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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惊澜的唇舌缠绕著熟烂的乳果,重重地舔舐著奶头,制造出了淫靡的声音,每次吮吻的力度传进了武年的胸腔内,打乱了他的心跳,他难耐地挺起胸口迎了上去,右手圈著阴茎反复搓揉,茎头沁著少许精水,可惜快感不足以让他高潮,反而在雌穴酝酿了无法驱散的闷热,未经任何碰触的花苞沾著晶莹的蜜液,花径内噬咬著肉壁的淫痒击垮了他仅余的矜持,他不敢擅自去动下面的小肉穴,只能拼命用屁股去摩擦床铺,又把两腿拢紧了,下体一阵阵发颤,哽咽著说道:“呜……惊澜……我不好了,我下面不好了……痒得很……”听得叶惊澜鼻息混淆,往他的右乳头上也吃咬了片刻,便撑起了身子离开他,来到了他的下身旁,缓慢又强势地曲起他的双膝,往两边敞开,露出他神秘的私处。
“啊……啊……”武年仰著脸庞,两颊都染著红晕,他微启的双唇辛苦地呼著气儿,不自知的哀求眼神瞅著能给予他欢愉的男人,锁骨和咽喉处都是掠夺过的痕迹,饱受凌虐的胸乳已有少许红肿,直挺挺的乳尖快要滴出血来,在那硕大的腹部下面的禁地,淫水沾湿的耻毛粘附著腿根,亢奋的阳具被圈在掌心乱来撸动,精致的雌穴犹如妖冶的花朵儿,花瓣稍微绽放著,花心泌出鲜美的蜜浆。叶惊澜把一切都仔细看尽了,他眯起眸子紧盯著武年腿间的密花,灼热的视线沿著男根和穴缝反复打量,含混不明地嘟哝了两句,伸出手指去拨弄穴口的肉瓣,撩开碍事的阴毛,还记得这小肉穴儿以前未经捻摘的青涩,一根手指塞进去都很困难,如今却是成熟的玫瑰色,肏弄的次数多了,只要碰了碰花核便能引得它骚水乱流,指头刚才轻轻抵住了穴缝,一张一合的穴唇就把它含住了,迫不及待地往内里吸进,那风骚的模样就是想有东西来猛烈地操干它,用勇猛的肉棒使劲地插穴……
叶惊澜阴阳怪气地笑了几声,吸了吸鼻子,道:“宝贝儿,你这小嘴很饿吧?瞧瞧,你这水流的,是不是很想我插你呢?”他的语气全是狎昵,大概是为了解惑他的问题,他的中指插入武年湿热的雌穴当中,温柔的内襞包裹上他的指节,只消稍事抽动手指,便能搅起淫亵的汁水声。武年听得自己阴穴里有黏稠的蜜浆在汩汩作响,足见穴道积蓄了滋润的骚水,这只是被手指插入去搅动罢了,他满面掩不住的羞惭颜色,两只手都急躁地揉弄著性器,想要尽快获得解脱,搓的根部都通红了,可这淫性深植的身子对自慰难以如意,他试了又试,怎麽都高超不了,几乎要哭了,哀求道:“呜……帮帮我,想你插我……呜,我想射出来,难受……”说时,他略抬著屁股把私处送到了叶惊澜跟前,两手松开性器转而放到了雌穴上,大胆地拉著腿根的肌肉往两边拉扯,这般掰开肉穴迎接手指的抠挖,眉眼隐约荡漾著惑人的春情,“……啊……惊澜,求你……插我,插到我射……呜……”叶惊澜对他的要求置若罔闻,他一边接替武年去爱抚他的阳根,从根部直到顶端全无遗漏,一边用手指蛮力地抠弄他的嫩穴,微曲了指尖从他体内掏出了透明的浪液,尔後拿到鼻下闻了闻味道,低骂:“你这老骚货,还说我拿你当娼妓玩弄,看看你这上了床就只会发骚的样儿,我便只拿你当我的娼妓来用,也是不过分的!我也没动你多少,满手就都是你的骚味了!”便伸了舌头将手心的淫水悉数舔入口内,细细地品味了一番。
武年呆呆看著他吃净了自己的液体,龟头的裂缝上漏了点精液,主动掰开的小穴失去了手指的填塞,他竟然便气哭了,抓了叶惊澜的手腕,又将他的手给拉了回来,按在湿淋淋的雌穴上,挺著屁股拿瘙痒的肉洞在他手背摩擦,带上了哭腔的调子说:“呜呜……你别拿开,你别拿开……你快点来弄我……”这肚子都那麽大了,还只想著掀出肉洞求人插穴,叶惊澜叫眼下这番骚浪的情形激怒了,他抿住的嘴角渗著忍耐的意味,甩开了武年的双手,非但不去怜惜他,反而把他翻转过来,让他以屈辱的姿势趴跪在床铺,高高翘著臀部,接著伸出手一巴掌拍在他的嫩呼呼的小骚穴上,不料武年穴口的肉唇含著的淫汁浪水喷了出来,溅了他满手,“武子,你这骚穴,全湿透了……”他痴迷地盯住冒著蜜浆的小洞,又是两个巴掌打了过去,故意击打在了鲜嫩的穴肉上,这次直接令武年前方的男性射了精水,雌洞也滚涌了另一波春潮。凌虐大概会让他加倍刺激,叶惊澜观赏著武年达到了小高潮,他顷刻之间红了眼睛,惩罚般持续甩打武年的屁股,几次都狠狠甩在他的蜜洞和阳具,说:“骚货,叫你的骚洞那麽爱发骚,肚子都被操大了还想人操,就想让人拿肉棒捅你的小洞,打你都能喷这麽多骚水出来!屁股翘高,把你的穴露出来给我看仔细了!你这骚洞儿,没东西塞住能把床都淌湿了,跟尿尿似地,怀孕了还欠肏的货!”
