妖魔轻声一笑,“他们有情人终成眷属。”
她心头微微一滞,随后便是一阵慌乱,她竟对妖魔起了同情之心。
他心已扭曲,而她自己,心却是蒙了尘。
她默念清心咒法,一遍又一遍,觉得心稍宁静之时,才缓缓松了口气,却在此时,她听得他轻声道,“阿罗你看,山茶花开了,漫山披霞。”
她心头冷笑,关在这紫砂壶内,如何看得到满山茶花?
然而一束微光从头顶射来,她先是呆立,而后从那壶盖之处冲出。天外云霞似锦,而她本来就淡薄的魂魄此时似乎要被风吹散,虽说生出逃走之心,却因魂体虚弱而无能为力。
他的手伸了过来,指尖一朵磷火跳跃。魂火之味氤氲而起,一嗅间,便有魂魄之力涌入虚弱魂体,她觉得自己稍微好了一些。
“刚刚那人的魂魄。”他晃了晃指尖,面露得意之色。
她心头惊惶,俯身欲呕。
“阿罗,你我已无区别。”
“滚开!”她伸手去拂,却被他顺势抓住了手腕。
“你看那满山茶花。”他微微一笑,“你灵魂将散,若不以魂魄为食,将再看不到这世间风景。无非是为了活命,有何不可?”
她低头喃喃:“生灵何辜,死亦无惧。”
“你死了,我便孤身一人。”他朝她慢慢眯了下眼,“若是我说此人恶毒杀害糟糠之妻,你是否会觉得好受一些?”
她微微一愣,仍是摇了摇头,“生死轮回,自有天定。”
“那遇到我,便是他天定的劫数。”他掷地有声,握着她的手也格外用力。
……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