他的这番言语说的极度下流,又逼问他乳头几时会开始产乳汁来喂奶,武年抽抽噎噎地俯伏在床上,把不知二字推搪了,摇晃著臀部也无能躲避叶惊澜的掌掴,趴跪著会让腹部有少许坠痛感,他紧张地揪住了床褥,把额头压在了软枕,听著非要他挤奶的话儿,两粒肿硬的奶头像真要喷出奶水来了,他又亢奋又恐惧,迷乱中抓了软枕垫在了胸下,两粒乳蒂靠在了上面前後碾压,那种要裂开出奶的错觉才有所减缓。“乳头很硬?在软枕上摩擦,没有我含在嘴里舒服吧?”叶惊澜察觉到他的动作,笑著说了一句,随即注视著他通红的雌穴,发现两瓣穴唇也涨得肥厚了些,不过那淫水是丝毫不见少,臀间的菊蕾跟著轻微收缩了几下,叶惊澜的眼神显现出一丝诡异,把手包住他的嫩穴粗鲁搓擦了十来下,拿他流出的淫水全糊了回去,将他的穴口弄得很脏,最後把中指猛地捅进他的蜜穴,不疾不徐地插入抽出,不时挤塞到他的穴径深处急剧地抖动起来,引得他肉穴随之震颤,承受不起地大声哭叫时,再适时抽出湿漉漉的手指轻抚他的穴口,沙哑地笑道:“骚货,用手指就能把你骚穴搞烂了,难怪你为我大肚子。乖乖,别抖了,我不玩你这儿了,搓几下便兴奋成这骚样,骚水再淌下去该出问题了。”至此顿住了,叶惊澜很温和地撩逗两片可怜的花瓣,引导它从猛烈的欢愉中平静了,又续道:“你肚子里的是我的长子,三哥交代过不能行房,我操你後面,成麽?”才搞过他雌穴的中指按住了他後庭的穴眼,蠢蠢欲动地描画著穴口的皱褶。武年几乎没法从快感脱离,前方的蜜穴快要麻痹了,阳具第二次勃起,他神志不清地趴在床上,发软的膝盖艰难地支撑著身体,懵懵懂懂地点了点头,臀瓣间的秘孔敏感地缩的越发窄小了。
获得了同意,叶惊澜的唇际泄出了笑意,以粗沈的声调呢喃道:“宝贝儿……你真好……”他一手掌握住武年的性器,富有技巧地搓揉,一手拨开他散在後背的长发,从他汗液湿透的背部抚摩到了臀部,感受到他精壮的身躯在掌心下微微战栗,不觉满怀的得意,指尖停驻在了他的後穴,指甲试探性地抠刺了两三次,并未遭遇抗拒便缓慢地撑开了穴口,食指一点点挤入了穴腔里,後庭不比雌穴那样湿润柔软,十分容易受伤,要用极大的耐心开拓才行。“唔……唔……”武年压抑地咬著枕巾,嘴边流淌著不及咽下的唾液,腹部沈甸甸的,压在软枕的奶头教从前膨胀了许多,後方沾了蜜汁的手指逐渐占据了他的菊穴,他深呼吸几回尽力放轻松,撑大的穴壁紧绞著入侵的异物,几次摩挲後便松弛了些许,不消多时手指的进出开始顺畅,大大地取悦了叶惊澜的心怀,他更深地在武年的屁股中摸索,即便操过不少次了,依然为包围著中指的狭窄和光滑感到惊喜,动作也加大了,几回都戳到了武年深处的性感点,嘴上还用言语撩拨他,道:“娘子,为夫可有碰到你喜欢的地方?屁股感觉好吗?”武年难以回答地摇著脑袋,後庭插入手指的触觉太清晰了,他仿佛能想象到股间咬含著手指的情景,指尖擦掠过的甬道蔓延起一股热意,他吃力地低喘著,情不自禁地在叶惊澜玩弄他的後穴时摇动屁股,迎合了上去。他的身子本能地表达出喜悦,叶惊澜明白武年的一切变化,他不露声色地加快手指的速度,稍嫌干燥便从肉缝随处揩了小许雌穴溢出的淫水,合拢了两根手指一齐探进他的後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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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武年闷哼出声,上身往前